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仗没白打 靠这累积潜在优势

1名乌克兰军人5月9日在乌东卢甘斯克（Luhansk）区向俄军阵地发射火箭推进榴弹（RPG）。（美联社）

俄罗斯侵略乌克兰已历经14个月，分析家不断质疑，欧洲对基辅的承诺有多强。许多人注意到，德国不干不脆，拖了好几个月，才回心转意，提供基辅坦克。还有人担心，某些欧洲国家在面临能源成本节节高升，还有其他经济压力下，会减少对乌克兰的支持，并施压基辅，和莫斯科谈判求和。

《外交事务》（Foreign Affairs）杂志11日指出，如今纵使武器和军援稳定流入乌克兰，有些评论员仍暗示，俄罗斯总统普丁可能在盘算，欧洲正在动摇，而他可以比基辅的西方伙伴撑得更久。

但如果只看武器和军援，这类评估忽略了欧洲在乌克兰所做的全面努力。俄乌战争爆发的前12个月，乌克兰收到的经济、人道和军事援助高达1560亿美元（近4.8兆台币），其中美国约提供了一半。

然而，援助和装备固然重要，但却不足以说明乌克兰在战场上致胜的原因。其中大都取决于乌克兰部队的素质和所受到的训练。就这方面来说，欧洲扮演了要角。例如，2022年时，英国训练了约1万名乌克兰部队，而美国却只训练了约3,100名。

自从俄乌战争开打以来，除了奥地利外，每个欧盟（EU）国家，甚至是瑞士，都提供了某种致命或非致命的援助和培训。事实上，早在这次俄罗斯侵略前，加拿大、立陶宛、波兰、英国和美国，还有十几个西方国家，都在2014— 2022年间为乌克兰部队提供了从战斗领导，到作战规画等各式作战技巧训练和建议。

此外，北约顾问也协助乌克兰建立符合北约标准的特战队，而这一切都值回票价。乌克兰和俄罗斯2014年并吞克里米亚时杂乱无章、缺乏最新的训练来反抗截然不同，2022年他们成功阻挠了俄方侵略，也捍卫了国内的许多区域。

他们运用从西方顾问学到的「非常规战争」（irregular warfare）战术，阻止俄军长驱直入基辅，也运用较传统的战术，阻止俄军攻入乌东。然而，随着战争持续，持续的训练将变得更重要。乌克兰需要招募更多新兵，并接受来自西方的先进武器系统的专业训练。而要提高反攻的胜算，基辅还需要协调大批部队和火力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