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用手抓住女子的手,“别动。”
“怎么了?”女子很诧异。
“你别动。”我沉着脸说。
“没兴趣吗?妈的,姑娘有这么不合你的胃口吗?”女子似乎有点生气。
“不是。”我挣脱开女子的“纠缠”坐起来。
女子跟着坐起来。我从女子敞开的领口看见她深深的*。我感觉自己的“花朵”在膨胀。
“你是第一次?”女子问道。
“我结婚有两年了。”
“不,我是说这种场合你是第一次。”
我点点头。
“所以紧张?”女子眨着她的双眼,很暧昧的笑着,“还真纯啊。”
“我,今天,酒喝得太多了。喝醉了。”我嗫嚅着。
“喝了多少酒?”女子忽然靠过来,然后缠着我的上身。她把我的左手拽过去放在她高耸的“云峰”上。
“三杯。”我感觉我的“花朵”进一步绽放。
“干嘛喝那么多嘛。喝醉了酒可是有很大阻碍的的。不过,我可以让你……嗳,还挺快,有反应了。”姑娘把手伸向我的腰间。
“不!”我叫起来。
我有一种要被颠覆的预感。也可以说那不叫预感,而是预料之中。是的,就是预料之中。凸戒灵异如期复活了。异样的疼痛如期袭来。那么准时,那般有效。
我猛地把女子推开,下到地上。“花朵”却还膨胀着。
“你干嘛?”女子显得莫名其妙。
我用双手抱住头,“请你出去,请你赶快出去。”
“你这是怎么了?”女子或许注意到了我的状态。她从床上下到地上。
我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就在这时,我听见房间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咦?怎么会……”女子也听见了房外传来的叫声。
“好像是从隔壁传来的。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半拖着皮鞋强忍着痛往门口走。左手中指的内缩感和大脑的膨胀感一齐折磨我。
我打开门,就见一个半裸的女子往电梯方向跑。她边跑边叫骂。程伟从他的房间里冲出来。
“快走!”程伟冲过来抓住我的手。
“怎么了?”我大吃一惊。
“快!”程伟拽着我就跑。他衣衫不整。
“妈的,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们直接从楼道往下跑。我边跑边问,边把脚后跟套进皮鞋。不知不觉,肉戒灵异消除了。当然,膨胀的“花朵”也“枯萎”了。
“我把那*打了。她肯定叫人去了!”程伟喘着气说。
“啊。”
我们快速冲到酒店大厅,然后往门口冲去。我看见保安愣愣的看着我们。坐在柜台前的服务员从位置上站起来。
“你不退押金了?”我说。
“退个屁。”程伟拖着我往外跑。
冲出酒店大门,我们迅速上了一辆的士。
“去哪?”的哥问道。
“直接往前开。快,我有急事。”程伟吩咐道。
的士司机反应很快。他发动引擎,车子往前移动。很快,从酒店里冲出来一伙人,我听见他们叫嚷着。接着,他们注意到我们这辆车,便向我们冲过来。
“别跑!”我听见他们中有人喊道。
的士速度越来越快。追赶我们的人离我们越来越远。我悬在嗓子眼的心逐步放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程伟没有搭理我。他直直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前排椅子的椅背,盯着前方的路。的士过了一个红绿灯,接着又过了一个红绿灯,这时,程伟吩咐司机往左拐。司机往左拐上了另一条大道,然后按程伟的吩咐往前行驶了大概五十米便停下来。程伟给了司机二十元钱。我们下车,程伟忽然又向另一辆出租车挥手。我们坐进了这辆车。
“去北京大道。”程伟说。
车子往前行驶。这时我才明白过来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华安北路。
“你搞什么鬼?”我说。
“这你就不懂了。”程伟冲我笑。“这叫跟踪与反跟踪。”
“原来是这样。够鬼的。我一时都懵了,不知道自己在哪个位置。”
“你算什么华安人?”
“不是被你吓的吗?嗳,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问道。
“那个*。妈的,老子花了钱,不按我的要求做,你说气愤不气氛。”程伟说。
“搞什么高难度?”
“去你的。最最平常的动作。可她死活不配合。我就火起来了,打了她。谁叫我喝多了呢。”
“你也承认喝多了?”我反问。
“现在没事了。本想让你乐一乐,却不料把你吓一跳。你怎么样?那姑娘还好吧。”
“还行。”
“那就好。接下去想去哪里?酒醒了吗?”
“醒了。”我说。
“要么再去吃点夜宵吧?”
“还吃?”
“酒就不喝了。刚才这么一折腾,感觉肚子饿了。”
“好。北京大道上有好几家夜宵店。”我说。
的士把我们带到北京大道。我抢先付了打的费。大道上灯火通明。人行道上依然人来人往,车道上依然车来车往。这是华安市最繁华最热闹的路段。两旁云集了全市最豪华的服装店、娱乐场所、大酒店以及饮食店。
我们看中了一家粥店。喝多了酒再喝粥是最好不过的。
粥店里有很多人。只有一两张桌子空着。粥店的四周墙壁上张贴着许多宣传、介绍喝粥对身体健康方面的知识图片以及各种特色粥的特点、功能。进门右侧的墙壁上是价目表。
服务员迎上来。“两位要来点什么粥?”
“我来一碗黄鳝生滚粥。程伟,你呢?”我说。
“我来一碗排骨生滚粥。”
“要小菜吗?”服务员问道。
“来一碟。”我说。
“请稍等。”
我们在位置上坐下来。我环顾四周。我注意到一个小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我的妻子许默搭着一个男人的肩膀走出来。
我腾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什么事?”程伟问道。
我把凳子往后推,离开桌子迎向许默走去。
“许默!”我叫道。
许默没有听见我的叫唤。她和那个搀扶着她的男人很甜蜜地说着什么。她几乎整个身子粘在男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