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你知道吗?三年前分别后,每日越发思念你,你的笑容,你的可爱、你的一切一切都刻在我的脑海,三年的日夜思念。现在你回来了,我不会再放手了。”听到这样的表白,我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让他紧紧抱住我。或许,我也贪恋这个怀抱。
“母妃在世从不争宠,因此父皇最宠爱她,正因此这种宠爱,母妃才成为众矢之人。那些争宠的女人,在母妃生产那日买通产婆,已至难产而死。”我感叹,得帝王的爱不容易,守住这份爱更不容易。
“如诺不是皇后娘娘待我,视如己出,或许也没有今日的司马少枫。”看着司马少枫那悲伤的双眸,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他终于放开了我,我跟随着他的脚步,走向芙蓉深处,“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我摇摇头,猜不透他这样做的用意。
司马少枫深情的看着我,“你说的对,这里确实是一个金丝笼,见过宫里这些女人,整天斗来斗去,见过母妃临死前的摸样,我只想告诉你,语儿,相信我,此生此世,我司马少枫只爱你一人。”
我愣住了,带我来这就是为了这段表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司马少枫,谢谢你的错爱,你是皇子,将来有朝一日,你也许要继承大统,后宫佳丽数千,那时我林凝语岂不是每日但见新人笑,谁闻旧人哭?再说这皇宫并不适合我。我期盼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逍遥自在,这些你能给我吗?”自上次的恋爱失败后,我再也不敢去相信爱情的,爱情真的很伤、很伤,我不敢去处碰。
“语儿,给我时间,我会做到的,相信我。”司马少枫承诺的说道,我不再言语,一切自由时间来证明一切的,下一刻将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无法预料,何必自忧呢。
月笼初上,已是初冬,一阵寒风撩过,旁边枯萎的树枝被吹得沙沙作响,黑暗的夜幕低垂、伸手不见五指,不禁打了个寒颤。
“语儿,冷吗?”司马少枫用他宽大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轻轻捂了悟。
我点点头,抽回手,害羞的说:“我们快些回去吧,这样就身体就会产生很多热量,就不冷了”。 “你这歪理可是从那得来的?”司马少枫温尔一笑。
“我这可不是歪理,不信你去试试,用医学的话来说这叫做运动产生热量。”我反驳他说。
“好,语儿说的是,语儿说什么都对。”司马少枫宠溺的说。慢慢的走出芙蓉林,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我们两人有一答没一答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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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和宫的侧殿,轻轻推开门,烛台上的蜡烛,发出微亮的光照亮整个屋子,梨儿趴在桌边睡着了,我拿件披裘给她轻轻盖上,这傻丫头,困了也不下去休息。
坐在桌旁,倒一杯茶慢慢喝,“小姐,你回来了,怎么都不叫醒梨儿呢”, “恩,看你这丫头睡得这么香,我怎忍心叫醒你呢?困了就下去歇着吧,以后别傻在这等着,不然感冒可如何是好。”我放下手中的书,责备的说。
梨儿一脸困倦的问我,“梨儿身子好的呢,小姐,你还未用晚膳呢,这里只有莲子糕,要不我去御膳房拿点吃的?”
“你这丫头都困成这样了,先去休息吧,都这个时辰御膳房早就关门了,这里不是还有糕点吗?”我指了指糕点,拿着边看书边吃。
梨儿无奈的笑笑,“小姐,我先下去休息啦,你也早点休息,别看太晚了”我点点头,梨儿轻轻关上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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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的病情已无大碍,再药服一些时日,半年左右即可痊愈。”我替皇后把了脉,其他的不良症状都已经没有了,这肺痨起码也得九个月至一年才可完全治愈。
“语儿,你救了本宫一命,要是没有你,本宫今日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坐在这了,本宫要好好赏赐你。”两个多月的相处,皇后娘娘已经把我当孩子般的看待称呼之间也随和了很多。
听了赏赐的话,我怎么能一人邀此功呢,只好微笑说道:“娘娘,您言重了,语儿也只尽绵薄之力,要说这功劳,他们的功劳比我可大多了”。我微笑的看了看,那些每日尽心尽力伺候的宫女、太监,发自内心地觉得他们很尽心尽职。
“你这孩子,心地这般善良,本宫很喜欢你,要是你能成为本宫儿媳那该多好,只是枫儿那孩子……唉!”皇后叹息的说。我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娘娘病情已无大碍,民女在宫中居住太久,恐家人担心,能否求娘娘向皇上说说,让民女回家探望爹娘,每隔几日进宫替娘娘把脉?”我已经进宫两月余,爹娘肯定很担心的,皇宫是非多,恐怕一个不小心得罪其他的妃子却也不知道。
皇后沉思顷刻,“本宫原本是想留你在宫中多住些时日,陪陪本宫,过几日这就向皇上请旨,只是你这孩子一走,就没有人给本宫弹唱歌曲,讲故事解闷了”。
“若娘娘闷了,可随时遣人宣民女进宫”。我纳闷了,心里却不是滋味,怎么觉得自己离这皇宫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呢?
坐在马车上,心里感叹,终于离开这个金丝笼了,还是觉得外面的空气自由。
望了一眼这高大围墙,围起来的华丽宫殿,感触良多。却不知这里葬送了多少女人的青春,吞噬了多少美人孤泪?幸好,这大和王朝有一个女子始终是幸福的,宠极一世,始皇为了她,视六宫如虚设,这样的佳话至今在百姓中流传。
回府不久,皇上、皇后娘娘的赏赐也随之而来,满满几箱,绫罗绸缎、珠宝首饰,黄金白银。挑了一些赏赐给府中的下人,留下一些银子,其他的交给娘亲打理,娘亲说替我保管,以后这些做我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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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寒风、烈烈飘摇、每日缩在屋子里,窝在被窝里都不敢出门,房里一已经烧了两个暖炉,可我还是觉得很冷,埋怨起,“该死的冬天,怎么说变冷就变得这么冷?”
小西坐在暖炉旁,一边弄着炭火,一边问我说:“小姐,要不西儿再给你加床被子?”
“不要了”这被子这么重,你想压死我呀?”已经盖了三床被子,还加一床岂不是会压晕我?
“那怎么办呀,小姐”?
“帮我梳洗,我们出去转转。”这冬天越怕冷,越是躲着不运动就越冷。
一身素白,随意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式,披上白色披裘,西儿、梨儿随我出了门。
站在荷苑的一块空地上,四周的花已经全部凋谢,只留下光秃的枯萎的草。小西见我脱掉披裘,系好长裙,,忙问:“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卖关子的说:“等下你就知道了,这是我自编的舞蹈,跳着就不会冷了。”说完,一边哼着快调一边跳着青春活力的健美操。
一段过后,停下来气喘嘘嘘的,梨儿不解的问我,“小姐,你刚才跳得是什么舞蹈,很怪得,看起一点都不淑女”。
“管他淑女不淑女,我本来就不是淑女的,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健美操,既健身又可驱寒的。”我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好了,别念叨啦,我耳朵都要起蛹了,等下我来一段淑女的好不”?说罢,我跳了一段柔和的舞。她们终于停止了唠叨。
我眨了眨眼,指着西墙角,“西儿、梨儿,你们有看到那边有一个人吗?”
小西,梨儿摇摇头,我想,莫非我眼花了?于是又摇摇头、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