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南京,曹越将北方的军务全都交给曹变蛟负责。
为何要在年前回南京,曹越也直接和曹变蛟说了个明白:“堂兄,北方的军务,全都交给你负责,小弟回一趟南京。离开南京太久了,必须得回去一次,许多事务要处理。孙传庭来密信,让人回南京一趟。一些事情,我也等回南京后才知晓,到时我会书信和你联系。”
曹越虽然没把话说透,但曹变蛟也马上就明白了话中所指意思,并没追问什么。
不过曹越这一决定,还是让他非常意外。
当然意外的并不是曹越要回南京,这个时候曹越回南京去,曹变蛟并不吃惊,毕竟南京是如今大明的都城,皇室成员及朝中重臣都在那时,北京虽然收复了,但大明的中枢却并不在这里。作为掌握了大明实际权力的人物,在年关来临之前回去,布置一些事那是非常必须的。
曹变蛟意外的是,曹越将整个北方的军务都交给了他掌管。
要知道,这是几十万精锐的大明近卫军,掌握了这些军力,可以直接左右天下局势。曹越这样决定,还真的大胆,对他也真的信任,刹那间,曹变蛟心里百感交集。
他对比他年龄小很多,在资历上不如他的曹越,掌握了大明军事力量有点不服气,也曾想过,如果他手中有这么多兵马会不会居曹越之上。曹变蛟甚至想过,有一天他会不会因为权力的斗争缘故,而与曹越起纷争。但怎么都没想到,曹越会对他这般信任,表现的这般大度,将大明近卫军的大部人马都交给他统领。要知道,现在大明近卫军大部驻扎在北方,南京一带,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近卫师。
如果他想异心,统领这些准备精良、战斗力出众的近卫师造反。那说不定可以问鼎天下。
不过这个念头在曹变蛟心里只是冒出来一下,就被捻灭了,他不可能起兵造反。
不说他没这个心思,即使有这个心思。他能完全指挥这些人马,把这些几十万大明近卫军占为己有吗?各近卫军中的主要将领,大部都是曹越的亲信,由曹越亲自任命,如果他按曹越的意思行事。那这些人会听命于他。但要是他想造反,至少大部分近卫师主将不会听命于他。
而且,如今的大明近卫军所需的火器,大部都是由南京北运,如果北运断了,那就失去了后援,不要很长时间军中的火器就难以为继。
曹越这是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的考验,这是曹变蛟在认真思索一番后得出的结论。只不过他并没有去点破,也没推辞。很干脆地接受了曹越的委托,表示一定会将北方的军队统领好,要是有外敌入侵,一定迎头痛击。如果没有战事,就加强军队的训练。
曹变蛟的表现,曹越也挺满意,他很放心地离开了北京。
离开北京的时候,红娘子带着一个近卫师的将士随他南下,作为曹越的护卫。随曹越南下的,还有布木布泰、哲哲、娜木钟等满清皇室成员中地位比较尊从的女人。及福临这个曾经的满清皇帝。这些人随曹越到南京,是准备听候朝廷的处理。
在北京的这段时间,曹越与红娘子相处的时间并不长,红娘子大部分时间在外领军打仗。或者维持秩序,在曹越要离开北京的时候,才令她回来,与他一起南下。曹越这样的安排,红娘子自然很开心,没有任何疑问就接受了安排。
她在忖度。此次随南下,曹越是准备让她公开在南京亮相,并让她正式在朝堂上亮相,也可能会将她当作曹家的媳妇带回家,面见坤兴长公主,还有曹家长辈。曹越已经答应她,让她成为曹家的媳妇,红娘子自然有这样的期盼。
她年岁已经不小,还准备早日给曹越生儿育女。因为怕惹麻烦,在与曹越一起的这段时间,她非常注意避孕,但她也准备了在随后的时间内,怀上曹越的骨肉。
曹越在北京这段时间,晚上大部分时间都让布木布泰侍寝。
现在布木布泰年龄,正是女人一辈子中最动人的时间段,成熟、稳重,对男女之事也深有体会,并且还有北方女人的豪爽,又放开了心思,不去想满人的复起,而是打算一直跟着曹越,沾曹越的光。因此每个晚上,都把曹越服侍的。这次随曹越去南京,布木布泰同样有期盼。
当然,她并没期盼很多,而是希望能一步一步来。最好先能获得大明朝廷的宽恕及嘉奖,认可她在这次北京收复战中立下的功劳,及后面的作用,并因为这些,获得大明朝廷的封赏,获得一定的地位。再替自己的儿子福临,争取到比较好的处理方式,还有好的去处。
如果这些想法实现了,那再去想在曹越那里得到赏赐,获得名份,成为真正的曹家女人。
布木布泰相信,只要曹越给她机会,她一定会好好把握,她也认为自己能应付得了坤兴长公主及曹越的其他女人,在她们那时替自己争取地位,甚至还有更长远的打算。
曹越的女人,布木布泰现在知道的有坤兴长公主,还有红娘子,柳如是、陈圆圆、董小婉几人。不过布木布泰只认为她的对手是朱媺娖还有红娘子,其他几个青楼院里出来的女人,她并没当回事。
布木布泰不希望曹越把哲哲、娜木钟等其他曾经是皇太极的女人收入府中,她也委婉地表示过这样的意思,当然她说的理由是怕曹越被世俗所不容。布木布泰知道,如果哲哲、娜木钟不被曹越所收,那她们就不会与自己争宠,她以后做起事情来,就不要有太多顾忌。
不过曹越在这一点上,并没对布木布泰明确表态,而在北京的时候,他也曾宠幸过哲哲和娜木钟。哲哲虽然看见大了一点,但丰韵依旧,容貌和身体都保持的不错,再加上她是皇太极的女人,在她的身体上征伐冲刺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娜木钟也是一样,身材和容貌都很不错,又是女人最有韵味的年龄,精力旺盛的曹越,也把她当作自己发泄的对象。
权力和美色,是男人的两大嗜好,曹越不想放弃权力,也不想放弃美女。只不过要怎么处置她们,给她们什么样的地位和名份,他心里早有定数,根本不需要布木布泰提醒。
离开北京二十天后,曹越率随行的水师船队抵达了南京燕子矶石头。而这时候,距离过年才不过十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