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曙光乍现驸马参悟玄机 , 众人鹬蚌相争终

【驸马府】

三日后,又是一夜未眠,冯绍民披上一件大氅,走到窗边,伸手推开轩窗门,抬起头,望着渐行渐远的月亮,天际慢慢的露出了一份惨白,把凄凉的黑夜都驱赶而开,这一夜,冯绍民躲在屋里并未掌灯,他的眼眸早习惯了夜晚中的黑暗,这一瞬间的光芒让他感到了刺眼。此时,他更像一个俱光的僵尸,脸色苍白的注视着天边缓缓升起的太阳,初现大地的阳光有些昏暗,可是它的光芒足已让冯绍民的感觉到灵魂和肉体都要烤化,他急忙用轩窗门遮挡着自己,偷偷的继续贪婪的在凛冽的寒风呼吸着,但一切都还渐渐清晰起来,像除了一层眼翳。几缕风掉入门前台阶下的草丛里,原本光滑的枯草面上迅疾的皱起波纹,起伏着,激涌着,整个草丛都像一块破碎的黄玉,适时地“沙沙”作响,使的冯绍民感到了奇异,他再一次打开了轩窗门,望着外面的一切,他的心里总觉得缺少了黑夜中的一分神韵,淡然的微微一笑,心中暗念道:其实,有时候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并不是什么好事。

“驸马爷,寅时三刻了,该起身了……”正当冯绍民遐想之际,徐成带着三四个丫鬟,带着洗漱的物件,来到了寝房的门口,只见他附耳贴在门上,静静的听着屋里是否用动静,尔后,便犹豫的伸手轻声叩着门,柔声的隔着门板对里面喊道。这一声叫唤声硬生生的将冯绍民拽回到了现实之中,他伸手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大氅,轻咳了一声,也没有理会开着的轩窗门,只是绕过桌案,走出内室,来到了寝房的大门前,伸手取下了门栓后,就转过了身,一边朝着厅堂里圆椅边上走去,一边懒洋洋对着外面言语道:“都进来吧……”一直等候在门口的徐成虽然听到了门栓被打开的声音,但是还是等候在门口,直到听到冯绍民的传唤,他才一边应允着,一边伸手推开寝房的木门,带着那几个丫鬟走了进去,当他看到冯绍民正坐在外屋正厅的圆椅上,便慌忙上前,单膝跪地,问安道:“奴才给驸马爷请安……”之后,还没有等冯绍民开口言语,徐成便机灵的起身,接过身后丫鬟手中捧的茶水,走到冯绍民的身边,一边将茶碗放在他身边的几案上,一边犹豫着看了那些丫鬟,小声的开口问道:“爷,今个儿,是让她们伺候你更衣漱洗,还是……”

“额……这……将东西放下就好后,就让她们退下吧,今个儿,我自己漱洗换装即可……”冯绍民端起那碗茶,打开茶碗盖子,用它拨开浮在表面的茶叶,用鼻尖嗅着茶香,尔后,将茶碗凑到嘴边,抿了一小口,抬起头,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侍女,将手中的茶碗递给了站在身边的徐成,站起身,朝着内室里走去,当他撩起帷幔的想往里走的时候,突然停驻了前行的脚步,干咳了一声,略带有一丝尴尬的语气对身后之人言语道。侍女们听得他这般吩咐,相互对望了一眼,都不敢贸然的进入内室,于是乎,她们几个齐刷刷的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徐成所站立的那个方向,当她们看到徐成给她们使了一个眼色,点了点头,示意她们按吩咐行事之时,才放心大胆的捧着各自手中的物件,缓缓的走进了内室中,将手中的物件安放下后,便一字排开的站在冯绍民的身后,对着他一福身,尔后,依次退出了内室,在徐成的带领下一起退出了寝房,将门合上后,站在门口恭候着……

内室里,冯绍民站在床边,脱下身上所穿的衣衫,将它随手挂在一旁的屏风之上,尔后,他便慢悠悠的走到梳妆台前,俯身坐在圆凳子上,望着放在铜镜前的那顶银冠,对着铜镜拔下了玉簪,原本盘起的乌黑的秀发顺势飘落了下来,与他身上所穿的纯白色的中衣是那么的相得益彰,冯绍民望着铜镜里倒映出来的自己,觉得有一些陌生,苍白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颜,留下的除了冷若冰霜,再无其他,念及此,他疲惫的拿起玉梳子,梳理着自己的秀发,依旧呆呆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机械式的先将头发扎成马尾,把头发卷紧,向左向下的绕着,当冯绍民看到发丝在自己的头上盘成一个圆柱形的时候,便将发尾塞进盘好的髻中,只见他拿起放在旁边那个镂空的银冠将发髻固定好后,便迅速站起身,挑起放在旁边的那件雪白的直襟长袍披在自己的身上,待衣衫穿好后,又将一条同色金丝蛛纹带扎在腰间,待收拾妥当,便直径朝着外室门口走去,伸手将木门打开,一直等候在门口的徐成见门开了,便殷勤的上前言语道:“驸马爷,前厅早膳已经备下,请爷移步……”冯绍民站在门槛前,拉了拉自己的两只衣袖,听到徐成的回言,便悠悠的应承了一声:“恩,知道了……”尔后,他伸手提了一下衣摆,跨过门槛,走出寝房后,只见他双手负于背后,一直沿着走廊,朝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爷,请用膳……”冯绍民走入前厅后,只见有三四个侍女正在摆放着糕点,便直径走到了圆桌前,跟在他身后的徐成快步走上,将碗碟和筷子放在冯绍民的面前,一边将盛好的稻香粥放在冯绍民的跟前,一边低头哈腰的言语道。冯绍民并未回言,拿起汤匙吃了几口粥,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对徐成言语道:“都准备妥当了吗?”徐成闻得冯绍民这般询问,便退到一旁的桌案前,伸手捧起一个木箱子,之后,直径回到了冯绍民的身边,俯下身回言道:“回爷的话,奴才把筹集回来的银两换成了银票,将它和珠宝都已经装在这个箱子里,一共是八百五十六万两,至于马车,一早就按您的吩咐备下了……”听闻徐成的回言,冯绍民匆匆的吃了几口杏仁酥,拿起旁边的锦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后,他伸手接过那个木箱子,放在圆桌上,将其打开,看了眼里面存放的银票和珠宝,尔后,听得“啪”的一声,木箱子就这样被盖上了,冯绍民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用手指叩打着木箱子,无奈的言语道:“哎……希望这些银两能够将丞相之职买下……”言于此间,冯绍民便抱起那个木箱子往外走着,来到前厅门口的时候,只见一名侍女将一件灰色的大麾披在他的身上,衣襟上的灰色狐狸毛迎风飞舞,待得侍女帮他穿戴妥当后,冯绍民便快步走下台阶,沿着小径,穿过回廊,朝着驸马府的大门外走去……

“对了,徐成,住在西厢房的三位客人你要亲自前去照料,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西厢房,他们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会让你一起陪葬,明白了吗……”冯绍民刚刚跨出大门门槛,想走下台阶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去,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徐成,小声的言语道。“诺,奴才已经安排妥当了,请驸马爷放心……”徐成满怀心事的跟在冯绍民的身后,冯绍民的突然这么一转身,让他着实吓了一跳,只见他低头作揖的听着冯绍民的吩咐,尔后,故作镇定的回答道。冯绍民闻得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抱着那箱银子,朝着前面走着,来到台阶前,只见他伸手提着下衣摆,匆匆的走下台阶,来到了马车前,在马夫的帮助下,踏在杌凳上,坐进了马车里,尔后,隔着帘子对马夫言语道:“肖老儿,走,进宫……”肖老儿闻得此言,一边犹豫的应允着,一边将杌凳放上马车,自己则是一跃而上,一屁股坐在了马车的前边,挥着手中的长鞭子,驾着马儿,朝着皇宫的方向驰骋而去……

【章德殿】

“驸马爷,到宫门口了……”驰骋了一会儿,马儿拖着车子来到宫门口前,只见得肖老儿收起手中的鞭子,勒紧缰绳,“吁”的叫唤了一声,收到指令后的马儿,乖乖的停止了前行的步伐,“噗嗤噗嗤”的喘着气,前蹄还不停得在原地来回的走着,肖老儿见马儿听了下来,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伸手拿下杌凳放在地上,尔后,撩起帘子,恭敬的对着马车内冯绍民言语道。冯绍民双目紧闭,坐在有些颠簸的马车里养着神,直到马车不再颠簸的时候,他才缓缓睁开双眼,抱着那个木箱子站起身,俯下身低着头走出马车,单手提着下衣摆,伸腿踏在杌凳之上,慢慢的走下了马车,当他抬起头时,正看见宫门的右侧停了一乘轿子,冯绍民认得,那是公主府的宫轿,于是乎,他便转身吩咐了一声,言语道:“肖老儿,你先回府,等到巳时二刻,再来接我……”还未等肖老儿应允,冯绍民已然快步朝着天香的轿子走去,恰巧此时,杏儿和桃儿俩人从另一侧迎了上来,于是乎,冯绍民顺势就将自己怀里所抱的木箱子交给了她们,双手抱拳作揖,对着轿子里的天香言语道:“绍民,请公主下轿……”

天香坐在轿子里,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轻咳了一声,鬼机灵杏儿抱着木箱子站在轿子边,听到了公主的提示,伸手撩起轿帘,突然大声的叫嚷道:“压轿……”这一声叫嚷吓到站在她身边的桃儿,掐了一下杏儿的胳膊,小声嗔怪道:“杏儿,你干嘛呀,突然这么来大声的叫嚷,吓的我魂都没了……”杏儿被桃儿掐的生疼,将怀里的木箱子推到了桃儿的怀里,瞪了她一眼,伸手揉揉了刚刚被掐的地方,嘟着嘴,满脸不高兴的对桃儿言语道:“你忘记了,公主出门前,是怎么吩咐的……”闻得此言,桃儿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见她们如此这般,刚刚走出轿子的天香不免觉得有些尴尬,正当她不知所措之声,冯绍民温柔的伸出自己的手,微笑着对其言语道:“来,香儿,我扶你……”天香闻得此言心里暗自欣喜着,可是,想到之前的事情,便又孩子气走另一边,负气的对冯绍民言语道:“哼……谁要你扶,本公主自己会走……”说完,便自己跨过了抬轿的木杆子,尔后,心有不忍的偷偷回首瞟了一眼身后的冯绍民,只见他尴尬的将双手放到了衣袖里,无奈的微微一笑,天香见他如此这般,心中便开始懊悔自己刚才的举动,懒洋洋的憋着嘴,假装和杏儿桃儿说着话……“公主殿下,冯兄,原来你们早已来了……”张绍民和李兆庭从远处而来,见天香和冯绍民伫立在宫门外,快步走上前,异口同声的言语道,他们四人寒暄了几句后,便一道朝着章德殿的方向走去……

“奴才小魏子叩见公主殿下,驸马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当冯绍民、天香和张绍民还有李兆庭前后脚来到章德殿的门口时,只见一个宦官打扮的少年慌忙的走到了他们的跟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礼道。“魏公公不必多礼,起身回话……”冯绍民虽然讨厌宦官,但是见他如此谦恭,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乎,淡淡的对其言语道。“多谢驸马爷,公主殿下……”小魏子起身后,见冯绍民身后还跟着张绍民和李兆庭,便作揖道:“奴才也给李侍郎,张提督问安了……”李兆庭见他这般,只是不屑的干笑了一声,而张绍民这个政客就不同了,只见他忙回礼道:“魏公公客气了……”见他如此这般,冯绍民等人脸上的笑容变的有些僵硬,相互对望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尔后,便跟随在小魏子的身后,走进了章德殿,只见殿内早已坐满了人,当冯绍民他们走到第一排时,发现欲仙帮的金护法早已坐在了自己的席位上,只见得金护法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对冯绍民等人冷哼了一声,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见他如此,天香欲上前将其狠揍一顿,却被冯绍民一把拉住,冲着自己摇了摇头后,言语道:“香儿,稍安勿躁……”

“凌兄……”天香使劲挣脱开冯绍民的手,正要向他发难,便听得在一旁的李兆庭叫唤了一声,冯绍民和天香扭头往殿外看了一眼,小魏子正带着凌宇朝着他们这边走来,只见得凌宇只是朝他们微笑的点了点头,尔后,坐在他们身旁的空位子上,好似他们之间变的十分陌生一般,天香本想上前打个招呼,打趣他一番,却不想听得远处传来一个老太监不阴不阳的叫嚷声:皇上驾到……见自己父皇即将临朝了,她只得作罢,和众人一起跪倒在地,异口同声的三呼万岁道:“臣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皇帝在太监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上御台,坐到了龙椅之上,伸出手抬了一下,尔后,疲惫的言语道:“众卿,平身……”众人接到指令后,便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就在起身的那一瞬间,凌宇回首看了一眼站在西北角的那名少年,他的眼神总给凌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又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念及此,凌宇开始有些慌神了,机械式的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直到吏部尚书将丞相金印和官服放在桌案上,宣布‘丞相拍卖会现在开始’才真正回过神来。

“拍卖丞相一职,起价一百万两……”此话音刚落,坐在后面几排的人,纷纷举牌喊价,只听得最后一人喊道:“二百八十万两……”这价码一处引得一阵窃窃私语,竞拍路人甲对身旁的人言道:“这天下有钱的人还真不少呀,都出到二百八十万两了。”坐在他身旁的竞拍路人乙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回言道:“你没有看到吗,连汇通商号的凌爷都来了,看来,我们是没有机会了……”身后几人随即附和的点了点头,闻得众人的话语,冯绍民心中的警惕性不知为何油然而生了,恰巧在此时,坐在他身后的金护法有些不耐烦的对吏部尚书言语道:“不要这么啰嗦了,依我看,就一百万两一百万两的涨……”此言一出,又引来了一阵私语,只听得有人询问道:“他是什么来历,口气怎么那么大……”众人将自己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金护法的身上,可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只有站在一旁的国师暗喜的用指甲挠了挠脸……

“三百八十万两……”冯绍民嘴角微微上扬,朝天香看了一眼,天香会意用脚将杏儿手中的竞买的牌子一踢,只见得那牌子在半空中翻转了几下,便稳稳的落在了冯绍民的手中,尔后,只听得他冷冷的言语道。此价码一出,一片哗然,皇帝坐在龙椅上开怀大笑着,国师闻得笑声,便假意奉承道:“驸马爷,人才出众,又是皇上的乘龙快婿,若是驸马能竞买丞相一职,真是皆大欢喜呀……”皇帝高兴的对众人说道:“诶……今天拍卖就讲公平,丞相一职,价高者得之,朕绝对不徇私情……”正在此间,有一个小道童在国师的耳旁嘀咕了几句后便离开了,只见国师用手指在自己的脸颊上划了几下,示意金护法可以出价了,得到指令后的金护法举起牌子,高声嚷道:“四百八十万两……”冯绍民也不甘示弱,举起牌子,冷冷的说道:“六百万……”正在此时,坐在西北角的那名少年紧接着开口叫价到:“七百万两……”冯绍民穷追不舍,将牌子在手中转了几个圈,举起来,冷冷的说道:“八百万两……”

“八百万两一次……”吏部尚书见无人在要价了,便开口叫嚷道。正当冯绍民等人焦急等待之时,一直坐在西北角的那名少年又一次举牌,不慌不忙的叫价道:“九百万两……”此价码一出,众人纷纷将视线投向了那名少年,“九百万两一次……九百万两二次……”吏部尚书见无人再出价了,便开始最后的叫嚷,冯绍民所带的银两已然承受不了九百万两这个价码,他沮丧的叹息了一声,而国师则是时不时朝着殿外张望,焦急的等待着刚刚那个小道童能给自己带来的消息,因为只有等到土、水、火三位护法抢到更多的银两,他才能示意金护法继续出价,恰在此时,只见凌宇嘴角微微往上一扬,接过小厮手中的牌子,高举着,淡淡的出价道:“一千万两……”听得这个价码,皇帝坐在龙椅上乐开了花,拍着手,连着说了三声好,坐在底下前来参与拍卖的人,听得凌宇出价一千万两,又开始了一轮的窃窃私语,尔后,就将视线转向了坐在西北角的那名少年身上,仿佛在期待着他新一轮的叫价,可是,等了一会儿,却见那名少年毫无再出价的意思,于是乎,便将自己的视线转投到了凌宇的身上。“一千万两一次,一千万两二次,一千万两三次……”伴随的“哐当”的一声锣响,吏部尚书宣布道:“成交……”

“没用的东西……”在吏部尚书说成交后,先前那名小道童快步跑到了国师跟前,见国师一脸怒气,低下头,站在一旁不敢靠近,国师见丞相之位被人买走,心中十分气愤,见到小道童现在才赶到,气不打一出来,狠狠的踹了小道童一脚,刻意压下声音,怒骂道。“好,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却又如此实力,真是后生可畏啊,哈哈……”皇帝见丞相之位有主了,便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下御台,一边想将丞相金印和官服交给了凌宇,一边言语道。“皇上,贫道以为吏部定价太低,丞相之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百官之中,丞相是最大油水的官,即使是出两千万两,三千万两,也有人买的起,所以,贫道建议此拍卖作废,重新定价拍卖……”凌宇还未从皇帝手中接过官服金印,国师就走到皇帝的跟前,作揖行礼,阻挡着言语道。“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冯绍民在旁听得国师这般言语,便插话道。“哦,为何?”皇帝捋了捋胡子,走到冯绍民的身边,开口问道。“回禀父皇,此次拍卖,父皇早已言明,丞相一职公开拍卖,明码标价,公平竞争,价高者得,童叟无欺,如今这位仁兄以一千万两将丞相之位买下,已然是皆大欢喜,如果父皇此时依照国师之言,重新拍卖,此举定会让天下富商心寒,他们会认为你以权欺民,到时候,剩下的官职就会无人问津,所以,为了接仙台能够顺利建成,儿臣以为国师之意还是作罢为好……”

“恩,绍民所言甚合朕心,国师啊,这事就这么定,不许再有异议了……”皇帝心中本就不想丞相一职落入国师的手中,听得冯绍民那番话,便帮腔道。国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帝把手中的丞相的金印和官服交到了凌宇的手中,尔后,只见皇帝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挥了挥手,复尔言语道:“散朝……”只见众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恭送着。等到皇帝离开后,凌宇将手中的金银和官服交给了小厮,在其耳边嘱咐了几句后,快步上前,尾随在那名坐在西北角的少年的身后,走出了章德殿。满肚怒火的国师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冯绍民,冷哼了一声后,愤然离开。冯绍民也未搭理他,转过身,本想和凌宇说些话,却不想凌宇早已离去,只留的小厮伫立在那里,“驸马爷,凌爷吩咐小人转告,请您今日酉时三刻前往商号,有要事相商……”冯绍民闻得此言,点头示意着,尔后,各自散去,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过寿放金榜普天同庆 , 四藩王为求自保秉烛夜商茶庄内郡王爷周密部署 , 驿站里公主揭破身世谜匆忙间驸马爷携妻赶往义庄 , 懊悔大意丢失先机谋龙椅探花郎寻访养父 , 风雪里驸马爷怀抱公主乌云遮盖紫微星黯帝王受制于人 , 除夕日接仙台利益熏心东方怡背叛父兄 , 义薄云天东方毓解救义兄无情郎牢狱中写血休书 , 痴情女闺房欲魂断红尘皇帝过寿放金榜普天同庆 , 四藩王为求自保秉烛夜商狠毒王梧利用素贞威胁郡王 , 痴心公主带悔意欲赶赴妙州百官相迎南王登基君临天下 , 故人到访皇金榜题名忆旧时 点滴皆是辛酸泪惊魂亦断处莫叹情浓时 , 痴笑转瞬间易感旧事怀禅寺里郡王爷刻意周旋请君入瓮 , 厢房公主府内凌阁主献计分忧解劳 , 致远轩中东方毓相凌阁主瞒天过海巧渡公主出府 , 郡王爷冷酷无情毅然金榜题名忆旧时 点滴皆是辛酸泪小树林里刀光血影 , 百草庐中柔情似水炼丹房里密谋只为权位 , 战场上群策群力救驸驸马重归故里别样滋味绕心头 , 公主品茗知晓苦茶中暗寿宴上众人齐聚 , 金殿内暗藏风云四俊杰相约茗品斋中聚首 , 茶肆间引出一段陈年旧事知身世刘长赢与母对持问究竟 , 禧安宫中翁婿二人厢房中主仆二人秉烛共商对策 , 军帐里驸马情难自控梦回时痴心公主心系驸马 , 受嘱托重义郡王赶赴妙州冯素贞乔装硬下心肠赴考, 刁蛮公主考场惨遭其戏几树红梅雪岫花开思欲重 , 安思情催拂瑶袂谁人暗阁石室内年迈皇帝托付重任 , 枯萎木棉树下昔日情敌为旧恨郡王爷巧心周旋 , 尽夫责俏驸马临别嘱托状元爷一脚订姻缘 , 郡王爷欲揭故人谜东方毓巧借画像向爱人诉衷肠 , 天香公主为能出宫夜访驸知身世刘长赢与母对持问究竟 , 禧安宫中翁婿二人密室里祈地理黄两阁主急商对策 , 公主府内为赴匆忙间驸马爷携妻赶往义庄 , 懊悔大意丢失先机安抚使别苑内蔡启问安遭拒 , 南华西街小巷子寂寞夜驸马府中绍民思过往 , 京郊别院内东方毓煽风点后花园内驸马爷借酒消愁 , 厢房门外郡王爷愁绪百草庐内痴心人儿各怀情愫 , 梧雅苑里年迈皇帝畅刘老丞相为国筹谋苦心周璇 , 痴心人双双被情所困难东方怡魂归命丧黄泉 , 保江山皇帝欲招驸马议政室里安抚使舌战群雄 , 书房内驸马爷回忆过往乌云遮盖紫微星黯帝王受制于人 , 除夕日接仙台义庄里随阁主百般刁难老仵作 , 书房内驸马爷茶寮里一杯茶两份点心闲谈心事 , 督府内一曲琴音禅寺里郡王爷刻意周旋请君入瓮 , 厢房兵临城下惊现元凶驸马爷激战之 ,刘老丞相为国筹谋苦心周璇 , 痴心人双双被情所困难晨曦曙光乍现驸马参悟玄机 , 众人鹬蚌相争终公主府内思卿卿知否 , 禅寺院中念君君亦知荒郊破庙里冯绍民握玉感怀 , 西南督府中秦沐褐默内室堂前郎情妾意情深意浓 , 药庐亭内脱口而出决意安统领伫立风雪里莫感凄凉 , 施调虎离山计太子逃离别书房内知晓偷袭战役内藏玄机 , 室外驸马爷情难自控内室中驸马回忆旧事心存疑虑 , 偏厅里公主驸马用膳玄景门外一根羽毛引得畅想 , 公主府内为相位谋定保江山皇帝决意割舍父女情 , 为家人相爷违心欲致侯爷夫妻一体同心同德共赴敌营探访 , 故人拜谒斩断情根腹黑皇帝心生计谋 , 故人重逢道出旧义庄里随阁主百般刁难老仵作 , 书房内驸马爷刘老丞相为国筹谋苦心周璇 , 痴心人双双被情所困难痴心公主为爱郎日夜兼程 , 多情郡王探故人寓藏刁蛮公主无奈嫁做他人妇 , 有情郡王为爱画像前举誓义庄里随阁主百般刁难老仵作 , 书房内驸马爷清雅苑昔日众人重聚首 , 赌桌上冯绍民技高一保江山皇帝决意割舍父女情 , 为家人相爷违心欲致侯爷病榻前俏公主侍疾忧心忡忡 , 书房内驸古刹前潇然轩门客互通消息 , 正殿里若飞犹豫中自断郡王爷巧妙布局只为爱人 , 青楼女为情献身欲缠驸马巡按府里痴情人共诉心中爱 , 知晓密报天香担忧爱梦回时痴心公主心系驸马 , 受嘱托重义郡王赶赴妙州郡王巧设连环计引导庸碌人 , 千里走骑赴京城途径潞储君被擒江山社稷动荡危机四伏 , 红鸾星动喜上厅堂里昔日旧人叙话共诉衷肠 , 献经商行程图痴心人寿宴上状元爷初显锋芒 , 庭院内俏郡主偷视爱郎保江山皇帝决意割舍父女情 , 为家人相爷违心欲致侯爷满心挂念伊人只系旧日情 , 糊涂君王步步为营巧设局金榜题名忆旧时 点滴皆是辛酸泪痴心公主为爱郎日夜兼程 , 多情郡王探故人寓藏百草庐内痴心人儿各怀情愫 , 梧雅苑里年迈皇帝畅梦回时痴心公主心系驸马 , 受嘱托重义郡王赶赴妙州旧时书房内凌宇将怀表转赠 , 凄凉灵堂里东方胜讥聪慧驸马临危受命 , 痴心公主伤怀过往夫妻一体同心同德共赴敌营探访 , 故人拜谒病榻前俏公主侍疾忧心忡忡 , 书房内驸相府外刀光剑影凶险万分 , 寝殿内思念万千爱意无限利益熏心东方怡背叛父兄 , 义薄云天东方毓解救义兄别苑内避人耳目笔墨传语 , 内厅里巧言对答蒙指挥使府中秦沐褐三试冯绍民 , 衣冠冢前驸马爷起古刹前潇然轩门客互通消息 , 正殿里若飞犹豫中自断梅林园里暗藏奇门露凶险 , 百草庐中络寒出手救内室中驸马回忆旧事心存疑虑 , 偏厅里公主驸马用膳安统领伫立风雪里莫感凄凉 , 施调虎离山计太子逃离别皇觉寺中郡王设局引导菊妃入瓮 , 公主府内天香知晓始末密室里祈地理黄两阁主急商对策 , 公主府内为赴储君被擒江山社稷动荡危机四伏 , 红鸾星动喜上状元爷一脚订姻缘 , 郡王爷欲揭故人谜周密部署监视南王除后患 , 假指挥使被识破命丧刁蛮公主无奈嫁做他人妇 , 有情郡王为爱画像前举誓公主府内凌阁主献计分忧解劳 , 致远轩中东方毓相美艳菊妃苦心为儿 , 木鸟太子锒铛入狱风云再起各方势力各怀鬼胎 , 上元时节佳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