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挺急的，好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知道吗，这几年我赚了很多钱。房、车不说，我手中的股票、债券、基金、美元、黄金等等不是平头百姓所能想像的。” “祝贺你大发。”我有口无心地恭维，心道你那些钱咋来的，想想都恶心。 “鸽子，我有钱了首先想到的却是你。你是有才华的，有梦想的，唯一缺的是钱。我这一次来就是告诉你，我能帮助你实现音乐的梦想。包装、炒作、发行，需要多少钱我都拿得出来。”美女无比慷慨。 嗬嗬，不愧是罗曼，话说得多漂亮。假如我不是因祸得福一脱成名，你有眼朝我看？不过我也不苛求你，世人皆会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有几人？“谢谢你的好意，美女格格。”我婉拒，“我并不需要钱，也不急于实现什么梦想，现在只想把老婆劝回来。” 她叹息着摇摇头，暂时搁下这个话题，只让我下午做导游带她去游览西贡的名胜，“要不要我到方丈那帮你请假？” 我可真不愿和她泡在一起啊，却又天生对女人狠不下心，找个什么理由婉拒呢？恰巧我的手机响了，我接完电话心中暗喜，对她说：“不是我不陪你，鸟娱的人要找我签约，马上就到了。你刚才不是说音乐的梦想吗？他们就是来为我实现的，我总不能拒人于门外吧。”事实上我根本就不想和鸟娱那帮鸟人签什么鸟约，他们打电话催了我好多次，如今还千里迢迢找到越南的庙里来，不过来得太及时啦。 “好极了，我陪你和他们谈判。”不料她也挺兴奋，好像这是她的事。 我在禅房接待了老钱、老黄以及鸟娱的墨董。老钱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合同
呈给我看，“我公司将斥巨资隆重推出你。”我懒得看，但人家登门拜访又不好一口回绝，犹豫着罗曼把合同拿了过去。她瞧了两眼立即把合同塞回给对方：“你们回去吧，不用谈了，你们毫无诚意。”三人腆着脸赔笑问哪里有疑问。她斥道：“收益分成五五开，你们真是资本家。” “哎哟，已经是最优厚的了，我们给白马都只是这个待遇。” “那没法谈，别的公司开出的条件比你们好得多。”她蛾眉重敛不耐烦地摆手让他们出去。 墨董一脸阳光灿烂的笑，最后妥协到三七开，罗曼才勉强答应。我想她干别的事不咋地，惟独做生意比兔子还精，也是奇才啊。不过我仍不愿签，首先成为签约歌手后就要按照他们的日程安排参加商演、电视节目、推广以及品牌代言等活动，而我现在要呆在越南不想回去。这一点罗曼和三个鸟人站在同一立场上，埋怨我不顾大局不思进取，然而我顽冥不化。后来他们不得不再次让步，称只要我不断推出新作就行。我又表示不行，我的创作速度很慢，我只重视质量，像白马、“结巴王子”那个水准的歌曲我一年可以写好几十首，但我不愿为了商业利益的最大化而流水线生产垃圾音乐来毒害人们的耳朵。事实上，一个歌手一辈子有十首歌被人传唱就算杰出，若有一首歌几百年后还有人记得那他无疑是大师了。他们无可奈何地同意。然而在最后一条上卡住了：他们让我隐婚，即不要公开或承认已婚的身份，以吸引粉丝。我表示这太荒唐。 “我们完全是为你着想。你以为痴迷白马、结巴王子的粉丝们是喜欢他们的音乐吗？大错特错，她们都在yy
成为偶像太太所以才疯狂追捧偶像。假如知道你已婚并且死忠于老婆，她们的yy梦就破灭了，谁还追捧你？”老钱挖心掏肝地陈明利害。 “可是这叫我太太怎么想，她本来就不肯原谅我，这岂不更令她失去对我的信任？” “你有点出息好不好？”罗曼奚落我，“大男人啥事都围着老婆转羞不羞？再说她有什么好？粉丝们要知道她们的偶像娶的是一个越南村姑，一个个还不亮瞎眼睛？为了一颗鹅卵石而放弃满世界的珍珠玛瑙，你脑子进水了？” “喂，这是我的事吔，你是我妈么，用得着你管？”我没好气地顶她。 “好好，你们不要吵。”墨董抛出一个折中方案，“这样，蓝老弟，你是个执着的人，我们也不勉强你。你的婚姻是你的自由，我们当然无权干涉，但是它和你的事业有冲突，我们也不计较孰是孰非，只是淡化它。当媒体和粉丝追问你的感情时你宣称这是个人隐私避而不谈，这总行吧？” 我想了想，这样也好，避免了小狐狸遭人议论或攻击，遂在合同上签了字。 艰难的谈判终于有了结果，墨董请我们去豪华餐馆吃晚饭。我本来讨厌大吃大喝，但这样一来避免和罗曼单独相处，便欣然同去。饭后又卡拉OK，之后我对罗曼说你旅途劳顿，早点去酒店休息吧。她说好，不过你明天一定要给我做导游的啰。我暗暗着急，和她独处可危险哟，她这个人什么花招耍不出来？ 次日我正烦恼突然又接到一个电话，又是不速之客却是救命稻草啊。我对罗曼说：“有一个我们的老朋友要来，正好一块畅游西贡。” “老朋友？”她疑惑地问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