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他托起她的腰肢,紧紧抵住她,在下一刻,将昂扬凶狠的利器剌入她体内,动作粗暴,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温柔的爱抚,他仿佛是在惩罚她,直剌入她的心底。
精壮的腰身,用力一挺,他伏在她耳边,喘息着道:“樱儿,告诉我,叶倾城是否碰过你?他如何宠爱你?是否像我这般?”
不堪的语言,仿佛在瞬间贯穿了澄樱,逼得她几乎疯狂,崩溃,原来她在他的眼里就是如此的淫荡不堪么?她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惨然而泣,“司徒潼,不要啊!真的好疼……”
不容她逃避,司徒潼的动作越加疯狂,他双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双肩,动作狂烈而强势,犹如暴风雨一般,疯狂地席卷着她的身心。
痛,好痛……泪水模糊了澄樱的双眼,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用粗暴代替他心里的不满,来报复她之前所说的无情的话语,这就是司徒潼,这个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这个心眼狭小,容不得半粒沙子,犹如针尖一般小气的男人。他爱她,爱得疯狂,己容不得她犯下一点小错!
“司徒潼……求你不要……”身体里那难以控制的快感,令她觉得羞耻,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声。
“不要什么?樱儿,你是不要我离开么?告诉我,你要我!你看,你的身体是如此敏感,不想你满口的谎言,你看它如此的渴望着我,它,是最诚实的,而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司徒潼看着澄樱那酡红的脸颊,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放肆地笑,笑得狂妄,笑得轻佻。
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算倾尽全力也压抑不住口中的娇喘低吟,身体敏感的反应,令澄樱无地自容,内心深处,明知他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她的身心,却控制不住,沉侵在他给予的欢愉中,沉溺得无法自拔。
“樱儿,喜欢么?喜欢我给你带来的欢愉么?”他的大手,袭上她胸前的浑圆,轻轻揉搓,唇边却含着坏坏的笑意。
“不可以……”艰难地回答道,她的娇躯却忍不住随着他那狂烈的动作摆动,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喘,令她迷失,而他,却忘我地挺动身体,好似贪得无厌的野兽,不知疲倦,不知餍足疯狂地索取着他所要的。
这是一场令人迷失,令人疯狂的折磨,在这痛苦却满含欢愉的折磨中,澄樱终于完全失去了自我思想,她不再抵触,不再推拒,她妥协,顺从在他那疯狂的索取中。娇躯,渐渐柔软似水,仿佛在下一刻便要融化,她舒展柔软的身躯,全心全意地接纳他,承受他那猛烈的撞击。在那强烈的欢喻中,所有的纠结,所有的痛苦,早已经被她忘记,抛却……
“啊……”一声底的呐喊,在他暴风雨一般的动作中逸出,他紧紧地贴着她,在最后一次重重的撞击中,将灼热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眸角,一滴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这泪,不知是喜悦,还是悲凉,这个霸道的男人,这个占有欲极强,心眼儿极小的男人,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她该如何抉择?她该如何,才能够摆脱与他的这段孽缘?
“樱儿,你在想什么?”他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而是紧紧抱住她,贪婪地吸取着专属于她的幽香气息。
用手怔怔的抚上他的脸颊,她轻叹了一口气,幽幽问道:“司徒潼,你……到底有多爱我?”
司徒潼定定看着她,并无语言,过了良久,才轻轻握住她的手,蹩眉道:“为什么这样问?樱儿,你不相信我的真心?”
咬住下唇,垂下眼眸,她颤抖着声音,低低地说出,“司徒潼,我、我不在爱你了,我的……”不待她说完,蓦地,喉间一紧,已经被他的大手死死扼住,双眸死死盯住她,司徒潼笑了,眸中似乎含有晶莹泪光,“樱儿,不要再说了,若是你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会将你亲手毁灭的,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此生,不管是生是死,你都只会是我的。”
是这样么?不爱,便死,即使是死,仍然要纠缠不清……澄樱痴痴地笑了,笑得肆无忌惮,笑得凄然,既然如此,也是甚好。命运的捉弄让他们不能爱,与其活着痛苦,死在他手上,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司徒潼,若是今后,我真的能死在你手上,我无怨无悔,无所牵挂……”她满是泪水痕的脸上,露出了妖娆的笑意,如藕般的双臂,缠绕上他的肩膀,主动投怀选抱,“潼……给我我想要的……”
最后全身心的投入,最后的狂欢,只属于他与她,不管明天如何,不管他们最终于的结局如何,她只想,在这一刻,留下一段最难忘的回忆,留下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爱到尽头,留下的是绝望,这一夜,在这里,就让她任
性一次,放纵一次,那怕日后下地狱,她亦不管不顾。
欲望,令人沉醉,令人难以自拔,然而,春宵苦短,总有天明时。窗外,己然隐隐灰白。
看着窗外渐渐变亮的天色,澄樱的心里满是绝望,她轻轻推开与她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哽咽底语,“司徒潼,天己快亮,你快走吧!”
“樱儿,你就那么想我快点离开?”他的手,在她那布满欢爱痕迹的娇躯上滑动,那双深沉的眸子里满是不舍。
“你再不走,会被人发现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压抑住离别的痛。
“你就这么害怕叶倾城知道我们只见还有联系?”他侧过身,紧紧将她揽住,眼里是满满的醋意,“我想了一整夜,就算你的心中只有叶倾城,今日,也一定要带你离开这里,今后我会不再离开你,你亦休想再将我推开,我与你,要生便同生,要死便同死,若是你执意要留在叶倾城的身边,我便毁了你,然后与你一同下黄泉!”
得不到,便毁灭,他的霸道,从来没有改变,可是,这一次,她明知这是最甜美的毒药,心底却始终甘之如怡……
时间,在缠绵中过得极快,看着天色渐渐变得灰白,变得明亮,澄樱心急如焚,她几次催促司徒潼离去,可是司徒潼却仿若未闻,铁了心要与她纠缠到底,他仿佛像是一个贪欢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索—取着欢一喻,一直到她累得一动也不愿动,娇躯仿佛融化,再也说不出话来。
点在台角的烛火已经燃尽,雕花木窗外,淡淡的光线照射进来,照亮了幽暗的寝室。腾地,殿外传来了叶倾城的声音,“云清,你家小姐她醒了么?”
“回公子的话,小姐她还没有醒呢!”殿外,云清镇定自若的望着叶倾城,虽然她镇定有余,但是她眼中的一丝惶惶不安出卖了她的心思。
听到云清的声音,澄樱只觉得脸上一阵烧热,刚刚她与殷启在寝室里忘情欢爱,却忘了云清在殿外,想必云清早已经将刚刚的一切听了去……可是,很快,澄樱就顾不上羞涩,叶倾城,就在外面这可如何是好?司徒潼虽是天朝的一国之君,但是这里是嵌月国,司徒潼单枪匹马怎么能与嵌月国的千军万马匹敌?
她紧紧地握住司徒潼的手,心里怦怦急跳,一时手足无措地看着司徒潼,心里只迫切盼望云清能够将叶倾城拦下。
看着云清眼眸中那一扫而过的惶惶不安,叶倾城的脸色在瞬间沉了下去,他忽然一把推开推开,掀开那层层幔帐,快步向床边走去。
帐内,衣杉凌乱,一地狼藉,床前的幔帐被人猛地掀开,澄樱裹住被褥待在床角,不敢抬头,一张绝美的容颜早已经羞得通红,甚至不敢与叶倾城相对。
既来之,则安之。司徒潼脸色倒是平静,他懒赖地坐起身,用身体将澄樱档住,甚至,还不忘极其温柔地在澄樱那光洁的额上留下一吻。
叶倾城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顷刻,暴跳如雷,“来人,将这个人给本公子拿下!”
帐外传未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却不敢掀开幔帐上前,司徒潼一脸泰然,看着脸色铁青一脸怒意的叶倾城,勾唇冷笑,“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擅自将本王的妃子掳了过来,该当何罪?难道叶澜擎就不曾教过你,人妻不可欺的道理么?”司徒潼佯装愧疚的拍了拍脑袋,接着笑道,“该死,我怎么忘了,叶澜擎他也不知道这个道理,要不然他怎么会和纳兰桐香珠胎暗结,生下你这个孽种呢?”
“你!”叶倾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司徒潼,疯狂的斥道:“如今你将成为我的阶下之囚了,你还敢如此气焰嚣张,司徒潼,你等着,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是么?让我生不如死?”殷启眸里闪过一丝冷笑,话语寒冷如冰,“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阶下之囚?”
叶倾城脸色煞白,他佯装镇定的与司徒潼继续对峙着,“你以为本公子会相信你说的么?我告诉你,你的危言耸听对我没有一点作用?”
“信不信由你!等会就有你好受的了!”殷启冷笑着,在不屑与叶倾城谈论了,对于他,自始自终他都没将他放在眼中。只是如今是天朝养兵之时,经历过内政一系列的事情,天朝损失惨重。此刻,他还不想与嵌月国成为公敌,若是如此,嵌月与南诏联手,那么天朝必定灭亡,但若是叶倾城将他逼得太紧,那么他只有赌一把。派遣暗卫兵与嵌月国拼个你死我亡,然后再将别的国家的势力逐个击破。
叶倾城面红耳赤,气得不行,忽然怒声喝道,“司徒潼,本公子不杀你枉为男人!”
司徒潼放声大笑,道:“叶倾城,你以为本王真是无备而来么?你想杀本王,没有那么容易!”说完,只听一声金属脆响,寒光
一闪,一柄明晃晃的利剑己然出销,锋利的剑尖,直指叶倾城咽喉,那双深沉的黑眸里满是浓浓的杀意。
雪色寒光,剌痛了澄樱的双目,她顾不上身不着寸缕,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扑到他身上,死死摁住他的手,“司徒潼,不要……”
司徒潼侧首抬眸,二人目光纠缠,彼此相望,目光交错于咫尺,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自信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淡去,眸里一片冰冷,“樱儿儿,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司徒潼为了她,而让天朝陷入了困境,因为,她很明白天朝如今的状况,因为她不想让司徒潼成为千古罪王,成为百姓口中人人得而诛之的昏庸无能的帝王。
“皇帝哥哥。”澄樱神色凄然,没有再唤他的名字,“昨夜,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我……”声音哽咽不成语句,她绝情的话语,她说不出口,亦不愿说。
眸光渐渐变冷,司徒潼不敢置信地看着澄樱,声音微微颤抖,“樱儿,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敢与他目光相对,澄樱垂下眼敛,压抑住心底那疯狂弥漫的痛意,一字一句地道:“昨夜,算是你我之间的一个了断,你我之间……已经……已经不可能了!”
“你……刘澄樱、你令我心碎!”他嘶声怒吼,声音剌耳,好像万箭穿心般痛苦难受,他握住剑的手,强烈颤抖,一双深沉的黑子,在瞬间变得血红。
“樱儿……”叶倾城柔柔的唤道,双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澄樱,他并不理会司徒潼手中的剑,快步上前,一把抱住澄樱,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原来你在乎的是我,真的是我!”
“皇帝哥哥,你走罢……”徐徐闭上双眸,任由泪水倾泻而下,司徒潼脸上那痛心的神情,令她不忍看,亦不敢看,这一刻,澄樱的心,早已经破碎。
“你……”仅说出口一个字,司徒潼便再也说不下去,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撕扯,成了碎片。
“你走,从今以后,你我不必再见面……”澄樱哽咽着出声,她必须趁叶倾城还没有反应过来,让司徒潼安然离去。
“你!樱儿,你所说的,可是真的?”司徒潼声音微颤,紧盯住澄樱,脸上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绝望,与心痛。
澄樱压抑住心中的酸涩,别过脸,不敢让他看到她脸上那不舍的泪痕,紧咬住下唇,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尽全身力气,无比艰难地道:“是,我说的……是真的!你走,快走,我不愿再看到你!”
“不!”司徒潼眼神空洞,踉跄着后退一步,迫切,却绝望地看着澄樱,“樱儿,我只想问一句,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没有!”澄樱咬牙,绝然吐出那最为凄凉的二字,话音刚落,她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这才惊觉眸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光莹然。
见澄樱如此决绝,叶倾城心里欢喜不己,讥讽地看着司徒潼,道:“一个丧家之犬,怎么配得上樱儿呢?”
“配不上么?真的配不上么?澄樱,这是你心中所想?”司徒潼俊容渐渐冷却,神情悲愤而绝望,他忽然放声大笑,笑声凄凉而心痛,“樱儿,告诉我,这是你的选择么?选择逃离,选择离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心中痛极,司徒潼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疯狂,几欲噬血的眸子,死死盯住澄樱,他不相信,不相信这是她所要的,更不相信,她会如此绝情!
“司徒潼……”澄樱神色凄然,司徒潼脸上那绝望的表情令她痛不欲生,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哽咽着哭喊,“你走,你走!忘了我,忘了我……”
“绝不!你休想!”司徒潼脸上的表情狰狞犹如恶魔,死死看着澄樱,一字一句地的道:“是因为他么?是因为他对不对?好!刘澄樱,你既然如此狠心,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他是否能够将你留下!”说完,他忽然上前,不顾她仍然赤裸着身子,拽住她的手,猛然用力将她拽进他的怀里,然后扯过被褥,将她的身子包裹住,横抱而起。
“来人!”叶倾城见司徒潼这番动作,顿时怒声喝道。
幔帐外光刀闪闪,眼看守侯在帐外的侍卫就要冲进来,澄樱用力挣扎着哭喊,“不!放开我,放开我,你快走……”
而就在这时,忽然殿外一阵骚动,外面传来了侍卫的怒喝声,紧接着,侍卫慌张的声音传来,“王爷,不好了,暗卫军已经将我们王府重重包围起来了,就快冲进未了!”
远处,传未了隐隐的喝骂声与刀剑相交的声音,寝室内,却一片死寂,澄樱却被侍卫们的话语惊住,甚至忘了挣扎,她呆呆地看着司徒潼,不知所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