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一次很剧烈的地壳运动,这一次地壳运动的结果便是原本西边是海东边是山变成了东边是海西边是山。
所以当年的极西之地,很有可能并不是现在的珠穆朗玛峰,当然也很有可能是越过当年那片海洋之后看见的极西神山。
不过以当时人们的造船能力和航海能力来讲,第二个假设的可能性不大,但随即史仁又将这个假设也加了进去。
在说自己现在又穿越到了古代。
毕竟古人留给现代人的震撼不在少数,这也充分说明他们的智慧并不是现代人所能想象的,靠人写下的历史并不一定就能真切的反应当时的社会现状。
经书中还记载了,传说中的昆仑玉丘会在每年的三月三日显现于世,而三月三日这个日子便是传说中的西王母的生辰。
传说中每年的三月三日西王母便会在昆仑玉丘举办蟠桃会大宴群仙,史仁最喜欢的西游记里也有这么一段关于蟠桃会的故事。
史仁掐指算了算,如今才十月底,要等到西王母她老人家过生日岂不是要等到明年去了。
不过接下来的话却是又让史仁心安了不少,原来这西王母的生辰并不是按俗世中的阴历阳历计算,而是按传说中的仙历计算。
俗话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所以西王母她老人家并不是一年过一次生日,而是三百六十五年过一次生日,写这本经书的人当年不仅推算出了仙历的计算方法,更是留下了计算西王母生辰的方法。
史仁照着这经书中的方法算了算,西王母最近的一次生辰便是在下个月的二十号,也就是从今天开始算起,还有二十五天,西王母便要再次举办蟠桃大会大宴群仙。
介时,传说中的昆仑玉丘便会再次显现于世。
闻言后,史仁上前拉开窗帘,屠韬原那张胖脸果然趴在窗户口正朝里面偷望,被史仁抓个现行他也不躲不闪,只是一个劲儿的朝着史仁憨笑。
走出屋子后,还没等史仁说话,屠韬原便凑上前来问道:“哥,瞧你面带红光,眼泛桃花,怎么样,是不是兴辰的事有线索了?”
悬着的心事总算解决了一部分,因此史仁此刻心情很是不错,笑骂道:“行了,不会看相就少在这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线索确实有了,就是时间比较仓促,这事咱们还得和张老爷子知会一声。”
“毕竟这昆仑之行不可能是咱们俩一合计就能拍板做主的,走吧,我看这天还不算晚,咱们这就去找张老爷子聊聊这事。”
二人都不墨迹,拿了主意之后便要开车去找张百友,张玉蜓或许是在外面待腻了,便也跟着上了车。
南道庭所在的位置离研究部不远,不过此时正值下班晚高峰,这段平时只需要十五分钟的路程,足足花了他们三人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南道庭所在的位置史仁之前虽然没有来过,但是却从这儿路过了几回,不过他之前并不知道这个从表面上看上去很像基督教教堂的建筑。
居然会是审理整个江南地区修道之人的南道庭,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
进了教堂后,早早接到张玉蜓电话的张百友已经等候在教堂内,教堂内的摆设很是奇怪,原本该放置耶稣像的地方却悬挂着三章巨幅的三清画像。
三清画像两边更是画满了道教中的一众小仙,这三张巨幅画像前摆着一张类似于俗世法庭中的审判桌,其余装饰倒是和普通教堂没有什么两样。
屠韬原看了眼四周,对着张百友笑道:“您这可是挂羊头卖狗肉啊,这教堂里不挂耶稣圣母,怎么都是咱们道教的神仙,你这种行为可算是欺骗广大的基督信……我错了,您老人家快把我放下!”
这家伙话刚说到一半,就已经被张百友拎着衣领子给又扔了出去,吓得张玉蜓赶忙跟了出去。
史仁咧了咧嘴,跟在张百友身后穿过那一张张布幔,来到一间装修古香古色的房间内,房间内并未摆放桌椅,所以客主都只能盘膝坐在一块块陈旧的蒲团之上。
张百友二人分主次位坐下之后,张百友便开口道:“刚刚在电话里听玉蜓说,你找到了有关西昆仑的线索,这事你小子没信口胡言吧?”
史仁心中暗叹一声道:“老爷子,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靠谱吗?这事我怎么敢乱说,喏,这就是我让玉蜓跟您说的古书,虽然这里面只提到了西昆仑的大概方位。”
“但却是很是细致的推算出了近期西昆仑可能现世的日期,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沧海变成桑田,这里面记得位置到底准不准确就只有老天爷他一个人知道了。”
张百友接过那本古书,还未翻开就惊咦一声道:“山海经要?这本书不是蜀山剑派的镇阁三神书之一吗,怎么到你小子手上了,这是哪个混蛋居然敢在这本书上面打草稿,真是暴殄天物啊,要是让魏无极那老家伙知道了非得提着飞剑到处砍人不可。”
史仁是真没想到这本魏苏随手扔给他的破书,居然会是蜀山的镇派三神书之一,而且那个在上面打草稿算日期的小混蛋就是他自己。
不过现在他却是没有胆子承认,因为他也怕被人千里之外一剑枭首。
“嘶,这个笔迹乍一看上去很像是屠韬原那小子的,都怪我保管不慎,我上厕所的时候就该把这本书也带上,这家伙一定是趁我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拿笔在上面乱写乱画,这事你可不能告诉魏无忌前辈,要不然这针尖对麦芒,可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了。”
张百友白了一眼史仁,他还没老糊涂,况且就算是老糊涂了也不会相信他这张满口跑火车的嘴,“这本书是魏苏那小丫头拿给你的吧?这丫头对老二可真是痴心不改啊。”
史仁见自己的小九九被人戳穿,当即腆着脸笑道:“嘿呀,老爷子,怪不得人人都说你老人家是目光如炬、眼可分清浊呢,这本书的来历您老人家一猜就中,晚辈实在佩服。”
“行了,你小子少打马虎眼”,张百友说着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