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章 魏都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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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带着明溪随着大梁来的梁大夫一行便向大梁出发,四五日后,便来到大梁。
站在大梁城外,远远地打量这座气势恢宏的古城,陈羽心中也是一阵波澜微起。这就是在中原腹地雄垂百余年的第一大城。
春秋末年,韩、赵、魏三家分晋,魏文侯任用李悝为相,进行变法,魏成为战国七雄之一。为巩固霸业,魏惠王9年,将国都从安邑,迁至大梁,这也是开封有史可考的第一次建都。时的大梁城东西长达10里,人口30万,是与秦都咸阳、楚都郢城、齐都临淄、赵都邯郸齐名的大都城,可谓中原“万家之都”。惠王27年(前344年),逢泽会盟,魏国盛极一时。魏王假3年(前225年),秦将王贲引黄河、鸿沟水灌大梁城,虏魏王假,魏国亡。魏国从立国到灭亡,历8位君主、220年,有6位君主定都大梁大梁,魏国国都存在了将近140年时间。
自从魏惠王逢泽会盟之后,魏国也就盛极而衰。尤其是魏齐之间,孙膑与庞涓这师兄弟之间经历了几十年的争战,桂陵之战和马陵之战。
孙膑与庞涓交手的时期,各诸诸候大国已经不仅仅满足于争霸,大并小,强兼弱的大规模兼并战争越演越烈。后秦国携变法之威、地利之固、民风之悍、后法之教,仗六世之余威,派虎狼之师东下席卷各国,一统天下。但在战国的中期,齐、楚、燕、韩、赵、魏、秦七雄其实皆有所长,可渭谁死谁手难见分晓,而当时最强大的国家并不是西方的秦国,而是地片中原的魏国。
但三家分晋后,魏国轻外交伐谋,又地处中原骄横于世,树敌过多。魏国自恃强大,攻赵国、伐韩国、防秦国、逼迫齐国,逼迫楚国。魏国虽说称雄于一时,但无地利之险可以为屏障,而且四面受敌,一直没有摆脱内线作战和两线作战的不利态势。魏国为维护霸主地位,两个拳头意欲攻击天下之人,魏国是四战之地,四国之战岂能长久。尤其是齐国秦国两国相继崛起,对魏国已构成东西夹击之势,魏国与齐国不合,齐国就攻其的东部,魏国与秦国不合,秦军就攻打其西部,以魏国一国之力而与齐秦两个强国争霸,作为魏国主要将领的庞涓焉能不煞费苦心?桂陵之战是南长垣西北的一次著名截击战。周显王十五年(公元前354年),魏围攻赵都邯郸,次年赵向齐求救。齐王命田忌、孙膑率军援救。孙膑认为魏以精锐攻赵,国内空虚,遂引兵攻魏都大梁。果然诱使魏将庞涓赶回应战。孙膑又在桂陵(今河南长垣)伏袭,大败魏军,并生擒庞涓。孙膑在此战中避实击虚、攻其必救,创造了“围魏救赵”战法,成为两千多年来军事上诱敌就范的常用手段。
桂陵之战魏军战败,而实力并未受到多大的损失。秦国卫鞅仍认为“以一秦敌大魏,恐不如”,对魏国不敢掉以轻心。周显王十九年(公元前350年),魏国攻秦上郡的定阳(现在的陕西延安东部地区),迫使秦孝公在彤与魏王相会讲和。公元前348年魏又与刚刚即位的赵肃候在阴晋(现在的陕西阴县东)相会修好。魏在采取了与赵国讲和的同时,则开始打击韩国。公元前344年,魏惠王在逢泽集宋、鲁、邹、卫等小国诸候相会,秦国也派公子少官参加。魏惠王在会上自称为“王”。魏国称王的举动,引起了齐、楚、韩等大国诸候的不满,以韩国的抵制为最硬。所以在周显王二十七年(公元前342年),魏王再次任命庞涓为将,率兵攻打韩国,韩国派使节向齐国求救,齐威王于次年)先派大将田忌、田婴为将,孙膑为军师,率军救韩国。齐军的军事行动是直捣大梁。魏惠王闻齐军出动,而且是朝着自己的国都大梁而来,马上命令攻韩的庞涓归国,为了一雪桂陵之耻,大兴十万之师,以太子申为上将军。庞涓为将军,迎击齐军主力,想与齐军主力决一死战。
齐军得到魏国起兵迎击的消息后,田忌听从孙膑建议的佯装怯战退兵,采取减灶示弱之计,引诱魏军向前进攻。太子申本来打算退兵,而庞涓却误以为是齐军怯战。只是率轻装骑兵,日夜兼程追赶齐军。孙膑在马陵道设下埋伏专等魏军的到来。待庞涓率魏军追到此处之时,见路为树木所塞,情知不妙,举火照路,齐军万弩齐发,庞涓走投无路自刎而死。齐军乘胜追击,全歼10万魏军,俘虏魏国的太子申。
马陵之战之后,魏国的国力大损,大国地位便一落千丈。
这段历史陈羽是非常熟悉的。尤其是到后来秦将王贲引黄河、鸿沟水灌大梁城,虏魏王假,这在中国历史上也是著名的战例,作为集团军高级参谋的陈羽自然是耳熟能详。
当然现在的大梁城仍然是巍然屹立在陈羽的眼前。虽然魏国已经没落,盛况不在,可是大梁城的雄风依然不减当年。高大绵延城墙,巍峨壮丽的城楼,在如血残阳的映照下,更加显得古朴、雄浑、巍峨。
城门之外,有大约百余人的队伍早已迎候在那里。这些人既有峨冠博带,宽袍大袖的大夫士子,也有身挂甲胄,腰佩刀剑的将军武士,还有葛衣芒履,头戴竹笠的渔樵农夫。这些人都在夕阳中分两边站在城门,神情肃穆恭谨。
城门外的正道上,停着一辆驷乘马车。马车辕马都是清一色雪白骏马,腰细腿长,雪白的鬃毛修剪的整整齐齐。车厢是黄梨木的,车窗上雕刻着花鸟鱼虫,精美华贵。车厢内悬着厚厚的黑色帷幕,看不清里边,不过,从这份雍容华贵的气势来看,一定是王侯贵胄之类的人物。
梁大夫指着这辆马车对陈羽说:“陈先生,那就是信陵君公子无忌的车辇。”
陈羽“哦”了一声,明溪却有些惊奇道:“梁大夫,信陵君这是要去哪里?”
梁大夫笑道:“信陵君不是要去哪里,这是亲自来迎接陈先生的。”
明溪更惊奇了,道:“信陵君竟然亲自到城门口来迎接我们?”
梁大夫道:“正是。信陵君从来都是礼贤下士,只要是有本事的人物,不论出身高贵低贱,他都一样以礼相待。你看他手下这些人,有在朝廷中任职的士大夫,公子将军,也有市井中屠狗贩布的贩夫走卒。这些人都受到信陵君的礼遇。下官其实也是信陵君的门客,是信陵君的推荐,才在朝中任职。”
二人说话间,车马便来到据城门这些人面前十余丈的地方停了下来。
陈羽和梁大夫的车马刚一停下来,前边那辆华贵马车的帷幕便已掀起,车厢门打开,两个下人连忙跑过来,搬着一张圆木凳子放到马车边,然后一个身披黑色绣花大氅的公子弯腰出了车厢,踩着凳子下了马车,向陈羽他们走来。
陈羽仔细看这个公子,三十多岁年纪,白净面皮,蚕眉凤目,鼻直口方,颌下尺许长的美髯,头上挽着发髻,插着一支粗大的虬龙形金簪。身上外披着一件蚕丝黑色绣花披风,里边穿着一袭绣着麒麟祥云的紫衫,脚下是一双黑面白边千层底的靴子。
这公子向陈羽他们走来,面上含着温雅谦和的微笑,可是这笑容,却又使人感到说不出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