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敌激战数回合凌阁主负伤而归 , 故人赠送官服金印

【衍华街小巷里】

“凌爷,不……不对……现在应该尊称您一声相爷,怎么着,您得了丞相之位,不去大肆庆贺一番,倒有闲情逸致跟踪小可至此,难道……”话说凌宇尾随那名少年离开皇宫后,便一同来到了繁华的衍华街上,或许是凌宇长时间的尾随让那名少年有所察觉,只见他加快脚步,在人群的掩护下,快速一闪,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少年本以为自己这样做就能摆脱尾随在身后的人,却没有想到,凌宇在他故意以人群掩护的时候,施展轻功,飞到了街边的屋舍上,只见他踩踏在屋檐的瓦砾之上,双手负于背后,嘴角微微上扬,居高临下,少年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凌宇似乎开始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一直静静的伫立在屋檐上,静待着自己的猎物放松警惕。当少年跑进巷子的同时,冷哼了一下,重重的蹬在瓦砾,瞬间,腾空而起,疾速闪到了小巷子里,漫步走到了那名少年的身后。少年见无法摆脱跟踪之人,便深吸了一口气,停驻了前行的脚步,警惕的转过身来,才发现,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原来是凌宇,便微微松了一口气,淡然一笑,玩弄着手中的折扇,开口出言调侃道。

“额……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凌宇听得他开口便叫自己凌爷,不免有些惊讶,视线在他身上一扫而过,仔细的打量着,只见眼前的少年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是稍微用一条灰色丝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质,立体的五官如利刀雕刻而成,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嘴唇抿着,深邃得眼睛看不到底,则如刀锋戒备地盯着自己,不时的把玩着手中折扇,便也警惕的言语道。“呵呵……这,汇通商号生意遍布四海,但凡有跟商号生意往来的,都会知晓凌爷,小可虽不经商,但也认识一些商场上的朋友,酒足饭饱之后,或是喝茶闲聊之际,总是能他们提起凌爷的好,说您年少果敢,独自一人在短短几年里,却撑起汇通商号这么一个大场面,这不,听多了那些奉承您的话,连我这不好使的脑子,不知为何也记下了那些,不过,我心里明白,他们只说对了一半,其实……”说到这里,少年故意停顿了一下,蔑视的看着凌宇,冷笑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一边对其淡淡的言语道,见凌宇的神情开始有些紧张,走到他的身边,凑近了一点,在凌宇的耳旁,压低嗓音,轻轻的言语道:“他们不知道,其实在凌爷背后的那个人才是正主儿,凌爷只不过是帮南王府筹措军饷罢了……”

“呵呵……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凌宇听得少年的话,心里咯噔的一下,自己经营商号的事情,除了少主和潇然轩的几位阁主知晓,再无其他人,可是,为何眼前这位少年会知晓,难道他是少主派来协助自己夺取丞相一职的吗,可是……念及此,凌宇试探性的开口言语道:“日出昆仑山河破……”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少年回答,只是有些得意的看着自己,确定对方不是自己人的时候,凌宇变得更加警惕了,伸手按了一下腰间,冷冷的言语道:“哼……现在,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听说了什么,更不管你知道了什么,今个儿,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条小巷……”少年听得此言,反而变的更加沉着冷静了,将手中的的折扇一收,嘴角微微上扬了些许,直视着凌宇,坦言道:“那……就要看凌爷有没有那个本事将我的命留在这里了……”

凌宇面无表情,冷酷的慢慢地拔出腰间的软剑,眼神也变得专注起来。只见他用剑指着少年,膝盖微曲,突然左脚向后猛力一瞪,身子便飞速向前跃去,眨眼间便到少年眼前,剑尖刺向其胸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少年从容不迫,右脚向左撤一小步,用手中的折扇隔开凌宇的剑刃,左手一掌直击他胸口,凌宇随即左掌挥出,砰的一声,两人皆被对方掌力震开。一待落地之后,凌宇瞬即又左脚向后猛力一瞪,手腕一转,借势向落地还未站住的少年眉心,心脏,大腿根部快速连刺三剑。少年却丝毫不乱,他看出凌宇的三剑,攻心脏这一剑为其主要目的,其余两剑实为虚招。于是乎,在将落地之后,右脚顺势往地下一踩,右手晃了一下手中的折扇,挡在其胸口,顶住凌宇的剑。待其二人卸力停下之后,少年利用手中的折扇把来剑往上一扬,凌空后翻,右脚直向凌宇的胸口踢去,在此危急时刻,凌宇运用巧劲将手中的剑一转,又刺了过去,随即左手挥出一掌,对上少年的踢来的那一脚,又是砰的一声,二人被弹开。凌宇眉头微皱,将左手藏在了身后,少年手中的折扇已经被凌宇的剑刺烂,他的胸口也被刺伤,只见他捂着伤口一个后腾空落地,“啪”的一声便单膝跪倒在了地上。凌宇见他负伤倒地,便想再次发难,当他忍痛拖着软剑朝着少年走去,剑锋触地发出的声响,仿佛是宣判着少年死亡即将到来,恰在此时,一道紫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挡在了少年跟前,朝着凌宇掷出了一枚暗器,在他躲闪之际,便带着那名少年离开了……凌宇本想追上前去,怎奈自己的左手也受了伤,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紫袍人脸上所带的面具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间,脑海闪过了一些画面,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他……”念及此,他便不再做停留,收起软剑,捂着自己的左手朝着汇通商号后院的方向走去……

【汇通商号】

凌宇带伤回到了汇通商号后院门口,吃力靠在门边上,手臂的疼痛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喘息着,伸出右手,拍打的木门,守在后院门边的小厮,正坐在回廊下,打着瞌睡,听到有人敲门惊了自己的美梦,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着懒腰,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谁呀,这么火急火燎的敲门,门敲坏了你赔的起吗?人家好端端的美梦都被你给搅合了……”凌宇听得小厮的询问,心中便有些火,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难,用右手按着自己的左胳膊,耐着性子,忍着疼,回言道:“是我,快开门……”小厮听得凌宇的话语,哼笑了一声,刻意为难道:“是你,你是谁呀,我凭什么给你开门啊?今个儿,你搅了小爷的美梦,扫了爷的性,我就不给你开门,你能拿我怎么着?”听得这话语,凌宇的无名火噌的就起来了,站在大门的中央,用力的朝着门踹了一脚,这一脚不但门被一开了,还将站在门边小厮踹到在地,小厮哼哼着捂着肚子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道:“哎呦……你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们汇通商号的门也敢踹……”正想发难之时,却发现来着竟然是凌宇,便一下子泄了气,吓的脸色变的苍白,“啪”的一声本能的跪倒在凌宇的跟前,一边自己抽着大嘴巴子,一边赔礼道:“奴才不知道是凌爷您……奴才该死,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请爷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这吵闹声,把在前院忙活的管事给惊动了,那管事的看凌宇按着左胳膊,脸色苍白,便在身边的小厮耳边吩咐了几句后,慌忙跑到凌宇的身边,搀扶着他,压低嗓音,关切的询问道:“凌爷,您这是怎么了?”凌宇会有回答管事的问题,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小厮,怒斥道:“是哪个给你的胆子,居然在当班的时候打瞌睡,又是哪个给你的胆子,对待上门求访之人,今个儿,我倒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来人……”听得凌宇的吩咐,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厮上前应声着,接着又听得凌宇言语道:“你们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拖出打,没有我命令不许停……”闻得此言,那几个小厮相互看了一眼,又见凌宇真的动怒了,便不敢怠慢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那个跪地求饶的小厮,将其拖到一边,取来马鞭子,狠狠得抽打在他的身上……

“小翔子,这是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去竞拍丞相一职吗,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快坐下给我看看……”原来,管事的见凌宇带伤而回,便让小厮去请金络寒前来,当金洛寒走到后院的门口,看到院中有一名小厮正在挨打,又看到凌宇脸色惨白的站在那儿监督,便快步走上前扶着凌宇,让其坐下后,仔细的检查着,见到他左手五指的肤色开始起了一些变化,又伸手按了几下他的胳膊,见他疼痛难忍,便初步断定凌宇的手骨折了,于是乎,开口对管事的言语道:“你快去让人烧热水、拿些木板和白布条过来,还有,再去准备川芎五钱、防风五钱、没药五钱、乳香五钱、桂枝五钱、片姜黄五钱、苏木五钱、白芷五钱、透骨草一两、伸筋草一两、川椒五钱、海桐皮五钱、红花五钱,都记下了吗,快,快去……”管事的不敢怠慢,连声应允着, 尔后,转过身来,嘱咐了身旁的小厮几句话语后,自己则是亲自带着一个小厮,慌忙的跑到前边的商号里,整备药材去了。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他回房……”金络寒则是让人扶着凌宇回他的卧房,待凌宇躺在床上后,金络寒用点穴之法封住了他几个穴道,然后,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拿块锦帕来……”只见侍女跑到一旁的铜盆的架子上将锦帕取下来,将水拧干,递到了金络寒的手中,金络寒接过,让凌宇咬在嘴里,然后,用衣袖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时不时还吞咽着口水,尔后,对躺在床上的凌宇言语道:“小翔子,我现在要帮你接骨,会很疼,你要忍着点……”凌宇咬着锦帕,对金络寒点了点头。金络寒伸出双手,在凌宇的胳膊上倒腾着,只听得凌宇因为疼痛咬着锦帕,闷着声,发出一些撕心裂肺的声响,然后就昏厥过去了,正在此时,管事的带着人拿着热水、木板还有白布条赶了进来,见他们进来后,金络寒吩咐道:“先把木板给我……”一旁的小厮机灵的将木板一块块的递到了金络寒的手,只见得金络寒用木板夹着凌宇受了伤的胳膊,然后又从另一个侍女的手里拿过了白布条,包裹着,待一切都弄妥当后,金络寒才长长的松了一口,吩咐身旁的侍女道:“你用热水打湿的锦帕敷着他的手,记住,要小心,千万不可太用力……”那侍女听得这般吩咐,会意的点了点头,尔后便开始依照吩咐行事……

“这……金爷,凌爷的伤……”管事的走到金络寒的身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凌宇,关切的询问道。“现在无妨了,断了的手骨都已经被我接上了,不过,要是他晚回来一刻,估计他的左手就保不住了,对了,刚才让你抓的药呢?”金络寒望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凌宇,心里满是疑问,到底是谁下的如此狠手,念及此,叹息了一声,对管事的言语道。“金爷,放心,药,我已经让丫鬟们熬上了……”管事的听闻金络寒这般询问,便回言道。沉寂了一会后,金络寒仿佛想起来什么,又言语道:“这里有我照应着,没你们什么事情了,你还是先回前面打点着,他受伤的事情,让底下的人不要随便议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管事的听得金络寒这般吩咐,便应了一声“诺”,尔后,只见得他带着小厮们离开了,此刻,卧房里只留得金络寒、凌宇还有那个侍女,金络寒到床边,坐在了床沿上,接过侍女手中的锦帕,淡淡的对其言语道:“你也先下去吧,药熬好了就端过来……”侍女听着金络寒这般吩咐,朝他微微一福身,应允了一声“诺……”,尔后,便要离开之时,却不想,金络寒突然叫住了她,言语道:“等等,待会记得带些嘉应子过来……”侍女听得金络寒这般吩咐,一脸疑惑,但还是应承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酉时初刻,凌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挣扎着想起身,金络寒见他想起身,忙拦着说道:“小翔子,你身上有伤还是先躺着吧……”可是无奈,凌宇执意要起身,所以金络寒只得依着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扶着,又从边上拿了一个大枕头让他倚靠着,尔后,端起放在旁边的药碗,药还是温着,柔声的言语道:“来,小淮子,先把药喝了,有什么事情等喝完药,再说……”凌宇点了点头,在金络寒的帮忙下,一口气就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让凌宇不觉得皱了一下眉头,金络寒见他如此这般,微笑着摇了摇头,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将其打开,递到凌宇的面前,继而言语道:“嘿嘿,小翔子,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来,给你……”凌宇望着小盒子里的嘉应子,微微一笑,强撑着伸出右手拿起了一颗,他望着手中的嘉应子,一边将它放进自己的嘴里,一边言语道:“先生,亏你还记得……”

金络寒将手中的小盒子放在一边,溺爱的看着凌宇,用锦帕继续敷着他的手,淡淡的言语道:“我怎么会忘记,你们几个包括少主,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小时候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可都是我照料你们的,虽然,后来我离开了潇然轩隐姓埋名,可是这些事情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其实,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除了发现你身上的玉牌,还觉得你长得很像小淮子,可后来又听你说自己叫凌宇,我就更加不敢确定你是不是小翔子,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唯一能确定就是你是潇然轩的人,于是,我便没有说破,你也没有认出我来,后来,一来二去的,我们竟然还成了忘年交……”凌宇坐在床上点了点头,接言道:“是呀,当时,在茶寮里初见,只是觉得您十分的亲切,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先生,我们现在的名字,是后来老王爷帮我们改的,嘿嘿……要不是少主提醒还想不到呢……”

“是呀,我离开的时候,你们还都小,嘿嘿……我记得你们小时候,李禄最怕疼,你呢最怕苦药,云轩最怕我的银针,德海就最怕我的那些火罐子,倒是辰逸……”说道此间,金络寒突然停了下来,不再言语,只是苦笑着看着凌宇,却不想凌宇冷漠的说了一句:“辰逸背叛少主,落得如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金络寒回到南王府后,大致知晓了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乎,忙打断了刚才的话题道:“好了,我们不说那些过去的事情了……”尔后,用锦帕擦了擦他的手,又开口询问道:“对了,小翔子,是谁把你打伤的……”听得询问,凌宇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和金络寒说了一遍,“小翔子,你是说那个人在益州城里见过?”凌宇对其点了点头,开口言语道:“依先生之见,那伙人会是何方神圣?”金洛寒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沉思了一会后,才开口对凌宇言语道:“小翔子,我看这此事,还是交由冯绍民去查吧,咱们就静观其变,给他来一个借刀杀人,你看如何……”正当凌宇和金络寒交谈商议之际,管事的慌忙的外面走了进来,见凌宇已经醒了,便开口回禀道:“金爷,凌爷,驸马爷前来求见,说是应约而来,奴才将其安排在西花厅里饮茶……”说道此间,他看到凌宇在金络寒的帮助下,慢慢的坐起了身,本能的便快步上前,将鞋子套在凌宇的脚上,抬起头,复尔,又开口问道:“您看……”

“恩,你带上丞相的金印和官服,和我一同前往吧……”只见凌宇在管事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思索了一会后,便开口对其言语道。管事的应承着为其披上了一件衣袍,又见得凌宇转身询问道:“先生,您……”金络寒知晓凌宇要问些什么,还未等他把话说完,便开口插言道:“小翔子,放心的去办你的事情吧,我也该去办少主吩咐的事情了……”说完此言,只见金络寒走到凌宇的跟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右边肩膀,继而又言语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在这期间要多加注意些,临走前,我给再给你留个药方子,你记得按时服用……”凌宇听得金络寒这番嘱咐,点了点头,尔后,便带着管事的离开了卧房,朝着西花厅的方向走去。只留得金络寒一人在屋里,他望着凌宇远去的身影,默默的叹息了一声,转身走到书案边,找来一张纸笺平摊在桌案上,拿起一支毛笔,蘸了一些墨水,在纸笺上书写着:

当归三两、桂枝三两、 芍药三两、 细辛三两、 通草二两、 大枣二十五枚(八枚、擘)、 炙甘草二两。

写完后,只见得金络寒将那张纸笺拿起,轻轻的吹了一下,尔后,唤来一名侍女嘱咐了几句后,便回到自己的房中拿起收拾好的包袱,走到了偏苑的小门口,从小厮手中接过缰绳和马鞭子,骑上马儿,离开了汇通商号,朝着城门的方向驰骋而去……

【西花厅】

“冯兄,凌宇多有怠慢,让你久等了……”凌宇在管事的搀扶下,沿着回廊,走了一小会,便来到了西花厅内,见冯绍民正低头品茗,刚跨过门槛,忍着痛,对其言语道。“凌兄,你我之间何须客气,之前,在益州城里,你多番相助于我,如今,凌兄花重金买的丞相之位,以后,更是同殿为臣了……”冯绍民听得凌宇的声音,一边放下手中的茶碗,一边站起身来相迎着言语道,当冯绍民看到凌宇脸色苍白,在管事的搀扶下向自己走来,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开口询问道:“凌兄,你这是怎么了,你我从章德殿分开后,才短短几个时辰,怎么就受了如此重的伤?”

“冯兄,你可还记得在竞拍会上,坐在西北角和你我叫板的那个少年吗?”凌宇听得冯绍民的询问,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走到旁边的圆椅上坐了下来后,托着自己的左手,忍着疼,对其言语道。“是他,可是……他为什么要打伤凌兄呢,难道是为了丞相之职?”冯绍民在挨着凌宇边上的圆椅上坐了下来,不时的转动着手指间所戴的戒指,疑惑的看着凌宇,开口问道。只见凌宇对自己摇了摇头,开口言语道:“那名少年我在益州城里也见过,冯兄,还记得吗,那日,你从秦老将军府里回来遇袭之事?”见冯绍民点了点头,疑惑的看着自己,凌宇楞了一会神,尔后,便将之前编好的说词对其言语道:“当日,蔡启被杀后,我曾经派人私下查访过,后来,底下的人来报说,见过一伙人带着一名受伤少年,在一座废弃的宅院里留宿,听得这个消息,我便带人前往,本想将其擒回,交由冯兄处理,却不料,那名少年被同伴救走……”

“凌兄,你的意思是当日伤我之人,不是蔡启,而是那名少年?”冯绍民一边听着凌宇叙述,一边闭上双眼,将益州城里所发生的事情串联了一遍,他的脑海了浮现了许许多多的画面,循环式的旋转着,尔后,睁开眼,反问道。“是的,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他的伤口,但是我见到他的时候,就一直用手捂着自己的肩膀,还有就是他们遗留在宅院的药材,种种迹象表明那名少年值得怀疑,还有今日,那名少年被我打伤后,又被一个身着紫袍的人救走……”说道此间,凌宇轻咳了一声,“凌兄,你受了伤,此事还是交由我去查吧……冯绍民见凌宇伤的不轻,叹息了一声,开口言语道。听得这句话语,凌宇心里暗自高兴,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淡然一笑,尔后,吩咐管事的将丞相金印和官服放到冯绍民身边的几案上,冯绍民疑惑的看着凌宇,只听得他言语道:“冯兄,我奉少主之命,将丞相金印和官服奉上,还望冯兄笑纳……”

“这……”冯绍民望着几案上的官服和金印,一脸茫然,半天才说出一个字,见他如此,凌宇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还有一封信,故意支开管事的,对其言语道:“冯小姐,这两样东西是少主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你看了自然会明白,还要我转告你,他会把京城里的所有买卖结束了,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希望你好自为之……”冯绍民接过药瓶和信,低着头,没有说任何话语,只是呆呆的拿着信和药瓶朝着西花厅外走去,望着冯绍民离去的背影,凌宇只是惋惜的叹息了一声,叫来管事的,吩咐他差人把丞相的官服和金印送到驸马府,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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