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围城

当天晚上,李皎的营地里面一夜都没有消停,熙熙攘攘的人声不停的传入李明的营地,根据斥候的观察,对方好像是在搬迁营地,这种情况早在李明的意料之中,李皎只要不是一个笨蛋,那么他就肯定要抓紧时间压缩营地,否则将会造成防守上的真空。

对于敌军的行动,李明并没有理会,趁着敌军搬迁进行夜袭是一个削弱敌军的好办法,但是在晚上视线不太好的情况下,己方的损失也在所难免,既然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李明也不想节外生枝,因此,他勒令自己的部队抓紧时间休息,以迎接第明天的大战。

第二天蒙蒙亮,李明的营地就开始生活做饭了,早起的士兵抓紧时间检查着自己的装备,军官紧张的组织者自己的队伍,并不时地与传令兵和使自己队伍的攻击方位和出发次序,一时间,李明的营地里显得热闹非凡。

两小时后,李明的部队开始在震天的鼓声中陆续的走出营地,按照预定的位置在营地前方排定着阵型,在他们前面,早有一万重装步兵和两万游骑兵严阵以待,防止李皎的部队趁着这个机会冲击己方尚未排列好的阵型。

似乎要对李明这边的行动做出反应,李皎那边的营地大门也是轰然打开,经过昨天一夜的调整,李皎将剩余的二十多万大军全部安排到了李明营地的对面,这一次似乎要倾巢而出一样,迅速的在他们自己营地前列队,看着架势,似乎李皎想要和李明来一次最终的决战。

两个小时后,双方的部队高效率的排好了己方的阵型,双方营地前宽阔的空地上被两边的部队挤得满满的,一时间,旌旗飘扬、战马狂鸣、战鼓隆隆、号角声声,一片嘈杂的声音中,人们都感受到了临战前的血腥。

突然,李皎的营地中的战鼓一齐响了起来,随着鼓声,密密麻麻的队列让开了一条通道,随着猎猎的旌旗走出一镳人马,为首的正是李明的老对手李皎。

李皎在侍卫的护卫下走到自己的阵前,望着李明的部队高声大叫道:“郎中李明,本王爷驾到,你还不上前来跪迎?想当年你这个小小的郎中在本王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本望至今历历在目,哈哈,现在不好意思见本王了吗?快出来吧,让我这个真正的王爷看看你这个冒牌货至今的样子。”

此言一出,在李明的阵中引起了阵阵的骚动,距离李皎比较近的不少年轻的将领马上就要率领自己的部队杀将过去,却被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将们制止了,他们知道,李皎这么做的用意就是为了激怒自己的部队,使己方队伍中产生混乱,如果真得让那些冲动的年轻人冲上去了,那就正好种了李皎的奸计。

正在后方核实部队信息的李明也听到了李皎微弱的叫嚣声,他非常以外的举目向对方望去,看见李皎正在那里得意洋洋的大放厥词,不由得暗自奇怪,按理说,生性奸诈的他不应该在这种局势下抛头露面的,目前他已经没有了兵力上的优势,这场战争他也已经没有了获胜的希望,正常情况下,他应该多在明扬城中俟机逃脱才是正常的,难道,李皎现在变得勇敢了?李明怎么都不相信这一点。

既然李皎都已经出列了,按照这个时代战场上的规矩,李明也不在意上前同他较量几句,目前他的部队还没有完全到位,此时还不是总共的最佳时机,同李皎斗斗嘴,一方面可以削弱对方的士气,另一方面可以为己方部队列好阵型最好准备,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李明在庄崖等人的簇拥下分开队伍来到了阵前,此时,双方的部队相距仅有三百多米,对面的李皎也看得清清楚楚,两年没见面,如今的李皎早已不复当年的风采,这几日连日的挫折已经让他变得满面胡须,神情憔悴,但是那阴鹜的目光依然没有任何改变,望向李明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杀机。

李明在阵前站定,望着李皎哈哈一笑,微云内力,让自己从容的声音飘荡在双方的营地中:“李皎,你这个拭父的畜牲,居然还有面目活在这个世上!老天无眼阿!为了篡夺皇位,你居然将自己的父亲亲手杀害,像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有何面目活在这个世上?你不要试图狡辩,经过本王慎密的调查,已经确定你就是杀害先皇的凶手!”战场之上无所不用,心理战也是重要的一环,虽然李明早已知道,老皇帝的死和李皎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在这个时候,往李皎身上扣屎盆子还是有相当大的效果的。

李明这话一出,顿时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轼父篡位这种事情历来都是天不容的,纵然李皎的士兵早就知道他们是在公然造反,但对于这个消息还是都震惊不已,同时望向李皎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怀疑、变得恐惧、变得厌恶了起来,虽然他们都或被逼迫,或是自愿的决定跟随李皎造反了,但是轼父这种行为在他们的道德观念中还是不能接受的,因此一时间,李皎的队伍中的士兵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李皎似乎被李明的指责惊呆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阵营中已经开锅了,这下将气得全身发抖,他没想到,一直看起来忠厚老实的李明会当众给他造这种谣言,一时间,还真得让他无法驳斥,要想让骚动的大军平静下来,凭他一个人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目前唯一的方法就是转移众人的视线,将众人从这件事情上拉出来。

想到这里,他纵马上前,高声喝叫道:“李明,任你巧舌如簧、栽赃陷害,本王爷没有丝毫的害怕,大丈夫行得正、立得直,不怕你的谣言蛊惑,我们两军对阵以来一直没有一场像样的单挑,这也太不像话了,李明,本王知道你这个小郎中不懂得战场上的规矩,现在本王就给你上一场课,你可敢同本王的手下大将来一场单挑?”

李皎这话果然将众人从刚才的事情上吸引了过来,两军阵前单挑历来是最让然心潮澎湃的事情,作为军人,谁不希望在千军万马前将对手斩落马下,得胜而归?这是何等的荣耀!是每一个军人的梦想,即使是李明的士兵也不能免俗,虽然李明的军事教材中根本就没有单挑这一项,但这些人自小就已经树立了这么一种个人英雄的观念,这是难以消磨掉的。因此,听到李皎这么叫嚣,李明的部队中也开始欢呼了起来,很多接受过张猛和尉迟雄单独训练过的将领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尤其是已经升任为师长的任勇,更是在阵中摩拳擦掌,眼光直往李明那里瞅。

对于这种情况,李明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个人英雄的情结每个人都用,每个时代都有,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他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件事情,因此,听到李皎的叫嚣,他将眼光投向了不远处的任勇,正好就同任勇的目光相接触。

任勇是李明部队中唯一有过多场单挑胜利的将领,在张猛、浴池雄以及岛上武林高手的训练下,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因此,李明对于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接到李明的指示,任勇顿时变得兴奋了起来,他大喝一声,纵马出列来到两军阵前,手中三尖两刃刀朝着李皎阵营一指,高声喝道:“对面官兵都听好了!跟着这个轼父篡位的畜牲是没有好下场的,识相的就乖乖的归顺我家王爷,否则,就来试试我手中的大刀吧!”此言一出,李明的阵中顿时变得兴奋起来,上百面战鼓一起镭响,顿时显得气势如虹。

看到任勇的挑战,李皎的眼神一下变得阴冷了起来,他望着阵前英姿飒爽的任勇,对着旁边的一个人点了点头。

这个人的身材非常矮,全身都披着密实的甲胄,就连一张脸也被厚重的皮甲防护着,只露出脸部皮甲上挖出的两个大洞,远远望去,显得令人恐怖又非常神秘,接到李皎的指示,这个人纵马上前,举起手中的长枪向着任勇冲了过去。

看到来人毫不减速的战马,任勇顿时怒目圆张,口中大喝一声,举起手中大刀向着那个人冲杀过去,双马锉镫的一刹那间,他手中的大刀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朝着那个人便横扫过去。

那个人将手中长枪一立,当的一声将任勇的三尖两刃刀挡住,随即枪尾一挑,将刀尖跳开,枪尖同时顺势下压,头也不回的向着他的身后猛刺过去,闪亮的枪尖犹如一条出渊的游龙一般,闪电般的赶上错镫而过的任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刺入了他的后腰。这个人的动作细腻而又熟练,在闪电般的时间内完成了从挡刀到回刺的一些列动作,这种从容不迫的气势就连李明动作不到,更尤甚者,任勇身上的甲胄是碧泉岛专门为高级将领定制的,采用的是他们新近开发出来的超强度碳素钢,以这个时代其他势力的冶炼水平来说,是不可能制造出能够刺穿这种甲胄的兵器的,但是,眼前这个人非常轻松的就用他手中毫不显眼的长枪将任勇腰部的装甲刺穿,这就让在一边观战的李明变得惊骇不已了。

伸手重伤的任勇强行忍住腰部钻心的疼痛,抬起直冒金星的双眼,控制着战马向着己方阵地狂奔而去,此时此刻,强烈的求生yu望让他的感觉变得异常敏锐,居然让他躲过了那个人投掷过来的长枪。

看到任勇安全的返回本阵,李明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开始仔细的观察起对方这个人,他没想到,专门受过单挑训练的任勇一个回合在这个人手下受到了重创,看来这是李皎早已经安排好的一个杀手锏,己方部队中,好像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再继续单挑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将领上去送死的,但是,看对方士兵的样子,似乎被他们单挑的胜利重新挑起了斗志,一个个群情激昂、摩拳擦掌,同这样一批士兵作战是相当苦的事情。

再看看己方的阵营,刚才震天的鼓声已经消失不见,士兵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眼睛中却多了一份肃杀和仇视,平时比较喜欢舞刀弄枪的几个年轻的将领此刻正拿着手中的兵器跃跃欲试。不过更多的人,则是把期待的目光望向了自己。在这些士兵眼中,李明是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战神,在这个时候,正是这个战神大展神威的机会。

李明轻叹一口气,知道现在他还没有办法完全改变这个时代人们心中的一些观念,这一点从当年出征湖州的战争中就已经看出来了,眼前,正是他自己出马的时候,凭借着手中无坚不摧的大刀和身上刀枪不入的甲胄,纵然对方这个人的武艺比自己高明,却也奈何不了自己。

心中注意已定,李明纵马跃出,朝着那个人飞奔过去,这个时候,李皎残忍狡诈的眼中却突然冒出了一丝寒光,再向那个人做了一个手势之后,便在护卫的簇拥下退到了密密麻麻的阵营中。

在那个人的眼前站定,李明对着那个人一抱拳,说道:“这位仁兄,如此好的武艺却甘于被李皎这种奸贼利用,岂不是可惜了?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投入我方,我会在皇上面前保举你的,现在的皇上才是皇室的正统,希望你不要被李皎的阴谋诡计迷惑了。”那个人望着李明的眼睛似乎笑了一下,这让李明感到有些不安,看这个隐藏于厚厚皮甲后的眼睛似乎非常熟悉,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着双眼睛。

突然,那个人纵马向李明冲了过来,似乎对李明刚才的话没有任何反应,看着疾驰过来的战马,李明顿时也是战意大增,他高声喝叫一声,脚后跟轻磕马腹,朝着那个人反冲过去。

相距仅十多米的两人在权力策马之下转眼间就接近了,仿佛是刚才占据的重放一样,李明同样的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抡起一道弧线,向着那个人横扫过去,所不同的是,李明这一刀夹杂着雄厚的内力,存心想要将对方一刀斩成两半。

看到李明刀风中传来的威势,那个人不敢像对付任勇那样强行横架,他只是在李明刀锋临身的一刹那间闪电般的仰身躺倒到马背上,手中枪尾横拨,将李明的刀锋向上一挑,刀面擦着那人的脸庞便扫空了,与此同时,那人手中长枪一跳,枪尖由下而上出现在李明的左肋,顿时,一阵巨大的力量将李明几乎要从马背上击下来。

凭借着身上的甲胄,李明躲过了对方这必杀的一击,同时,李明也没有让对方好受,借着刀锋被对方拨开的机会,他将刀尾一摆,三尖两刃刀那锥形的尾部便插进了对方战马的臀部。

那匹战马狂嘶一声,一个人立差点将那个人摔下来,随后,那匹马像发了疯一样扬蹄狂奔,转眼间就已经距离李明很远了。

顿时,李明的战阵中士气大振,震天的鼓声再次响起,李明立定战马,这发现李皎已经不见了,他心中冷冷一笑,高举战刀向着李皎的阵营猛然一挥,口中高声呼叫道:“全体出击,消灭敌人!”

早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官兵听到李明下达的总攻命令,顿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向着李皎的队伍涌了过来,首先到达的是在阵营后方结成方阵的游骑兵手中的弩箭,五万多游骑兵齐射的威力是非常惊人的,这一次他们面对的敌军不再是昨天攻击李明大营的那一批人了,昨天那二十多万士兵都披着重甲,因此稍远一点便射不穿他们身上的甲胄,可今天就不同了,李皎显然没有准备那么多重甲,这次他出动的士兵则穿着大唐士兵标准的装备,根本就抵挡不住锋利的弩箭,第一批从天而降的弩箭很快就在当先攻击的重装步兵面前形成了一大片真空,踏着那些倒地的敌军,重装步兵一面砍杀着幸存的敌军,一面杀向敌军的大部队。

在这种平地上结阵互攻,正是李明部队的优势所在,在游骑兵远程弩箭的支援下,重装步兵的推进速度非常惊人,这与昨天的战斗完全不同,没有了身穿重甲士兵的阻挡,李明部队的优势被完全发挥出来了,一时间,李明精心准备的各种战术被士兵们发挥得淋漓尽致,重装步兵举起手中的大砍刀,在后方弩箭的支援下,砍杀着幸存的敌军士兵,一面倒的屠杀再次出现在这惨烈的战场上。

与此同时,李明的重甲骑兵也开始绕到双方交战的侧面发起了犁地一般的攻击,身披重甲的战马在得到充分的加速度之后变得势不可挡,再加上没有了昨天那些路障的阻挡,更让重甲骑兵如入无人之境,像一排镰刀一样,将一排排敌军放倒在地上。

战争进行到这个时候就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放开了手脚的李明的部队完全是势不可当的,事实上,从李皎将部队从营地中带出来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了失败的命运,以李明部队的作战能力,李皎这么做完全是自寻死路,李明不明白,一向非常精明的李皎怎么会犯这么重大的错误,将如他将部队龟缩在营地中,依靠营地阻止自己的重甲骑兵和游骑兵发挥自己的优势的话,会给自己的攻击部队带来很大的伤亡的,那样的话,最终的战局怎么样还真的不好说。

开战一个小时后,李皎的大部队开始出现溃散的现象,在李明三个兵种的协同作战下,李皎的士兵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眼见得己方人员越来越少,残存的士兵开始丧失了斗志,随着最早一部分人的逃散,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但是这个时候,李明的部队已经完成了对李皎大军的合围,重装步兵在中,游骑兵在后,重甲骑兵在两侧,将李皎的部队围困在明扬城下的一小块区域内,使得逃散的士兵不得不朝着明扬城下汇集,残存的大军将宽阔无比的城门挤得满满的,每个人都想抢先一步挤入城中,使得明扬城下堆满了慌乱的士兵。

借着敌军的溃散,李明部队一步一步的屠杀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士兵,同时,大部队在不停的变换着阵型,利用追击敌人逃兵来完成对明扬城城墙的包围。

这场一面倒的屠杀持续到太阳夕下才宣告结束,在明扬城下,拥挤着撤退到城中的士兵被一批又一批的弩箭无情的屠杀着,使得明扬城的城门前堆起了高高的尸体,不过这一人多高的尸体还是起了应有的作用,阻挡了李明重装步兵的追击,使得幸存的士兵能够完全的撤入城中,随着轰然一声巨响,明扬城高大厚重的城门缓缓的将李明的部队阻挡在了外面。

重装步兵在明扬城下排起了密集的阵势,并且架起了从后勤马车上取出的一人多高的盾牌,来协助后勤人员在城墙下面搭建营地,能够这么顺利的攻击到明扬城的城墙下是大大出乎李明的意料之外的,仓皇撤退的敌军填满了敌军营地中挖掘的各种陷阱,破坏了敌军营地中预设的各种机关,使得李明的部队顺利的越过了危机重重的营地,这让在后方指挥的李明感到大为兴奋。

明扬城的南面城墙并不像北面那样高大,也不像北面那样是依山而建的,南面的城墙完全和其他城市的城墙是一样,防守并不严密,虽然这段时间李皎临时添加了不少防御设施,但是先天的条件使得南面城墙并不是太难以逾越,尤其是在李明的大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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