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孕母争议可公投

(图/本报系资料照)

2024年总统大选期间,国民党总统候选人侯友宜已有提出冻卵补助3万元等政见,民众党总统候选人柯文哲大力推动《人工生殖法》政见,可见台湾社会存在对于不孕或难孕族群的需求问题,逐渐受到重视。

然代理孕母的本质与冻卵、人工生殖争议极大,女权团体反对声音不小,因此卫福部此次在修订人工生殖法草案时能暂脱钩代孕法,或许先搁置争议大的代理孕母法,让已具较多共识的人工生殖法能在今年底前向立院提交草案,期让法案尽速修立上路嘉惠许多需藉人工生殖来孕育子女的难育夫妻。

至于争议较大的代理孕母法或许需要开更多的公听会,或需借由更多的公听会,倾听更多各领域学者专家赞成、反对、争议与质疑的不同声音,或者如此重大的争议修立法更需藉全民公投,为代理孕母法做最终的裁决。其理由如下:

第一,代孕复杂且考验人性。冻卵、人工生殖只涉及医学、药物与科技协助生殖,只涉及延长生育期限与增加生育机会,但仍旧是夫妻两人间生育的事,因此冻卵、人工生殖无涉及价值观的转变。代孕是将胚胎植入代孕者的子宫孕育,孩子刚出世即有生母、孕母的纠结,若是男同婚家庭以代孕求子,除生母、孕母外还有男性养母(男同婚),相当复杂且考验人性。

第二,无偿、有偿差异极大。无偿、自愿性的代理孕母较像「捐血」、「捐精」、「捐卵子」等助人行为,代理孕母者在生育后似乎都能完全回复到正常生活,与「捐一颗肾」、「捐部分肝脏」、「捐一个眼角膜」已有较大差异,更与「捐赠心脏」完全不同。因此,若亲人、好友和「兼爱」者愿完全无偿、没有对价性的代理孕母,或许可让先行。 第三,冻卵、人工生殖、代孕有其需求。在未来世代,只要能增加生育,不论孕母代孕、实验室培育、甚至基因复制生殖等,或许我们社会都需走到这一步,只是先让人工生殖与代孕先行脱钩,可让人工生殖先改善难孕的夫妻,且未来在修立代孕法时能有较充分的共识与完善的配套。

第四,就如陈时中政务委员在疫情期间担任防疫总指挥时说了一句「自己选择了国籍,就要自己承担」的话一样,男同婚者既选了同婚,即该承担「难育子女」这个果,若要社会即刻需给予「代孕」的修立法,似乎有点强求了!

最后,代理孕母合法化,可借由「全民公投」的方式,凝聚全民的共识。(作者为空大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