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凤眸一眯,嘴角勾了一丝邪笑,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把将她丢到软软的榻上,随之将她压了个严实,十指挑起她白希的下巴,声线诡魅,“之之,你知道你现在说这句话对我来说像什么吗?”
薄柳之眉眼挑染水色,微微咬了咬饱满的唇瓣,盯着他的俊颜,“像什么?”
拓跋聿胸腔震动,眼底划过坏笑,“勾.引……”
“乱说,我哪有?!”薄柳之俏脸一红,抡拳垂了他一下。
拓跋聿笑,一低头含.住她比花瓣还要娇.嫩的红唇,轻轻吮.了一口,又意犹未尽的从她嘴角一路啄吻至她的耳垂,声线黯哑,“难道不是吗?一个男人留不住一个女人,要么是无法满足她,要么是这个男人没有权势或者不够英俊?!可是显然的,我若是留不住之之,肯定是没有满足与你……”
什么谬论?!
薄柳之哭笑不得,侧脸看他,“你的意思是你很英俊?”
拓跋聿咬了咬她的鼻子,凤眸一抹潮.红掠过,“难道不是?”
“臭美!”薄柳之笑着躲他的唇,白希的脖颈儿往后仰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拓跋聿凤眸一眯,低头拱进她泛着甜香的脖子,攫住她脖子的一口嫩.肉,吮出一块淡淡的绯色。
“嗯……”薄柳之脖子一氧,忍不住轻哼了下。
拓跋聿觉得她在故意诱.惑她,吻,在她脖颈上绵密的落下,不放过每一寸可以亲的地方。
大手不知何时已越矩的攀上了她胸口的柔美,五指微微打开,搓.捏着。
一条长腿冷不丁嵌进了她的腿.间,并用大腿摩挲着她的私.密之处。
情况仿佛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薄柳之感觉他的唇像是点了一把烈火,正一寸一寸的焚烧她,而他唇齿的进攻也越发急躁和重力,她甚至感觉皮肤都被他吮得疼了,却又别样的刺激着她。
她张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他便寻隙抬起头,一下吻著她的唇,舌尖刷过她美妙的唇瓣,湿湿热热的。
他唇上淡淡的茶香莹进鼻息,薄柳之在片片雾霭中看着他迷离性.感的舌尖,像是某种动物,正往她唇.间挤进,颜色是好看的粉色,一点一点消失,而后与她的唇瓣紧密贴在了一起,而他的舌也在她的口中肆意起来。
狂狷的咬住她的小舌,霸道的吮.吸.啜食,抵着她的舌根儿一圈一圈打着转儿。
她甚至能听见彼此口腔内水意搅翻的响声。
薄柳之皮肤都红了,羞涩的闭上双眼,缓而慢的回应他的吻。
拓跋聿一根儿手指弹琴般的从她裙摆探进,勾下她的亵裤,而后挤进了她的腿.间的樱.唇。
“恩啊……”薄柳之下意识夹紧双.腿,秀美的额头微微皱了皱。
虽然已与他亲热过已不是一次两次,可每次被他轻轻一碰,她便感觉紧张到不行,身子也跟着颤抖着,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他就是这么稍微撩.拨,她便感觉身体很热,一股股热.流一点不受她主导的往某处汇去。
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薄柳之捧住他的脸,将唇瓣从他唇间退了出来,大眼闪着水光,雾蒙蒙的看着他。
身下的佳人面颊嫣红,红唇潋滟,两扇长睫轻闪着看着他,拓跋聿喉间干涩,轻轻耸.动了下,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将她吃干抹尽,一点不剩。
却还是忍着身下澎燃而起的欲·望,指尖摩挲着她的侧脸,柔声问她,“怎么了?”
薄柳之又抱着他,脸轻轻蹭着他的脸,嗓音委委屈屈的,“拓跋聿,我发现我变坏了……”
“……”拓跋聿一愣,好笑的低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薄柳之咬唇,有些羞于启齿,只是将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
他的指还停留在她的身体内,慢慢的往里探着,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湿.润……越来越多……
像是懂了,拓跋聿低低笑出了声,偏头吻着她的明显又是滚烫了分的脸颊,声线低哑却性.感,“想要了?!”
薄柳之被他直白的话弄得面红耳赤,转头狠狠咬住他的薄唇,水眸泛着羞赧的水意,却坚定的看着他,刻意掩饰了几分不好意思,直接道,“想要……”
看着他眼底一瞬涌现的红流,薄柳之突然有些怕了,缩了缩肩膀,“算了……唔……”
身体猛然被填满,身子一下子被一根巨大的物什儿贯穿,薄柳之陡然睁大了眼,呼吸急了急,扣住他脖子的十指紧紧掐住他的肉,惶惶然中又有几分期待的看着他。
拓跋聿唇角勾着邪笑,可急剧起伏的胸脯却彰显着他此刻澎湃的心情。
这可是第一次,听她主动与他邀欢。
他怎好不满足她……
他吮.吻着她的唇瓣,劲腰缓慢抽.动,“想要就给你,只要你要,夫君随时给你,全部都给你……”
他说着的同时,腰肢的挺动也越发快了起来,水渍声像溪流拍打玉石,啪啪啪的响側屋内。
而他的大掌也一个劲儿的揉捻着她柔软的身体,甚至于,两人的衣物都完好的穿在身上……
一番激情之后,薄柳之累得气喘吁吁,靠在他胸口一动也不想动。
可拓跋聿却精力十足,短暂的休息之后,便又开始抽.动起来。
薄柳之惊悚了,这个男人的精力真是好到出奇,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泛起阵阵异样的奇妙感觉。
或许是觉得身上的衣物着实有些碍事了。
拓跋聿才飞快将两人剥了个干净,抱起她的腰肢,随着他的每一次刺动,便感觉她嫩美的乳.尖儿从他胸膛而过,那感觉让他发疯。
他更紧的搂着她,用胸膛疯狂碾压着她的乳,感受她的颤动,感受到她敏感的粉尖儿越来越硬,他便更猖獗的占有她。
每一次的抽.动都几乎是使了所有力气,挺进她的深处更深处。
薄柳之的身体被他揉.弄成了魅丽的玫红色,细密的汗珠裹满两人的身体,在被他带进情·欲顶峰之际,她恍惚觉得自己疏漏了什么。
一道精光哐当从脑中飞过,薄柳之猛然睁大眼,身子一瞬收紧,“拓跋聿,蔷欢……”
她记得,他进来的时候,蔷欢还在……
她下面的小嘴儿一下子将他的火热咬得紧紧的,又软又柔又湿,缠*绵的裹进他,害他差点就缴械投降。
他赤红着双目,大口喘气,惩罚的拍了拍她的翘.臀,哑声道,“之之,放松,我要被你夹断了!”
轰的一下,薄柳之脸成了绛紫色。
狠狠抱住他的脖子,往榻前看,没有看到蔷欢的身影,她顿时松了口气。
又觉得自己太过紧张了。
那丫头想必在某人进来之前就出去了。
却突然的。
感觉私.处被一汪火热磨碾着,褪去束缚的薄柳之,一时没忍住,竟是松口大声惊叫了起来。
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软腻、妖媚以及……放.荡……
薄柳之脸大红,闭上唇,含羞带怯的盯着他。
拓跋聿被她折磨得够呛,俯身吻她漂亮的眼睛,在她私.处磨碾的大手还在加力,而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至最大,将自己硕然的某处一下退了出来,又霍的全部冲了进去。
这剧烈的冲击让薄柳之惶觉脑子一瞬空白,可是很快的,她便被他彻底带入了新一轮的感官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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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大大咧咧的转回毓秀宫的时候,司天烬和司爵已被带到了建行宫。
这些都是问了毓秀宫守卫的太监才得知。
待她走到建行宫,远远便瞧见斜靠在殿门口的白衣少年。
南玥撇了撇嘴,走了过去,看也不看他,便径直走了进去。
司爵微微蹙眉,清亮的眸子不由多扫了她两眼,嘴角不淡定的抽了两下。
暗想,这世上还有这么……丑的女人?!
南玥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步子,而后飞快转身,一下挪到了他的面前,倾身对着他的脸,“小爵儿,你老爹呢?!”
司爵太阳穴两边突突的跳了两下,实在受不了眼前人的丑样子,往后仰了仰,眉间有以一闪而过的戾气,冷声道,“给爷滚开!”
“……”南玥奇怪的瞄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凶!
努了努唇,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不想她一触上便被他狠戾挥开,“滚开,丑女人!谁让你碰爷了!”
说着,厌恶的拍了拍甚至还没被她触上的肩膀,抿着唇大口呼吸,显然是气得不轻。
丑女人?!
南玥一懵,眨了眨眼,想起什么来,顿时笑了。
呵呵的反是朝他靠近了些,用肩膀撞他,“这位少爷对人家好凶啊,人家真是怕死了……”
呕……
司爵看着她右眼梢那颗大痣以及她五官不全的脸,就一阵想吐,更别说他还有严重洁癖。
一听她嘴里说出的恶心的话,当即恨不得一下捏死她,可……又怕脏了手。
只得惶惶急急的躲着,一边怒骂道,“滚开,你这恶心的女人还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你他娘的才没羞耻心!
南玥眯眼,更是变本加厉的朝他身上靠。
她知道他有洁癖,所以故意膈应他,对付不了他老子,就只能委屈他老子的儿子了!
想着,她一只手直接往他脸上抹了去,勾着媚眼道,“少爷,你这样说人家,人家好伤心的……”说着,头就要往他身上靠。
司爵气得眉眼齐跳,胸膛大力起伏,真想什么都不顾,掐死她算了。
但是一看她的脸,便觉就是现在杀了她,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做恶梦。
狠狠闭了闭眼,又霍的睁开,漂亮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她,警告道,“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爷远点,否则爷现在就捏死你!”
南玥暗嗤了声,干脆给了他一拳,用了重力,嗓音却腻得一塌糊涂,“少爷好坏,就会吓人家!”
“咳咳咳……”司爵胸口一疼,再加上她不要脸的话,登时便觉喉咙一痒,连连咳嗽了起来。
南玥眉一皱。
抬头看着咳得俊脸通红,有些不忍。
这家伙据说打小身子骨就不好,从小到大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就算是他亲爹有通天的本事到现在都无法确保他能活多久。
可是具体什么病还真是不知道。
就是一激动或是有点风寒便咳个不停。
在心里叹了口气,上前轻拍了拍他的背,察觉到他又瞪了过来,南玥忙道,“是我,小玥。”
司爵睁大了眼,一边咳嗽一边打量她,“你……咳咳……小玥?!”
南玥点头。
司爵抽了嘴角,单手捂住胸口又咳了好一会儿,方才停了下来,狐疑的脾着她,“小玥,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南玥见他不咳嗽了,便转身往里走,颇有个性道,“我喜欢。”
“……”司爵脸颊一抽,也没再多问,厚脸皮的跟在她身后,“小玥,你去哪儿了?”
“随便逛逛。”南玥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难不成我现在打哪儿都要只会你们父子不成?”
司爵讪讪挑眉,“小玥,你好像将我和我老爹归为同一类人了。”
南玥哼了声,“不是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踏进了大殿,正好看见一派悠闲坐在右侧首位品茶的司天烬,火气没来由就上来了,眯了眯好看的凤眼,冷笑了两声,上前一把将他手中的茶夺了过来,嘭的一声放在他身侧的小案上,虎着眼睛瞪他。
司天烬看着眼前这张面目全非,奇丑无比的脸,依旧镇定非常,淡淡从她脸上别开目光,落在跟在她身后进来的司爵身上,冷锐的黑瞳难得泛出一丝柔软,“稍后记得用药泡一泡身子。”
她二人在外头的动静可不小,他坐在殿内不可能没听见。
司爵眉头一簇,微白的唇瓣冷冷一掀,“不泡了,不想泡了。”
“……”司天烬硬朗的脸颊一绷,两片唇瓣微微蠕了两下,盯着他的双眼又是黑了分,好一会儿才道,“我正在研究一种新药,再过些日子。”
南玥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便悻悻坐在了一旁的位置,看着司爵的双眼带了一丝怜悯,却小心的藏着。
她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当他病秧子看待。
但是她有时候真的很心疼司爵这家伙。
从小没娘疼,又跟了这么一个冷血的爹,在兽霄谷除了严烈,丫头仆人又怕司天烬都不敢与他这个少主走进,而且,他还生了这么一场怪病……
这样一想,脸上便不受控制的展露出了一丝心疼。。
可这落在司爵眼中又成了另外一种寒意。
嘴角最后一丝笑意散去,司爵像是一头被伤了自尊的小兽,清水般的双瞳涌.出一丝怒红,捏着拳头冷笑道,“不用研究了,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不若就是一死……”
“我不会让你死!”司天烬冷绷着唇,气势凛然,深瞳蕴藏着阴鸷一下让司爵禁了声。
半响,司爵冷冷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南玥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头不是滋味,便要追上去。不想刚站起身,便见从殿门口负手往里走来的高大身影,南玥背脊一颤,怔在原地,一双凤眼因为一瞬的慌乱紧张的微微缩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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