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yoftheVaey……”段明接过抱住,他已经闻到里面yoftheVaey的香气了,还有“爱之密”的香气,还有还有,还有其他香水的香气,都闻到了,都闻到了……他不禁喜极而泣。
又一个精神不正常的……水痕心里想。
“主子要说跟你说,这些她用不着,还是物归原主的好,相信你一定能送给最合适的人,不会辜负了这美好的东西。”水痕传话道。
“嗯嗯,”段明眼泪汪汪,“小嫂子真懂我也。”
“主子还要我跟你说,她用的那瓶她很喜欢,谢谢你,如果以后研……研……”她忘词了,“研磨出是怎么研的,一定送她一份,嗯……嗯……哦,那个,主子说如果香气持续长一些会更好,相较于一刻的浓郁,女子更喜欢的是长久的淡淡迷漫。”
“嗯嗯,说的好……”段明陷入沉思。
水痕又看向许大岭,别有用意地看着他。
“主子要我跟你说,你的眼光可以看女子颈子以下腹部以上的这部分,不过这部分的里面有一样东西,比外面的还要美好,希望你以后多少看到一点,主子说,如果你只看这部分外面的样子,建议你娶一头奶牛,又大有多。”
“又大有多……噗……”熊力周捂着嘴笑了,旋即忍住,状似不在意地淡淡道,“你主子叫你跟我说什么?”
“没有。”水痕摇头,“主子她没有话要我带给你。”
熊力周憋不住了:“没有?”
“没有啊。”
“真没有?你忘记了吧?”
水痕想了一下:“哦,她是说了……”
“她说什么?”
“她说对于装深沉的人,不理他就行了。”
“……”熊力周受打击了。
“娶一头奶牛……”许大岭也受打击了。
“相较于一刻的浓郁,女子更喜欢的是长久的淡淡迷漫……”段明还在回味。
水痕看他们三个都精神不正常,将主子的交*好了,便不跟他们说什么,告辞往回走,待她走得远了,三人才回神,段明大声问道:“你主子怎么知道香水是我的?难道是闻到了我身上时光酝酿出的香水香?”
“要问也不早点问,”水痕埋怨着又走近他们道,“主子说如果你这么问,就说是猜到的,一猜就猜到了。”
其实什么“猜到的”,这怎么猜得到,而且谁费这个脑筋啊,他们一走,康易安交代的呗,交代地可彻底了,有什么说什么,问什么说什么。恋月其实就是有点怀疑,问了几个问题而已。
“真是聪慧的女子……”段明感叹。
“娶一头奶牛,又大有多……又大有多……又大有多……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做出那个结论了……”许大岭受得打击最大,几乎到了产生心理阴影的地步,他流着泪感叹。
“不是我们娶得起的女子。”熊力周再次感叹。
良久,三人同时叹了口气。
“比范冰冰还好看,比周迅还有气场的美女又被老大抢走了。”许大岭悠悠道,似有无限恨与惆怅隐藏在这句话中。
“我说两位,我们这是干嘛呢?我提议,按原计划去找乐子,火锅?酒?望月楼?”段明道。
“听说城西‘一条黄金街’上最好的金房子终于开业了,今天第一天开业,取名天上人间。”不太说话的熊力周道。
“是那个天上人间?”许大岭道。
“是哪个天上人间?”段明问道。
熊力周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郑重地点头。
“第一天开业,可有开业买一送二??”段明问道。
“第一天开业,一定有小倌开.苞.,‘洞房花烛’!谁说今天只有老大能洞房花烛?!”许大岭道。
下一秒,三人唱着“GOGOGO^”,直奔城西而去。
男人们啊……
…………………………
红烛高烧春宵夜,凤冠霞衣人美艳。
温柔无限妩媚眼,风华绝代美容颜。
执手两看情依依,拥怀相偎爱绵绵。
身先未醉心已醉,半在人间半已仙。
——那是不可能的。
“红烛高烧春宵夜,凤冠霞衣人美艳。”还算差不多,后面的,康易安想都不要想了,最多稍微照顾他一下,因为他看起来脚步虚浮,看来是酒劲上头,慢慢醉了。
“来人,送一碗醒酒汤来,扶相公休息。”
恋月开口唤人,却发现水痕被自己派出去了,丫鬟们不知什么时候都悄悄退了出去,屋子里忽然静悄悄的,只有和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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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只有月影憧憧,烛花红。
康易安有些摇晃地走到桌边,竟然又伸手拿了酒壶给自己倒酒,听到恋月的话回头笑道:“小月月刚才喊我什么?”
刚才以为有人,恋月自然喊一声相公,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走到桌边拿下他手中的酒壶道:“你喝醉了,休息吧。”
康易安忽然拉住她的手道:“小月月,我们还要喝交杯酒……”
恋月抽回手:“醉得不轻,到底喝了多少啊,稍等,我叫人送醒酒汤来。”说着开门走到外面,却发现举目所望,一个下人都没有,恋月笑,要不要走这么干净啊?也不知厨房怎么走……
恋月往左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腰被搂住了,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康易安:“不许乱跑,夜里风凉冻着了怎么办?迷路了怎么办?”
恋月苦笑不得:“你还关心我?先给自己醒醒酒吧……丫鬟婆子也真是的,怎么不给准备一碗醒酒汤?”
“嘘……告诉你,他们是故意的……”康易安暧昧地将食指点在她的唇上,靠近她道,“因为……有些事是醉了才更好做的……”
浓厚的酒气喷到恋月的脸上,烧得恋月也脸红起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还知道厨房在哪里吧?”
婚房在一个独立小院落中,雅致清幽——主要是清幽,竟然真的清幽到一个其他人都没有在,恋月好容易找到一个小厨房,进去给康易安做醒酒汤。
康易安在外面吹了会冷风,似乎清醒一些了,又似乎更糊涂了。
“这是哪里?厨房?我们怎么会在厨房?”他问。
恋月在桌子上找着一些食材,回答他道:“我来给你找醒酒汤,你跟着我过来的。”
“哦。”康易安拂额道,“抱歉,抱歉,今天喝多了。”
他的酒席宴上甩了很多人的面子,没喝几口,但是跟几个兄弟着实喝了不少白酒,最后把他彻底灌醉的,是跳脱衣舞前灌的两口花雕,黄酒后劲足,又灌得猛了,这会儿上头之后着实厉害。
恋月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忙活一气,切了一小块胡萝卜,一小点洋葱,一点不知什么肉,好容易点起火,水开后把料都放进去,再放大半瓶醋,做了一碗醒酒汤。
“喝吧。”
康易安接过,感动道:“真是贤惠的女子,抱歉,还要你动手给我做醒酒汤。”说着低头喝了一大口,皱着眉,在嘴里含了很久,目光复杂地望着恋月,最终咽下。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康易安含泪控诉,他仔细看了碗里,碗里勉强可以看出有三块东西:一块胡萝卜,一块洋葱,一块肉,总共就这三块东西,还黑乎乎的……
“凭我的厨艺,没给你直接灌醋算不错了。”恋月道,她的意思是,你知足吧。
康易安看着碗里的……不知什么东西,摇头:“小月月不按常理出牌啊,你应该问‘真的有那么难喝么?’,然后我说‘超级难喝’,然后我在里失望的盈盈泪光中说‘但是只要是你做的,即使是毒药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看他这个样子,酒还是没醒,恋月没办法了:“回去睡一觉吧,睡醒了酒也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