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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次日凌晨,姥山岛方向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张龙不禁纳闷了:这赵普胜难道舍不得巢湖,想负隅顽抗吗,凭他那点兵力却又做得甚事?
一旁的俞通海却提醒道:“教主,早上雾大,战船很容易隐藏行踪的!”
“|哦!”这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张龙顾不上一夜没睡的疲乏,打点精神道:“命令所有船只和士兵,严密注视来往船只,绝对不能让他逃脱!”
张龙从俞通海等人处知道,除了原有的上百艘战舰外,这赵普胜的姥山岛还藏有四、五艘从元军处夺来的巨舰“混江龙”、“撞断山”等等,吨位大,而且上面还有巨炮,让他跑掉可是大大的损失;再说这赵普胜,历史上后面曾跟着陈友谅做“国师”,却也成了朱元璋的有力对手之一,眼下朱元璋还没和赵普胜干上他张龙却先和他耗上了,这万一放虎归山,张龙后面可得费力和他周旋了,当下下定决心要把此人就地解决掉。
一会雾气大盛,3米之内竟然无法看清对方,张龙的内心更是焦虑无比,再次命令道:“所有兄弟注意,会水的全部轮流潜入水下,三米一岗,绝不能让对方战船通过水道!”
“按教主吩咐的去做!”俞氏兄弟毫不犹豫地对下属发出命令,此刻虽然不是冬天,但因为尚是清晨,湖水清冷异常,跳如湖中的不少水手颇有抱怨,但因为是教主的命令,却无人敢吭一声。
就在这些人暗自咒骂张龙乱下命令,折磨自己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发出几声闷哼,附近的水手前往察看,顿时发现一只硕大无比的战船缓缓驶去,正是赵普胜从元军处夺来的巨舰“混江龙”。因为是在雾中,那舰冲过来时,竟未发现前方潜有零星水手,而水手们当时也并未发现战船,等到战船现身眼际,已是避之不及了,几人皆被撞当场毙命,一会,发现战船的附近水手纷纷游回己方战船禀报,张龙得知后却不慌不忙,命令俞通海和常遇春等人率人把前方水道几只尚未装炮的大船沉入湖底,其士兵也早被他安排转到了其他船上。
因为水道被堵,其他地方却是过不了这种大船,这船不得不返回,一会对方五艘大船和百余艘战舰全部停靠在张龙他们附近,显是在商量对策。
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正在那发脾气:“去他妈的,是哪个混蛋和老子过不去,昨天还是好好的,这会竟然沉了这么多船在这里。”一路骂骂咧咧,却也没想到自己处身险境。原来这人正是赵普胜,他自忖头天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假如张无忌率众追来,有着这巢湖的天然屏障,俞通渊兄弟俩肯定能够帮他顶上十天半月的,何况他也不相信那张无忌会来得这么快,“他不是一教之主吗,这个小小巢湖,不至于让他这么牵挂吧!”
正这么想着,却不料侧方突然炮声大作,幸好那炮弹是实心弹,虽然上十枚打到了船上,因为船大而坚,没有致命的创伤,赵普胜等人也才不久缓过神来,“去他妈的,敢轰老子的船!”赵普胜气急败坏地吼道:“所有炮口对准东南方,有多少炮弹打多少炮弹,你不是武功很厉害吗,老子偏要看看是你武功厉害还是老子炮弹厉害!”他已经猜到是张无忌追来了,对方这样穷追不舍,让他咬牙切齿:“张无忌,我赵普胜这辈子和你耗上了!”
这会李普胜等人欲上前相劝,却也知道此刻上前,他是根本不会听的:“大哥,听你口中所言,难道你说的那个强敌就是——就是张教主吗?”李普胜疑惑地问道。
“是他,是他又怎么了,你和我这么多年兄弟,难道你也怕了他,想和其他人一样造反对付我吗?”赵普胜目光如炬地瞅着李普胜。却听李普胜嘀咕道:“我们原本举得是明教的义旗,这会作出叛教之举,却又何以为续,如何向师父他老人家交代,又如何向师妹解释?”
这话出口,那赵普胜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好兄弟,咱俩虽然不是同姓,但把名也改成了一个样,难道还有谁比我们更亲了?”
却听他继续说道:“至于举的是哪杆大旗,放眼当今天下,方国珍和张士诚不说,这刘福通还有徐寿辉、朱元璋诸人皆是明教大军,却一直在暗自争权夺利,又有谁真正听从总教,唯总教命令做事了?哪个不是拼命在扩展自己的地盘,师父作为明教五散人之一,当也知道其中情况,他会怪我们随机应变吗?”
赵普胜突然一顿,叹息一声,说道:“这几年我俩或明或暗,争相向师妹邀宠,却又有谁真正让她垂青了,她根本就不喜欢我们,师弟你也认了吧,总不能一辈子活在她的影子里吧!”
“可我不甘心啊!”李普胜一幅痛苦异常的样子,让赵普胜看得不住摇头。
这会五艘大船上几十门大炮向东南方向猛轰,由于雾气不散,却也无法看清对方形势,只是随着所有炮弹向前倾泻,对方的炮声变得断断续续,随后再没一点声音了。在这大雾之中,赵普胜的船队不能继续向前,却也不愿就此回撤,单等大雾散尽后再想办法弄走沉船。
这一等就是几个时辰,一直到当日午时,大雾散去,湖面变得空阔无边可以一览无余,却让赵普胜大是吃惊:因为此刻的湖面上尽是俞氏兄弟的战舰和其他船只,他们四散排开,近千艘舰船排成一圈围在自己的周围。正在纳闷之刻,几艘让他熟悉无比的战舰映入眼帘,正是自己曾经指挥多年又被张无忌一举夺去的“巨灵神”等战舰,虽然比不上从元军处夺来的这几艘,却也是坚固异常,吨位较大,就这么丢给了张无忌,赵普胜是割肉般地痛,此刻见对方俨然把这几艘船当成了主力,正围攻自己,一时恼怒异常:“放炮、放炮,把他们炸死!”他光顾吼叫,却忘了经过早上一番乱轰,主力舰上的炮弹早用得差不多了,直到那炮队队长怯怯禀报时,他才醒悟过来,狠狠给了那人几脚,却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会张龙笑嘻嘻地看着对方,“炮弹厉害又能耐我何?刚才让你神气了一个时辰,这回该变成无牙的老虎了吧!”他这话对着赵普胜那边的船只而言,常遇春等人却也听得咧开了嘴笑着:“教主真是神机妙算,随便派两艘破船就耗光了他们的炮弹!”
“他赵普胜正在气头上,又只想着逃命,他要不中计才不正常!”张龙这一分析,众人纷纷点头,一边的俞通海三兄弟却是一言不发,因为多年的交情,凭心而论,他们是不希望看到赵普胜作出此等叛教之举,落得如此下场的;却又为自己的明智之举感到庆幸:教主武功如传说中的厉害那是不消说,想不到军事指挥能力也是如此高超,换是自己,处于赵普胜此等处境,恐怕也是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