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不会!范掌柜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这件事应该不是他派人干的!而且这么做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这只是兄弟们猜测,王兄弟莫要生气!”肖天健也立即摇头说道。
听到肖天健这么说,王承平立即对肖天健抱了抱拳,扭头瞪了赵二驴一眼之后,坐回了他的位置上去。
“要不是范掌柜派人做的,那又会是什么人做的呢?这余家坳这么小一个村子,会得罪什么人,要把他们杀光呢?”赵二驴有点不服气,接着对肖天健说道。
“这件事恐怕不简单,现在我们谁也说不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干这件事的人对咱们不满,同时还恨余家坳的人,李凌风就先想办法,从谁最可能跟余家坳的村民有仇开始下手查,先看看余家坳那片地,以前是属于谁家的,搞不好可能会有一定的关系!不过我也不能确定,总之凌风这几天就多费心先办这件事吧!”肖天健摇摇头分析这件事的可能性,同时也又一次否定了赵二驴的想法。
李凌风起身接令,表示立即便开始带人去查,一定不能让做这件事的正主跑掉。
“就先这么说吧!阎重喜、赵二驴、李栓柱,你们先从各自手下抽出一些人手,安排他们分片在我们辖地几处路口巡逻,对于想要来这里领取土地的流民,要妥善引领他们到安置点,同时要查一下其中有没有细作,细心一点!一旦再发现有人偷入咱们地盘使坏的话,也不要跟他们客气,自己能解决的就当即解决了他们,不能自己解决的立即放烟召集附近的巡逻队过来,一起动手,总之不能再在咱们地盘上出这种事了!”肖天健看坐在这里商量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于是挥手吩咐他们开始行动。
王承平忽然站起来道:“将军,我们弟兄们眼下还没事可作,这种巡逻的事情还是让俺们干吧!我们都是马贼出身,骑着马只要发现有人想要来咱们这儿祸害,绝对跑不了他们的!老子倒要看看,是谁他娘的想扣屎盆子给范掌柜!”而他最后这句话明显是针对赵二驴去的。
肖天健看了一下王承平,倒是有些高兴,因为王承平毕竟不是主动投靠的他,而是被他连诓带骗,还有点威胁,才使得他们入伙跟他做事的,而这家伙这次能主动请缨,带他的手下出去做事,某种程度上已经认可了他的身份,要做点什么,所以他自然不会打击王承平的积极性了。
于是他立即点头道:“王兄弟主动请战,可喜呀!这样也好,有王兄弟和你手下的弟兄们出马,这件事也就更稳妥一些,你们可以居中策应,一旦发现敌踪,便立即出击,这样便多一些把握!不过王兄弟可能还不熟悉咱们刑天军的规矩,我们在当地是决不许扰民的!”
王承平对肖天健哈哈一笑道:“大当家还是对俺们这些人不太放心呀!这个事大当家不必担心,俺王承平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混账东西,虽说以前俺杀人不少,但是对穷头百姓俺也不是说杀就杀的!
大……将军也不必担心,这一次俺出去,你大不了派个亲兵跟着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俺照着咱们的规矩来,不犯将军定的军规就成了!这将军还有啥可不放心的呢?”
“好!王兄弟果真是爽快人,就依你说的办!我给王兄弟身边派个人,以免王兄弟你们弟兄们无意间犯了军规,回头大家难做!铁头,带周建过来,以后让周建就跟着王兄弟办事好了!”肖天健也不跟王承平客气,丑话说前面就不丑,大家什么事情都摆在桌面上说,反倒更不容易引起误会。
不多时跟着肖天健的那个亲卫周建便走了进来,肖天健让他免礼之后,指着王承平道:“周建,认识一下王兄弟,你骑术也可以,以后就跟着王兄弟吧!打仗的事情你不用管,全由王兄弟做主,你就帮着王兄弟的人熟悉咱们的军规就成!别做出过头的事情就好!”
周建马上转身对王承平施礼道:“在下周建,以后还请王队将多多指教!”
王承平看了一下周建,知道周建乃是肖天健的心腹手下,于是也不怠慢他,一抱拳说道:“哪里!不敢当!以后我王某还要多多仰仗周兄弟提醒,省的到时候犯了忌讳,惹得要让将军难做!”
厅中诸将也都笑了起来,对这个王承平的印象也就更好了许多,像王承平这样直来直去的爽快人,一起做事就是痛快,这个人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也堪称是个大丈夫了。
正月十三,一队队刑天军的巡逻队便出了莲花寨,开始奔赴各处执行起他们的巡逻任务,而余家坳被血洗的消息,也被肖天健暂时按了下去,以免引起当地的百姓们恐慌。
而李凌风暗中带上了一批新募的当地人手,也潜入到了阳城县北部一带,开始查访这一次血洗余家坳的真凶,对于在这一带行动,用从陕西那边带过来的斥候,显然是不合适,一张嘴便会让人发现他们的身份,所以为此肖天健特许李凌风在当地特招一批手下,暂时隶属于斥候队,归李凌风调用,平日不多做训练,主要让他们充当细作使用。
这些新招之人,大多为本地农民,选的也都是脑子灵活沉稳之人,他们家中新获刑天军分给他们的田地,所以愿意为刑天军做事,而且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阳城人,对本地情况非常熟悉,在这一带活动,不会招人注意,行事非常方便。
忙完这些事情之后,肖天健在莲花寨又去查看了一下忠烈祠的事情,靳夫子从大年初一开始,便安排人手开始忙活这件事,忠烈祠选在了莲花寨东面一块空地上,占地足有三亩多地,正中位置为忠烈祠的主殿,从大门进去之后,两侧是可以放置石碑用的长廊,而肖天健来观看的时候,这里的地基已经完成,院墙以及屋墙已经开始在砌,所用砖瓦的都是从山下一处早先财主的家院中扒下来的上好的青砖,倒是进度不慢,靳夫子也很是尽心,天天没事就来看着,督促干活的工匠们快一点。
看到肖天健来巡视,靳夫子赶紧过来招呼,肖天健转了一圈之后,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于是便对靳夫子问道:“以前我让你好好收着的那两样东西怎么样了?”
靳夫子先是楞了一下,想了一阵之后便明白了肖天健所指的是什么东西,赶紧说道:“将军放心,我看将军对这两样东西很上心,不敢懈怠,专门用了个木柜子把那种黄米给装了起来,省的被老鼠给偷吃了!
那种薯也按照将军的吩咐,挖了个地窖专门收存了起来,隔两天我便下去看看,都很好,没受冻!”
“那种东西不是叫黄米,而是叫玉米,那种薯叫红薯,称作地瓜也可以!以后咱们不少的口粮恐怕都要靠这两种东西给咱们提供了,可要精心一点!另外前两天我派人送回来一个老汉,还有他的孙子孙女,你也妥善安置一下,别让他们受了委屈,老汉种田的经验很丰富,是个宝,万不可怠慢了他!”肖天健对靳夫子吩咐道。
靳夫子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表示一定会上心的。
肖天健转了一圈之后,便转到了后营,远远的便听到了一片喊杀之声,于是他微笑了一下,抬腿走入了一个单独的院落之中。
迎面便看到了几十个少年,正在一个教头的督导下习武,别看这帮少年们年纪都不大,但是却都很是认真,一个个如同小老虎一般在院子里面辗转腾挪,习练着各种武艺,同时还有两组人在组队厮杀,枪来刀往杀得也是有模有样。
一见到肖天健过来,那个教头当即便叫道:“全体立正,列队!”
少年们当即便收起了家伙,飞快的奔到了一起,迅速的排成了队列,一个个都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肖天健,并没有因为肖天健的到来,便乱成一窝蜂,体现出了他们相当良好的纪律性。
“启禀将军,少年营正在练武!请将军训示!”那个教头立即飞奔到肖天健的身前,对肖天健大声禀报道。
“稍息!这帮小家伙们这段时间怎么样?”肖天健扫视了一眼这帮少年们,对这个教头问道。
“启禀将军,表现的都很好!都很吃得了苦,就是晚上小动作太多了!时不时的会闯祸!”
“到底还是孩子,天性就是活泼一些,到不能约束他们太严了,只要没有大错,该让他们玩儿的时候,还是要让他们玩儿才行!你不用这么紧张,放松一点吧!今天我只是随便过来看看!”肖天健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走入了院子之中,抬眼便看到了站在队伍首部的刘耀本。
刘耀本略带顽皮的对肖天健眨了眨眼,肖天健顿时便笑了起来。
挥手让大家解散之后,肖天健和这帮小子们说笑了一阵,然后将刘耀本带到了一旁,对他问道:“耀本,我问你件事!你这帮小弟兄之中,可有一些人不喜武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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