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政事堂廷臣论兵制幻雪亭方士说吉凶

苗山幽说:“如果可以一路这么升下去,升到什么位置你会觉得满意呢?”白肥儿一脸神秘的说:“这就好比一个人吃饭,你问他吃到什么时候吃够了呢?”苗山幽说:“饭有吃饱的时候,官有升到头的时候吗?”白肥儿说:“如果吃饭一次吃的太多肚皮就会撑破,升官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升的太快,就会引起周围人的议论,从而给这个人带来祸患。”苗山幽说:“这话听着很有老子的感觉。”白肥儿说:“想要在唐朝混,怎么能不读老子呢?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把这本书背下来了,现如今虽然不敢说倒背如流,但对其中的名言警句还是如数家珍。”苗山幽说:“把这些书背下来,就好比往一锅水里边丢进去几块冰,只有继续添柴火才能把水煮沸,把这些冰化掉。人只有在处理具体事务时,不断的感悟圣人之言,到最后才能真正了解圣人的想法,具备圣人的智慧,攒下圣人的功德。”

两个人天南海北胡乱聊着,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因为还有公务要忙,白肥儿骑着马走了。送完白肥儿。苗山幽回到自己的住处盘腿而坐,渐渐的进入了一种观想的状态,仿佛在自己的对面又坐着一个人,二人之间似乎在交代着什么,一时又不知道其中的内容。苗山幽完全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三个人形成三位一体。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一声野兽的啼叫,把他惊醒了。转眼天明,他捡了些柴火点着了,没过多一会儿壶里的水煮沸了。就在这个时候,皇上皱着眉头说:“从武德初年到现在,兵制始终都显得有些混乱,现在天下太平了,兵制需要整顿。”房乔点点头说:“这个问题错综复杂,不过皇上想要减轻百姓负担的想法是非常好的,臣是这样想的,兵不贵多而贵精,在挑选士兵的时候,应该优中选优,然后把这些士兵集中到一起认真训练,一旦战事爆发,他们就可以以一当十。”皇上说:“兵太少了不行,太多了也不好,我们要用有限的资源,给士兵提供最好的装备。”房乔说:“其实这个问题一直都在讨论,只是讨论了这么久,仍然没有一个结论。”

皇上说:“关键是参加讨论的人是不是真的要解决问题,如果只是在那里过嘴瘾,那是没什么意思的。”房乔说:“如果要讨论这个问题,李靖将军的想法非常的重要。”皇上说:“他已经赋闲在家多时了,再麻烦他合适吗?”房乔说:“该到麻烦的时候还得麻烦。”皇上说:“那好吧!就由你来安排,朕觉得问题不大。”房乔说:“问题大不大,谁也说不好,还是看情况吧!”不久之后房乔召集所有知机务的人前来政事堂开会,大家都知道这个会议非同寻常,没有人敢不去,一时间政事堂非常的热闹。作为这次会议的召集人,房乔很早就到了,结果发现大家已经齐刷刷的在那里等着他了。房乔说:“想不到大家来的这么早。”

李靖说:“房先生乃是国之重臣,我们怎么敢在房先生的后边到呢?”房乔说:“言重了,李卫公、侯尚书都是在边境上立过大功的人,与二位相比,我差的太远。”侯君集说:“房先生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不敢自比韩信,但房先生绝对是当今的张良与萧何。”房乔说:“这样的评价我是万万不敢接受。”侯君集说:“你接受不接受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下的人大多都能够接受。”这个时候李靖在不经意间看了侯君集一眼,心想你侯君集何德何能,怎么敢自比韩信呢?侯君集一下子就看透了李靖的心思,说:“我不敢自比韩信,顶多就是个卫青、霍去病一样的人物吗?”戴胄说:“侯将军不战而屈人之兵,就算是卫青、霍去病也没有这样的事迹。”李靖脸色非常的难看,房乔说:“我们就不必在这里折腾这几位古人了,还是想一想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

李靖照例一言不发,房乔说:“李将军,你说说吧!”李靖说:“房先生是文武全才,只要是房先生做出的安排,我一定支持,当初我能够在边境上立功,完全仰仗房先生在后方支持,如果将来有机会,我还能够领兵出战,有房先生在身后支持我一定会非常的安心。”戴胄说:“现如今四夷宾服、天下太平,兵的数量当然不宜太多,我的想法是这样用少量的兵,精心的训练提供最好的装备,照样可以无敌天下。”马周说:“我同意这样的看法,当年曹丞相率领八十万大军南下,结果赤壁一战损伤惨重,以至于再不敢轻易南下兴兵。肥水之战的时候,苻坚也是率领数量庞大的军队南下,可到最后怎么样了呢?被晋军打的惨败,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很快前秦就崩溃了,苻坚死于非命。由此看来,与其盲目扩充士兵的数量,远不如好好的想一想如何把手中有限的军队练成精兵?”

房乔说:“我们不是要讨论一个大概而是要讨论具体的问题,你们说要练一支精兵,精兵的数量以多少为好呢?这一只精兵到底要如何分布呢?还有军队如何训练,如何执行任务呢?物资如何配给?”侯君集说:“这个怕是我们这些人凑在一起给不出答案的,还应该与地方官多多商议。”房乔说:“地方官的想法自然是要听的,你们的意见也是要听的,我希望你们在谈论问题的时候,能够说的更细致一点。”王圭说:“其实也简单,就是把各地原有的军队按照比例适当的裁剪一部分就可以了,在裁剪的时候,应该考虑当地的山川地理,往来方便的地方,士兵就要少一些,彼此隔绝的地方,数量就要大一些。”房乔说:“在与地方官商量之前,我们必须先商量,做到心知肚明,再去听他们的想法,否则我们有什么理由不上他们的当呢?”

温彦博说:“除了考虑山川地理,还应该考虑当地居民的成分,如果当地居住着很多蛮夷戎狄,士兵的数量就要适当的多一些,如果是纯粹的中原人就可以少一些。”王圭说:“这个未必妥当,应该这样,凡是当地人生活习惯接近中原人,士兵的数量就适当的少一些,反之就应该多一些。”房乔点点头说:“你说这个非常的重要。”温彦博说:“别的不说,就在这长安城,生活着很多生活习惯不一样的人,这里是不是应该多一些士兵守卫呢?”房乔笑着说:“这是自然。”他们在这里热烈的讨论着,皇上在自己居住的地方来回夺步,太监在旁边说:“陛下,房先生他们一定会提出一个很好的方案。”皇上却摇摇头说:“今时不比往日了,因为杜公已经不在了。”

此言一出,皇上显得非常的伤感,太监安慰他说:“陛下,后世很多人都赞美汉武帝善于用人,其实天下的人才用之不尽,关键是皇上能不能发现人才并且重用他们。”皇上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天下的人才用之不尽,但是能够与天子心意相投的人并不多,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杜公离着哪儿去了?张公瑾也过世了,如今皇后也不在了,你说贞观朝的光景,会不会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大不如前?”太监说:“人常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来了穿红的,走了挂绿的,天下还有很多人排着队等着陛下重用,陛下何必担心无人可用呢?”皇上说:“怎么跟你说呢?贞观朝的这些老人于震就好比炖在一个锅里的肉,从征战沙场开始到现在已经一起炖了接近二十年之久,突然有几片生肉丢进来,会不会觉得有点怪怪的呢?”太监说:“可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最好就事不做他想默默的在锅底下添柴火而已。”

不久之后有人说政事堂已经议论完了,皇上说:“说的怎么样?聊出结果了吗?”对方说:“他们也没说有没有结果,只是约定明天来见驾。”皇上说:“那就明天再说吧!”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第二天,皇上早早的就在大殿里等着,太阳升起来之后没多久,房乔和温彦博就到了,皇上说:“怎么样?有成案了吗?”房乔说:“总体来说聊的还是非常顺利的,我们大致拟了一个章程,然后会让中书省去起草一份文件,之后会把这份文件发到地方,让地方官发表自己的意见,之后再根据这些意见重新草拟章程。”皇上说:“年底之前这件事能做完吗?”房乔说:“如果抓紧时间,我觉得问题不大。”皇上看着温彦博,对方说:“房先生所言极是,最后形成了那个方案一定是最合适的方案。”皇上笑着说:“但愿在今年年底的时候把这件事情做完,算是给这个糟糕的年份留下一点值得纪念的东西吧!”

房乔说:“陛下放心,臣一定极力促成此事,不过丑话还得说到前头,办事以事情本身为重,不会为了一定要在年底之前把这件事情做完而让动作变形。”皇上说:“当然,朕说希望在年底留一点值得纪念的东西,这只是朕的一个愿望,并不是给你的命令。”房乔拱手退了出去,不久之后魏征到了,尽管坐到皇上面前却闭着双眼,皇上说:“你的眼睛还好吗?”魏征说:“托皇上的福,虽然没有痊愈,但也不像之前那么难受了,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吧!年龄大了很多原本不习惯的东西要慢慢习惯。”皇上说:“上天降下灾祸,是因为人事不休,你说朕在哪些方面做的不够,上天要这样惩罚朕呢?”魏征说:“陛下,所以说贞观初年经历了一些考验,但总体来说还是非常顺的,因为陛下完成了之前数千年未曾完成的事。接下来可能没有那么顺了,陛下需要事先做一点准备。”

皇上点点头说:“这件事或许这应该跟袁天罡或者李淳风商议。”魏征说:“一个人不会一生都交好运,一个地方也因为风水的轮回转动而带给人的运势相应的有变化,所以陛下要记得在自己运势正隆的时候,可以大开大合,一旦发现运势不像从前,那么好了,就应该采取守势。”皇上点点头说:“上天是不是把杜如晦的死算在了朕的头上呢?”魏征说:“上天怎么想谁又能猜得到呢?所以陛下也不要去问上天怎么想,而要多问自己的良心,只要每件事都问心无愧,上天就不会为难陛下。”皇上说:“做天子有天子的难处,原来针对于汉高帝同路功臣一事颇为不屑,后来真了解了更多关于那个时候的事,想法就有了一些变化,其实他是一个富有深谋远虑的人。”

魏征说:“陛下说的没错,在汉朝初年,国土当中很大一部分都分给了藩王,想想看,商朝取代夏朝,周朝取代商朝,不都是从藩国一点点做大做强最后吃掉了宗主吗?”皇上说:“你说的一点没错,所以他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逐渐的解除了异姓诸侯王,他也许没有想到在他身后同性的宗王也会跟朝廷作对。”魏征说:“不过说实在的,汉高帝在这些人并没有谋反事实的情况下就杀掉了他们,就要承担来自民间的质疑,不能说他出于一个看起来合乎情理的理由,冤杀了人就说他做的对。”皇上说:“你说的没错。”不久之后,皇上又专门召见了袁天罡和李淳风,皇上说:“今天请你们二位来,就是希望你们帮忙推算一下大唐的国运。”袁天罡说:“这个题目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国运的长短并没有定数,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皇帝的作为。”

皇上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数,你现在又说没有定数。”袁天罡说:“陛下,一个人会如何走完这一生往往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经都注定了。按国运的长短,也是在相关的人做出一次又一次选择的时候注定的。陛下一定听说过因果循环之说,如果这种说法不成立,为什么各个朝代所能维持的时间长短不一呢?”皇上陷入了沉思,李淳风说:“这么说吧!具体到每一个人每一件事,他种下什么样的因,就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只是这个人无论怎么作为,都是在上天的计算之内。”皇上说:“朕不要听这些云里雾里的道理,你就直接了当的告诉朕,未来贞观朝的前景如何?”李淳风说:“东宫的位置不稳,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围绕着东宫,会出现一系列的问题,甚至会引发一定程度的动荡。”

皇上说:“你的意思是贞观朝要走下坡路了。”李淳风说:“一场戏无论有多好,都会有谢幕的时候,陛下,臣的意思是只要还在台上就应该好好去演,如果自己的戏演的虎头蛇尾,等到一天来到台下,再回想台上的时光就会有许许多多的遗憾。”袁天罡说:“陛下,无论运势如何,都要尽力去做,有一点,刚才李淳风已经提到了,东宫不闻以后会出乱子的。”皇上说:“你说东宫不稳,到底是何意呢?”李淳风说:“东宫为何不闻皇上的心理,应该是明白的,不过陛下有可能当局者迷,臣愿意为陛下解说一二。东宫之所以不稳,是因为皇上对东宫不够满意,认为他不具备作为储君应有的德行。其实这还在其次,可能在陛下的眼中有一位藩王,就像从前的自己。”皇上一听这话立刻警觉起来说:“这些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李淳风说:“陛下忘了臣是干什么的了,这种东西还需要去别的地方打听吗?只需掐指一算就什么都知道,不过陛下放心,如果臣泄露天机,可能等不到王法加身,就已经遭到了天谴。”

皇上说:“朕要向你请教,如果朕真的把皇位传给东宫,你觉得大唐会兴旺吗?皇室成员之间的关系会和睦吗?”李淳风说:“这个臣没有办法回答,臣只知道东宫如果能够稳定,朝廷就能够安定,朝廷安定就意味着天下安定。东宫不稳,朝局动荡,天下又如何能太平呢?所以自古以来储君关乎国本。”皇上说:“你说的很对,可是这怎么看都觉得现在那位东宫望之不似人君,关于他的一些传闻,也许你也能知道,朕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袁天罡说:“陛下,容臣多句嘴,有些事我们不知道,有些事我知道了也不能说,有些事我们可以说,但不能明说。”皇上说:“能说到什么程度,就说到什么程度,朕不会怪你们。”袁天罡说:“臣以为东宫不稳四个字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一听这话皇上颇为伤感,说:“武德年间太武皇帝,就曾经为这件事情头疼不已,开皇的时候,隋文帝也为这件事感到头疼,想不到同样的问题又会摆在朕的面前。”袁天罡说:“隋文帝的教训是不能废长立幼,陛下熟读史书应该知道,当年魏武帝也有类似的打算,结果因为被群臣劝谏,而放弃了这样的想法。至少在这个方面,隋文帝不及魏武。太武皇帝立建成为皇嗣,他当时想的是建成是长子,又非常的仁厚,再加上非常的孝顺,所以他对于这位皇嗣感到非常的满意。然而他并没有第三只眼睛看到未来局势的发展,陛下以秦王的身份征战四方,天下英雄皆仰视之,在这种情形之下,陛下只有两条路走,要么像当年的韩信一样,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要么就反其道而行之,不接受上天的安排,行周公之事,做天下之主。”

皇上听得目瞪口呆,沉吟片刻说:“你的意思是朕不是上天选定的天子?”李淳风笑着说:“陛下不是太武皇帝选定的天子,对于那个时候的众人来说,太武皇帝就是大唐的天,只是天外有天,陛下被皇天上帝选中,就连太武皇帝也无可奈何。”皇上说:“如今的东宫是朕选定的,当时东宫年幼,所以也谈不上稳不稳的,如今东宫年纪大了,他的德行举止都被众人看在眼里……难道不可能有另外一个宗王是被上天选定的吗?”李淳风说:“陛下,很少有人有第三只眼睛看到未来,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通过这两个人的话,皇上判定东宫很可能最后不能继位,从那之后他对魏王李泰又加重了几分宠爱,对皇嗣又疏远了几分。这种冷暖之间的变化,让皇嗣非常的焦虑。杜谋士说:“殿下,非常的处境,需要有非同寻常的举动来应对,殿下千万不能坐以待毙。”皇嗣说:“我不确定你到底是在帮我还是打算害我。”

房乔在与地方官商量了几次之后,终于拟定了最后的章程,再交给中书省草拟正式的公文。一天清晨,房乔在朝阳的沐浴之下来到了大内,把一份奏表递给了皇上,皇上一看里面写的是统军折冲都尉,别将果毅都尉,天下一共分为六百三四府,其中关内二百六十一府,上府一千二百人,中府一千人,下府八百人。三百人人为一团,每一团有校尉,五十人为一队,每一对有队正,十人为一火,每一火有火长。皇上一边看一边点头,只见里面写到每人所需军资由自己供给,交到有司,需要的时候由有司统一配备。有折冲都尉组织士兵进行训练,内部与边关每月轮换一次。从大内出来之后,房乔来到了幻雪亭,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所在,袁天罡和李淳风在那里等着他。

第65回杜如晦上书改军制房玄龄避祸请去职340李大亮腊月死京兆故皇嗣寒冬薨黔州189段志玄领兵出西域 天柱王奇计袭凉州第77回苗山幽拜谒楼观台萧玉蓉夜游平康坊第73回伊苏尼失颉利失蹄京兆风华房杜染疾161奔穷途无情在牢狱 寻活水造梦出藩篱191弃宗弄赞遣使入贡 大唐制史前往抚之224何刀儿服役阳关外苗山幽再入吐谷浑279邓世隆表请集上文魏夫子直言引自省第十五回王世充客舍遭横祸李建成奇谋定山东201众羌人杀死孔长秀老圣人算计房玄龄267魏夫子上疏止骄奢房玄龄请罢祀周公第94回苗怀仁蒙主赐祭肉房玄龄卜卦问前程290侯弘仁锐意开道路李思摩奉旨出河南第75回大唐故主威服远人异域酋长拜舞君上277高士廉率为氏族志贞观帝西游砥柱山173困鸣沙断炊连三日 问解脱多数迷一生280虞世南因病谢红尘高士廉进位右仆射第63回突利可汗来朝天子马周上书以利主君307孙伏伽不耻当年贫苗山幽冒险游吐蕃第94回苗怀仁蒙主赐祭肉房玄龄卜卦问前程139庆善宫演奏庆善乐 欢喜人写就欢喜文第59回落魄马周进入长安失意颉利深夜遇袭第25回杜如晦妙计退胡虏长孙后请纳小杨妃第46回萧陈二公冰释南山贞观之光照耀大漠223光禄大夫拜为特进长安浪人请做比丘216李道彦纵兵逞凶顽薛万钧贪功乱胡汉第66回裴司空奉旨回京兆唐制史受命践高台275温彦博六月死忧国柳御史连夜弹罪王105闻直言下旨毁新宫 感无常奈何失皇子299阎立德修造襄城宫鞠文泰忧死清凉殿313李世勣还朝掌兵部真珠汗趁虚击思摩160福报护佑上师脱险 圣德日隆不纳奸财304十一月天子祀南郊丙子日太常拟大礼202挥舞霜刀清理羌寇扫除积雪以诚祀天第92回在曲阜酒肆逢故友到洛阳茶社听奇闻297国子监名儒行讲论华清池上谕访大德290侯弘仁锐意开道路李思摩奉旨出河南337春三月皇上论名将夜子时大家答谏官第97回鞠文泰游历东西市李世民献俘大安宫170遭天谴因果原有报 化无常诸事奉道行347皇嗣李治听政东宫刑部尚书死于西市第88回林邑王献珠进妄言李大亮请旨停捐献308房玄龄随驾幸洛阳李淳风问道在青院276武士彟献女入宫禁王尚书进言震内庭279邓世隆表请集上文魏夫子直言引自省103魏夫子御前陈心迹 隋烈士英魂还故乡第88回林邑王献珠进妄言李大亮请旨停捐献305侯君集藏宝触刑律张玄素数与皇嗣争318李建成追复储君号房玄龄请旨禁自残177苗山幽遭遇雪上霜 李淳风解说风里浪287尉迟恭不忍弃鄙妻于志宁上疏斥分封第52回天子修身垂范天下全民皆兵以护苍生123一时说事书生感伤 孤僧圆寂俗人寻骨139庆善宫演奏庆善乐 欢喜人写就欢喜文199慕容顺直言获猜忌高甑生求利有去心362苗山幽拜访袁天罡陆一蝉难弃房遗爱282设国宴皇上问二臣分权势大家厚两子125李世南开土十六州 苗山幽神交二三友257宫司上奏遗作示君言事者流多相谗告276武士彟献女入宫禁王尚书进言震内庭202挥舞霜刀清理羌寇扫除积雪以诚祀天162苗山风介入盗蚕案 杨铁超奉命来敦煌357徐惠妃上疏戒穷奢梁建方扬威在松外246狂宫人侍宠忘远近贤魏王无力挽败局112众奴儿为主报冤仇 老泰山上门见贤婿173困鸣沙断炊连三日 问解脱多数迷一生334诛君集不幸累魏征诈胡虏皇上不循古286李世民献陵祭太武房玄龄相府拜高阳118道士乡儒学难推进 芳华亭佛法在此身152居命处运存乎天数 争名逐利近于人情300王师所至不破国丧智盛诈降石如雨下第84回萧皇后凄凉返京兆杨政道服官入大内第81回突利可汗爵封郡王失意胡儿进位将军365服仙药导致泰山崩定年号话说贞观尽325崔仁师论律从轻罪魏夫子言道说治平312沙钵叶护遇袭身丧职方郎中远游见故人第45回祖孝孙考古复雅乐萧玉蓉抱膝叹飘零第30回筑台求雨祈福避灾反躬罪己噩梦不止212慕容伏允亡命碛中胡虏巨奸死于马下243老相公故作闲散状大居士骑驴陇上游227悟人生此行多惨淡饮黄汤局中多颇凄凉第79回冤情昭雪道士出狱战场落败酋长投唐242房玄龄革职归田园苗山幽相逢说王事101魏夫子弹劾权万纪 孙思邈拜会袁天罡113慈父知礼为女消业 罪官起复算计功名231知天命甘心受死难行篡逆挥刀弑君王212慕容伏允亡命碛中胡虏巨奸死于马下第80回论往昔前事皆落空说来年此生成追忆第43回智显受封法雅夺号圣德彰显上皇蒙羞353薛万彻奉命击高丽苗山风随驾游新宫第67回惧流言停仪罢纳妃续相国拜庙求子嗣117上谕连三禁止乱鸣 极数九五盛而必改236上临御门听四方声诏命降下改诸王号283苗山幽献计平獠乱岑文本中正品贤人139庆善宫演奏庆善乐 欢喜人写就欢喜文第74回草原雄鹰落地京兆皇帝罢相震动天威117上谕连三禁止乱鸣 极数九五盛而必改219高甑生获罪赴边境李卫公闭门安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