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大道康庄之谓义

太上李老君

大道康庄之谓义

义:宜也。谓事之「合宜」也。孝经云:「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亦即不苟取舍,能继时宜之谓也。

「义」乃理之合宜而当行,必知天理之正,人情之欲。辨别正邪,明是非,深识事情之正理,而行之于事,此乃义之所在也。

孔夫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故行事之先,必定要先详细思考,若合其正理,虽赴汤蹈火,亦所不辞,而当赴之。若不合其正理,虽有大利大益,亦不可行也。是故,君子以义为利,小人以利为利也。

孔夫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所以「义」乃合乎人情,合乎群生也。见义勇为,相亲相爱,有公无私,力行其义,见危解危,见苦救苦,见贫济贫,勇于公而忘私,造福人群。此则为舍生取义,顺天理而无欲,心秉正直,利人公益,舍财布施,惠及于大众,知本报恩,知情之恩,还情以德,此皆大义也。

总而言之,无自欺,问心无愧,上无愧于天,下不怍于人,合理则行,非理则退,合道则进,非道则隐,义之于进,则忠人之事,故忠义相随,则行之刚健无污也。

世人有意勤修大道者,必须修仁,亦必须修义也。见义勇为,尽其仁心,事务宜合于道义,待人信实诚挚,谦逊合礼于义,切不可作出不正之事,以损良心,亦不可作出不义之法,损人利己,此即义气之发现也。

欲达到义气之发现,必须完成五大美德。此美德即「诚、勇、悌、明、耻」也。

诚者:竭诚、忠诚、诚实、虔诚、为下克诚,事上忠诚之谓也。在位尽其职,为人谋,竭力而完成,无半点虚心假意也。

勇者:气盛无所畏避也。舍身成仁之谓也。勇行之志,见危授命,见义勇为,始终如一,至死不变其志,临危不乱其节也。

悌者:顺也,善事兄长之谓也,孔夫子曰:「孝悌也者,其为人之本矣。」善事兄长之道,非表面上听从而已,务须发自内心之真诚,兄长有难,当承担之,不可自求安乐而不顾,兄长有错,当和颜悦色劝解,以真诚感动之。

明者:光明也,有明白分辨是非,不苟取,廉洁自持,公私分明,做事清白也。

耻者:羞愧也,人不可无耻,知耻之道,要摒绝物欲**。若被欲迷心者,将做出羞愧之事也。

2-2 千里寻兄

文天祥夫子

千里寻兄

三国时代,关公与刘皇叔(刘备)、张飞,三人在桃园结义为兄弟,立誓匡扶汉室,不愿同生,但愿同死。后来刘皇叔受命守徐州城,奉密诏欲讨汉贼曹操,岂知密诏败露,曹操遂起二十万大军,分兵五路下徐州,攻打刘皇叔。

刘皇叔与张飞,乘夜劫曹营,因中计而败北,皇叔单骑投靠袁绍,张飞奔向芒砀山而去。曹军又攻打下邳,关公出战被困土山,刘皇叔有一妻一妾均陷于下邳。曹操部将张辽,奉劝关公投降,关公乃约三事,其三事:

一者、吾与皇叔设誓,共扶汉室,吾今只降汉帝不降曹操。

二者、二嫂处,请给皇叔俸禄赡养,一应上下人等,皆不许到门。

三者、但知刘皇叔去向,不管千里万里,便当辞去。三者缺一,断不肯降。

曹操接纳三约,关公乃入城禀告二嫂后,引数骑来见曹操。操自出辕门相接。关公下马入拜,操慌忙答礼。关公曰:「败兵之将,深荷不杀之恩。」操曰:「素慕云长忠义,今幸得相见,足慰平生之望。」关公曰:「文远代禀三事,蒙丞相应允,谅不食言。」操曰:「吾言既出,安敢失信?」关公拜谢。操设宴相待,次日班师还许昌,关公收拾车仗,请二嫂上车,亲自护车而行,于路安歇馆驿,操欲乱其君臣之礼,使关公与二嫂共处一室,关公乃秉烛立于户外,自夜达旦,毫无倦色,操见公如此,愈加敬服。

既到许昌,操拨一府与关公居住,关公分一宅为两院,内门拨老军十人把守,关公自居外宅。操引关公朝见汉献帝,帝命为偏将军汉寿亭侯。关公自到许昌,操待之甚厚。小宴三日,大宴五日,又送美女十人,使侍关公,关公尽送入内门,令伏侍二嫂,却又三日一次于内门外躬身施礼,动问二嫂安否。

一日,操见关公所穿绿锦战袍已旧,即度其身品,取绫锦作战袍相赠,关公受之,穿於衣底,上仍用旧袍罩之,操笑曰:「云长何如此之俭乎?」关公曰:「某非俭也,旧袍乃刘皇叔所赐,某穿之如见兄面,不敢以丞相之新赐而忘兄长之旧赐,故穿于上。」操叹曰:「真义士也」。然口虽称羡,心实不悦也。

忽一日,操请关公宴,临散,送公出府,见关公所骑之马甚瘦,操曰:「公马因何而瘦?」关公曰:「贱躯颇重,马不能载,因此常瘦。」操令左右备一马来,须臾牵至,那马身如火炭,状甚雄伟,操指曰:「公识此马否?」公曰:「莫非吕布所骑赤兔马乎?」操曰:「然也。」遂并鞍辔送与关公,关公再拜称谢。操不悦曰:「吾累送美女金帛,公未尝下拜,今吾赠马,今喜而再拜,何贱人而贵畜耶?」关公曰:「吾知此马日行千里,今幸得之,若知兄长下落,可一日而见面矣。」操愕然而悔。关公辞去,操问张辽曰:「吾待云长不薄,彼常怀去心,何也?」辽曰:「容某探其情。」次日往见关公,礼毕,辽曰:「我荐兄在丞相处,丞相待你如何?」关公曰:「深感丞相厚意,只是吾身虽在此,心念皇叔,未尝去怀。」辽曰:「兄言差矣,处世不分轻重,非丈夫也。皇叔待兄,未必过于丞相,兄何故怀去志?」公曰:「吾因知曹公待吾甚厚,奈吾受皇叔厚恩,誓以共死,不可背之,吾终不留此,必要立功以报曹公,然后去耳。」辽曰:「倘皇叔已弃世,公何所归乎?」公曰:「愿从于地下。」辽知公终不可留,乃告退,回见曹操,具以实告。操叹曰:「事主不忘其本,乃天下之义士也!」

后来关公出师,斩颜良、诛文丑,为曹操解去白马之危,因而得知刘皇叔在河北袁绍处,又接到皇叔亲手书,其略云:「备与足下,自桃园缔盟,誓以同死;今何中道相违,割恩断义?君必欲取功名、图富贵,愿献备首级以成全功!书不尽言,死待来命!」

关公看书毕,大哭曰:「某非不欲寻兄,奈不知所在也。安肯图富贵而背旧盟乎?」乃写书托送信人带回奉上刘皇叔,其书答云:「窃闻义不负心,忠不顾死,羽自幼读书,粗知礼义,观羊角哀,左伯桃之事,舍命全交,未尝不三叹而流涕也。前守下邳,内无积粟,外无援兵,欲即效死,奈有二嫂之重,未敢断首捐躯,致负所托;故尔暂且羁身,冀图后会。近至汝南,方知兄信,即当面辞曹操,奉二嫂归,羽但怀异心,神人共戮,披肝沥胆,笔楮难穷,瞻拜有期,伏为照鉴!」

关公欲向曹操辞行,曹操均避不见面,公不得已乃封金挂印,所有原赐之物尽皆留下,分毫不带去,写书一封,辞谢曹操。其书略云:「羽少事皇叔,誓同生死;皇天后士,实闻斯言,前者下邳失守,所请三事已蒙恩诺,今探知故主现在袁绍军中,回想昔日之盟,岂容违背?新恩虽厚,旧义难忘,兹特奉书告辞,伏惟照察,其有余恩未报,愿以俟之异日。」

写毕封固,差人去相府投递。请二夫人上车,关公上赤兔马,手提青龙刀,率领旧日跟随人役,护送车仗,迳出北门,过五关、斩六将,直望河北,千里寻兄而去。

以上故事,备述关公之义气;困土山约三事,秉烛达旦,不以新赐而忘旧赐,不贪富贵,不忘旧盟,斩颜良诛文丑,解白马之危,报恩曹操,封金挂印,留书辞行,五关斩将,千里寻兄,此皆出于「义」字。此「义」字,包含「诚、勇、悌、明、耻」也。

关公之义气,对于汉帝,对于刘皇叔,均抱着忠诚之心。见危授命,见义勇为,始终如一。对于刘皇叔,善事兄长之道,事嫂如事兄,兄长有难,独自承担而不背旧盟。恩怨分明,不苟取,封金挂印而辞行曹操。不贪图富贵,不被物欲所迷心,来去清白,其忠义两全,可谓千古第一人,故有「义薄云天」之颂词。

关公归天后,受上天敕命为「南天文衡圣帝」,又升任为「玄灵高上帝(即玉皇大帝)」。受世封为「武圣关圣帝君」,享万世之香烟。

愿世人,应仰学关圣之义气,发挥人之善性与义气,贡献国家与社会人群,始不辜负此生之为人,而生在中土也。

虎将当年意气豪 丹心降汉不降曹

无贪富贵无忘本 千里寻兄义可褒

2-3 市义

朱熹夫子

市义

市,就是买卖的意思,市义就是买义,犹言买到「义心」之意。

战国时代,齐国的宰相孟尝君,为人慷慨,礼贤下士,他的门下有三千名食客。有一个寒士,齐国人,名叫冯谖,穷得自己连饭也吃不饱,他就寄托在孟尝君门下,混一口饭吃。

孟尝君问冯谖:「你有什么才能?」冯谖说:「我没有什么才能。」又问:「你有什么技能?」答说:「我没有什么技能。」孟尝君笑了笑,把他安排在第三级的食客中,吃的是粗菜淡饭。冯谖吃罢了饭,倚在柱子上,弹着他的长剑铗唱歌:「长铗归来兮,食无鱼。」有人告知孟尝君,就把他提升到第二级食客中,每饭有鱼有肉了。但他吃罢了饭,又唱起歌来:「长铗归来兮,出无车。」孟尝君闻知,再把他提升到第一级的食客中,出门就可坐上马车了。然而冯谖还不满足,又弹剑而歌:「长铗归来兮,无以为家。」他不但要孟尝君养活他一人,还要求养活他的全家。孟尝君问知冯谖家有老母,便命家奴按时送粮食及费用,到冯谖的家里,彻底解决了冯谖的困难。

孟尝君在薛国的地方有很多田庄,农民积欠了孟尝君田租,需要派人去收账,冯谖应声愿往,孟尝君就把佃户们的欠条借约,交给冯谖,为他治理行装备车而往。冯谖问孟尝君:「我收到了账,需要买些什么东西回来呢?」孟尝君说:「你看我家里缺少的,就买点回来吧!」

冯谖到了薛地,把债户召集齐了,当众宣言:「孟尝君说了,你们欠他的债,都不用还了。你们的欠条借约全在这里,我当着你们面前烧掉,你们从此没有这笔债务了。」债户听到这个好消息,都高呼万岁,欢天喜地的去了。

冯谖回到齐国,孟尝君诧异他为什么回来得这样快?冯谖说:「账都收齐了,所以回来得早。」孟尝君说:「你给我买了些什么回来?」答曰:「我给你买了个『义』字回来。」孟尝君曰「什么叫做义呢?」冯谖说「我临行时,你吩咐我,看家中缺什么买什么,我看你家里有的是金银财宝,珍玩美女,缺的只是『义』。所以我到了薛地,就把债户召集齐了,当众把他们的欠约借据都烧了,宣称你不用他们还债了,债户们均感恩不尽,这不是给你买回『义』来了吗?」孟尝君很不开心,但也无可奈何,但对冯谖就很疏远了。

第二年,孟尝君不得欢于齐王,被革去相位,孟尝君携三千食客,到了薛国暂住,薛国百姓,听到孟尝君来了,扶老携幼,迎到百里以外,这时孟尝君才想起冯谖上次到薛收账,给他做了一件善事,乃

对冯谖说:「今日始见先生所『市义』之功也。」冯谖说「狡兔有三窟,仅得免其死耳,今君有一窟,未得高枕而卧也。请为君复凿二窟。」

冯谖就以说客的身份到了梁国,对梁惠王说:「齐王放逐大臣孟尝君于诸侯之间,诸侯能迎孟尝君,则富国强兵。」梁惠王久闻孟尝君的盛名,即派使者偕黄金千斤,车百乘,往聘孟尝君。冯谖又告知孟尝君,拒不接受梁惠王之聘,并故意使齐王得知消息,齐王大惊,遂修书向孟尝君谢罪,请他回齐国为首相。这时冯谖又说:「愿请先王之祭器,立宗庙于薛。」庙成之后,冯谖又说:「三窟已成,君可高枕无忧矣。」

冯谖为孟尝君「市义」,充分表现义之所在,孟尝君到薛地,始知「义」之宝贵。所以重仁义者必得民心归顺也。

孟尝君,礼贤下士,门下养有三千食客,可见其济贫救苦之仁心。冯谖给他「市义」而完成其仁义之为人,实难能可贵也。

2-4 仁不离义,义不离仁

济公活佛

仁不离义,义不离仁

孔夫子曰:「成仁」,孟夫子曰:「取义」,仁心必由义行来表现,仁乃是内圣的工夫,是发于内心的,但要由义而行之,故仁义虽是序异,实则道同,是相辅相成的,不得分离也。

义之道也,见义勇为,闻道尽心,力行其义,济贫救困,救苦救难,造福人群,舍生取义,始终不变其志,事事宜合于仁义,待人信实诚挚,谦逊合于礼义,事不越中庸之道,通达情义,故曰:「取义」。然则,行义,实皆出于仁心者也。

修道者,若能廉洁其身,养志知耻,进退合于义,正心、修身、齐家、立业、和乐、安居,则一家人可以孝悌和乐也。

故曰,取义当行:「诚、勇、悌、明、耻。」人如无诚,则虚伪无义。人如无勇,则贪生怕死,而无勇气。人如无悌,则无友善,而忘恩背义。人如无明,则不辨是非,其所言动,必无义举。人如无耻,则为非作恶,其所行动,则无仁义矣。

取正行仁志不移 心存大义本无私

诸生乐善诚为勇 明耻修身好把持

2-5 豫让舍身取义

汉锺离仙翁

豫让舍身取义

豫让是春秋战国时代,晋国的义士,起初为范中行做事,因范中行待他刻薄,不予重用,乃去而事智伯,智伯很重用他。

智伯后来被赵襄子所灭,豫让为智伯报仇,计划要杀赵襄子,他扮成一个残废的人,走到赵襄子的厕所去,假装给他粉饰墙壁的人,想俟机刺死赵襄子,襄子去小便,忽然眼皮跳动,心知有人要刺杀他,便叫人捉住粉饰墙壁的人,一问原来就是豫让。襄子知道他是替智伯报仇,感念他是义士,所以把他释放。

后来豫让又用漆涂在身上,剃去胡须和眉毛,自毁容貌,扮做一个乞丐,他又吞炭变成哑子,改了说话的声音,连他的妻子也认不出来。豫先躲在赵襄子必经的桥下,以期刺杀。赵襄子将要走到桥上时,忽然他的坐马惊叫起来,赵襄子知道一定又是豫让来行刺了,乃叫人搜查,果然不错。赵襄子叹道:「豫让,你替知己报仇,人家都已知道你的义声了,这次我不再释放你,成全你吧!请你自己设法。」豫让也被赵襄子的仁恕所感动,请求襄子把袍子脱下来,他在襄子的袍子上刺了三刀,然后自杀。

当豫让吞炭毁容的时候,其心腹的人,劝他不必受此苦楚,叫他设法假事赵襄子,然后乘机行刺,比较容易而不受苦,豫让笑着对他的心腹说:「照你的说法去做,是不是叫我为先前的知己,去杀后来的知己,替旧主人杀新主人吗?我今天所以这样做,自己吃点苦,目的是要表示君臣的『义』罢了。如果照你的办法去做,那就是乱义。」

又孟子也说过:「生,是我所喜欢的;义,也是我所喜欢的,二者没有办法同时得到时,我宁愿不要生命而去争取义。」所谓:舍身取义也。

所以,舍身取义,就是为国牺牲,为正义真理不顾生命的危险,去完成他所负的任务,不受辱不偷生,为了朋友的危难,忘身地去拯救,不管事情之成败,只要自己尽了力,付出生命的代价,尽到朋友的义气,取得了这「义」的本分,愿世之勤修大道者勉之。

2-6 石碏大义灭亲

太白仙翁

石碏大义灭亲

春秋战国时代,卫国人州吁,弒杀了卫桓公,自立为卫君,因而引起了文武百官之不服,及百姓之不满,要派人到洛阳禀奏周王,兴师问罪。州吁很着急,便和他的同谋者石厚,商量对策,怎样才能稳定人心。

石厚说:「我父亲在朝廷为官,德高望重,现虽然退休家居,但他的声望还在,如果把他老人家请出来,我想文武百官与老百姓,一定会听他的话,您的官位也就稳固了。」

石厚的父亲石碏,本是卫桓公的重臣,因不满卫州吁的所作所为,乃告老还乡。今见石厚回来求问良策,便说:「由来诸侯即位,应得周王许可,要是周王答应了,还有谁不服呢?」石厚续问:「怎样才能得到周王许可呢?」石碏答道:「陈桓公得宠于周王,又和我深有交情,如你们得到陈桓公的帮助,在周王面前说几句好话,那周王一定答应的。」石厚把他父亲的话,转告州吁,两人大喜,立即带些礼物出发到陈国去。

石碏也写了一封信,暗地里打发人送给陈桓公,大意说:「卫国不幸,出了祸国殃民的乱臣,今州吁与石厚二人共谋,弒君自立,我年老了,无力处治他们,只好想法叫他们上贵国求教,请你本着正义,把他们治罪,给卫国除害。」

州吁和石厚一到陈国,就被陈桓公捉住了。陈桓公派人到卫国问怎样置这两个人,卫国派右宰相赴陈国,杀了州吁。致于石厚,大家为了感恩石碏之良谋,都主张从轻处置。但石碏说:「小子不忠不义,留他何用?」立即派管家赴陈国把石厚杀了,石碏以国家之大义,灭父子亲情的做法,真是发扬大义灭亲之正义感,充分发现「义」之所在,得到后世人的赞许。

所以凡有「正义」的人,不顾一切私情,而依照法律公理来制裁不法之徒,一个真正的人,应该有这种正义的态度。

乱臣贼子莫猖狂 祸国殃民最可伤

大义灭亲伸正义 忠心千古永流芳

2-7 修道之涵义

通天教主

修道之涵义

「修」者,饰也。治也,整备也。「道」者,理也,天理良心也。

中庸曰:「修道之谓教」。「修道」就是修饰其道理之正确。浅言之曰:「修学正道真理,而行善德之谓也。」所以「修道」就是整备正确之天理良心,而行善德,不作坏事,不履邪径,发扬人的理智与善性,谓之「修道」也。世人误会「修道」乃是道家之修行而已,殊不知「修道」乃是普天下之人,不分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人人均要「修道」,修道是为人处世,必须之德行也。

士人若不「修道」,则不明「仁义礼智忠孝廉节」,而无忠臣,孝子,义士之出现。所以士人必须「修道」以发扬其善性,养成其善德,始能对国家社会人群,有所贡献也。

农人若不「修道」,不但不明「仁义礼智忠孝廉节」,亦难以出现善德笃厚之农家。农人若无善德,一味游手好闲,则对于耕耘不力,不依时节播秧、除草、施肥、灌溉、收获等,就难以增产。农作物若无增产,则影响民生至巨。所以农人亦应「修道」,发挥其善性,努力于农业,以期贡献于国家社会人群也。

工人若不「修道」,不但不知「仁义礼智忠孝廉节」之可贵,其工作如不守道德,则偷工减料,只贪图不义之财,而不顾其信用,致工业不能振兴,间接、直接影响国家社会之需要。所以工人亦应「修道」,发挥其善性,致力于工业之发展。

商人若不「修道」,则不明「仁义礼智忠孝廉节」,而昧其本来善良德性,一味贪图厚利,而成为奸商,失去商业道德,不择手段,欺骗顾客,以图不义之财,则扰乱社会之秩序,而损害商场之信誉,是故,商人亦应「修道」,以发挥其善性,而求正当之利益,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所以,男人若能认真「修道」,就能了悟奉行三纲五常。女人若能认真「修道」,就能遵守三从四德。是故,「修道」乃为人处世之德行,人人若能「修道」,实践奉行,则尧天舜日之重现,指日可待也,愿世人勉之。

人性由来本善良 只因昧却此灵光

勤修真理明心地 大道康庄达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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