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 敢亲我试试不要被撕裂 恐惧
她往沙发里缩着,逃避着,恐慌着。
她忘不了他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感觉,那是她一辈子的梦魇。
宵绝拉过她的手,让她的指尖抚摸着这块疤,她像被电到,想要缩回手,可是又拗不过他的力道,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
“小喻夕,你的味道真是出奇的好,我已经忍不住想再尝一次了。”他说着邪恶的话语,一遍遍的凌辱她的心灵。
“别说了,别说了。”她疯了一样的晃着头,不想听,可是堵不住耳朵。
“好,我不说。”他在她身边坐下,看她蜷在沙发里,把自己整成鹌鹑,他像是宠溺的揉着她的头顶,“不想让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就乖乖听我的。”
钟喻夕猛的抬起头,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轻笑了一下,眼光变得狠毒:“把属于我的东西夺回来。”
“我不会帮你。”
他料到她的反应,侧过头注视着她:“那好,我现在就去告诉轩辕夜,告诉宵风,告诉流谨,那天晚上,我们俩个做了什么,你这个看似纯洁的小妖精在我的身下有多么的淫/荡。”
“不要。”钟喻夕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襟,那一晚,是她一辈子的耻辱,她宁愿死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帮我查出轩辕夜身边的女人是谁,你做得好,我自然就不会说。”宵绝站起身,又补充了句:“其实这样对你也有好处,那个女人是你的敌人吧,你也喜欢轩辕夜,是吗,我的小喻夕?”
他哈哈一笑,推门而出。
随着关起的门带走了室外的光明,屋子里又变得一片昏暗,钟喻夕久久的坐在这片黑暗里,心如刀割。
不想卷进来,终于还是要被卷进来。
“如果我做了太子,就娶你做太子妃。”
而现在,谁来带她走。
在钟喻夕没看到的地方,五殿下宵绝的处心殿,床上赤/裸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随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喘息,男人猛的抽出了自己的欲望,喷洒在女人的胸前。
高/潮后的情迷,女人贪恋的搂住男人的脖子,有些失望的说:“绝,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孩子?”
宵绝轻抚了下女人赤裸的背:“现在还太早,以后会的。”
明明只是敷衍,女人却还是很高兴,她是他最宠的女人,却不是最爱的,在他的心里,有一个人的位置无可动摇,她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不重要。眼睛停在他纹身那处伤疤上,心疼的说:“我当时是不是咬得太狠了?”
宵绝随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眼里一丝笑意闪过:“没有,你咬得刚刚好。”
“你确定钟喻夕会听你的?她明明那么喜欢轩辕夜,会帮着你去害他?”
“女人的爱很狭隘,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她也应该想找出那个女人除掉她,否则,轩辕夜永远不会跟她在一起。”
“可是,我觉得钟喻夕不是这样好对付的人。”
“那我们拭目以待。”
他低下头吻住女人的唇,狠狠的再次占有了她。
征服一个女人很简单,只要在床上令她臣服,她的一切都是你的。
激情之后,女人匆匆的穿了衣服:“我该回去了。”
宵绝点点头,忽又叫住她,拿出一盒药递过去:“想办法把它交给老六。”
女人接过来,是一盒治哮喘的药,听说这种药的配料极为特殊,其中有一种药材百年才能采集一次,所以在药材市场,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只有在黑市花上大价钱还要有一定的黑道背景才能弄到。
“你对你的弟弟还是这么好,可是,为什么不亲自给他。”
他抬起冷酷的眸子,“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了。”
女人急忙耸耸肩,将药藏好:“那我去了。”
“嗯。”
女人走后,宵绝躺回床上,在这个世界上,他只爱两个人,一个已经死了,他无法再为她做什么,而另一个,他愿意为他献上自己的一切,哪怕下地狱,出轮回,人神共愤,他也在所不惜。
而女人出了处心殿,四下张望了会儿,觉得没有人看见,才偷偷的压低了帽子,快步走向一边的树林。
她刚一走,后面就有人慢慢走出来,望着她的背影,迟迟望着。
轩辕殇宇曾告诉她,在这个宫里,她不能相信任何人,哪怕是她认为最亲近的人。
想查出太子身边那个女人是谁,并不难,她已经知道了他们约会的地点,只要每天晚上守在那里,一定会知道。
可是,她真的想知道吗?
服侍了国王吃过晚饭,她一个人往萃华殿走,这已经是第四个晚上,轩辕夜和那个女人一直都没有见面,她每天等到半夜,有几次险些在那里睡到天亮,今天晚上还是要去的。
路过皇宫里的赤水湖,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坐在木头做成的小码头上,形单影只。
鬼使神差的,钟喻夕慢慢的走过去,然后在离那人不远的地方坐下。
将脚伸出去,下面就是清澈的湖水,她忍不住脱了鞋子,将脚放进清凉的水里面。
“病好了?”身边人的冷冷的问。
她说:“好多了。”
刚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不好意思的讪笑,已经有一只手递过他的外套,她小心的接过来,披到身上。
淡淡的茶香,是属于他的味道。
他洁癖重,他的衣服别人是不能碰的,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她把鞋子踢到了他的身上,他厌恶的直接将衣服扔掉了。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抵住夜晚的凉气,天边是一片璀璨的星辰,
“喂,宵风,你认识织女星吗?”
他对她这个白痴问题很是无语,随便指了一下。
她立刻像个孩子似的高兴起来:“你好厉害,每次老怪告诉我在哪里,我都记不住。”
“它是天空中最亮的星星之一。”宵风用手指点着说:“你看它周围有四颗星星构成一个小菱形。传说这个小菱形是织女织布用的梭子,织女一边织布,一边抬头深情地望着银河东岸的牛郎和她的两个儿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这么多,也许只是因为她刚才突现的孩子似的笑容,一瞬间,比这天空上的星星还要耀眼。
“过来。”他对她离自己这么远有些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