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周公子深山悟妙法(2)

道士将霍玉儿领到后山道:“短棍这种武器,并不比长剑。长剑可以砍、劈、划、刺,用起来只需掌握技巧便可。可短棍没有锋利之处,伤人的话,除了打人要害穴位,再有就是靠使用者本身的功力。你的功力也算可以了,而且短棍也正因为没有锋利之处,使用者也少了许多顾忌,短棍的变化也就繁多精妙,令人防不胜防。现在我把这套棍法传给你。”说着接过霍玉儿的玉笛,舞了起来,果然是眼花缭乱,变化精巧,手眼腰步配合地丝丝入扣。

一套棍法使完,霍玉儿拍手叫好。李道士将这套棍法一招一式传给霍玉儿,这套棍法本来变化繁多,好在当年李道士已经把这些基础传给了霍玉儿,这些年来霍玉儿又刻苦练功,本来很多疑难的地方,霍玉儿想一会就会明白。一个时辰左右,李道士已经把棍法教完,霍玉儿道:“师父,我自己在这里练会。”李道士点点头,回了道观,刚想坐下喝口茶,突然听得外面“咔嚓”一声,接着听到“哗哗哗”的声音,最后听到“咚”的一声,似乎是一棵大树被打断了。

李道士赶忙放下茶杯朝着声音来处赶过去,只见树林里,周子房愣愣地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站着,旁边倒了一棵碗口粗的大树。李道士赶忙过去问究竟。原来周子房潜心思索,终于悟出了子房拳的刚劲。子房拳本来是以柔劲为主导的,然而这些柔劲却不是真正的像布匹那样地柔软的劲力,只是因为用力角度不同,看起来比较柔而已。刚才周子房快昏迷的时候突然想到,如果要打出力量极大的一拳,普通人的想法是越快越好。可是根据子房拳的原理,能不能慢一点,把不同方向的劲力集中到一处发出呢?

这个想法看起来难以实现,其实实行起来非常简单,只要在每次出拳之前先缩一下,利用子房拳的柔劲聚合不同方向的劲力。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如果出拳之前先缩一下,那么身体上早就有了出拳的一个劲力在等着。再次出拳的时候必定加上了这个劲力。更何况还有周子房聚集的其他方向的劲力。这一拳打出,必定势不可挡,何况现在周子房功力已经提升了一倍!这一拳的力道之大可以想象!周子房觉出自己力大,没敢用拳,用的是掌,调动真气,聚集力量之后呼地打出一掌,竟然就把面前的树打断,自己的手掌虽然有内气护住,不至于伤到骨头,可也瞬间肿得厚厚的,不能再动。

如此在那座山里耽搁了一星期,三人才起身继续北上。经过几天赶路,魏忠贤部队离他们已经相当近了。错过了村子,三人只好在一间破庙里安身。这时候天气已经转凉了,周子房生起一堆火,抬头从漏了的房顶里看了看灰蒙蒙黑夜,打了个寒战,对霍玉儿道:“你坐在火堆里面吧。”霍玉儿朝他笑了笑,坐在了最里边,周子房跟李道士坐在了外边。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燃烧的火焰。过了许久,霍玉儿取出玉笛,按着音节,吹奏一曲。悠扬婉转的笛声从寺庙里传出去,不知道传到什么地方去,只是在这黑夜里听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霍玉儿不愧是才女。李道士抬头看看,喃喃道:“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埠城县远处,渐渐走来一队干练的士兵。领头的一人身穿锦衣,骑着高头大马,虎背熊腰,目光炯炯。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但却没有胡须。他的马前面左右各走着两匹马,左边马上那人身材瘦长,尤其是一双手的手指特别细,会家子一看就知道是练暗器的高手。右边一人四十岁左右,乍看一下给人以全身都是劲力的感觉,硬气功夫自然特别了得。那身穿锦绣的人身后左右方向也各走着两匹马,一个身材短小,但是一双手掌竟然又厚又槽,似乎是个石场里经常搬石头的工人。另一个人身材什么的都很正常,只是眼神锐利,像是鹰的双眼。这四人自然就是魏忠贤手下的四个侍卫张乘龙、唐虞、李文瑞、李钰了,那锦衣人自然就是被逐出皇宫的魏公公了。

一般人总以为太监都是文文弱弱,全身无力,一阵风过来就能被吹到的,再加上民间的传言,都以为魏忠贤长得是一脸猥琐下流的模样。却不知道魏忠贤进宫之前虽然是流氓,但也能上的了马,拉的开弓,放在战场上也会是一员令敌人胆寒武将。魏忠贤虽然进宫之后每天锦衣玉食,但也没有改变他威猛的体格。

魏忠贤一众快到了埠城县的时候,迎出来一名小兵。张乘龙道:“客店都安排好了吗?”那小兵道:“回大人的话,客房已经全部都清出来了,只不过大厅里有三个贱民不知死活,死赖在客店里不走。”张乘龙皱眉道:“怎么还有人在那里?你怎么办事的?”那小兵道:“那三个人死赖着不走,我们几个弟兄上前去拉他们,都被他们打倒了。看样子身手都不弱。”唐虞纵马上前,跟张乘龙道:“会不会是冲着魏大人来的?”张乘龙道:“我看八成就是了。咱们兄弟先进城去打发掉。”

两人刚想走,后面魏忠贤道:“出了什么事情?”唐虞走过去道:“九千岁,客店里可能有反贼想要谋害您。您稍等,我们这就去解决他们。”魏忠贤哈哈大笑道:“我魏忠贤被皇帝赶出了皇宫,难道就变成了人人可打的落水狗了吗?不用管他们,咱们进去,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唐虞道:“九千岁不可以身犯险啊。”魏忠贤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该来的躲也躲不掉。我们就这样进去。再说了,有你们四个在,我放一千个心。”唐虞没办法,伸手一招,魏忠贤一众慢慢都进了城。

张乘龙当先进了客店,只见大厅里早已经打扫地一干二净,桌子空着,只有角落里坐着三个人。背对着窗子,面朝着门口的一人身穿道袍,头上挽个髻,竟然是个道士;那道士左边坐着一名少女,虽然穿着朴素的衣服,却掩盖不住天生丽质,手里执着一根长长的玉笛;那少女对面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一对眸子隐隐发光。张乘龙心道:“这三个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唐虞跟在身后走了进来,看到了那道士还好,一看到那少年少女,着实吃了一惊,退后一步摆好架子,随即明白过来,狠狠朝着他们瞪了一眼,走过去跟张乘龙站在桌子旁边。那少女有意无意地朝着唐虞笑笑,唐虞哼了一声。再后面走进来的就是魏忠贤,魏忠贤也不愧是掌过大权的人,一走进客店,那三人立刻感到一股压力袭来。那少年一眨不眨地看着魏忠贤,魏忠贤神色不变,大步走过去坐下。最后面走进去的是安排好了士兵的李文瑞跟李钰,冷冷地扫了那三人一眼,那三人却不再看他们,低着头开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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