不出两天,袁彩伊摔伤的事情就轰动了整个银城。
众人也都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为袁彩伊感到惋惜;有的人觉得这样厉害角色也会受伤,从而更加惧怕幻撒旦;而诸如方锦烈一类的人无不是叫好称快,他们也为九州行的‘至尊九鼎指环’在袁彩伊的手中而感到惊奇,可是他们却丝毫没有怀疑袁彩伊的身份,因为他们都可以肯定当年杨家的大女儿出车祸夭折了。
医院里,袁彩伊依旧昏迷不醒。只剩下孟寰凌和袁誉远陪在她身旁。
医生说袁彩伊由于受到太大的打击加之头部所受的摔伤,很可能会使她失去记忆。或许一段时间会恢复,或许永远都不会恢复。
孟寰凌又将杨清袅并非杨家小女儿的事情详细地向袁誉远叙述了一下,袁誉远听后也是又惊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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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屹潭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在家中休息。
上午,艳阳高照。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戴着花镜,仔细地翻看着报纸,眉头紧皱。
吕荡姬兴冲冲地从厨房端来一盘水果,坐到金屹潭身边:“好了,老金,别看了,吃点水果。”
金屹潭摇摇头,放下报纸,拿起一对玛瑙手球,不停地转动,嘀咕着:“不对劲儿,不对劲儿,就是不对劲儿。”
吕荡姬拿起一个葡萄,塞进金屹潭嘴里:“什么不对劲儿啊?”
金屹潭边吃边说:“我怎么也想不通,这袁彩伊怎么会有九鼎指环?那可是九州行的至宝,当年杨踏疆花费重金制造的,杨清袅都没有,她哪来的呢?”
吕荡姬不屑地说道:“这有什么想不通的?要我说呀,这袁家就是假仁假义!当年先帮助杨家料理后事,之后趁人之危夺走九鼎指环。表面上说是为了查案,其实就是贪财!”
金屹潭转着手球,不解道:“袁胜寒为人刚正,在**那可是家喻户晓,他怎么会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吕荡姬在一边剥着葡萄皮,不怀好意地说道:“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这袁胜寒还真是偏心眼儿!得到了杨家的无价之宝,不传给自己的儿子,偏偏要给那个让人讨厌的袁彩伊!”
金屹潭依旧愁眉不展,“还是说不通,就算当年袁家盗取了九鼎指环,落在了袁彩伊手里,那她和晏如歌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为了晏如歌舍弃这宝贝?”
吕荡姬讥讽道:“哼!她自作多情呗!听说晏如歌在神州珠宝行的工作还是她介绍的。还不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神州珠宝行?”金屹潭站起身,走到窗前:“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好像和我有仇似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一定跟九州行有着密切的关系。”
吕荡姬走到金屹潭面前,拿起手绢擦了擦金屹潭的嘴角,“别想了,她是谁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瞧你,都吃到嘴上啦,我给你擦擦。”
金屹潭注视着吕荡姬戴的金手镯,盘问着:“你这是什么时候买的金镯子啊?直晃眼。”
吕荡姬把胳膊搭在金屹潭的肩上,“你忘啦,这不是夜霓裳开张的时候何衷阁送的嘛。”
金屹潭用力地拽着吕荡姬的手腕,激动地说道:“快,赶紧给我摘下来,不许再戴了!”
吕荡姬一把推开金屹潭,生气地说着:“哎呀,你干嘛呀。人家戴的好好的。”
金屹潭愤怒地指着吕荡姬,“你知不知道,袁胜寒已经查出幻撒旦的真实身份就是九州行的何长嘶!何衷阁随时都会被通缉的!”
吕荡姬震惊地看着金屹潭:“什么,何长嘶?他从哪儿冒出来的呀?当年,他不是......天哪!这九州行的人真是阴魂不散!”
金屹潭把语气放平和,“你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还戴这镯子,这不是给我找事儿呢吗!”
吕荡姬犹豫着摘下手镯,叹了口气,说道:“是不能戴,唉!这么好的镯子,不戴不白瞎了嘛。要不我找个店铺给当了吧。”
金屹潭不耐烦地呵斥道:“我的姑奶奶,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赶快给我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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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恒义和陶吟惜正在孟宅大厅里喝茶。
陶沁嫣兴冲冲地拿着一张报纸走到大厅中央,放在桌子上,“你们俩看看,好好看看,我早就说嘛,这个袁彩伊绝对是杨家的人!你们还不相信!”
“什么呀?”陶吟惜走到陶沁嫣身旁,拿起报纸,翻看着,惊呼:“神秘至尊九鼎指环重现银城!这上面说袁警官她......”
孟恒义好奇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陶吟惜将报纸递给孟恒义。
孟恒义仔细地翻看着。
这时,院子里传来子绅的声音:你们几个,还有你们,都过来集合。
“怎么回事?我去看看。”陶吟惜推开门,走出大厅。
只见子绅站在院子中央指挥着一队保镖:“大家马上回去换身衣服,准备跟我去医院。”
陶吟惜走到子绅跟前:“子绅,这是怎么回事啊?”
子绅低下头:“回夫人的话,少爷要我调一队人去医院保护袁警官。”
陶吟惜接着问道:“这么说,报纸上写的袁警官受伤的事情都是真的?”
子绅点点头。
陶吟惜焦急地问道:“那她伤得严不严重啊?”
子绅摇着头,“不好说。”
陶吟惜喘息着,接着问:“报纸上说是为了九鼎指环,到底怎么回事?袁警官怎么会有九鼎指环?”
子绅犹豫着回答:“噢,这......”
陶吟惜瞪着子绅,严厉地问道:“我就知道你们有事情瞒我!寰凌一定是在瞒我!”
子绅解释道:“夫人您别生气,少爷他怎么敢瞒您呢?他只是担心袁警官的安危,交待我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陶吟惜质问道:“我也算别人吗?袁警官救过咱们婀婵的命,我难道会害她不成?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