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回杜如晦病闻真人语任城王怒斩杨义成

官差骑着快马火速赶回房府,见了房公子如此这般一说,房公子说:“既然孙真人已经到了,我这就去请,你马上告诉杜府的人。”让他们在门口等候,官差说:“就算是那个孙真人真的有些能耐,可他毕竟是一介平民,右仆射身份显贵,做到这个份上有些过头了吧!”房公子说:“右仆射病的很重,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为了能够医好他的病,度假的人愿意祷告上苍,愿意花很多钱,而对于为有可能医好他病的人,礼数周到一些,又有什么不妥呢?”官差说:“那就多给他一些银两,不需要做到这个份儿上。”房公子说:“从来人都是担心礼数不周到,而你却怪我礼数太过于周到,要知道礼多人不怪的道理。”官差还要说,房公子说:“行啦,快去办吧!”官差说:“如果杜家的人拒绝这么做,我该如何呢?”房公子说:“要不要这么做?还是在他们,我们要把我们该尽的尽到。”

官差又一次飞身上马,又一次骑着马在街上飞驰。没过多一会儿就来到了杜府的门前,因为房杜二家向来交好,所以一看是房府派过来的人,没有经过通报,直接就让他进去了。如此这般跟杜家的公子一说,杜公子说:“房公子果然是得了乃父的真传,不光在对待皇上交代的事情上谨慎,对待我们杜家的事一样谨慎。”那位官差说:“这有什么不对吗?”杜公子说:“谨慎,总体来说是好的,如果谨慎过了头就不妥了。那个孙真人说到底不过是一介平民而已,用得着为他打开正门出府迎接吗?”官差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房公子这么吩咐了,我不得不照办。”杜公子说:“不得不照办?我就是不照办,他能如何呢?房公的官职压我父亲一头,难道连他儿子说的话,我们家也要照办了。”一听这话官差不敢多言,退了出去。房公子穿戴整齐,带人一辆马车去接孙思邈。当房公子的车队出现在这一家客舍门口的时候,所有邻居都过来观看。

其实孙思邈是很不喜欢这样的,可人家一番盛情,你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坐进了马车,房公子亲自为孙思邈驾驶马车,孙思邈在车里说:“我是一介平民,如此待我,恐怕于礼节不合。”房公子说:“孙师父放心,在决定这么做以前,我查阅了点击,大唐的圣祖皇帝老子贵教的始祖,用这样的礼节是出于对圣祖皇帝的尊重,也希望孙师父能够全力救助大唐的栋梁杜公。”孙思邈捋着胡须说:“有些丑话我要说到前头,医生并非全能,就算是病,也未必能够全医好,如果是命,我更无能为力了。”房公子说:“放心吧!杜公是非常明事理的,绝不会无理取闹。”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杜府的门口,果然门口没有人迎接。而且正门的大门紧闭,房公子一脸尴尬的说:“孙师父,这一次恐怕要让你受些委屈了,我们从侧门进吧!”孙思邈笑着说:“其实你有些帮了倒忙。”

房公子说:“孙师父如果生气,我愿意一肩承担,希望孙师父不要将这件事情怪罪到杜公头上。”孙思邈说:“放心吧!就算没有那么周到的礼节,我也会尽心尽力救助杜公,我是方外之人,礼节上的事情没有那么多要求。”从侧门进去之后,没过多一会儿。他们就被家丁拦住了去路,不许乘坐马车,只许步行。必须小步快走,不许大声喧哗。之后二人,来到了杜公的寝室之外。又过了一会儿,杜公子从里面出来,拱手说:“原来是孙师父到了,小辈这厢有礼了。”然后轻轻的一拱手,说:“家父在里面等候多时了,二位请进吧!”房公子说:“我就不进去打扰了,孙师父请进吧!”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杜公子先进去了,此时房公子一脸尴尬。

孙思邈自己掀起门帘走了进去,过了一个穿堂,才看到躺在病榻之上的杜公,他看起来已经非常憔悴了,孙思邈站在地上轻轻的一拱手,说:“杜公,小道这厢有礼了。”杜公子却说:“你这道士好生无礼,见到我不行礼也就算了,家翁那是当今相国,你的礼数就如此敷衍吗?”不等杜公子把话说完,杜如晦就一脸怒气的说:“无知的小辈,你懂什么?”然后就将杜公子轰了出去,孙思邈说:“相公不要动怒,这与病情无益呀!”杜如晦说:“多年来我忙于公务,对子女疏于管教,让孙师父见笑了。”孙思邈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世上本无完美之事,所以我理解相公的处境。”杜如晦说:“先生看我的病有药可医吗?”孙师父说:“相公是极为聪明之人,我就不隐瞒了,如果不能对症下药,相公可以活到今年入秋。如果对症下药的话,或许可以延缓到明年4月。”杜如晦点点头说:“早年间高师父曾经说过,我与房公都有入阁拜相的命,只可惜我的寿命不如他的长。”

孙思邈说:“相公,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安排,应该及早进行。”杜如晦笑着说:“我已经在这么做了,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够将我的病情和命格分析一番,好让我能够死个明白。”孙思邈说:“按说相公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是天机不可泄露。”杜如晦点点头说:“那就只分析病理,这个要求总不过分吧!”孙思邈捋着胡须说:“相公的贵体本来底子就薄,再加上成年累月的操劳,其实如果不居相位,性命会延长很多。所以,你应该选个合适的时机辞掉相位,这样才可以保证你的寿命延续到明年4月乃至于更久。”杜如晦说:“俺说我在相位之上做的都是积德的事,为什么我的寿数不见增长呢?”孙思邈说:“果报之说出自佛家,我们到家相信的是,天有行常,不会因为行善而增一分,也不会因为作恶而减一分。”

一听这话杜如晦目瞪口呆,说:“自古以来,修道之人都是劝人向善,为何你要说这样的话呢?”孙思邈说:“老子曾经说过,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凡是那些听起来很美好的话,往往是经过装饰的话。而最接近真实的话往往是非常粗俗的,甚至有些冰冷的。”杜如晦捋着胡须说:“你说的也非常的在理。”孙思邈说:“我举个例子,如果一个人从万丈高楼坠下,横竖都是一死,无论那个人的一生是行善还是作恶。”杜如晦说:“我曾经听说过,能够死里逃生的人,都是因为祖上积了阴德。”孙思邈说:“那些枉法作恶之人,在很多时候可以逍遥于法外,本来作恶和枉法都是非常凶险的行为,难道说他们都得到了祖上阴德的庇护吗?”杜如晦说:“如果按照你说的,该如何教导百姓呢?”

孙思邈说:“教导百姓是关家的事,是朝廷的事。我是修道之人,不承担如此重大的职责。”杜如晦说:“类似的话你对别人说过吗?”孙思邈说:“这样的话我经常对别人说,可是赞同我的寥寥无几。”孙思邈在为杜如晦诊完脉之后,一脸平静的说:“我还是那句话,请你赶快辞掉相位,好好在家里养病。”杜如晦说:“我并不是贪恋权位之人,只是如今北方的颉利可汗又逃脱了,如果让他度过这一劫,恐怕未来数十年之内北方不会安宁,所以我们必须让这匹脱缰的野马再次被绳子套住。”孙思邈说:“那也应该尽量回避不必要的公务,否则你就看不到王师凯旋那一天了。”杜如晦费力的点点头,说:“给我瞧完病之后,麻烦你抽空再去一趟房府,给他也瞧一瞧。”孙思邈说:“我没听说房相国也贵体欠安,为何要让我去呢?”

杜如晦说:“房公的境况比我还不如,因为他是玄武门之变的主谋,所以他每一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生怕某一天皇上将所有的罪责推到他的身上,然后给他来个身首异处。与此同时,他家有悍妻,有事没事都会被数落个半死。而且每一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已经在事先准备好了,好几套预案交给我来决断,我们两个谁辛苦孙师父听完我的话就应该知道了吧!再加上皇上对他并非没有猜忌之心,所以有事没事都要敲打他,他的日子比我难过。”孙思邈说:“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答应了。”然后他开始提笔写药方,没想到开的是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方子,里边没有任何名贵的药材。杜如晦看了一眼药方叹口气说:“看来这回我真的是再见难逃了。”孙思邈说:“那些名贵的药材大多都是虎狼之药,虚弱之声,服用虎狼之药往往适得其反,有今天的处境,听起来很名贵的药材,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一听这话,杜如晦说:“这些名贵的药材都是皇上赏赐的,所以这些话希望你不要对外面的人说。”闻听此言,孙思邈和杜如悔两个人都冒出了一头冷汗,孙思邈压低声音说:“难道有这样一种可能?”杜如晦立刻打断他的话说:“凡事不要把人往坏处想,特别是对皇上。”之后就把孙思邈送走了,又把儿子叫进来说:“你去一趟房府,在那里你会见到孙师父,替我向他磕个头,再送一笔钱给他。”儿子想不通,说:“父亲,我是当朝相国的儿子,怎么能给他磕头呢?”一听这话杜如晦脸色阴沉,说:“我没有把这个名分看得太重,而你却把这当成一回事,假如有一天你做了相国,是不是就不给你的老子下跪了。我做了相国,我的老子没有做过,我是不是也不该给自己的老子下跪呀!”

杜公子说:“父亲说的这是哪里话?那孙思邈怎么能跟父亲相比?”杜如晦说:“我的话你到底是听还是不听?”一看父亲语气如此严厉,赶紧说:“父亲的话我自然是要听的。”杜如晦说:“快去吧!”杜公子立刻马厩牵了一匹快马,然后骑着马来到了房府,进去之后没多久,便看到孙思邈正在为房乔诊病,于是站在一边等候。诊完了脉,孙思邈说:“房相公,你的贵体没有什么大碍。”房乔满意的点点头,捋着胡须说:“杜公真的是多虑了,我身上没什么毛病。”孙思邈说:“房相公贵体虽无大碍,却并非没有隐忧。”一听这话一边的房公子立刻紧张起来,孙思邈说:“我听杜公说房相公非常的操劳。”房乔叹了一口气说:“没有办法,我这个人生来就是劳碌命。”孙思邈说:“你这个人闲下来恐怕病灶更多,但是你的处境非常的危险,你知道吗?”

你听这话,房乔赶紧把杜公子和房公子赶了出去,淡淡的说:“玄武门之变的谋主是我,我至今记得当初皇上斥责魏征的情形,皇上斥责魏征,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为了维护他自己的名誉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了,因为整件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不仅如此,秦府的人都听我的调遣,现如今有位及人臣,皇上对我有所忌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孙思邈说:“那你一定知道,为什么皇上赏给杜如晦那么多名贵的药材?”房乔一脸无疑的看着孙思邈,说:“难道这里边还有别的意思?”孙思邈说:“我要说没有别的意思,你会相信吗?其实一直以来杜公的柜体就很虚弱,又是人生,又是鹿茸,听起来虽是大补,实际上有可能要他的命。”房乔等大了双眼说:“不会吧!杜公是对大唐社稷有大功的人。”孙思邈说:“不过这对你来说未必是坏事。”一听这话,房乔不由得火冒三丈。

却碍于修养,不能发作,孙思邈笑着说:“谁都知道房杜之间私交甚,皇上任用你们二人为相,结果就是天下大事都决于你们二人。这种情形在短时间内是可以的,如果天长日久,皇上能不疑心吗?”房乔说:“这是诛心之论,以后不要再说了。”孙思邈说:“这本来不关我的事,可杜相公让我来,我又怎么能不来呢?”一听这话房乔说:“除了说这些,还有别的要交代我的吗?”孙思邈说:“伴君如伴虎,不过根据我的推算,你可以做20年相国,你与杜公注定要流芳千古。不过你最主要的功名,还是与杜公一起挣下的,杜公过世之后,你失去了一道屏障,所以切不可以逞强,更不可以像魏征一样顶撞皇上。皇上屡次折辱房公,你也要受着。”

说到这里,房乔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说:“人都以为做了宰辅之臣是极为荣耀的一件事,其实在荣耀背后,我时常感觉自己是一个乞丐,有时候感觉连乞丐都不如。我的性命时刻被人抓在手上,人家赏我一点恩典我就生,如果对方吝啬一点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孙思邈说:“房公,天下凡能够做相国的人,必定不是柔弱之人。但是你一定要把自己柔弱的一面显示出来,如果这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房公的生机就会越来越大,如果电脑过来生计就越来越小了。”房乔说:“没有什么养生之道,要告诉我吗?”房乔说:“那就请你记住,只要你不去碰那些名贵的药材,不要动不动就吃鲍鱼熊掌,虽然担着天下重任,却仍旧过着寻常人的日子,在朝堂之上永远示弱,在皇上的面前要表现出自己的不足,相信你一定可以长寿。”房乔说:“孙师父如此推心置腹,我感激不尽,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孙思邈笑着说:“当然。”之后孙思邈从里边走出来,杜公子立刻迎上去说:“我奉家父之命来给孙师父磕头。”说着真的要磕头,孙思邈赶紧拦住了,说:“我是一介草民,如何能够受得这一跪呢。”杜公子说:“可是父命不可违。”孙思邈说:“你就说你要跪被我拦住了,执意不让你跪。”杜公子于是拱手说:“既然孙师父不肯受我一跪,那就算了。”这个时候房乔想说点什么,却又感觉自己不方便说,之后孙思邈走了,房乔让两位公子将他送出府去。从那之后,房乔更加谨慎,而杜如晦却开始只吃一些粗茶淡饭。皇上听说之后非常的焦虑,于是派宫里的人来过问杜如晦的膳食,本来要将杜府负责膳食的人治罪,不如会亲自为他们说情,说:“这些人不怪他们,他们完全是按照我的意思行事。”那位宫人说:“杜公怎么可以如此的折磨自己呢?”杜如晦说:“劳驾你禀告皇上,今天府上来了一位神医,他告诉我如果再这样是大补的东西,我的寿命熬不到入秋,如果能够有所克制,我的寿命可以延续到明年4月。”

杜如晦把话说的如此细致,那宫人不敢怠慢,将原话带回给皇上,皇上说:“这是哪来的庸医?胡说八道。”那位宫人说:“回皇上的话,据说这位不是庸医,而是一位神医。我看杜公真的非常虚弱,这些日子大补的东西他没少吃,身体却不见好,也许反其道而行之我也遇到生机。”皇上说:“那好吧!以后你继续坚持过问杜公的膳食。”其实那位公人一直觉得皇上是真的关心杜公的身体,现在看来似乎隐约有另外一重目的。如同之前预料的那样,在改食粗粮之后,杜如晦的身体迅速改善。目光变得更加有神,脸上多了几重血色。好消息传到宫里之后,皇上说:“真是太好了,朕要设宴庆祝,请杜公来赴宴。”那位宫人说:“大病初愈,这些大鱼大肉是不吃为好。”

皇上说:“放心吧!这一次是全素宴。”又是一个美丽的夜晚,三品以上的臣工聚集在东宫,喝的是黄酒,吃的是素食。皇上说:“杜公身体康复,实在是可喜可贺,这不仅是杜公个人的小幸,也是江山设计的大幸。”杜如晦说:“我之所以能够康复,完全是托了皇上的福。不过,孙师父已经说过了,我的寿命最好的情况不会超过明年4月,所以在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会尽自己所能把手头的事情办完,之后的事情就仰仗诸位了。”皇上说:“那个姓孙的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不让他见一见朕呢?”杜如晦说:“孙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是没有办法命令他的,因为他身在红尘外,不在无形中。”皇上说:“可我听说他给你瞧完病之后,你又让他给房先生瞧病。”

杜如晦立刻跪在地上说:“臣有罪,请皇上责罚。”一看杜如晦跪在那里,他也跪了上去,说:“皇上,杜公深染重疾没有办法顾及周全,还请皇上恕罪。”皇上笑着说:“没有顾及周全也很正常,毕竟我不是他的知己好友嘛!”话一出口,皇上立刻就后悔了,自己堂堂大丈夫,怎么说起话来像个吃醋的女人,于是说:“好啦,这件事过去了。”长安一片欢愉景象,而漠北却不是这样的。任城王来到了李靖的营地,说:“都是我的过错,请你教我斩了,把我的头送回长安。”李靖笑着说:“任城王不必为此担忧,颉利注定不能逃过这一劫。我要卖给你一个人情,不知道你肯不肯领。”任城王说:“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情?”李靖说:“颉利的夫人,就是隋朝的义成公主还在我的手上,我把她交给你处置,让你好好的出一口恶气,如何?”任城王一听大喜过望,立刻让人把义成公主带过来,他一句废话都没有,可怜的义成公主感觉自己脖子上一阵凉风吹过,然后就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人世了。

235高士廉后饮屠苏酒孙思邈熬制雪香丸298党仁弘罗窦击反獠流鬼国遣使朝天子第85回御史大夫弹劾李靖入值门下拟改衣服127幸温汤天子问知政延王位行善德继真平第47回明彰己德调和阴阳暗记恩仇荡除尘垢326魏夫子不幸谢尘世丘行恭食肉引自惭第91回览圣迹更知三教语见众生皆是平凡人362苗山幽拜访袁天罡陆一蝉难弃房遗爱第29回帝后合璧推行古礼文武兼用力兴大唐第92回在曲阜酒肆逢故友到洛阳茶社听奇闻232慕容纯辅主登汗位侯君集领兵平王城第31回崔判官阴间解主忧尉迟恭街头动肝火第63回突利可汗来朝天子马周上书以利主君244翻旧书以方治病龟拜上神寻花解重罪第64回贞观皇上四请宾王李靖将军狼山之会第58回大漠乌云诡谲多变可汗失意祈祷上苍326魏夫子不幸谢尘世丘行恭食肉引自惭第二回窦夫人饮恨去西游 李玄霸飞锤致横祸214虞世南尚书请薄葬刘德敏率兵击叛羌259李世民作台望昭陵大海南有国来朝贡131姚思廉请止新出行 苗山幽误入拜女教第十一回刘武周北上归胡虏房玄龄设卦解迷局299阎立德修造襄城宫鞠文泰忧死清凉殿第39回长孙无忌顺时去位皇上悔过怒吃蝗虫292秋十月鸾驾回京师在清晨廷臣议大事328尉迟敬德表乞骸骨慕容幽兰跪拜焚香149推美于上事功不居 耍尽心机维持气势132魏夫子依礼规天子 温令公举酒解君忧238归化将统领左骁卫苗山幽受邀吐谷浑第60回白肥儿出力护社稷杜如晦劳心为太平253昔谋主复为左仆射苗山幽受封金刀郎第85回御史大夫弹劾李靖入值门下拟改衣服169利益众生魔窟传法 意气用事谋害高僧259李世民作台望昭陵大海南有国来朝贡204天子孝心不斩良臣黔首心愿赦免罪囚266敕二子都督安与秦奉圣旨修剪旧律令114政事堂廷臣议孝道 飞鸟城宾主争礼仪第四回新婚夫妇琴瑟和鸣 天命所致潜龙出水282设国宴皇上问二臣分权势大家厚两子236上临御门听四方声诏命降下改诸王号第84回萧皇后凄凉返京兆杨政道服官入大内150梦平康寻找诸欢乐 问菩提须有众善行348莫离支遣使献二女薛延陀叛唐致家亡357徐惠妃上疏戒穷奢梁建方扬威在松外第25回杜如晦妙计退胡虏长孙后请纳小杨妃265李世民圜丘祀昊天苗山幽青园遇芈嫒第47回明彰己德调和阴阳暗记恩仇荡除尘垢307孙伏伽不耻当年贫苗山幽冒险游吐蕃287尉迟恭不忍弃鄙妻于志宁上疏斥分封136议纵横孤立吐谷浑 奔所往朝觐女王谷第47回明彰己德调和阴阳暗记恩仇荡除尘垢141晒伏节天上瑶池会 秋分日对月祈苍生304十一月天子祀南郊丙子日太常拟大礼177苗山幽遭遇雪上霜 李淳风解说风里浪第74回草原雄鹰落地京兆皇帝罢相震动天威301焉蓍立功得赏三城荆王元景复请封禅第30回筑台求雨祈福避灾反躬罪己噩梦不止118道士乡儒学难推进 芳华亭佛法在此身108魏夫子乞旨清污秽 房相公下问解民情143浪人入庙风尘相随 学士登科举家庆贺第76回李世民即位天可汗杜如晦死荐李卫公365服仙药导致泰山崩定年号话说贞观尽298党仁弘罗窦击反獠流鬼国遣使朝天子280虞世南因病谢红尘高士廉进位右仆射101魏夫子弹劾权万纪 孙思邈拜会袁天罡213西平郡王复辟旧邦东宫承乾留守长安210术门师徒寻找吉壤契苾何力解救袍泽103魏夫子御前陈心迹 隋烈士英魂还故乡第十一回刘武周北上归胡虏房玄龄设卦解迷局第74回草原雄鹰落地京兆皇帝罢相震动天威第十六回苗怀仁携子归乡里杨文干举兵谋皇唐220大勋贵关门做居士浮浪子当街被人殴259李世民作台望昭陵大海南有国来朝贡150梦平康寻找诸欢乐 问菩提须有众善行320拒忠言皇上又自惭委良吏孝恪巧扶御188生死局使节又往矣 悲喜事可汗显威风318李建成追复储君号房玄龄请旨禁自残308房玄龄随驾幸洛阳李淳风问道在青院第27回中山王承袭嗣君位苗山幽恨做异食狂第49回越王泰欢喜清商乐苗山幽秘密洞天机249李承乾请求赦罪人魏王泰开府纳贤士296春正月上幸魏王第夜午时君梦国子监344白岩城下将士受阻安市墙头高丽扬威116交涉失利无功而返 遁入深山又逢故人197初冬时节温酒赏雪夜幕之下斯人雅言第68回苗山幽自诩登徒子颜师古写就王会图310唐尚书奉旨诛宣王李承乾谋杀于詹事246狂宫人侍宠忘远近贤魏王无力挽败局242房玄龄革职归田园苗山幽相逢说王事第66回裴司空奉旨回京兆唐制史受命践高台356司空奉敕知三省事房公病重为诸子忧138贺端阳群臣议礼仪 选歌后山幽成小名174颉利可汗身染重病 大唐天子忧心而伤303李元景再谋封禅事禄东赞奉命请婚期310唐尚书奉旨诛宣王李承乾谋杀于詹事第36回显德殿良臣论吉凶保育房比丘说善恶317岑文本蒙赐知机务张玄素遇害几丧身150梦平康寻找诸欢乐 问菩提须有众善行第38回裴特进晋升裴司空苗沙弥变成苗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