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妹妹,对我们的工厂还满意吗?”我和姐正说着话,高阳哥哥走了过来。
“当然,这么多年没见到哥哥,没想到哥哥的事业发展得这么快。”
“哪里,这些也都是在新皇登基以后才有的事。都是新的政策好啊,现在的朝廷就是鼓励老百姓发展生产,提高民生。和以前的朝廷完全不一样了。”
“哎,如果不是新皇登基,晴儿就成刀下鬼了。”我叹道。
“阳阳,不要再提那些伤心事了吧。”姐说,“晴儿,我们该回家了。家里还有一桌好酒好菜等着你们呢。”
“对,晴儿,今天让我们两兄妹痛饮几杯。”高阳哥说,“还有两位妹夫,让我们弟兄一醉方休。”
“要是说喝酒,高阳哥哥,你肯定喝不过因宇哥。”我说,“你知道的,我和他在山寨里时,过的都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土匪生活。就连我也练成了一个真正的土匪婆了。”
“晴儿说得对。我和她在山寨里生活时,我都有些惊叹。”大王哥哥说,“作为一个压寨夫人,晴儿已经完全够格了。不仅能够得到弟兄们的信任,喝起酒来也毫不逊色。”
“真的吗,我的夫人?”伊夫说,“那怎么在法国时,我从来没有见你喝过多少酒呢?”
“那还不是跟你们学的啊。”我说,“你们法国人什么时候都要显出斯斯文文的样子,我哪里敢表现得像土匪一样啊。再说你们那个酒一点酒味都没有。”
我似乎忘记了在宇英时候,是那么地喜欢法国葡萄酒。
“好,那今天我就要看夫人尽情地表现给老公看一下。”伊夫笑了起来。
“但你不要忘了,这儿可不止你一个老公。还有因宇哥。”我说,“而且尽管高哥哥不是我的正式老公,但却比老公还重要。”
“行啊,那今天就任由晴儿妹妹尽情地表现你女匪首的豪放,我们三个老公都不会干涉。”哥哥们一齐说。
“不仅不干涉,还要陪你们的老婆喝,尽情地喝!喝个够!”
几个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高家院子。那顿午饭,又是糯米酒,又是烤羊肉,几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就连兰儿和小菊也喝得满面红云。午饭后几个男人都躺到床上沉沉睡去了。淑英姐却拉着我走出了院子。
“走,妹妹,我们去河里玩水去。”
两个人来到浣溪河边,脱光衣服,立即漫进了清清的河水。
在几近透明的河水的映衬下,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的身子,似乎突然间回到了多少年前的美妙时光。两人又在这浣溪水中,体味着异样的愉悦。
“真的,妹妹,记得那天你走以后,我就觉得像丢了魂似的,一下子就病倒了。整整病了一个月。”淑英姐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小声说。
我默默地看着姐,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
两个人在清澈的溪水中款款柔情,在和暖的秋阳中窃窃私语。直到伊夫的叫声把我俩惊醒。我抬眼一看,三个强壮的男人都站在河边,旁边还有两个小姑娘。似乎都在欣赏着两个女人组成的美丽风景。
“你们怎么都出来了?”姐说着,但双手仍然紧紧抱着我。
“我就知道你俩肯定到河里来了。”高哥哥说,“这么好的天气,我们是不是也该来享受一下如何,弟弟们?”
真的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也正是男人女人们玩乐的好季节。在清清的浣溪河畔,在柔柔的秋阳光下,一群生灵正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享受着天地神灵的赐予。大家一直玩到太阳落山,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
“晴儿妹妹,如果你们不走,我们明天又来河里玩吧。”姐路上一直搂着我。
“真的,晴儿,你们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在我这儿多玩些日子吧。”高阳哥哥也说,“让我和你姐好好招待你。”
“还真的没有多少别的事情。让我同因宇哥和伊夫商量一下吧。”
“有什么可商量的?”大王哥哥说,“我早就说过,皇上安排这次南巡,就是为了满足晴儿妹妹思念故乡的心情。所以一切都由妹妹安排。”
“那我们就在巴州多玩几天吧。”我说,“还有附近的山,我们还没有上去玩呢。我们明天就去爬山吧,伊夫,你说好吗?”
“那好,我就最喜欢爬山了。”伊夫说。
“就是,伊夫在法国时,就每个星期都要到郊外去爬山。”我说,“高阳哥哥,巴州郊外有什么风景优美的山吗?”
“这儿最有名的就是南山。此外还有观音山和凤凰山,山上还有一些值得一看的庙宇。”
“那我们明天就去爬南山吧。”我说。
“不过你们明天去爬山,我得到厂里去,就不能陪伴你们了。”高哥哥说,“淑英姐也不能陪你们。”
“淑英姐为什么不能去爬山呢?”
“因为我肚子里有……”姐悄悄对我说。
“啊,姐又怀上啦?”我惊喜地问,“多久啦?”
“已经两个月了。”姐说,“哎,都是他嘛。本来这个年龄了,是不应当再怀的。”
“那姐真的得注意保护身体呢。那姐今天还和妹妹到河里去玩,可能对胎儿不好啊。”
“有啥办法呢。”姐的脸微微有些红,“姐一看见妹妹,就控制不住了啊。”
“晴儿,你们先回房间去洗漱一下吧,等会儿再来叫你们吃晚饭。”高哥哥说。
我和伊夫、小菊回到了姐给我们安排的房间,大王哥哥和兰儿的房间就在隔壁。当伊夫搂着我躺在浴缸里时,我还一直想着刚刚和淑英姐一起搂抱在浣溪河里的愉悦享受,暗自兴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