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有预感,楚质也没有表现太讨惊讶,四坟余询问曹雅馨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脑中勾起对白谨瑜的怀思,眼中显露一抹黯然之色。
“在苑阁的时候,夫君见到白谨瑜,举止就开始异常,我就有点怀疑。”曹雅馨臻轻埋,幽怨解释说道:“回来之后,我与初儿说起今日的事情,提到那个叫谨瑜的娘子,她的反应也有点不对,耐不住我再三逼问,她就把你与谨瑜的事情告诉我了。”
原来不是泰山爆料,而是初儿泄密,楚质无奈苦笑,不过到了这介。时候,不管是谁出卖自己也不要紧了,反正自己与白谨瑜之间的关系非常清白,身正不怕影子歪,可以坦然面对任何猜疑。
声音飘飘,思绪悠悠,楚质低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与她可没有丝毫的瓜葛。”
“负心薄幸的坏蛋。”曹雅馨眼睛微红,握起两只粉嫩小拳,朝他身上捶打过去,拳风呼呼,劲力十足,落上去却轻如蜻蜓点水,犹如柳絮。
打在身上,就像敲骨按摩,却是有几分舒服,楚质啼笑皆非,轻而易举握住她娇巧的拳头,轻轻凑近嘴边吻了下,香润滑腻,柔声道:“馨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让父亲或许泰山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况且,我待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负心薄幸该从何说起啊。”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人在这里,心却飞走了。”曹雅馨怨诉道,心中觉得委屈,忍不住从眼眸滑落几滴泪珠,难得有情郎,所以可以容忍陪伴他日久的贴身侍女,可是谁知道这人就是个花心蝴蝶,居然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别哭,是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楚质轻轻叹了口气,知道罪在自己,心中既惭愧又疼惜,爱怜交加,柔情无限,左臂搂住她的细腰,右手轻柔地梳理她的秀,嘴唇雨点般落在曹雅馨俏脸之上。吻去那晶莹剔透的泪水。
心中怨愁岂能轻易散去,曹雅馨闭目偏头,置若罔闻。揉了下鼻子,眼睛微动,楚质轻声说道:“馨儿,要不夫君送份礼物给你,权当作赔罪可好?”
一边说着,楚质双手在她细嫩的背上游移而下,在柔软滑腻的肌肤上轻慢抚弄,十根灵巧手指轻快飞舞,罗纱彩裳衣带轻解,渐渐地,曹雅馨光洁玉润的身子一点点露了出来,肌肤柔美如绸,盈着淡淡光泽,连烛火都显得有些暗淡了。
解开一层薄薄的丝绸,两只娇羞的玉兔蹦了出来,微微颤动,楚质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双掌温柔地爱抚,张开嘴唇,小心地含住娇嫩可爱的樱桃。
片剪,曹雅馨俏面绯红,身子轻轻微抖,软绵无力,媚眼如丝,吹气如兰,喉咙间出若有若无的呻吟,白哲细嫩的肌肤如同染上了一层艳丽的胭脂,娇柔的眼波嫩得似要滴水出来,一双光润素臂软软搭在楚质头上,颤声道:不要使坏,你说的礼物呢。”
楚质轻轻喘息,拥住她娇弱的身子,双手抚摩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低声笑道:“刚才在宫殿,你不是赞叹那些小孩粉琢如摩罗合般可爱,似想领个回家,不如自己生个,明年这个时候,就有个胖乎乎的娃娃唤你娘亲了。”
“我要个儿子。”俏脸蒸霞缭绕,曹雅馨心情激荡,眸子微合,呼吸急促,乌黑的长瀑布般披散在肩上,凝脂般的肌肤泛出明珠般的圆润光泽。
“好,就要儿子。”楚质轻声细喘,伏在她丰盈滑腻的身上,一次接一次地充实,一次接一次地洒泄快乐的火花,播下种子,期待来年的收获。
翌日清晨,以莫夫的毅力,楚质才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打着阿欠,一边诅咒明值班点卯制度的混蛋,一连扯着衣裳,微缩身体,顶着湿重寒露,乖桥进宫。
又过了不久,曹雅馨才懒洋洋睁开眼睛,茫然眨着秀美睫毛,显然还未清醒,只只迷糊地微微支臂而坐,丝被悄然滑落,一头乌黑长蓬松如云,凌乱披散柔美的香肩上,两团山峰娇嫩挺拔,肌肤光洁柔滑,简直比最好的羊脂白玉还要细腻三分。
半响,凉风渗入,丝被的暖气渐渐散去,一丝冰冷侵体,挥了个微颤,曹雅馨才算是彻底清醒,下意识扯起丝被掩盖身子,熟悉的气息扑入鼻间,心中涌起温暖留恋,柔唇不自泛起了一抹甜蜜笑容。
纤细的小手悄无声息的微抚着柔软平坦的小腹,想到昨夜的迷乱场景,曹雅馨就觉得身子一阵软酥酥地,又是怀思一。深年从床边衣架拿讨几件新衣裳,对楚质的体贴入胜喜。轻手穿戴之后,才慢条斯理地拾起那些,已经给某人蹂躏得不成模样的丝薄衣物。
还有一些难以掩饰的罪过痕迹,曹雅馨也无可奈何,口里恨得牙齿痒痒,心中却娇羞甜美,丝被微盖,妩媚唤了声,几个侍女连忙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洗漱完毕,看着几个侍女仔细收拾床铺,却没有露出嘲笑之意,曹雅馨心里松了口气,弯弯眉梢掠过盎然春意,心情愉悦用过早膳,得知初儿有事外出,她也没觉奇怪,反正隔三差五的,初儿总要出门,具体也不知在忙碌些什么,只是听夫君说,是去办些生意事情,曹雅馨对此毫无兴趣,自然不会仔细打听。
坐在香闺之内,曹雅馨望着悬挂空中的暖阳,心中觉得无聊,屈着细嫩的纤指,井算还有多久楚质才能回来,现这个时间很是久远,托着精致下巴盯住漏斗,一点一滴,时辰过得极为缓慢,仿佛停滞一般。
一阵莫名的烦躁,曹雅馨再也坐不住了,轻垂臻寻思片刻,立时动身前去找惠夫人联络感情,顺带消磨时间。
得到惠夫人的允肯,在婢女的引请下,轻快来到她的房间,曹雅馨乖巧行礼道:“阿姆,馨儿没有挥扰您吧。”
“当然没有。”放下针线,惠夫人柔声笑道:“恰好有点烦闷,馨儿能来陪我聊天,心里不知有多么高兴。”
“是呀,十月份,秋不秋,冬不冬的,天气乍寒还暖,特别是中午时候,闷气。”曹雅馨嘟嘴报怨起来。
惠夫人抿嘴轻笑道:“呵呵,我陪你自然是闷气,换成质儿,就不会如此觉得了。”
“才不是。”曹雅馨俏脸微红,嘴硬说道:“阿姆才好,是他的话,更烦。”
“你呀,跟质儿学坏了,也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惠夫人温柔轻笑,忽然微微敛容道:“不过言为心声,是不是质儿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这种事情。”曹雅馨连忙摇头,没人教她,只是出于本身慧敏的女性直觉,认为不管什么事情,应该是属于她与楚质之间的秘密,轻易不能泄露出去。
“怎么没有,眼眸乱瞄,一看就知道在撒谎。”惠夫人慈爱抚着曹雅馨的小手,轻微细叹道:“不说我也能猜测出来,是不是质儿在外面招惹其他女子了。”
清澈美丽的眼睛掠过一丝慌乱,曹雅馨臻摇晃,依然不肯承认,甜笑说道:“阿姆多心了,夫君早出晚归,要么是入宫听值。要么是留在家里,极少出去,怎么会有闲暇时间招惹谁家的,女子。”
“馨儿性情娴惠,但替他掩饰也没用。”惠夫人微微摇头,望着曹雅馨,眼眸中泛出一缕满意之色小轻轻拂掠她头上青丝秀,柔声道:“心里难受就说出来,知子莫若母,自家的儿子难道还不了解,现在没有招惹,却是以前留下的祸殃。”
“阿姆知道了,初儿告诉你的吧。”曹雅馨轻声说道。
惠夫人轻轻摇头,抚着她娇俏的小脸。和声说道:“只是猜测而已,但是现在,我却是明白馨儿心中的苦闷,如果憋在心里难受的话,希望你告诉我一切,将怨气抒泄出来。
“阿姆”听得惠夫人情真意切的劝慰,触曹雅馨在心底忍耐已久的委屈哀伤,情不自禁低垂秀,轻轻抽泣起来。
“哭吧,哭吧,把心里的悲苦都哭出来。”轻抚着她的娇背,惠夫人目光迷离,喃喃说道:“男人都是天下第一负心薄幸的大坏蛋,枉你天天盼着,日思夜想,心里全是他的影子,耳是他却全然不知,没有半点良心,总是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
“仿佛女人天生下来,就活该给他欺负似的,有的时候,就想扑上去狠狠咬着他一口,让他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的痛,然后抱着远走高飞的念头,躲藏起来,恨不能一生一世都不再见他的面。”
“可是当真离开,却又觉得生活了无生趣,整日傻傻的提不起劲头,站着、坐着、躺着,无时无刻不在想他,连做梦都盼着能和他在一起,盼他时时说些逗人的情话,明知道是在哄自己欢喜,却从来百听不厌。”
轻轻幽怨感叹,取出丝巾轻柔擦拭曹雅馨盈落俏脸的泪珠,惠夫人柔声说道:“馨儿,是质儿对不起你,想怎么打罚他,尽管说出来,我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