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英哇的一声哭出来,说道:“都怪你,都怪你,让我搞这个什么学校,我要在他身边一定不会的。”
孟良一怔,这黄月英不去怪孔明花心,矛头倒指向他了。他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说道:“是是是,都怪我考虑的不周全。事已至此,你就恩准了吧。”
那黄月英听的此话,哭声愈加高亢。孟良忙拿起毛巾走过去递在她手里,说道:“哎,控制一下情绪,这都深更半夜的,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那黄月英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坐我边上来,我感觉现在的我就像个弃妇似的,把肩膀借给我靠一靠。”
孟良哑然,这话还真是后世的经典。
黄月英在他耳边呢喃着:“抱着我,抱紧我。”
孟良条件反射式搂住了她的腰,黄月英就势一挪身体,屁股整个的坐到了他腿上。
孟良满怀异香,本来就是就是久旷之夫,那禁得住她如此的挑逗,正在情迷意乱之时,孔明二字却跳入到脑海里,这让他突然清醒过来,忙把她从怀里往外推,口里说道:“不行,不行。”
黄月英却不管不顾,搂着他的颈子不放手,挺起胸来堵住了他的嘴。气喘吁吁的说道:“他既不仁,我便不义,你就当我是夕颜吧。”
孟良此时正处在天人交战的时刻,这夕颜一直是他性幻想的对象,对她肉体一直在内心深处有一种渴望,而面前的黄月英却是孔明的妻子,是他称兄道弟的朋友之妻。两人平时虽然说些荤不荤素不素的玩笑,但一直是发乎于情止于礼的,孟良说这些玩笑话的时候,也一直把她当做夕颜。
但现在要跨越雷池,这让孟良一下想到了后果:以后如何面对孔明的问题,甚至孔明如果知道了这些苟且之事又该会有怎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他竭力用黄月英的怀里探出脑袋,决然的用力推开她,说道:“月英,我们不能这样,大事为重,我不能做对不起孔明的事。”
黄月英愣在那里,旋即说道:“是的,我太冲动了,现在好多了,要不是你意志坚定,差点我们就犯了大错。在那边坐下,陪我喝杯酒你就早点回去吧。”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来,到酒柜里拿出两只杯子,倒满了葡萄酒,递了一杯给孟良。
两人重新坐下,黄月英问道:“那女子是谁,哪家的,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你细细的跟我说说。”
孟良答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那女子是袁涣的小妹叫袁徽,年方十八。哎,你这葡萄酒哪产的,我怎么感觉头晕,天晕地转的……”
醉眼朦胧中,见黄月英满脸的坏笑,知道自己着了她的道,口里叫道:“酒里有迷药。”话刚说完,砰然倒地,人事不省。
迷迷糊糊中,感觉脸上冰冰凉凉,慢慢醒来一看,自己***的躺在床上,手脚都成了个大字被绑在两根木棍上。
黄月英正用湿毛巾在他的额头上、嘴唇上擦拭着,见他醒来,呵呵一笑,说道:“有本事你就再跑,估计你现在翻身都没办法了吧。”
孟良好气又好笑,哀求道:“月英,我们不能这样,这样要出事的。”
黄月英嘿嘿的笑道:“有本事你就忍住。”
黄月英向情难自禁的孟良眨眨眼睛,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种温暖的感觉从大脑里蔓延出来,让孟良顿时激情四溢,他叫道:“放开我。”
黄玉英俯下身体凝视着孟良的表情,判断着他的意图,见他已是欲火中烧,这才一拉木棍上的绳扣,解放了他的双手。孟良来不及活动已经半麻木的手腕,直接搂住了她的腰。他嘴里嘟囔着:“事已至此,且让这罪恶感来得更猛烈吧。”支起身体,将黄玉英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只手解开了脚上的绳环。
孟良依旧俯在她身上,只听得黄月英得意的哼着京剧老生的唱腔:我今日那个得偿所愿,啦啦啦。孟良用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你倒得偿所愿,我修炼数月之久的金刚不坏之身却被你破了。”
忽见黄月英一翻身,将他推到一边,手撑着头,伏在他胸脯上说道:“你得记住,我们俩是这个世界规则的破坏者,你干的是大破坏,我干的是小破坏。我现在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就像是心里****的魔鬼被彻底释放出来,无所顾忌的的恣意妄为,别说干这个不守妇道的事,比这更疯狂的事我都要干。谁又能奈我何?”
孟良在她胸脯上揪了一把,正色道:“有句话你也得记住,欲使其灭亡,首先得让他疯狂,凡事有度。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见孔明了。”
黄月英嗤之以鼻,说道:“拜托,我们是来自未来的人,就好像神明在俯视着芸芸众生,孔明也好,甘宁也罢,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你还真拿他当朋友兄弟?哦,对了,回去告诉孔明,别说娶一个袁徽,他娶十个都行,不过有一点,任何时候当我需要的时候,得乖乖回到我的脚边。奶奶的,他就是我的囚徒,放风是可以的,想出狱那得看我的脸色。哎,干脆我一纸休书把他休了,嫁给你这肌肉男怎样?”
孟良长叹一声,知道要想说服她转变观念比登天还难,再度骑上她的身体,将她的双手摁住,凶狠的说:“反正有一点你得记住,坏了我的大事我不会轻饶你的。”
黄月英轻佻的说:“怎么个不饶我,在床上?”
“且让你再度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两人反反复复,上上下下一直在相互较量,谁也不妥协谁也不低头,一直持续到天光渐渐显露才精疲力竭的睡去。
孟良再度醒来的时候,黄月英已不在房里。桌上摆着一大壶羊奶,盘子里扣着几个荷包蛋,还有几片炸馒头片。边上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从魔鬼又恢复到人类,我上课去了,放心吧,我永远是你的同盟者。
孟良苦笑着将纸条揉成一团,心里在祈祷,但愿看好你的魔鬼,别让他轻易出门,这也太他娘的恐怖了,迟早让我们都万劫不复。
坐下来吃早餐的时候,黄月英的话却一遍遍的冲击着脑海:孔明也好,甘宁也罢,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我们才是掌握他们命运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