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9星神作!刷爆B站的这部“禁片”,太牛了!
被排除在外的人也应该出现在画面里,
哪怕只是一小部分!
——《迷失东京》
文丨旧故麻袋
疫情三年,很多人过得都不如意,即便后来解封,也没能一时之间缓过神,大厂不断减员,企业不断倒闭,普通人尚且过得焦虑,更何况那些创业者。
“食贫道”,B站美食区UP主,江湖人称“饼叔”,但在成为阿婆主之前,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战地记者,曾是央视驻俄记者首席,凭借自己工作的直觉,搭上新媒体和短视频快车,很快成了B站的网红美食博主。
但我喜欢看“饼叔”,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吃,即便从他嘴里过一遍的美食有滋有味,国内外大街小巷都被他串遍了。可这些内容看了就看了,最终“好吃、好玩”成了这些短视频的句点。
我喜欢看“饼叔”,恰恰是因为他那些不吃,或仅仅是用美食做引子,探讨社会、环境、人性的视频。
特别是“国家大宝荐”系列,称得上是B站最有逼格的出自UP之手的纪录片。
还记得疫情前的2019年,饼叔带领团队去了中东,拍出了《中东大宝荐》,此片一出,轰动B站,火的出圈。
中东战火不断,他凭借人脉资源广,顺利拿到了叙利亚签证,成了国内第一家拿到叙利亚官方签证的自媒体。
他通过观察者视角带领大家近距离去感受这个陌生的国家。有美食,也有美食背后这个支离破碎的国家的生存现状。
“反战”最好的题材不是战争,而是在战争炮火不断,被子弹、炸弹伤害地时候仍然认真过好每一天的一个个鲜活的人。
这部作品堪称百万剪辑,大片质感满满,中心思想和探讨的落脚点也非常值得深思。
节目播完不久,疫情开始了,三年时间,“饼叔”没少往外跑,但“国家大宝荐”系列一再搁置,因为种种原因,疫情解封后,“食贫道”这个创业中心依旧未能缓过神来,甚至出现了现金流差点断了的情况。
“饼叔”知道“食贫道”需要《大宝荐》,于是重启了项目,抱着“即便是最后一期也值得”的心态,开启了日本之旅,这一次他又用观察者的视角,带来了一部极为震撼的《东瀛大宝荐》,又名《迷失东京》。
为了让“食贫道”维持下去,这次的《东瀛大宝荐》,“饼叔”不得不开通了B站为部分UP主准备的“充电专属”视频功能。该功能是今年五月份才开启的,或许连B站自己都没想到,仅仅七个月,就出了爆品。
没错,因为质量过硬,《东瀛大宝荐》上线后,有二十多万人为它充了电,这里面还不包括主动一键三连的投币用户。
为什么《东瀛大宝荐》能引起如此多的共鸣?因为在专业的拍摄和剪辑背后,我们看到的是日本如今的现状和存在在这个国家中心的人。
此次《东瀛大宝荐》,“饼叔”分了两个板块,一个是免费观看板块第一集《军国主义如何洗脑日本人》和第二集《跟着福岛渔民出海》,另一个是充电板块《迷失东京》,我相信“饼叔”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他希望免费板块的视频被更多年轻人看到,看看当下日本对曾经“南京大屠杀”的理解,看看日本右翼蠢蠢欲动的心思,看看这个世界正在被日本怎样的侵蚀,看看日本核废水排海后环境被破坏的恶果。
特别苦闷的是看第一集,我们可以看到日本从国家到民众都不承认自己在中国犯下的罪行,那些军备被当做优质军工展出,那些杀人无数的暴徒和凶手被称为了“英雄”供人参拜,甚至连东条英机等甲级战犯被行刑的地方都被塑造成了祭拜和平的祈愿地。
而年轻的一代则被彻底洗脑,课本上的“侵华战争”变成了“中日战争”不说,还把“侵略”变成“自保”或是“改造”,甚至在靖国神社的游就馆内,还不要脸的写着日本侵略中国是为了压制中国的战争思维,是为了中国的改变,这分明就是强盗行为+强盗逻辑。
“饼叔”上街采访年轻人对“日本侵华战争”的看法,无奈的是当下日本学生并不知道“侵华战争”,零星有些听说的,也只说知道“中日战争”,只有少部分年纪较大的人才对这场泯灭人性的战争做出了反思。
此片“饼叔”放在了9月18日播出,时间点也选的极好,片中拍摄那日刚好是日本战败日,可日本政府和国民都称这一天为“终战日”,响彻街道的鸣警声和吃喝玩乐不受任何影响的人们形成鲜明对比。
看完这部第一集,我就开始期待第二集的重头戏《迷失东京》,后来老陈充了电,趁下班回家晚饭间隙看完了这部长达2个多小时的纪录片。
看完之后,唏嘘地发现日本民众过得真不如意,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不大,无论在哪?一些固定思维和模式会一代代传承下去。
日本民众的日常是孤独、寂寞、抑郁的,因为他们奉承一个“不麻烦别人”的原则,即使到了万不得已生死相关之际,也不会向其他人发出救助,所以日本有“孤独死”。
什么是“孤独死”?是没人知道死者的死亡时间,直到死者开始腐败,有气味传出,才会有专门的机构上门处理。
“饼叔”这种见过大场面的战地记者,都没办法面对尸臭味,他还解释,他去整理的这个死者家中,已经散味了三四天,可是屋内仍然满是尸虫和腐败味,甚至地上还留着体液尸油。
油尽灯枯,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面对死亡这件事的?我们无从得知,当遗物清理师把所有的东西全部处理完,屋内空无一物,但墙上还留有时代的斑驳。
“饼叔”还带领大家近距离接触了AV男优和女优,在我们看来,这是一份十分不得体的职业,但在日本,这份工作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还要通过选拔和考核。
接受采访的男优很有意思,他觉得这是一份自己喜欢的职业,所以他愿意并尽全力入行,入行五六年成了老前辈,有幽默感,说起话来也是毫不避讳。反倒是这样坦坦荡荡的直接,让作为观者的我丝毫没有反感,而是觉得他很有趣。
女优明显要显得羞涩些,她说工作需要和生活分开,工作不是来享受和愉悦自己的,工作是为了满足观众的需求,所以男优女优的工作都很难,因为拍摄过程需要呈现的视角不同会不自在。
被问起用一个词形容日本的生活时,她说是孤独。
“饼叔”还靠人脉约到了泷泽萝拉,真的好美一女生,混血公主既视感,像洋娃娃一样的她很享受在日本的生活。
做女优也好,做其他服务业也好,在她看来这都只是一份工作,而做女优只是她需要这样一个履历,来帮她开拓更多的客户,也是直白的可爱。
除了AV男优女优,“饼叔”还带我们见识了日本的黑道,真的就跟电影里一摸一样,别看黑道个个武大山粗,但个个纪律严明,等级森严,是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团队。
“饼叔”问一位大哥,说黑道会在日本消失吗?他说不会,永远不会。
而带领“饼叔”接洽黑道的中间人是个中国人,一个在日本成为黑道帮派老大的中国人,他十几岁就离家来到了日本谋生,一步步做大,去过各种组织,如今半退不退的状态。
他说去过监狱,没事干就看书,书看多了就不想做黑帮了,于是他干起了公益组织,为各大监狱送书信,因为自己是黑帮又进过监狱的关系,他的资源拓展的还不错。
他说自己光是凭一腔热血组成了一个组织,他做过最狠的事是诈骗银行,并笑称,自己那会有钱到比银行还有钱,去抢银行都不如直接抢他来的值钱。还说自己劫富济贫,为中国捐献过希望小学,说起这些往事,他云淡风轻,脸上会拂过一丝骄傲。
他说他现在不搞这些了,只想跟家人安安稳稳的生活。
可事实上,节目录制后不久,这哥们又进去了,罪名是指使暴力犯罪,真真假假,哭笑不得。
但也从某种意义上能看出,在日本,异国之人想要混有一席之地是相当不易的,而且日本国人为了生存,也被工作挤压,两点一线的生活,无尽的地铁和拥挤的车流,都在预示着大家都在为生活匆忙奔走,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包括弱势群体。
生活在东京的单亲母亲,为了养活孩子,这位母亲只能日夜不停地打工,早上打工,晚上打工,平均一天只能睡两到三个小时,因为被时间追赶,她的脸上满是疲惫。
但即便是艰难生活,家里还是为孩子养了很多小动物,为孩子提供更好的成长环境,因为无法长久陪伴,孩子3个月的时候就每天开始送去托儿所,母亲还是会带着笑容,用坚强抵抗生活带个她的压力。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在不断给你施压的同时,又给你一点希望,能让你持续不断的燃烧生命,坚持下去,这位母亲在被问到死亡问题时,她表示自己未来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无声息的离开,不会麻烦孩子们照顾,她不想成为孩子们的负担。
在这位母亲身上,爱是全部的给予和悲伤的保留,孩子们面前,她用自己的坚强告诉他们生活的虽然充满种种磨难,好在方法总比困难多。
“饼叔”用镜头对准一个又一个看似个例,却都带着日本独有思想和情感的人,他们或许是50多岁却极爱应援少女团体的大叔,或许是困难重重却勇于打破困境的单身母亲,或许是嘴上说着仁义道德却还是会不断犯事的黑帮,又或许是那个无声离开却留下印记的逝者。
在采访的过程中,“饼叔”还遇到了一个用眼睛观察世界的流浪汉,他虽然邋里邋遢,却句句珠玑,字字哲理,他用他看世界的通透,回答了很多事与人,最后用他的口吻,说出了“饼叔”自己最想说的话。
老汉大致意思说:镜头总是喜欢对着那些站在中间的人,而忽略周遭的人,但事实上我们要听的不是站在中间的人说了什么,而是周遭的人说了什么,我们更应该把镜头对准那些在镜头之外,被忽略的人,我们要看的是“所有人”。
这部“食贫道”花了40多万拍摄的作品,它存在的价值不是猎奇,也不是日本AV和性行业的噱头,而是和我们一样生活在地球另一片土地上的人正在经历什么,正在以什么样的形势和心态活着。
东京是繁华的、是热闹的、是人声鼎沸的、是包容的,也是自私的、孤独的,压抑且充满欲望的,是很多人憧憬之地,也是很多人失望之地,它有它虔诚的信徒,也有咒骂它的狂徒,它是光怪陆离的,五彩缤纷的,也是静默的,毫无生气的。
日本国民用他们的独有方式在生存着,用他们的血肉之躯在世间挣扎着,和无数地球人一样,为了生活,理解生活,最后成为为生活奔赴一切的人。
我抱着尊重的心态看待一切,也接受和理解不同,求同存异的世界是美好的,疫情后的世界是美好的,大家都在勇敢的活下去,包括那些为了不麻烦他人,愿意“孤独死去”的人们,他们也是生活的勇敢者。
我看到了,或许是我看到的解读,你眼里的《东瀛大宝荐》或许会跟我的很不一样,所以希望更多的人去解读,更多的人去观察。
希望“食贫道”保持初心,未来为粉丝带来更好的内容,也希望“饼叔”充满热忱,用观察者的视角去拍摄更多的“大宝荐”系列作品,它的存在意义非凡。
我们需要一面看世界的镜子,需要更多带领大家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