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记录CIA通灵部队 隐藏30年首度公开
CIA秘密成立了遥视能力队伍,迅速发展成为广为人知的「星门计划」。图为美国中央情报局。(摘自CIA官网)
解密!CIA通灵部队:监控核武、拯救人质、刑侦破案,美国「星门计划」及遥视能力开发的真实记录(高宝书版)
我们身处的世界可能看起来是有限的,但在超能力以及经过证实的灵魂出窍(Out-of-body experience)领域进行50年研究的我深信,我们对于空间及时间的意识广阔无垠,人亦是如此。这是基于我们20年来在史丹佛研究所执行的遥视调查成果。
派特.派司退休前是加州柏本克(Burbank)的警察局长,具有非凡的超能力。我们非常感谢他加入我们的研究,当时他带着一大本剪贴簿来找我们,里头的剪报佐证他作为警察局长时的超能力。尽管我们对他如何得知我们的研究感到有些神秘,但仅过数周,他便获得参与本研究的许可。
派特有诙谐的一面,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其中一位活泼的秘书在誊打派特的手稿时,开玩笑地问他能否闭上眼睛跟在她身后进入女厕。派特答道:「如果我能看见地球任何一个地方,我为何得跟在妳后面进去呢?」没错,何必这么麻烦?
在一次遥视试验中,派特精准地将一巨型门式起重机(Gantry crane)描述为「有着八个轮子,在一栋正在施工的建筑物上移动」。在这次试验中,派特只知道其地理座标、经度及纬度。
在派特开始描述该位址时,他说:「我躺在该处三层楼高的建筑物上,太阳晒在身上很暖和。当我一擡头,便看见一个门式起重机往我及建筑物上方滑过去。我要画下这个起重机。」
从他的叙述,我们相信他应该是在描述苏联塞米巴拉丁斯克(Semipalatinsk)核试验场,该试验场在建造及研发粒子束武器(particle beam weapon),目的是用来击落拍下这些照片的美国太空船。对我来说,这次试验我体验到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派特在拿到座标时说的第一句话──门式起重机。
在派特描绘完门式起重机后,中情局要求更多细节,需要派特调查起重机下方的建筑物,因此我们回到屏蔽室继续工作,派特立即开始讲述一座修建中的巨型钢球,材料是用像柑橘皮一样的嵌板组成。
这资讯对中情局来说是闻所未闻,派特说这钢球太厚,难以焊接。此外,他亦注意到有许多穿白袍的人,说着俄语以外的语言。有趣的是,他不仅能看见嵌板,亦能运用直觉了解其建筑过程。
整个建筑细节,包括焊接问题后来都在1977年于《航空周刊》(Aviation Week)上披露及证实。在派特绘制该图时,没人知晓该建筑,事实上,很多派特.派司运用遥视描述过的细节,都是直到他1975年逝世后,情报单位才有所了解。
1974年2月4日星期一的夜晚,一群美国恐怖份子在邻近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的一处公寓中,绑架19岁的报业大亨继承人派蒂.赫斯特,当时她还是学生。
绑架犯亮出他共生解放军的身分(Symbionese Liberation Army),他们是激进的无政府组织,常用口号为「处死那些掠夺人民生命的法西斯主义败类」。赫斯特家族既保守又富有,便成为他们下手的完美对象。当媒体一窝蜂在地图上找寻解放军「成员」时,柏克莱警局正积极寻找旧金山市最著名名人的女儿,该名人为《旧金山观察家报》(San Francisco Examiner)的出版商兼赫斯特全国报业集团的总裁。
隔天,柏克莱警局致电史丹佛研究所,询问我们是否能协助这既棘手又受到极高关注的案子。哈尔、派特与我一同往北开车至柏克莱,了解是否有派特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后来,派特从一本放满数百张嫌疑人脸部照片的活页相片集中,指认出绑架派蒂的嫌犯。
派特站在警局的一张大橡木桌前,一页一页的翻看相片,随后便用手指着一名男子说道:「他就是主谋。」他手指着的男子正是唐纳.德弗里兹(Donald DeFreeze),不到一周便被确认为主谋。派特亦说道:「另有一名叫罗伯先生的男子。」一周后,警方确认他的同伙为威利.沃尔夫(Willie Wolfe),组织内部都称他为罗伯。
负责的警探问派特是否知道他们的去向──这是所有警匪电影里最常听到的问题,「他们往哪逃了?」派特指着北边说:「往那逃了,我看见餐厅附近有一辆白色旅行车,在高速公路对面的两个白色大型储煤气槽附近,靠近一座天桥。」其中一位警探说:「我知道在哪了,是前往的瓦列霍(Vallejo)的路上,我家就在那边。」于是警方便派出一辆巡逻车至该处。
十分钟后,巡逻车用无线电回报,在距离我们以北24.1公里处发现绑架车,车上的弹壳仍在地上滚动,这与早前在赫斯特柏克莱公寓的卧室弹壳口径一致,他们毫无疑问找到了正确的车辆。
在警局里,派特当着我的面指认出主谋,并定位到绑架车辆,这个经验是我相信超感官知觉存在的其中一个最有力的原因。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
警方当天虽发现赃车,但仍未寻获嫌犯或派蒂.赫斯特。于是我们隔天回到警局集合,警方想搜查大学后方的柏克莱山丘,其中一名警员要我陪同他勘查一座山丘上的废弃的农场。
当我们停在已摇摇欲坠的农场前时,警员掏出他的转轮手枪,并问我是否能在他踢开门时掩护他。他问:「你知道如何使用这枪吗?」我回说自己有一把华瑟自动枪(Walther automatic),于是他递给了我一把沉重的点38铅弹枪,我不由得偷笑出声,这名警察竟将手枪递给我这个脱线先生,竟还指望我能掩护他。幸运的是,我们都没用到枪。后来,我们收到由柏克莱警局寄给我们的感谢信,表彰我们这几天的努力协助。
在1974年,派特.派司每天中午都与我一同描述哈尔.帕洛夫的所在位置。哈尔当时前往南美洲渡假,我们每天追踪他的去向,连续四个晚上,派特描述哈尔到过港口、市集、火山及教堂,到了第五天,派特却没来参与遥视试验。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得习惯没有他一起工作的日子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对著录音机说:「这是罗素.塔格与派特.派司的遥视试验。」数分钟后我又开口:「派特可能不会来,所以由我来进行遥视……我看见右边有草地和沙子,以及左边有看起来像机场的建筑,跑道的尽头似乎是一片海洋。我得把它画下来,我认为这是一座机场小岛。我提及这次试验是为了说明遥视是如此简单自然,甚至连科学家也能够做到。」
过了一年,哈尔与我在《自然》发表了第一篇论文,庆祝派特遥视实验大获成功。
所以派特为何一声不响的消失了呢?在结束派蒂.赫斯特的案子,以及侦查到一家位于西伯利亚的苏联武器工厂后,派特获中情局聘用,前往西维吉尼亚与他们直接合作进行试验。不幸的是,他于1975年因不明原因逝世,享年56岁。
派特生前强烈怀疑自己的人身安全,他来史丹佛研究所前,亦为自己投保一百万的保险,受益人是他太太。他是否因心脏病发或遭暗杀而死,我们不得而知,有可能是被俄国(对他的底细了若指掌)狙击,亦有可能是被中情局暗杀(因为他将秘密资料泄露给他所属的山达基教会)。后者的情报是中情局探员肯.克雷斯及基特.格林在我的《通灵间谍》影片中透露的。《纽约时报》亦有相关报导。
我想问:如果得知能力出众的派特是双面间谍,你会怎么做呢?(二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