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坑中国人?国产药在国外卖65,国内却卖2300,现遭报应被罚12亿

2024年初,国家医保局官网发布了一则重磅消息。

基于查实的药品价格虚高问题,在约谈警告之后,对于上药第一生化在内的4家药企,合计罚没了12亿元。

一下子,天价罚单让所有路人,都关注到了医药行业。

而在详细的看完前因后果后,大家纷纷表示出了同样的观点。

那就是罚的一点都不冤,甚至都可以罚的更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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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药?比国外贵35倍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有些人为了追逐暴利,不惜铤而走险,完全的践踏法律底线。

而这一起发生在医药行业的丑闻,正是这种无底线逐利行为的缩影。

此起事件的主角是一款,名为“注射用硫酸多粘菌素B”的国产药品。

也许这个名字你听起来比较拗口、难懂,但只要知道它是一种广谱抗生素就行。

在临床上它主要用于治疗,严重的革兰阳性菌感染,如肺炎、脑膜炎、败血症等。

由于它具有很强的杀菌活性,因此在临床上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在国外,这种药品的通常价格约为65元人民币。而在国内,它的售价却高达2300元,是国外价格的35倍之多!

这种天壤之别的价格差异,并非是啥专利限制或者存在技术壁垒,完全就是活生生的“人祸”。

因为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名叫李某的商人精心策划的垄断阴谋。

人为搞出的天价药

整个事情都是因李某(具体名字官方没有纰漏)而起,他凭借自身的资金和人脉优势,先是垄断了这种药品原材料的98%进口渠道。

要知道,这种原材料是由丹麦雅赛利公司生产,出厂价格仅为每克仅80元人民币。

但在李某的操控下,原材料价格被狂涨至每克35000元,高了数百倍不止!

垄断了原材料后,李某随即与国内唯一有资质,生产该药品的企业——上海医药集团旗下的上药第一生化公司,达成合作。

在层层加价的过程中,原本几十元的药品价格,被无情抬高至2300元。

经过这些生产环节过后,李某又通过自己控制的38家医药壳公司,以左手倒右手的方式签订高价进货协议,最终将这种天价药品推向市场。

在这一过程中,上药第一生化也沾了不少光。

在2019年,上药要求将每支药品的加工费从140元上调至200元;到2023年,加工费又被抬高至每支230元。

作为利益共同体,李某毫无异议地答应了,上药的无理要求。

凭借这一系列垄断操作,李某和上药第一生化在2022年,就从这款药品上赚取了高达41亿元的销售额。

其中上药获得3.37亿元的加工费,剩余的巨额利润全被李某一人瓜分。

根据统计,仅2022年,李某就从这款药品上狂赚了10亿元,而从2017年这款药上市以来,他已经赚取了数十亿元的暴利。

可这笔暴利的代价,却是无数患者为了买药而倾家荡产。

有些患者一天就需要用掉5支这种药品,每天的支出就高达上万元。

即使医保报销一半,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这样的负担也是难以承受的。

可以想象,当一个家庭成员患上,需要长期使用这种药物的疾病时,整个家庭将陷入怎样的绝境。

为了筹集昂贵的医药费,他们不得不卖房卖车,甚至可能会因此陷入贫困。

一些贫困家庭的患者,更是面临着被迫放弃治疗的悲惨命运。

正义虽迟但到

在国外,医疗保障体系相对完善,患者用药的经济负担也许会小得多。

以美国为例,虽然医疗费用也不菲,但联邦医疗保险和私人保险的共同覆盖,使大多数患者的自付比例控制在30%以内。

而在我国,虽然也有医保政策,但报销比例有限,加之医药费用被人为抬高,使得患者承担的费用负担沉重。

这种悬殊差距,正是一些商人钻法律空子、哄抬药价的温床。

他们唯利是图,对患者的健康和生命漠不关心,只想从中牟取暴利。

然而,李某和上药第一生化对此视而不见,他们只想掏空患者的口袋,哪怕这意味着践踏法律和道德底线。

正如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说:"如果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好在,正义虽迟但不会缺席。

去年,这起垄断案终于被医保局盯上。

经查,医保局认定李某等人存在垄断经营行为,遂对李某在内的4家药企,处以12亿元的巨额罚款,并要求立即降低药价。

在监管部门的压力下,这款药品的价格从原先的2300元降至270元。

不过,即便如此,它的价格仍远高于国际上的平均水平。

这起丑闻折射出一些资本家无视法律道德底线、铤而走险逐利的丑陋面目。

同时,它也反映出加强监管、惩治违法行为的必要性,以维护正常市场秩序,保护消费者权益。

但这种医药垄断丑闻,也并非中国独有,国外的同样也是触目惊心。

国外巨额医药垄断案

医药行业的反垄断执法一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需要在鼓励创新与维护公众利益之间,寻求平衡。

就像是国外的这场,旷日持久的医药反垄断执法案件,同样折射出这一领域执法的复杂性。

2013年5月,英国竞争与市场管理局,对制药巨头辉瑞及其经销商弗林公司,启动反垄断调查。

调查其在抗癫痫药物苯妥英钠胶囊市场,是否滥用市场支配地位。

而经过数年的调查取证、会谈、聆讯后。

2016年12月,管理局初步认定两公司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分别处以高达8420万英镑和520万英镑的巨额罚款。

然而,这一决定并未结束纷争。

2018年6月,英国竞争上诉法庭撤销了上述处罚决定,认为管理局对滥用行为的认定,存在瑕疵。

2020年3月,英国上诉法院虽然部分支持管理局的结论,但也认为两公司未滥用支配地位,要求管理局进一步调查。

经过重新调查取证,2022年7月,管理局再次对两公司作出反垄断处罚,分别处以6300万英镑和670万英镑的罚款。

辉瑞和弗林均表示将对最新处罚决定提出上诉,这场反垄断执法拉锯战仍将持续。

这一案件反映出医药行业反垄断执法的复杂性。

一方面,医药企业需要维持适当的药品价格以保证公众可及性;另一方面,也要为其创新研发保留激励。

执法机构需在两者之间寻求平衡,而企业与监管部门之间的法律博弈,也可能旷日持久、纠缠不清。

无论如何,这场持续近10年的反垄断执法案件昭示,医药行业的反垄断之路任重而道远。

但国外的这起案件,好歹还是涉及到了制药研发和专利,而国内的这起明显更为的恶劣,毕竟它是彻彻底底的非法商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