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飘零血染清河坊西王遇险 , 下皇旨大肆

【清河坊】

阴沉的夜晚,在深不可测的高空里,它好似那被魁惑的眼睛,呈现出奇特的景象。黑暗中飘过了几片雪花,东方烨突然勒紧了缰绳,“吁”的叫唤着,马儿接到指令后,乖乖的停止了前行,两只前蹄不停得在原地来回的动弹着,鼻孔里还不时的冒出暖气,“噗嗤噗嗤”的抖动着自己的头,东方烨坐在马背上,伸左手接住了从自己眼前飘落的雪花,望着雪花儿在手中慢慢的融化成了小水珠,心里豁然,情不自禁的抬起头观望着,只见得纯白的雪花在天空无数星星照映着发散着亮光,闪着磷色的光辉,织成美艳的图案。远处,在大地与苍穹衔接的模糊不分的地方,清河坊早已没有了刚才热闹的景象,夜晚的黑暗笼罩着整条街,突然刮过一阵风,风声却好似一个临死的人在□□,打破了东方烨刚才的那份豁然,心底泛起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敏锐的他仿佛嗅到了一丝怪异的味道,心中暗道:“不好,我现在还在京城,怎可如此麻痹大意!”念及此,一边扬起马鞭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马儿的臀部,一边对护卫兵言道:“走,我们快回驿馆!”众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应允着,驾马赶上了东方烨,在他前后左右保护着。

突然间,“嗖”的一声,从前方不远处一支箭朝着东方烨射来,幸亏在他身边的护卫眼尖,拔出腰间的佩刀将那支箭击落在地,只听得他高声言道:“有刺客,保护王爷!”众护卫听到指令后,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刀,驾马儿一点一点的将保护圈缩小,他们每一个人警惕的望着前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佩刀,做好了随时迎敌的准备。正在此时,一支两支三支四支五支……无数支箭一起射向了东方烨等人,护卫兵们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佩刀击落着箭,他们甚至用自己的身躯替东方烨挡住了弓箭的攻击,几番攻势下来,东方烨这边损伤过半了,在危机时刻,有人急中生智大声言道:“王爷,快下马。”待众人下马后,只见他指挥着众人将马儿作为掩体,围成了一圈,而第二层便是剩下的护卫兵,他们将东方烨团团维护住,躲在暗处的敌人见此情景,纷纷拔出兵刃,施展着轻功,从四面八方而来,将东方烨等人团团围住,十几个黑衣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朝着他们杀去,遇马杀马,遇人杀人,刹那间,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纯白的雪花,温暖的血结合了冰冷的雪花儿,冷与热的融入,瞬间化成了血水滴落在了地上,宛若一朵朵梅花绽放着。

“你们是何人,胆敢刺杀宗亲,不想活了吗?”三个护卫用身子保护着东方烨,只见他们脸上沾染了血迹,手中紧握着佩刀对着黑衣人,闻得其中一人言道。黑衣人们并未搭理对方的问话,只是提着剑一步步的靠近着他们。“哼……宗敏,这还用问吗,肯定是皇帝派他们来!”东方烨躲在护卫的身后,怒视着他们,冷哼了一声,言道。黑衣人们听得东方烨所言,突然停下了脚步,伫立在原地,面面相觑,之后,又将视线转向了站在中间的黑衣人,仿佛在等着指令一般。“王爷,属下等誓死保卫您……”宗敏说完此言,提起佩刀,朝着黑衣人杀去,只见他眼里充满了杀气,挥刀向身旁的一个黑衣人的脖颈处砍去,黑衣人不甘示弱横举佩剑,用力一推,把宗敏挡了回去。而后黑衣人手腕一转,向宗敏小腹横刀砍去一个。怎料宗敏利用轻功,轻轻一跃,跳到黑衣人身后,稳稳落地。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身,挥刀向黑衣人的小腿刺去。黑衣人一转身,持剑由下往上一挑,挑开宗敏的刀,刀锋忽地转而向宗敏脖颈挥去。宗敏却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架开黑衣人又快又狠的剑,并不断向后迈步。黑衣人察觉宗敏内功深厚,持剑的虎口被震的发麻。在旁的几个黑衣人看此情景,纷纷上前展开了第三轮的攻击。几番打斗下来,东方烨和宗敏都负伤在身,另外两个护卫的身上也挂了彩,他们已然无力招架,且战且退。

“保护王爷!”正当东方烨等人准备受死之际,不远处传来快速跑过的脚步声,原来,自东方烨入京后,安若飞便奉了南王之令,暗中保他周全,晚宴还未结束,守在宫门口的安若飞见东方烨带人离开皇宫,便一路尾随着。安若飞发现东方烨在赏灯之时,一直跟在天香和冯绍民的身后,心里不免有些奇怪。雍坊街上,人来人往,很多人随着时兴都戴上了面具,东方烨贪好玩也戴上面具,串流在人群里,七转八拐下,安若飞竟然给跟丢了,无奈之下,安若飞只得回到了驿馆附近守株待兔,但是直到亥时三刻都未见东方烨回到驿馆,担心他安危就出来寻找,赶到清河坊附近时,他们听到了剑戟击打的声响,紧握兵刃匆匆赶到,危难之时,安若飞施展轻功踩踏在几个黑衣人的肩膀上,凌空越过,替东方烨挡开了黑衣人的攻击,只见他低着头,手里的剑拖在地上,剑刃上沾染的血液滴落在了积雪上,安若飞跟前的黑衣人已然倒地身亡,他抬起头,对远处的人,言道:“李栝带人护送王爷出城!”李栝接到指令后,带上几个人迅速赶到东方烨的身边,护送着他撤离,朝着城门口的方向奔跑而去。

安若飞见黑衣人一个接一个被自己的同伴杀害,于是乎便拖着剑,朝着为首之人走去,长剑一起,挺剑便向黑衣人的肩头刺出。这一剑歪歪斜斜,显然全无力气,更加不成章法,黑衣人愕然,虽然眼前之人的摸样甚是陌生,但是他却给了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黑衣人挥舞着手中的剑,一招一式,不停的抵挡着,但是,安若飞的剑法来的更加的空灵飘忽,令人无从捉摸。是以他一剑刺出,黑衣人心中一怔,立觉倘若出剑挡架,实不知该当如何挡,如何架,只得退了两步相避。黑衣人退出两步后,立即踏上两步。安若飞手中长剑跟着刺出,这一次刺向黑衣人的左胁,仍是随手而刺,全然不符剑理。黑衣人横剑想挡,但双剑尚未相交,立时察觉对方剑尖已斜指自己右胁之下,此处门户大开,对方乘虚攻来,实是无可挽救,这一刻,黑衣人在危急中,迅即变招,双足一弹,向后纵开了丈许。

黑衣人毫不停留的又扑了上来,连人带剑,向安若飞疾刺,势道甚是威猛。安若飞看出他右臂弯处是个极大破绽,长剑遽出,削他右肘。黑衣人中途若不变招,那么右肘先已被对方削了下来。黑衣人百般无奈下,手腕急沉,长剑刺向地下,借着地下一股反激之力,一个筋斗翻出,稳稳的落在两丈之外。在打斗中,安若飞察觉对方的力度不似男子,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但他还是步步紧逼,只见他手中长剑倒挑,刷的一声,剑锋贴着黑衣人的剑锋斜削而上。黑衣人反手一剑如乘势砍下,剑锋未及安若飞头顶,而自己握剑的五根手指会先被其削落,眼见对方长剑顺着自己剑锋滑将上来,这一招无可破解,无奈之下,黑衣人只得左掌猛力拍落,一股掌力击在地下,“蓬”的一声响,身子向后跃起,已在丈许之外。如此时进时退,黑衣人攻得快,退得也是越快,这数十招剑法每一招均有杀着,每一招均有变化,聚而为一,端的是繁复无比。安若飞以简御繁,身子微蹲,剑尖从数十个光圈之下挑上,刺中了黑衣人的小腹。

“哼,我倒要看看皇帝陛下派了何人来刺杀西王殿下!”安若飞见黑衣人轻哼的捂着伤口,倒在地上,便拖着剑缓缓的向他走去,用剑挑开了黑衣人脸上的遮挡的黑布条,在黑布条落地的瞬间,梅竹那张秀气的脸颊出现在安若飞眼帘时,他为之惊讶,手中的剑伴随“亢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木讷的言语道:“梅竹,你……怎么……怎么会……是你?”他慌忙跑到她的身边,将其搂着怀里,含着泪抚摸着她那张苍白的脸,用大拇指擦拭着她嘴角的血迹。“若飞,是你,对吗!”梅竹躺在安若飞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她最为熟悉的味道,看到他眼里含着泪花,她勉强的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问道,可她的眼里包含着坚定,她确信搂着自己的是那个让她朝思暮想之人。“是我,梅竹,你不要说话,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你不会有事的!”安若飞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边想抱起梅竹,一边宽慰的言道,其实,在安若飞的心里明白刚刚那一剑自己刺的太深,华佗在世也未必能保住她的性命,他心里懊悔,刚才不该下手那般重。

“不,若飞,时间不多了,你先听我说,皇帝已然知晓你是南王殿下派到太子身边的细作,他之所以没有抓你,一是想通过你看看南王下一步的行动,二是他想用你的性命威胁我,让我为其卖命刺杀西王殿下。我和他做了一笔交易,只要我完成了任务,他就答应放我们离开,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可是,我没用,让西王爷跑了,任务失败了,若飞,你快走,离开京城,你……”梅竹突然朝着安若飞的脸颊上吐了一口鲜血,原本在抚摸他脸颊的手重重的落了下来,安若飞抓住了梅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任由鲜血沾染自己的脸颊,坐在地上,就那样抱着梅竹,无力的言道:“梅竹,为什么你要那么傻,傻到居然敢和帝王做交易,什么君无戏言,什么一言九鼎,那都是骗人的,帝王为了自己的利益,用一个个谎言维护着他至高无上的权势,帝王,是天底下最大的骗子,他这样做全都是为了太子,他想断了太子对你的念想,他不想皇室高贵的血统被一个丫鬟所玷污,他更不想太子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为什么,为什么你不选择离开,啊……”安若飞突然地叫喊了起来,他的属下听到了叫喊声后,纷纷停下收拾尸体的活儿,伫立在原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尔后,又开始用手中特有的药水散在尸体上,顷刻间尸体慢慢的腐化,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滩滩脓水。

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大,雪花儿犹如蒲公英随风飘散着,一片一片散落在地上,浮在了脓水上,渐渐地,脓水凝固在了一起,在雪的覆盖下,清河坊街面上的脓水和残留的血迹慢慢的不见了踪迹。“统领,走吧,天快亮了!被人发现就麻烦了。”有人见一切搞妥后,走到安若飞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提示道。“恩!”安若飞搂着梅竹的尸身,冷冷的言道。雪花儿飘落在他的身上,越积越多,染白了他的青丝,眉宇间也沾染了水珠儿,它们顺着安若飞的眉梢滑落和滚烫的泪珠融合在了一起,这一切仿佛汇成了所有的爱恋,滴落在梅竹的脸颊上。安若飞缓缓站起身,牵过马儿,慢慢的将梅竹抱起放在马背上,尔后,只见他牵着缰绳,踩在马镫子上,一跃而起,跨坐在马儿的背上,扬起手中的马鞭子,带着手下的人驾马朝着城门口的方向驰骋而去。由于他们事先买通了守城门的将领,安若飞还有之前的西王烨在毫无阻拦之下,出城而去。出城后,安若飞便将梅竹尸身做了妥善的掩埋,他用自己的鲜血在墓碑上写了“爱妻梅竹”四个字,立在坟头,匆匆忙忙的祭拜了一下后,便再次驾马朝着南王藩署方向驰骋而去,安若飞没有过多的留恋,也没有回首看望爱妻的坟墓,他的心变得更加的坚定,狠狠得抽打着马儿,快速的前行着,任由风雪击打着自己的脸颊。

【御道街】

话说这刘韬死后,迟迟未能发丧,前些日子,皇帝突然命令钦天监来择日,又令李兆庭和张绍民操办,待钦天监择准停灵七七四十九日,正月十六便开丧送讣闻。这四十九日,府中单请一百单八众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另设一坛于边角楼上,是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然后,停灵于正厅之中,刘韬的灵前另外五十众高僧,五十众高道,对坛按七作好事。府中所有的人都换了丧服,灵前供用执事等物俱按一品职例,灵牌疏上皆写“一等辅国公太子太傅丞相刘公韬之灵位”。正厅正对着大门洞开,旋在两边起了鼓乐厅,两班青衣按时奏乐,一对对执事摆的刀斩斧齐。更有两面朱红销金大字牌对竖在门外,上面大书:“一等辅国公太子太傅丞相”。对面高起着宣坛,僧道对坛榜文,榜上大书:“一等辅国公太子太傅丞相刘公韬之丧。四大部州至中之地,奉天承运太平之国,总理虚无寂静教门僧录司正堂万虚,总理元始三一教门道录司正堂叶生等,敬谨修斋,朝天叩佛”,以及“恭请诸伽蓝,揭谛,功曹等神,圣恩普锡,神威远镇,四十九日消灾洗业平安水陆道场”等语。

上元节的晚上,刘倩跪在灵堂前,双眼哭的通红,有些亲朋堂客念其可怜便伴宿其左右,李兆庭和张绍民一应张罗款待,一夜中,灯明火彩,客送官迎,那百般热闹,自不用说的。时至天明,吉时已到,一般六十四名青衣请灵,前面铭旌上大书:“奉天一等辅国公太子太傅丞相刘公韬之灵柩”。一应执事陈设,皆系现赶着新做出来的,一色光艳夺目。刘倩哭泣着在灵柩旁行跪拜之礼,摔丧驾灵,十分哀苦。那时,十六个壮汉抬着刘韬的棺木缓缓的走出刘府,太子祺奉命亲自为刘韬扶灵,现任丞相冯绍民也率文武百官前往,这送殡的人群中有一等伯李继,一等子柳宗,三品威镇将军陈文裕,三品威远将军马文尚,一等子陈康孝,二等男朱宁,二等男冯鲸,二等男任辉,五城兵马司赵文良,堂客算来亦有十来顶大轿,三四十小轿,连家下大小轿车辆,不下百余十乘。连前面各色执事,陈设,百耍,浩浩荡荡,一带摆三四里远。街道两旁,早已别府衙清场,只见的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各位功勋爵爷还有文武百官在自家棚舍里路祭后,便不再送出城,只留的冯绍民、太子、张绍民和一众本族亲眷陪同刘倩和李兆庭将刘韬的灵柩送出城外安葬。

“刘韬,朕来最后送你一程,也不枉你我君臣一场!”皇帝站在城墙上,望着刘韬的灵柩慢慢的远去,心里不免有些伤感,几十年君臣的风雨同舟,多少次他们为了一些政务吵得面红耳赤,皇帝默默的叹息了一声,脑海里闪过了以往的一幕幕画面:第一次见到刘韬是在东宫,年少的他在参加科举,状元及第,后被分到东宫做了侍读,他俩亦是君臣,也是朋友。当年,先帝年迈,虽自己太子名分早定,可是众皇子之间为了皇位仍旧勾心斗角,在朝堂上,他们不断拉拢百官,壮大自己的阵营;在后宫里,处处针对自己,挑起事端;是刘韬教会了自己隐忍,也是因为这样,在这场皇位之争里,自己笑到了最后,这么多年,站于庙堂之上的文武百官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他,刘韬从一个小小的侍读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也是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尽心尽力的辅佐,现在他走了,朕老了。念及此,老皇帝悲哀的伸手搭在了城墙上,默默的注视着。“微臣宋德禄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当老皇帝遐想之际,一个身着灰色锦袍之人走上了城楼,只见他双膝跪地,俯首三呼道。

“怎样,她把事情办妥了吗?”老皇帝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送丧的仪仗上,冷冷的言道。“回禀陛下,梅竹姑娘失手了,东方烨已经在返回南王封地的路上,微臣已经派人追赶,让他们见机行事,只是……”还未等宋德禄把话说完,老皇帝转身怒视着言道:“昨夜,朕不是传旨让守城将士关守城门吗,他是怎么出城的,一群废物,连一个人也杀不了,朕养你们何用?”言于此,老皇帝走到宋德禄跟前,狠狠的踹了一脚,问道:“梅竹人呢,还有抓到安若飞了吗?”宋德禄被老皇帝踹到在地,慌忙起身,俯身面贴在地上,浑身发抖,吞咽了一下口水,言道:“回禀皇上,梅竹,她刺杀失手后被杀,安若飞,他……他也不知所踪了,微臣……。”闻得此言,老皇帝气不打一出来,来回的走着,言道:“废物,废物,一群废物,滚,给朕滚,滚去查东方烨是怎么逃出城的……”宋德禄不敢多言,慌忙站起身,朝皇帝拜了几下,跌跌撞撞的走下城楼,徒留老皇帝一人站在城楼之上,突然间,老皇帝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一软,小魏子见此情景,慌忙上前将其搀扶,询问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陛下,陛下……”小魏子将皇帝没有反应,慌忙叫嚷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快宣太医……”众人匆匆将皇帝送进宫里,又差人赶往城外通知太子和冯绍民,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无情郎牢狱中写血休书 , 痴情女闺房欲魂断红尘无情郎牢狱中写血休书 , 痴情女闺房欲魂断红尘斩断情根腹黑皇帝心生计谋 , 故人重逢道出旧晨曦曙光乍现驸马参悟玄机 , 众人鹬蚌相争终谋龙椅探花郎寻访养父 , 风雪里驸马爷怀抱公主厢房内驸马爷回忆酒醉时 , 商号内俏公主心急如焚中炼丹房里密谋只为权位 , 战场上群策群力救驸美艳菊妃聪明反被聪明误 , 多情驸马为情相府外刀光剑影凶险万分 , 寝殿内思念万千爱意无限状元爷一脚订姻缘 , 郡王爷欲揭故人谜几树红梅雪岫花开思欲重 , 安思情催拂瑶袂谁人别馆前秦沐褐神色匆匆驾马而来 , 义庄内驸马爷抽丝剥茶庄内郡王爷周密部署 , 驿站里公主揭破身世谜谋龙椅探花郎寻访养父 , 风雪里驸马爷怀抱公主别馆中一老一少畅谈军务 , 京郊外理黄阁主周密部刘老丞相为国筹谋苦心周璇 , 痴心人双双被情所困难病榻前俏公主侍疾忧心忡忡 , 书房内驸房梁上偷听有情人诉衷情, 刁蛮公主仗义伸援手撮合书房内知晓偷袭战役内藏玄机 , 室外驸马爷情难自控驸马分析各种原委暗感不安 , 公主回府真心对待眼郡王巧设连环计引导庸碌人 , 千里走骑赴京城途径潞无情郎牢狱中写血休书 , 痴情女闺房欲魂断红尘状元爷一脚订姻缘 , 郡王爷欲揭故人谜斩断情根腹黑皇帝心生计谋 , 故人重逢道出旧韬光养晦上演借酒消愁荒唐戏 , 里应外合巧配为断痴人帝王梦老皇帝周密部署 , 怀念过往驿站里知身世刘长赢与母对持问究竟 , 禧安宫中翁婿二人利益熏心东方怡背叛父兄 , 义薄云天东方毓解救义兄(与敌激战数回合凌阁主负伤而归 , 故人赠送官服金印兆庭慷慨欲赴死 ,素贞义救无情人为保江山社稷皇帝苦心安排 , 刁蛮公主招婿众人各怀鬼胎暗阁石室内年迈皇帝托付重任 , 枯萎木棉树下昔日情敌美艳菊妃聪明反被聪明误 , 多情驸马为情客栈里德海乔装陈邦畅谈盛酒器皿 , 禅寺内东方寝殿内更衣画眉柔情似水 , 城门外打情骂俏依依不舍睿智郡王为恨步步为营 , 刁蛮公主为爱亲吻驸马美艳菊妃苦心为儿 , 木鸟太子锒铛入狱旧时书房内凌宇将怀表转赠 , 凄凉灵堂里东方胜讥无情郎牢狱中写血休书 , 痴情女闺房欲魂断红尘冷酷帝王心悠悠慈父爱 , 顽固丞相义愤辞官卧榻上忆孩时事明了父亲用意 , 书房里驸马暗刁蛮公主新房内刁难驸马 , 慈爱父亲朝堂里苦心安排新婚燕尔毓宁携手同回西王府 , 反客为主驸马爷决议政室中秦老将军再试冯绍民 , 荷包内暗藏玄机公月光下琴箫和鸣透默契 , 星空下回忆旧时藏温馨回廊旁凌阁主述说寓言规劝公主 , 后园里紫袍厢房内驸马爷回忆酒醉时 , 商号内俏公主心急如焚中韬光养晦上演借酒消愁荒唐戏 , 里应外合巧配巡按府里痴情人共诉心中爱 , 知晓密报天香担忧爱寿宴后二藩王安然而归 , 宁谧夜北王府风雨突起皇帝过寿放金榜普天同庆 , 四藩王为求自保秉烛夜商冰释前嫌后小夫妻恩爱羡煞旁人 , 知旧事老寂寞夜驸马府中绍民思过往 , 京郊别院内东方毓煽风点城楼上老皇帝心存疑虑深感无奈 , 神阁内郡王爷书房内忆前夜驸马爷心存内疚 , 小两口分析案件始末偷梁换柱接仙台众人跪迎王母 , 借故试探北皇帝过寿放金榜普天同庆 , 四藩王为求自保秉烛夜商暗阁石室内年迈皇帝托付重任 , 枯萎木棉树下昔日情敌益州城外刀光剑影血洒黄土 , 爱人怀中魂断归兮了濢悦客栈厢房里兄弟俩合计对策 , 禅寺内东方心怀良谋驸马爷暗嘱新知府 , 太子被擒公主夫妻误睿智郡王为恨步步为营 , 刁蛮公主为爱亲吻驸马利益熏心东方怡背叛父兄 , 义薄云天东方毓解救义兄(风雪飘零血染清河坊西王遇险 , 下皇旨大肆鹤羽庄内享安逸 , 假皇宫中藏风雨濢悦客栈厢房里兄弟俩合计对策 , 禅寺内东方厢房内郡王爷叙述痴心言 , 密室里两阁主痛舍兄弟一片丹心托付思念之人 , 巧妙部署只为最后搏杀废弃后院内凌宇窥探发觉暗藏玄机 , 书房里一杯苦茶二人寞感各自人生 , 一曲琴音两人对话倾诉晨曦曙光乍现驸马参悟玄机 , 众人鹬蚌相争终驸马爷负伤骑马而归心却系佳人 , 紫袍人巧皇帝过寿放金榜普天同庆 , 四藩王为求自保秉烛夜商晨曦曙光乍现驸马参悟玄机 , 众人鹬蚌相争终保江山皇帝决意割舍父女情 , 为家人相爷违心欲致侯爷真相大白夫妻冰释前嫌夫唱妇随 , 临危受命接掌兵权安抚使别苑内蔡启问安遭拒 , 南华西街小巷子一杯苦茶二人寞感各自人生 , 一曲琴音两人对话倾诉故人夜访冯少卿愕然中命丧黄泉 , 真相后院闲谈中秦沐褐道出征兵始末 , 西华南街上驸马爷郡王爷忆旧时满腹悲苦 , 青楼女为情爱陪伴左右厢房内郡王爷叙述痴心言 , 密室里两阁主痛舍兄弟病榻前俏公主侍疾忧心忡忡 , 书房内驸东方毓巧借画像向爱人诉衷肠 , 天香公主为能出宫夜访驸利益熏心东方怡背叛父兄 , 义薄云天东方毓解救义兄安抚使别苑内蔡启问安遭拒 , 南华西街小巷子与敌激战数回合凌阁主负伤而归 , 故人赠送官服金印木槿花下言温柔 , 春闱帐内了无情斩断情根腹黑皇帝心生计谋 , 故人重逢道出旧周密部署监视南王除后患 , 假指挥使被识破命丧偷梁换柱接仙台众人跪迎王母 , 借故试探北百草庐内痴心人儿各怀情愫 , 梧雅苑里年迈皇帝畅内室堂前郎情妾意情深意浓 , 药庐亭内脱口而出决意寿宴后二藩王安然而归 , 宁谧夜北王府风雨突起刁蛮公主无奈嫁做他人妇 , 有情郡王为爱画像前举誓后院闲谈中秦沐褐道出征兵始末 , 西华南街上驸马爷刁蛮公主新房内刁难驸马 , 慈爱父亲朝堂里苦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