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有钱人的奇怪癖好,老板娶老婆包情人却都不碰,全部便宜我

我是给有钱人当司机的,有钱人玩的多花,你根本想象不到。

昨晚我送新上位的嫩模去见老板,她在我面前高贵冷艳,对着我老板却跪在地上任由摆布,前凸后翘的娇躯不安分的扭动着,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可惜,她能得到的,只有一连串响亮的耳光。

直到嫩模漂亮的脸蛋儿被打得通红,眼里含泪,嘴角带血。

我怀疑老板哪方面有问题,不然他为啥要用这么变态的方式,发泄欲望?

01

昨晚那嫩模叫诗诗。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时,她身上的吊带裙被撕得七零八落,裸露的白嫩皮肤上布满伤痕。

巴掌印儿,掐的,拧的,甚至还有皮带抽的。

也不知道我老板脑袋里装的什么玩意,放着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不好好怜惜也就罢了,竟然下这么狠的手。

啧啧,实在是太可惜了。

诗诗身上疼,走的很慢,我忍不住脱了外套想帮她遮一下身子。可我还没碰到诗诗,就被她恶狠狠的目光给瞪回来了。

她一把扇飞我的外套,咬牙切齿挤出一句,“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给老娘滚!”

骂归骂,白花花的银子已经打到卡里,为了钱,诗诗每周都得见老板两三次。

前几回她心里还有点期待,觉得老板能不那么变态,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在卧室里好好‘惩罚’她。但半个月后,诗诗的美梦破碎,每次一坐上我的车,她就忍不住在后排瑟瑟发抖。

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得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终于有一天晚上,诗诗熬不住了。

那天下着大雨,她跪的膝盖都紫了,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走回车里,疼的脸色煞白。我看她可怜,专程买了药给她送到宾馆,敲门好久都没动静。

我本想往房门口就走,就在这时,房门忽然打开。

诗诗只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锁骨上,水珠顺着细腻的皮肤,滑进她胸口的弧度中,看得我呼吸一紧。

诗诗也愣了下,但看到我手里的药,她的眼瞬间红了。

“周哥,还是你对我好,你比王总那王八蛋好太多了,我宁愿... ...我宁愿你做我男人... ...”

她的声音沙哑,踮起脚尖吻了上来,两条玉臂缠在我脖子上。

唰的一声,她身上唯一的浴巾掉在地上,再无遮拦。

“周哥,我冷,你抱抱我好吗。”

这么漂亮的女人,说出这么性感撩人的话,谁能受得了?

我反正是顶不住诱惑。

就算知道她是个风尘女,此时此刻我也忍不住一把抱起诗诗,丢到床上,给她最直接最温暖的安慰。

诗诗压抑太久,缠了我整整半宿,床单都快被她抓破了。直到天快亮,我俩才搂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我草!

我一下蹦起来,今天中午老板要去附属公司视察,这么重要的时候,我竟然在宾馆里睡大觉?!

抓起手机,我想给老板解释道歉,却发现自己被从司机群里踢了出来,老板也给我拉黑。

我哭丧着脸发消息给老赵,问他王总这是什么意思?

老赵是公司里的老司机,还和我是老乡,我俩关系处得不错。他很快回我,“周明你小子疯球了吧,开着老板的车,睡了老板的女人,还耽误了老板的大事?

你和那个叫诗诗的有多远躲多远,避过这一阵风头再说吧!”

草,真的完了,老板全知道了。

王总家大业大,人脉广,路子野,脾气还特别古怪。连老赵都劝我跑路,那说明头上带了绿的老板是真咽不下这口气,要收拾我了!

诗诗被我吵醒,一看手机,也被老板拉黑。

她反应比我还大,从床上跳起来破口大骂,“折腾了老娘这么久,那王八蛋说断就断!他自己不行还不让我找别人了,我呸,王八蛋,想让老娘给他守活寡吗!”

骂还不过瘾,诗诗红着眼看我,“周明,你是不是个老爷们儿?要是爷们的话,就给我支棱起来,咱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了!”

“那你想怎么着?”我问。

诗诗冷笑一声,忽然问我,“周明,你知道王总为什么爱打女人,却从不和任何女人过夜吗?

别人都当他是变态,可有一次他在夜场喝多了酒,我姐妹亲耳听到他说... ...”

“他说,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02

诗诗眼中满是鄙夷,她告诉我,王总之所以飞黄腾达,全是仰仗他老婆的帮助。

没人见过王总老婆,就连王太太姓什么叫什么都没人知道,可越是神秘,就证明这王太太来头大,身份地位不一般!

这么个靠老婆上位的妻管严,自然不敢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可男人嘛,谁乐意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绝不偷腥?尤其是有钱男人,根本守不住。

可王总不敢出轨,不能纵欲,心里堆积了太久的欲望,就逐渐被压抑到变态。

他对女人的爱,成了恨,既然亲热不行,打骂总可以吧。

诗诗说完,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抚摸她身上大片的伤痕。

“周明,你看看这些伤疤,我好痛苦,你不是也很心疼我吗?只要从王总那捞一笔大钱,我们就都不用再受苦了。”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这辈子只属于你一个,行吗?”

我被诗诗说动了。

我问她要怎么做,诗诗想了一会,说王总现在敢翻脸不认人,是因为咱们手上没他的把柄。

要是偷腥的事被老婆知道了,王总他还狂的起来吗?

“周明,你知道王总家在哪吧,咱们现在就去,给他个大大的惊喜!”

诗诗说干就干,利索的穿好衣服,涂了鲜艳的口红,还拿出香水洒在身体各处。

我也把心一横,开着王总的车带她去了郊区一栋大别墅。

王总每晚都要回别墅休息,他还给了我们这些司机每人一把备用钥匙,叮嘱我们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他应酬时喝得醉如烂泥,司机也得负责把他送回家里。

之前我一直不懂,为什么,这栋别墅又偏又远,王总为啥对这里情有独钟?

直到诗诗说破了王太太的事,我才明白,王总拼死拼活也要赶回来,敢情是因为怕老婆啊!

这郊区别墅光看外表平平无奇,但里面装修是中式风格,家具一水儿的金丝楠木,随便一个桌椅板凳就价值大几十万。

诗诗在一楼大厅绕了几圈,从包里翻出一双黑丝,丢到最明显的位置。

她又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

这女人是真狠,为了演戏演全套,直接跳上床一阵翻滚,把香水味蹭的哪哪都是。临走前,她还不忘把文胸脱下来,连同几根长头发一起,放到洁白的枕头上。

“怎么样,像不像刚亲热过?”诗诗笑眯眯的问我。

我说你牛,等晚上王太太回来,看到这一幕,估计直接就气炸了。

“那算什么,她那样厉害的女人,少不了狠狠收拾王总一顿。到那时候,姓王的不敢不掏钱,咱们要多少就有多少!”

诗诗说着又爬上床,说要拍几张照片,作为威胁发给王总。

说实话,我心里挺紧张,在别人家里鬼鬼祟祟,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而且诗诗这女人事儿多的很,左搞右搞的,眼看着天都要黑了。

王总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你弄完没有,我到外头守着,你赶快!”

撂下这句话,我匆匆下了楼梯,在一楼门口守了半个多小时,诗诗竟然还没出来!

山里天黑的早,客厅里一片昏暗,我急的给诗诗打电话,一连打了三次她都不接,而且我也没听到电话铃声。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她已经遛了?

我靠,这娘们想留我在这顶罪是吧?这是把我往王总枪口上推啊!

瞬间,一股邪火顺着我胸口蹭蹭往外冒,我站起来就要走,就在这时,楼梯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啪嗒,

啪嗒!

一连串脚步声响起,我身上的汗毛,也跟着一根根竖了起来!

诗诗穿了双细高跟鞋,走路动静不可能这么轻!别墅里除了我和她,还能有谁?

不会是王总的老婆,那个传说中的厉害女人吧!

王总已经够可怕的了,要是王太太发现我带着王总小三跑到她别墅里闹事,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03

“你是谁?”

女人的声音响从我背后起,又细又软,还带着几分南方口音。

她果然不是诗诗,却也不像我想象中,包租婆一样肥胖臃肿的恶毒大妈,那声音反而很悦耳,很好听。

我转过身,因为太紧张,膝盖一软差点没跪了。

“嫂子,对不住,我... ...”

本来我都要认罪了,可看清王太太模样的一瞬间,剩下半句话卡在了我喉咙里,我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女人只穿了件吊带睡裙,黑色长发垂在香肩上,粉粉嫩嫩的皮肤就像羊脂白玉,光洁水润,看得我恨不能上前摸一把。

而她的脸,更是漂亮得惊人,一看就是纯天然没整过容的。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美貌仙气,而不是网红蛇精脸!

本来我以为诗诗已经算大美女,可在这女人面前,靠整容变美的诗诗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一个是小家碧玉,一个是像电影里的清纯仙女,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你,你就是王太太?”

美人点头,我更是惊讶,本以为愿意给男人花钱铺路的女富婆会很丑很凶,没想到王太太这么年轻漂亮!

啧啧,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瞎了眼,嫁给王总了呢?

当着这样大美人的面,我再也不好意思说谎话,一狠心,把所有实情都吐露出来了。

听我说完,王太太只是皱眉,绝美的脸蛋上泛起一层悲伤,“我早知道留不住他,可他怎么能这样背叛我。就连名义上的夫妻,都不肯和我做... ...”

名义上的夫妻?

我愣了下,合着王总和这大美人儿,连夫妻之礼都没有行过一次?

怪不得王太太看着还像少女般青春可爱,没想到,她还真就是朵没被采摘过的小花儿... ...

刹那间,我心脏狂跳,王总那方面果然不行!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挡住这样的诱惑,王总非但不怜爱娇妻,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简直蠢到家了啊!

就在这时,一滴泪珠从美人的香腮滑落,她在我面前哭了起来。鬼使神差般,我起身走过去搂住了王太太,用一个吻拂去了她的泪水。

嘴唇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我感觉怀里的女人微微一颤,一股幽幽的体香,从她衣裙深处蔓延开。

“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他从来没有主动抱过我,亲过我。”

美人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委屈,更多的是欲求不满的埋怨。

一股热气顺着我的小腹蔓延开,我心脏砰砰直跳,她把手臂搭在我肩头上,柔软的身体贴在我胸口,玲珑曲线尽显无遗。

“我对他太失望了,我好难过... ...你愿意留下来陪陪我吗?”

这还用问?

低吼一声,我双臂往下一搂,直接把女人给抱在了怀里!

王太太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要是再不表示示,我还算个爷们儿吗?

04

把美人抱上二楼,我喘着粗气,一脚踹开卧室的门。

撕开那条碍事的睡裙后,我忍不住亲了过去,她浑身都在发颤,轻轻的推我,声音颤抖的呼唤我的名字。

不得不说,王总是真废物。

这美人儿青涩无比,我带她享受人世间最美好的事,那是我前所未有过的美妙!

我让她喊我老公,我不愿意叫她王太太,索性问美人的名字。她眼里含着泪花,水润的红唇在我耳边吹起,“老公,我... ...我叫江柔... ...”

人漂亮,名字也格外好听。

这天晚上的一切都堪称完美,只可惜我们身下的破床一直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好像随时都要散架一样。

折腾了大半夜,我实在是没力气了,江柔软软地趴在我怀里,“老公,明天你再来陪我好不好?”

我当然愿意,就是怕王总找过来。

江柔轻声一笑,“他算什么东西,现在你才是我老公嘛。”

我立刻懂了,江柔的娘家既然能把王总捧起来,当然也能收回王总的一切!我心脏狂跳,这么说,我算是傍上富婆了?

说不定,江柔也能让我当上大老板,成为人上人!

怀里的美人像是猜透了我的想法,轻笑起来,她的手臂搭在我怀里,轻轻的拍,就像是在哄我一样。闻着江柔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我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十一点多了。

江柔不知道去了哪,也没给我留什么东西。

要不是看到凌乱的被褥和床单上的点点红梅,我都要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春宵美梦。

穿好衣服,从地上捡起手机,打开屏幕的瞬间,我的心跳猛的加快。

公司财务给我打了三次钱,一次比一次多!

这是怎么了?王总那抠门的老东西都把我辞退了,不可能再发钱给我。

难不成... ...是诗诗的威胁起了作用,这是封口费?

可这也太多了吧... ...

刚想到这,我忽然念头一转,不对啊!昨晚江柔那话的意思,分明是把我当成她男人了!

王总算个屁,我才是江柔的老公,未来公司的老板!

想到这,我整个人神清气爽,再看一眼银行卡里七位数的存款,那是我之前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江柔对我这么好,我不得好好报答她?

打了辆车回到市区,我先是给自己置办了身行头,从头到脚全是名牌儿。紧接着,我又去了当地最好的酒店,打算大吃一顿。

进门时,门口服务员竟然还问我有没有预约。

要是换作之前,我估计就被服务员给吓退了,可现在我卡里有的是钱,他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看得我格外恶心。

掏出一叠红彤彤的钞票,我拿着钱在服务员胸口拍拍,“没预约,给我腾一张桌子出来,行不行?”

服务员愣住,我又拿出一摞钞票拍过去,大堂经理连忙小跑过来,一个劲跟我道歉,还训斥服务员说他不懂事。

听大堂经理一口一个‘周总’的喊我,我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之前咱一直是‘小周’、‘周司机’,现在摇身一变也成周总啦!要是真和江柔结了婚,那荣华富贵又有娇妻作伴的生活,岂不是比神仙还美?

兴冲冲吃完饭,我打算给江柔买束花带回去,刚打开手机,一条新闻就弹了出来。

新闻画面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和一条金毛狗扭打在一起,那女的无比彪悍,两只手掐住金毛狗的脖子,紧接着一口咬下去,愣是把大金毛脖子上的毛撕下来一大片!

我去,狗咬人的事见得多了,我还没听说过人咬狗!

05

新闻画面一转,狗主人跪在地上哭天抢地,救护车赶来,把咬狗的女人送往医院,狗主人竟然抱住急救人员的腿,求他们救救自己的爱宠。

可惜,那只大狗喉咙被咬得一片血肉模糊,早就没气儿了。

狗主人在记者面前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他说自己好端端牵着绳遛狗,那疯女人忽然就窜出来,嘴里胡言乱语的,特别吓人。

围观群众也纷纷补充,说那女人绝对有神经病,她冲过来的时候,把那条七八十斤的大狗吓得连连哀嚎。

这次咬死一只狗,下次说不定就要攻击小孩儿了,建议把它关起来,千万别再放出来祸害人!

新闻放完了,记者说会追踪报道,我也没当回事。

这年头活着太难,心理有问题的人也多,那女人估计就是个‘武疯子’,不过战斗力这么强悍的武疯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在街边转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找到家大点的花店,五颜六色各种鲜花看得我眼花缭乱。

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先听到花店小姑娘的议论声。

她俩躲在柜台后面,都皱着眉咧着嘴,其中一个短头发的哎呀一声,“快别说了,我怎么觉得背后发凉呢?”

“谁说不是呢!”扎马尾的小姑娘轻声说着,“这疯女人肯定是中邪了,不过要我说,她们这种当小三的贱女人死就死了,谁让她破坏别人家庭呢!”

“可这也太邪乎了,不光断了腿,毁了容,连头发都拔光了,听说这个叫诗诗的之前还是挺有名的模特,她才十九啊... ...”

听到诗诗两个字,我瞬间呆住。

那个人咬狗新闻里的疯女人,竟然是诗诗?!

我连忙挤过去询问,花店小姑娘一开始还不想跟我说,我拍出一千块钱说都买成玫瑰花,那个扎马尾的小姑娘才开口。

小姑娘的男友在医院工作,她得到的一手消息远比新闻放出来的内容劲爆的多!

她说,诗诗咬死狗被抓住的时候,她整个人是骑在狗身上的,嘴里还说什么‘像不像亲热过’之类的话,还一直在喊一个姓王的男人名字。

被送到医院后,医生发现诗诗两条腿早已骨折,浑身是伤,医生想要治疗,诗诗却在手术台上不停挣扎反抗。明明都伤成这样了,嘴里还满是低三下四,讨好男人的荤话!

“不光这些,我男朋友说,她不肯穿衣服,连病号服都要脱下来丢掉,还不停拔自己的头发放到枕头上,说要给什么王太太看!”

“总之,医生根本束手无策,眼看着是就不活了。据说诗诗口中那姓王的情夫很有本事,硬是把这条劲爆新闻压了下来... ...”

小姑娘说完,我已经毛骨悚然。

昨天晚上,诗诗并不是抛下我自己遛了,而是疯掉了!

当时江柔也在别墅,难道是江柔对她说了什么?不,不可能啊,江柔那么温婉可爱的女孩子,哪里会刁难别人... ...

一时间,我思绪乱成一团,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花店小姑娘包好了玫瑰花,我才醒过神儿来。

一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五点半。

我该不该去别墅里找江柔?

我心里纠结的很,贪恋江柔那美色温情的同时,心里又总想起医院里不人不鬼的诗诗。

夜幕降临时,我还是回到了别墅。

玫瑰红得像血,娇艳的花瓣映衬出江柔白玉似的肌肤,她笑着坐在床头,朝我勾了勾手指头。

看着漂亮性感的江柔,我却没有半点心思。

“老公,你怎么了?”

江柔抱住我的胳膊,柔软的身体在我胸口磨蹭,“老公,你不开心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把诗诗的事说了,江柔噗嗤一笑,“哎呀,她死就死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放心,只要你爱我,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在内... ...老公,你愿意吗... ...”

鬼使神差般,我又一次抱住江柔。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真好闻啊,比鲜花、香水都要浓郁的多,仿佛要透过鼻腔,渗入我的五脏六腑之中... ...

又是一夜旖旎,第二天我醒来时,江柔照样已经离开。

穿好衣服,我正要出门,手机却在此时响起来。

是王总。

他要见我!

06

王总约我在办公室见面,从我迈进公司开始,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和我视线对视时,那帮同事脸上都带着奉承的笑,一口一个‘周哥’,‘周总’的喊我,好像很殷勤尊敬。

可我总感觉,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们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我坏话。

这种感觉很不好,搞得我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到了王总办公室,推门进去后,坐在老板椅上的王总冲我笑了笑,他的表情很疲惫,几天不见就仿佛老了十几岁。

“周明,你挺厉害的,真没想到为了钱,你比我还狠。”

王总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自顾自签好名,还按了手印。

我凑过去一看,心脏刹那间停住了跳动,那是一份财产赠予协议书,王总要把他的公司,他名下所有股份,甚至他这些年的全部积蓄都无偿赠予给我!

这,这也太...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这可是上亿的资产啊!

全都送给我?

我做梦都不敢想这么多!

巨大的馅饼从天而降,我竟然有些心虚,老板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他还在笑。

“周明,你现在是不是挺得意的?”

“当初我刚结婚那会,我也很得意,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

我下意识想辩解两句,老板却冲我摆摆手,让我走。关上办公室门的瞬间,他阴森森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我耳朵里,他说,“周明,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那句话,听得我心乱如麻!

我想问个清楚,可就在这时,守在办公室外的那帮同事围了过来,之前对我爱答不理的这帮人此刻堆满了笑,各种祝贺的词充斥在我耳朵里。

“哎哟,咱公司这是变了天了,以后周总就是咱们的大老板啦!”

“我早就觉得周明有本事,什么叫年少有为?咱周总就是啊!”

“周总,咱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哥们啊,要不带咱们去夜店爽一把怎么样,让哥们也感受下有钱人的生活有多快乐?”

我被他们簇拥着拉出公司,刚走出门口,就听见身后一阵风声传来。

那风声太急太猛,紧接着,是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我一回头,只觉得无数热乎乎的粘稠液体糊到我脸上,用手擦了一把,腥味扑鼻而来。

那竟然是血!

“啊啊啊——王总,王总跳楼了——”

围在我周围的同事尖叫着散开,王总的尸体赤裸裸刺进我眼里。

从那么高的公司楼顶坠下,他下半身到胸口几乎已经撞成一滩烂泥,还算完好的脑袋歪在一旁,脸上竟还带着那种诡异的微笑!

我感觉到他在盯着我看,甚至耳边还回荡着他的那句,“周明,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知道?

知道什么?

短短几天之内,和江柔有关系的两个人全都死于非命,江柔究竟有多大本事?

我打了个寒颤,明明已经是春末夏初,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很想找谁说说话,可刚才还像苍蝇一样围在我身边的那帮混蛋,现在都对我避之不及,仿佛王总的死是我推下去的一样。

只有同乡的老赵凑过来,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憋出一句,“周明,你现在这模样,跟十几年前王总刚结婚时一模一样。”

老赵明显话里有话,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疯狂追问他什么意思。

“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见过王总的妻子了?”

我点头,说江柔到底是何方神圣,看着那么年轻漂亮的女人,手腕竟然这么硬,这么狠?

我刚说完,老赵就冷笑了一声,笑得我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周明,你有没有在白天见过江柔?”

我一愣,老赵紧接着告诉我,当年王总结婚的时候,他就是开婚车的那个司机。那场婚礼是在半夜举行的,只有新郎,不见新娘。

身穿中式礼服,胸口戴大红花的王总娶的,是一张床!

一张扎着红绸缎,散发着阵阵幽香的... ...婚床!

老赵口中的婚床,和别墅二楼那张床一模一样,婚礼之后,王总就像走了狗屎运一样,不到半年就咸鱼翻身变成人生赢家,他一开始还想偷摸玩女人,可他玩过的女人就像诗诗一样,全都疯了,死了!

再之后,王总脸色越来越差,身体也坏了。

他的性格也开始扭曲,最爱用各种极端的方式羞辱漂亮女人,甚至在生意场上遇到女老板,王总都敢出言不逊,甚至动手去打。

可不管怎么样,王总一定要在晚上十二点前,回到那栋放着婚床的别墅。

也正因如此,他才雇了好几个司机,为的就是怕司机失误,没能及时把他送回去... ...

说完,老赵看了眼表,脸色凝重的望着我:“周明,你快回去吧,这都十点了,山路难走,我不希望明天... ...见不到你了。”

他劝我回去,可我哪还敢回去?

这江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到底是人,还是... ...

07

当晚,是老赵把接近崩溃的我送回了那栋别墅。

一路上他都在安慰我,老赵说他年轻时跑长途车,在荒无人烟的国道上一跑就是好几个日夜,凌晨开车的时候,他也撞到过不少邪乎事儿。

有一年,老赵在国道上看到个出了车祸的小女孩。

老赵看她可怜,就把她拽上车送去最近的医院,可到了医院老赵才发现车里根本没有女孩,只有一只血里泡着的塑料凉鞋!

从那之后,老赵就总看到那小女孩,阴魂不散的缠在他身边,甚至在老赵开车时从老赵腿间爬出来,死死按着油门不放。

老赵吓得要死,好在他村里有个会看事儿的婆子,帮老赵赶走了那小女孩。

经历过这件事之后,老赵消沉了好几年,也不敢再跑长途车了,机缘巧合下才认识了王总,给他当司机。

“周明,你再挺几天,我这就回去帮你找婆子问问,你别慌,王总都是十几年后才出的事,你跟江柔还不到一周,肯定没事儿的。”

老赵说这话肯定是出于好心,可我哪敢信啊?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十一点半左右了。

别墅门虚掩着,我按了好几下开关,灯却迟迟不亮。黑漆漆的别墅里,隐约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还有阵阵幽香。

“老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江柔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腰,江柔的脸贴在我背上,“老公,你为什么发抖。”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我的心瞬间悬到嗓子眼,一个劲地摇头。江柔笑笑,拉着我上二楼,“老公,现在姓王的死了,我们俩结婚吧。”

“我想和你办婚礼,我们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对了,这次我想穿婚纱,红嫁衣太老土了,穿了十几年,我早就不喜欢了... ...老公,你亲手帮我穿上白色婚纱,然后和我肩并肩躺在一起,这样,你才永远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一阵诡异的笑声从我背后响起!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拼了命地想跑。

我确定我推开了江柔,冲出卧室跑下楼梯,可我已经跑了三五分钟,不到二十节的楼梯却还没有走到尽头!

周围一片漆黑,我一步步向下,仿佛要走到地狱。

忽然,什么东西拽了一下我的脚踝,我尖叫一声朝下栽去,掉到了柔软的床铺中。拼命爬起来一看,我躺着的地方就像是口棺材,周围都用木头封死,方方正正的,血红床铺右边还有个穿红嫁衣的女人。

她,就是江柔!

“老公,你要跑到哪去啊... ...嘻嘻,你和他都一样,我给了你们那么多,你们却都想摆脱我,逃离我... ...可是呀,嘻嘻,哪有那么容易?”

红嫁衣上挂满香囊,那股浓郁的香气就是从香囊里传出的。

然而,再多的香囊都盖不住江柔身上腐烂的恶臭!

她的脸发紫,皮肉肿胀,脑袋一寸寸的扭过来面对着我,挤出一个扭曲的笑。我眼睁睁看着江柔的脸皮变了形,大块的皮肉松弛脱落下来,眼眶已经承受不住压力,几乎爆出的瞳孔还在死死盯着我。

一声惨叫后,我再也没了意识。

之后几天,我每晚都睡在那张婚床里。

不管白天我逃到哪去,夜幕降临后,我都会回到那张婚床中,和真正的江柔同床共枕!

我也终于发现,那张总是嘎吱嘎吱响个不停的大床,根本就是个双人棺材。江柔的尸体就在床下右边,她在等我,躺到左边。

短短几天,我瘦了十几斤,精神几乎崩溃。然而老赵找到我,他还带来了一个穿黑衣服的老婆子,婆子的眼窝深深凹陷下去,仿佛根本没有眼珠,皮肤也衰老松弛的不像话。

可她一开口,声音却洪亮如钟,一下就稳住了我的心神!

“周明,你答应和她结婚了没有?”

我连忙回答婆子,说我认清江柔是什么东西之后吓都要吓死了,哪还敢答应啊?

“没有就好办,没有就好办咯。”婆子说着,吩咐我去买一只大公鸡,还要龙凤花烛,婚纱礼服,各种糖果彩纸之类的东西。

我问这是要干啥,婆子那双没有眼珠的眼看了过来,她说,“当然是和江柔结婚了。”

我瞬间毛了,真和她结了婚,我还能有命活?

可我没想到,在婆子的安排下,我竟然真的摆脱了江柔!她如愿以偿的穿上了婚纱,抱着新郎躺进了那口棺材里,只不过,新郎不是我。

而是我跑断了腿才买来的,一只养的羽毛锃亮,活了足足五年的大公鸡!

08

婆子吩咐的其他东西都好说,只要有钱不难买到,可唯独大公鸡,让我犯了难。

现在养鸡场里的白羽鸡,短短仨月就能出栏,能活过三五年的全是下蛋的母鸡。

就算农村散养户养的公鸡,多半也都阉了,可婆子要的公鸡必须三年以上,还不能阉过!

找了好多天,我腿都跑细了还是找不到。白天精疲力竭,晚上还要被江柔吓得魂飞魄散。

本来我都放弃希望打算等死了,多亏老赵拉我去附近一个村子,刚进村,我就听到一声嘹亮的鸡叫,还是从一个三层小楼的屋顶传来的!

那只鸡耀武扬威的蹲在房顶上,养它的老头一听说我们要买这只鸡,愁的直摇头。

不是他不肯卖,他恨不得白送!

老头说,这鸡每天天不亮就打鸣,声音响的能把全村人都吵起来,而且爱打架,总去叨别的公鸡,打的鸡毛满天飞。

别人家留着做种的公鸡,全让这只大公鸡打的蔫头巴脑,食儿都不爱吃了。别说是鸡,就连村里的狗都怕它怕得要死。

全村男女老少也都恨死了这只鸡,可犯了众怒的大公鸡愣是没人能抓住。

我听的无比激动,和老赵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把公鸡从房上引下来,用专门捕猎的抄网才给抓住。带回去之后,婆子问清我的生辰八字,用朱砂写到一张纸条上,喂那只鸡吃下去。

当天下午四点多,我把别墅布置成新房模样,到处扎满了红绸带,龙凤花烛也点燃了,显得非常喜庆。

天快黑时,婆子让我抱着公鸡进卧室,公鸡摆在床上,我人躲在衣柜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完全黑下来之后,被红绳封住嘴的公鸡拼命挣扎起来,原本在村里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公鸡,此时像是受到剧烈惊吓,脖子上的毛都炸开了。

我也很怕,婆子交代过我,今晚上这只公鸡绝对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要是让江柔发现,就算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回我的小命!

唰唰唰——

那只鸡不停甩着脑袋,它每甩一下,封嘴上的红绳就松开一点!

我在衣柜里浑身直冒冷汗,手指甲都陷进肉里了,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就在那只鸡马上要甩掉封嘴红绳时,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江柔的身影从门外飘进来,看到江柔的瞬间,大公鸡忽然浑身僵直,再也不动!

“老公,你可真听话... ...你看我漂亮吗?”

江柔身上穿着洁白婚纱,笑嘻嘻的朝床上的公鸡张开双臂,她把那只鸡抱在怀里,神情和语气却像是在拥抱着我。

“老公,你帮我办的婚礼好热闹啊,我真是太喜欢了。”

“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嘻嘻,我们休息吧,过了今晚,我们就永远永远在一起... ...”

我眼睁睁看着江柔打开了婚床,一股恶臭从床板下面蔓延开来,她抱着那只鸡进入婚床,躺进了那口夫妻同葬的双人棺材里!

自始至终,公鸡都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江柔带着笑,一点,一点的合上床板。

只要她彻底合死棺材,和那只做我替死鬼的鸡结为夫妻,我就能解脱了!

我屏住了呼吸,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江柔的动作,就在她即将合拢棺材的瞬间,我因为太过紧张,右手不小心把衣柜的门弄出了一点动静!

瞬间,我浑身的血都要凉了!

床里的江柔也听到了动静,合拢棺材的动作瞬间停住,我胸膛里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扒住衣柜的门偷偷看出去,正好对上了江柔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

她在看我!

她发现我了!

09

和江柔对视的瞬间,我再也忍受不住这极度的恐惧,昏死在了衣柜中。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老赵拍醒的,他把我拽出去,激动的告诉,江柔已经进入棺材,我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站在太阳底下,我抱着老赵又哭又笑,发誓要把他当救命恩人一样报答。老赵心善,不肯接受我的钱,我索性请他继续当司机,帮我开车,薪水是普通司机的五倍有余。

继承了王总的公司后,我尝试着搞了半年,一开始没什么经验,踩了不少坑,而且坐在办公室里,我总想起王总和诗诗的惨状,时不时就做噩梦。

后来我一狠心,在老赵的建议下来了个大换血,把公司也重新装修了一番。

果然,从第二年开始,公司生意逐渐好转,还有了固定的商业合作伙伴。

虽然商场得意,我的情场却不怎么顺利,经历了江柔的事之后,我对女人很是害怕,到了床上总不在状态。

好在没过多久,我认识了商业合伙人的闺女。

她虽然不算特别漂亮,但很聪明,特别懂我,还能帮我解决生意上遇到的困难。

我俩一拍即合,很快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一番亲热后,我惊然发现和她在一起毫无障碍,我俩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婚礼如期举行,我让老赵请他村里的婆子来,她可是我的座上宾,必须得好好感谢一番。

然而,婚礼进行到一半,别说婆子,就连老赵都不见人影!

直到婚宴结束,宾客散场,喝得醉醺醺的我才打通老赵的电话。我刚想骂他不仗义,连我的婚事都能耽搁,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她说是老赵同乡,老赵回村接婆子的时候出了车祸,人已经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问那婆子呢,她受伤没有,人在哪里?

“你说那个神神叨叨的婆子呀,别提了,我们村没人敢提她!”电话里的女人啧了一声,“几年前她突然拿了不少钱回村,还没风光两天,就暴毙了!”

“据说,她被人钉死在一口大红棺材里,她在里头挠的满是指甲印儿,眼睛瞪的大大的,别提多吓人咯!”

啪嗒一声。

电话掉在地上,我傻了。

“喂?喂,你是哪个啊,是不是老赵的亲戚?他死了还是我家男人帮忙收的尸,你看是不是给点感谢费啊... ...”

电话里的女人还在叨叨,忽然,一只手从床下伸出来,挂掉了电话。

雪白的手指上,还戴着我给妻子买的钻戒。

“嘻嘻,老公。”

新婚妻子的脸,从床下探出来,她脸上带着笑,那么甜蜜,那么诡异。

“今天的婚礼我很满意,不过,老公,这一次可不能再丢下我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