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回裴司空奉旨回京兆唐制史受命践高台

李道宗说:“我与李世勣将军打交道并不多,所以有一点担心。”李靖说:“你们各司其职,你只要把你负责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不久之后,皇上派来了制史,这位制史不是别人,正是唐俭。因为制史代表朝廷代表皇上,所以即便是李靖也要以礼相待。唐俭受命全权主持这一次会盟,当会盟的倡议发出之后,草原上各个部落第一个想到的是观望,因为当时颉利可汗不知所踪,所以大家都在注意突利可汗对会盟的反应,唐俭说:“现如今这个突利是个关键人物,给他一天时间反应,要是再犹豫就直接消灭他。”然后问坐在旁边的李靖,说:“有把握吗?”李靖笑着说:“突利可汗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一声令下,完全可以全歼突利所部。”唐俭说:“还有,在辽东的靺赫一直以来都臣服于颉利,要防止他趁机作乱。”李靖说:“我已经让李世勣将军率兵拒之。”听到李靖这么说,唐俭满意的说:“如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颉利因为躲在沙漠里喝风,日子过得其苦无比,但是无论有多苦,他都必须忍耐。等到来年草青马肥,草原还是他的天下。这是支撑他坚持下去的信念,每天他都坚持祷告。月光之下,颉利孤单的背影显示出这位大可汗已经雄风不在。颉利是无数草原人做梦能梦到的人,可如今一个中原人要当草原上的大可汗了,他们越想越觉得难以接受,但又没有办法。突利可汗踩着时间线表示同意在狼居胥山举行会盟,并且说会提供全力支持。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号,很快就有三分之的部落表达了相同的意愿,辽东的靺赫部看到李世勣的大兵已经压倒边境,国王心里非常的紧张。不过他们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国王说:“之前我们臣服于颉利可汗,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比我们强大,现在我们遇到了更加强大的大唐天子,有什么理由不去臣服他呢?”

于是立刻派使者请求拜见大唐的制史,为的是通过制史向天子传达进京朝贡的意愿。李世勣当然愿意为他们的这种行为提供方便,不久之后,靺赫部派来的使者见到了唐朝制史,唐俭说:“贵国国王的来信我看了,告诉你们的国王,他的意愿我一定代为转达。”使者说:“多谢制史阁下。”靺赫部如此的识时务,超过了李靖的预期,说:“现在看来会盟一定会成功。”唐俭说:“会不会成功,现在还不好说,但是我们应该竭尽所能,确保他能成功。差事办好了,我们一起流芳,千古开始办不好我们一起受罚。”总体来说,局势一直朝着有利于唐朝的方向在发展,皇上捋着胡须说:“我感觉今年的势头很不错,收到的几乎全部都是好消息。也许到了明年开春,大乱的局面就会停止,那个时候大唐的万里疆域将会出现海晏河清的局面。”魏征说:“臣也认为,明年会是一个丰年。”

皇上说:“为什么今年不会是一个丰年呢?”魏征说:“今年战事还没有停下来,天地之间仍旧充满了一股肃杀之气,肃杀之气凋残万物,当然也包括长在地里的庄稼,养在地上与河里的牲畜。”房乔说:“用四年的时间结束隋朝以来的混乱局面,臣以为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皇上说:“但愿吧!”皇上的话说的模棱两可,魏征说:“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皇上切记急不得。”此时杜如晦正躺在病榻之上,大多数的公务他的同僚们都尽量不来麻烦他。此时陪在他身边的儿子非常失落,说:“真是世态炎凉,父亲生病了,这些人就以为不行,不能保有相位了,所以这些人才敢不把我们杜家放在眼里。”杜如晦说:“你给我记住了,天下有才德的人何止千万,为什么我能够有今天的位置,拥有如此大的影响?不是因为我有什么了不起,只是因为比他人幸运而已。”

很显然这样的说法是他的儿子没有办法同意的,不久之后,一位家丁过来报告说:“钦差到了。”不等杜如晦从病榻之上做起来,钦差已经来到了卧室,说:“皇上特意嘱咐杜公不必起来接旨。”说着就用双手把圣旨递到杜如晦的面前,杜如悔让儿子跪接了圣旨,钦差过来寒暄着说:“杜公好生修养,皇上说了,右仆射的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一听这话,杜如晦的心中咯噔一下。等钦差走后,杜如晦说:“我感觉我的病情越来越沉重,而右仆射这样一个重要的位置,不能长时间把持在一个病人的手里,所以我有心辞掉这个位置,为的是不让公事被耽误。”儿子说:“皇上说给你留着,你却马上递交辞呈,皇上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呢?会不会觉得你在跟他叫板?”杜如晦摇摇头说:“我觉得应该不会。”

第2天,皇上果真看到了杜如晦辞职的奏本,他把奏本地给坐在一旁的房乔,说:“你是杜公的知己,你觉得朕应该准了他的奏情吗?”房乔拱手说:“臣觉得应该以公事为重。”皇上说:“你说的以公事为重,到底是指什么?你只要简单的回答,应不应该准了他的奏请?”房乔说:“臣以为应该准了杜公所请。”皇上感觉有些诧异,脸上却没有反应出来,只是简单的说:“这么做的依据是什么?”房乔说:“杜公之所以请辞,是因为他不想背负尸位素餐之名,所以请皇上准了他的请求。”听房乔这么说,皇上也没有多想,提起朱笔,在那一份奏本上写了一个准字。之后,宫里来人收走了杜如晦的印信,杜公子非常的愤怒,敢怒不敢言。让他知道皇上做出批复的时候,房乔就在身边,他立刻冲到房乔的家,恶狠狠的说:“你这个老匹夫,家父一直与你交好,没想到你竟然落井下石,你是不是想一人秉持大政?”

房乔一下子愣在当场,就在这个时候,房公子突然冲了过来在父亲的前面,说:“当初,令尊之所以能够在秦府得到重用,是因为有父亲的推荐。是因为有了那一次推荐才有了,后来的右仆射。你居然不念知遇之恩,听信道路之言,忘却长幼之序,我都替你害臊。”杜公子说:“房乔,你为什么敢做不敢认?”房乔说:“我没有什么不敢认的,皇上批杜公奏本的时候,我就在身边,而且就是因为我的建议,皇上才批了杜公所请,请问这有什么不妥吗?”房公子一听也被吓了一跳,他仍然选择站在父亲一边与杜公子对峙。杜公子说:“小子,你看到了吧!你的脑子就是这样一个专会背后捅刀的卑鄙小人。”这样的话,房公子如何能听得进呢?于是冲过去与杜公子厮打在了一起。

房乔发出一声断喝,二人才住了手。房乔说:“一个人身居高位而长期患病,并且不能视事,时间一长就会有人议论,有人不满,有人弹劾。杜公之所以上这样的奏,本是为了自保,一个人只要有经国济世的本领,自然不愁无用武之地,可如果因为贪图富贵,而引起众人的不满,这就是一个人不能善终的原因。”一听这话杜公子说:“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我早就看出来,你这个人口是心非、两面三刀,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杜公子已经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房乔人就说:“回去之后一定要记住谨言慎行。”发生在房府很快就进入了皇上的耳朵,皇上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长孙无忌,说:“你说房乔这个人为什么那么能忍呢?是不是因为家里有一名悍妻,把他给锤炼出来了,以至于无论见到什么人,他都能隐忍。”长孙无忌说:“房乔不敢发怒,是因为只要他一发怒,杜公子一生的功名就没了,他不想因此而对杜公有所愧疚。”

不久之后,就这件事情,皇上问到了马周,对方拱手说:“房乔之所以如此隐忍,其实主要是因为他是很多事情的主谋,如果有人据此弹劾他,他就有把身家性命赔进去的危险。所以他才一直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皇上说:“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杜公那么聪明,为什么他的儿子那么不成器呢?”马周说:“过去人们有一种说法,如果人有十分的聪明,用到七分之后就不再使用,为的是留下三分给儿孙们去用。要是把十分的聪明都用光了,儿孙们将没有聪明可以用。”皇上说:“这种说法听着倒很稀奇。”马周说:“皇上,父辈们总想把所有的事情做完,让儿孙们坐享其成。想法是很好的,往往事与愿违。因为人的才干都是在事上练出来的,一个人如果无事可做,具备再好的天资,到头来终究是个无用的废人。”

皇上捋着胡须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很多人我不敢按照你说的去做。”马周说:“人世间的事大多如此,道理摆在那里,大家却不愿意相信它。”再说裴寂回到京兆之后,经历了这一番折腾,身体大不如前。虽说皇上给他安排了新的职位,但他因为力不从心,很快就上书请辞。这一天,裴寂不顾羸弱之身,来到太极宫拜见太上皇。听说裴寂要来,太上皇很早就在门口等候。裴寂看到太上皇在等着他,立刻拜倒在地,说:“臣给太上皇磕头了。”太上皇赶紧把裴寂扶起来说:“真是想不到我们还有重逢的一天。”裴寂说:“这都要感谢皇上圣明。”太上皇说:“为什么这么晚才来看朕?”裴寂流着眼泪说:“臣在静州的时候就已经身患重病,到了长安之后,感觉比以前更糟糕,很可能这是臣最后一次来见你了。”

一听这话太上皇像是被摘去了心肝一样,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复杂,眼睛中闪着泪花,眼神里充满了悲伤。裴寂说:“臣之所以咬牙挺到现在,就是为了再见太上皇一面,如今心愿已了,死而无憾了。”太上皇说:“我们两个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你可千万不能离我而去。”裴寂说:“臣已经给皇上上了奏书,请求将之前秦府也就是现在的弘义宫留给太上皇居住。”一听这话太上皇愣住了,裴寂说:“按说皇帝退位,没有理由继续住在太极宫,因为各种缘故,太上皇至今住在这里,可这样时间长了是不行的。”太上皇说:“朕算是看出来了,如今你也成了皇帝的忠臣,看来这一趟静州之旅你没有白走。”裴寂说:“臣当然忠于皇上,之所以终于皇上是因为臣终于大唐,大唐是太上皇帝首创的。如果太上皇能够搬到弘义宫去住,一来可以免于群臣议论,二来太上皇可以更多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太极宫那个地方实在是太扎眼了。”

太上皇说:“朕相信你是出于一番好意,只是觉得也不甘心。”裴寂说:“事已至此,唯有顺应大势,才可以保太上皇安全。”太上皇说:“你都已经病成了这个样子,还在为朕的事情担心,可见朕没有看错你。”说了这一番话之后,裴寂就显得非常的疲惫,竟然一口气没有倒上来,就晕了过去。很快,太上皇让人穿御医过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裴寂抢救过来,之后再用太上皇的御撵将裴寂送回家。回到家里之后,裴寂把儿子们叫到跟前,说:“我这一生深受皇恩,没有将建成扶上皇位,实在是有些遗憾……”一听这话,吓得儿子腿脚发抖,赶紧说:“父亲,你糊涂了,这样的话万万不可再说。”裴寂说:“虽说没有将皇嗣扶上皇位,然而当今圣上文不输文景,武上过汉武,他创立的治世必为后世所传颂,也许这就是天命吧!”

儿子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裴寂说:“我死之后,你们不可以凭借自己受到朝廷的厚待视宠而娇,就去欺凌弱小。你们一定要坚持耕读、以求成才,能够为大唐有所建树固然好,要是不能,就把咱们家经营好。”不久之后皇上过府探望,这是皇帝对大臣少见了一种礼遇,本以为只有太上皇和建成才能给他这样的礼遇,没想到皇上也会这样做。裴寂非常感激,挣扎着从病榻上坐起来,深情的看着皇帝。皇上说:“裴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是裴寂没有想象过的一种礼遇,皇帝居然对大臣使用尊称,裴寂说:“托皇上的福,臣没有感觉有任何不妥?”皇上说:“朕此翻来一是来看望你,二是有一件事向你请教。”裴寂说:“有什么事皇上尽管问,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上说:“太上皇下了敕令,说要把太极宫腾出来,自己要搬到弘义宫去住,弘义宫在城外,而且很小,这如果答应,怕委屈了太上皇,如果不答应又怕忤逆了太上皇。”裴寂说:“太上皇既然下了敕令,皇上尽管去执行。这是臣给太上皇的建议,太上皇已经退位了,而且已经在太极宫住了三年,皇上该住到太极宫去了。”皇上说:“是不是住在太极宫并不在意。”裴寂说:“皇上当然不用在意,可是四夷之人听说之后会如何评价这件事呢?他们也许会觉得大唐的天子是傀儡,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有如何能体会天子的威严呢?”皇上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裴寂继续说:“太上皇搬到弘义宫去住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太极宫这个地方在盆地里边,夏季炎热潮湿,冬季湿冷难耐,太上皇上了年纪,而弘义宫虽然规模不大,却十分宜居,是养老的好地方。”

不久之后,皇上下令将弘义宫改为大安宫,然后举行了非常隆重的乔迁仪式,太上皇怀着愉悦的心情住进了大安宫。当天裴寂陪着太上皇,是结束之后两个人行走在大安宫的后花园,太上皇说:“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有鸟鸣、有流水、有鲜花。”裴寂说:“太上皇,叱咤风云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希望太上皇能够在接下来精致的度过每一天。”太上皇说:“精致未必是好事,它可能会把大唐拖垮。”裴寂说:“臣说的精致,不是使用价值昂贵的器具,而是希望太上皇能够珍惜光阴,让每一天都过得开心。”太上皇坐在那里语带忧伤的说:“遭遇了朕这样的事,谁还能心情愉悦呢?”裴寂说:“过去的已经一去不复返,人总要向前看,想起未来的时光人就可以过得很好。”太上皇说:“不做皇帝之后,不必受案牍之苦,所以相比于从前整弹琵琶的技艺更加精进了。”

就在裴寂的病情短暂的出现好转的同时,杜如晦的病情却在迅速的恶化,不得已,皇上批准了杜如晦的辞呈。但他却特意空着这个位置,希望有一天杜如晦的病情能够好转,希望他回来继续做右仆射。对于一个大臣来说,皇上如此的信任他,当然是非常值得庆幸的。如果杜如晦的这场病,不是皇上有意为之的话。这段时间,房乔不惜触犯,忌讳频繁来看望杜如晦,杜如晦当然非常的担心,就找各种理由不见,希望可以打消皇上的疑虑。而杜公子不能领会父亲的深意,竟然屡次在杜家羞辱房乔,皇上说:“如果房杜之间都能出现嫌隙的话,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交情是可信的了。”皇后说:“人间自有真情在,房杜二人之间的交情,比管仲和鲍叔牙更甚。”

一听这话,皇上立刻警觉起来,说:“你觉得是这两只老狐狸在演戏给朕看?”皇后说:“如果皇上能以诚相待,他没有何必演戏呢?只可惜他们的晚辈不能延续父辈的交情了。”不久之后,皇上又跟魏征提起了这件事,魏征说:“臣与房杜二公打交道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臣也能够深切的感觉到,房杜是千古难遇的贤相,只可惜他们二人没办法,携手走到最后了,天亦难测以至于此。”皇上说:“你觉得长孙无忌如何?”魏征说:“臣不善于评论人物,臣的朋友王圭非常善于做这件事,如果皇上想要咨询对长孙国舅的看法,王圭是最好的人选。”皇上阴沉着脸说:“你就是故意不回答朕,为什么朕问房杜二公的时候,你却不这么说呢?”魏征说:“皇上,众所周知,长孙国舅就很不喜欢臣,如果他听说臣在皇上的价钱对他品头论足,他岂不是对臣的误会更深。”皇上听了他的这番话,说:“看来你也更喜欢房、杜。”

这个时候皇上开始犹豫,把房杜二公分开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呢?魏征说:“自从房杜二公主持朝局起来,在短短三年时间,朝廷做的事情比过去数百年还要多,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朝廷把过去数百年人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变成了现实。”皇上说:“你这言过其实了吧!”魏征说:“臣是不是言过其实的人,皇上的心中自然有一杆秤。”转眼间天气转凉,草原上的变化更加的明显。会盟日期很快就到了,各部落的酋长和可汗聚集在狼居胥山脚下,他们在山下搭了一个高台。本来,唐简会以大唐制史的身份立于高台之上,接受酋众人的朝拜。唐俭说:“我何德何能接受这样的朝拜,就算是奉了皇命也万万不敢。”所以他立于高台之下,接受大家朝拜,之后有还礼。这次会盟的规模很大,唐俭因此迎来了一生当中最风光的时刻,不久之后大家约定要选择在合适的时间去长安朝拜大唐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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