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猫考生被兰州大学拒录:相比前程断送,他的淡定回应更为可怕
天道好循环,报应正当时。
果不其然,虐猫考生徐某祥继考研复试被南京大学刷掉后,又被调剂的兰州大学果断刷掉,连进入思政考核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在复试环节将其筛掉。
公开信息显示,徐某祥参加兰州大学复试的笔试成绩为75分,复试的面试成绩为56.17分,低于60分的分数线,复试面试成绩不合格,未进入思政考核环节。
这一结果,不出所料的与兰州大学此前的回应形成完美闭环:“我们会进行综合的考量,并不只是唯成绩论。”徐某祥因残忍虐猫而扬名于全网,也因被众人所熟知而前程尽毁。
可以预见的是,连续被南京大学和兰州大学拒录的徐某祥,接下来无论是继续调剂还是暂且放弃读研直接找工作,都不会太过于顺利,背后永远有一群紧随不放的网友在盯着他。
如果他选择继续调剂,无论选择哪个学校,被选择的学校一定会接到举报,留言区一定会被“慎重录取”的评论刷屏,就像南京大学和兰州大学一样。
考公或者考事业编就更不可能了,哪怕他成绩再优异,因为有着全网皆知的虐猫卑劣行为,无论哪一个正经单位都不可能接收他,思想品德,成了他永远都跨越不过去的一座大山。
前程尽断,几乎无路可走。
一个有着正常思维的正常人,遇到这种状况会崩溃会忏悔会示弱,甚至会故意装出一副痛哭流涕痛改前非的模样,只求紧追不放的网友们放过自己,给自己一条“活路”。
但这个徐某祥明显不能被归结为正常人的范畴。
面对专程等候在考场外的媒体,徐某祥婉拒了采访请求,面对媒体提出的问题,始终不愿意做出任何正面回答和解释,反而在经过一片丁香树时特意向记者感叹:
“花好香啊,你可以写我喜欢赏花。”
对他不利的话一句不想多说,对他有利的话希望媒体多加报道渲染,试图借媒体之手以赏花之名来从侧面展现自己的另一面,从而淡化公众对他的负面印象和感观。
这是人性趋利避害的本能,无可厚非,但徐某祥怪就怪在他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像是完全没有被南京大学的拒录所影响,也根本不在意一众网友对他的“穷追猛打”。
他整个人看起来很轻松,步行往返考场时也没有刻意戴上口罩,丝毫不怕自己被人认出来,面对媒体未曾事先打招呼的蹲守采访,也没有流露出一丝慌乱和无措。
似乎站在舆论风口浪尖处的人不是他,似乎对于兰州大学是否会和南京大学一样因为虐猫而拒录他也不在乎,至于网友们紧紧盯着他不放堵死了他的退路,他也不在乎。
这种淡然无所谓的态度,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徐某祥笃定网友们的三分钟热度,也充分相信自己的成绩和能力,他相信自己终将被互联网所遗忘,不可能有人一直紧盯着他,以他的成绩早晚能考研成功,进入高等学府。
哪怕是再来一年也无妨。
另一种是徐某祥的病态心理使然,他那恶劣且残忍的虐猫行为以及很多令人惊悚的想法,已经足以表明他内心的扭曲程度,这也注定他是思维方式和心理认知都是异于常人的。
正因为他的另类,所以哪怕面对如此处境,他依然无比淡定,淡然的让人觉得不正常。
有人对徐某祥的遭遇深表同情,认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认为一个年轻人只不过是做了错事,没必要将他“赶尽杀绝”,起码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不是将他推向深渊。
其实媒体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没有接下。
媒体第二次找到他时,问他是否愿意发声道歉,只要他简单表态说自己知道错了,哪怕是装出来的,网上也自会有同情他的圣母借此来大做文章挥洒怜悯和爱心。
但他拒绝了,沉默了一阵后,他仍然拒绝接受采访,“对于这件事,我需要更加慎重、更加全面、更多时间地去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他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何须慎重思考?如果他真的有药可救,何至于连简单说一句“对不起”都不肯?他自己都不肯给自己机会,外人又何必上赶着去怜悯同情他?
毁掉他前程的人,不是穷追猛打的网友们,而是他自己;不给他机会的人,也不是紧追不放的网友们,还是他自己。
在进入高等学府成为人才之前,他最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接受心理治疗,否则有着严重道德问题和心理扭曲的他,哪怕接受了高等教育,也只会成为一个“祸患”,而不是一个人才。
就像《防止暴力》一书里所说:“被指控虐待动物的罪犯,也倾向于对人类实施暴力侵犯。”
很多人之所以同情徐某祥并愿意给他机会,其实不止是圣母心泛滥,更重要的是他们同样没把动物当成是值得尊重的生命来对待,认为那只是一只猫,一条可以被漠视的弱小生命。
可动物和人类一样会渴求幸福,会本能的避免承受痛苦和畏惧死亡,它们不是冷冰冰没有感知能力的石头,而是一个有鲜活生命的独立个体,知道痛,知道害怕,知道死亡。
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之所以能够被称为“高级动物”,是因为有道德底线,有克制之心,懂得尊重万灵生命,也接受过爱的教育和生命教育,心怀悲悯,能够理解高级情感。
当一个人对弱小的生命都没有了敬畏和怜悯之心,那么他的獠牙迟早会瞄向自己的同胞。
就像一位作家所说的那样:
虐杀动物从来都不是“芝麻大点的小事”,如果虐杀动物也能叫正常,也能被轻易原谅,那么在泛滥的暴力面前,人人都将自身难保。
遗憾的是,人与动物之间似乎始终缺少了一条由法律编制而成的界限,使得虐待动物者往往只能遭受到道德上的审判,因此由衷希望反动物虐待法能够尽早问世,将界限竖立起来。
当这条界线清晰无比的时候,道德审判自会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