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man九件事：立志從政改變台灣 亞洲統神專訪
图／Joeman提供(下同)
如果要从近年来的电玩实况热潮中找出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我想大多数人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亚洲统神张嘉航」这个名字，无论以实况热度、粉丝人数、新闻版面到争议事件，统神都名列前茅，而他的出身与外貌也重新跟世人定义了何谓「网红」。
在本季节目的最终集中，特别邀请了统神来聊聊他的故事，还有最近被许多观众议论，他与哥哥的「瑜亮情结」。在一个多小时的访谈中，令我最印象深刻的是他自己亲身被告上法院的经验与反思。许多观众戏谑地说一提到上法院，统神又「发病」了！但我从他清晰的谈吐与逻辑中确实看到许多台湾司法的不合理处。统神也甚至提到未来有机会一定会从政进来改变司法，当大家都嘲笑说亚洲统神「过气了」、「不过就只是国动的弟弟」时，我却对这个曾引领台湾实况潮流的男人更多了一点期待。
Joeman：最近在忙什么？
因为刚过完年的关系，二月的工作比较少，所以最近就开开实况、沉淀一下自己，把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做一做这样。
Joeman：沉淀了什么？练《快打旋风5》吗？
欸，打快打要一直练耶！练很久欸，昨天还是前天我打上10000分！差不多前7000名，最高曾经到6000多的样子。
Joeman：那很厉害了，大概基隆东的八分之一了？
你要想，他们都是这种格斗游戏的老屁股了，玩了十几二十年，我是连大摇都不会用的人…
Joeman：简单来说就是天才型玩家？
还行、还行！
Joeman：统神一直都很关心时事，近日谣传金正恩暗杀他哥金正男，有什么看法？
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实内情，毕竟这个新闻报导还没有真的被证实，我看他们兄弟情谊应该不错吧？
金正恩与金正男的关系微妙，有许多观众也会开玩笑拿统神跟国动作比照。
Joeman：那你觉得哥哥对弟弟有威胁，弟弟就把他杀掉觉得很过分吗？还是刚好？
这个…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手段有点过分了，我听说女刺客…阿不对，女特工下手的当下，金正男好像还有说好痛还是什么的？感觉上不太好啊！应该要温柔一点阿，先弄晕他嘛，然后直接装水泥、丢到淡水河就好了，比较不痛苦！
Joeman：实况风格从以前的砲火全开到现在相对收敛，为什么改变？
我没有改变吧？你会觉得我砲火猛烈，应该是从外界得知来的讯息吧，有在跟我的实况的人就会知道我都没有变过的阿，你觉得我有收敛吗？
Joeman：我个人比较常看你的精华，就我所看到的你现在比较不会「X你老师！奈德利」这样了。
喔…那个还好吧！很普通，没什么收敛啦！都是新闻在丑化我，你知道我之前在捷运上遇到40、50岁的大妈，他的儿子跑来跟我拍照，儿子转身回去的时候就听到那个大妈说「欸，刚刚那个人是不是有上过新闻阿？是不是骂过警察？」我就觉得…唉…
Joeman：跟你接触过的许多工作人员跟合作伙伴都说你是暖男，你的形象现在应该是暖男吧？
恩…只是成为爸爸之后，就不能帮别人暖一些东西了，就是你的情绪要比较有一些底线，不能太超过，我现在还蛮乖的。
Joeman：平常都看谁的实况？
现在这半年来讲的话，主要是看炉石的台比较多，而且炉石玩家的话大都看老外的台比较多。台湾的台的话我都有看啦！这部分我吃饭的时候常常看，最后就是快打旋风的台吧，国内国外都看！
Joeman：本身身为实况主应该也有深切感受到需要被支持的需求，有Donate其他实况主吗？
有阿有阿！之前订阅比较多，订阅一些自己的朋友这样，但现在我都直接Donate比较多，大概近一年的时间都是这样做，主要是因为我发现直接Donate好像比较好一点，抽成抽比较少，而且对我来说订阅的好处比较少啦。
Joeman：最喜欢的女实况主？
我很少在关注女生实况主耶！像上次聊天室有人问我知不知道瑀熙是谁，我因为有看你的实况访问所以知道，女性实况主我真的比较少关注…不过我回桃园的时候用电脑会看到国动的看台纪录，我就会进去点一下，他都看某个M姓的女实况主这样，主要我是觉得看女性实况主又没有用！你又干不到！对不对？没有意义，我是实用派的。
Joeman：在英雄联盟中最想对决的中路对手会是谁？
为什么要问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我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件事，真的没有，管他是谁，对手来打爆他就是了。像Faker那天第一天开台，他的观众有24万，我的是8千人，所以我只好关掉跟大家一起跟风，在Faker台的聊天室那边鬼吼鬼叫；但之后我再也有没看过他的台，如果他来的话打爆他就是了。
真的要讲一个的话，那就Faker吧！因为打爆他就红了。但我真的无所谓，英雄联盟是一个团队游戏，不是说打爆就打爆的，跟你的JG、眼位都有关系，打爆他也没有用，游戏不见得会赢。
世界顶尖电竞选手Faker也曾来台湾出席手游活动跟统神对决。
Joeman：主持过不少节目，最特别的来宾或桥段是？
我最喜欢的节目是什么你知道吗？《航航出状元》阿！那个节目真的是身心都有娱乐到阿！有知识有综艺，真的是很棒的节目，我很喜欢运动爬山什么的(偷瞄坐在旁边的老婆003)，OK的！我也跟制作人提过我很怀念这个节目，收视率也很不错！
来宾比较特别的话…我之前主持过《统班铜学》，那个小A辣我本身是不认识的，我一开始还真的以为他是女生！一直到节目rundown拿到手上的时候才惊觉他是男生。
统神表示《航航出状元》是他最喜欢的节目，可惜已成为绝响。
Joeman：聊天室一直在刷头哥，你要不要帮他澄清一下？他上节目一直划手机吗？
我觉得他其实有点太在意了，我自己是觉得「做节目」所要求的就是效果。简单来说我们在统神电台中路单挑，他玩的是凯尔，我玩的是伊瑞莉亚，凯尔不可能打得过伊瑞莉亚的啦！伊瑞莉亚这个角色在对线其实在太强了，反观凯尔则需要一段时间去发育相对虚弱。那个时候节目的规则并非现在的除了击杀对方之外，还有推掉塔或吃兵一百只的规则，仅只有击杀对方这个胜利条件而已。因此我就不想用角色的优势去打他，所以我就待在温泉不出去，想说弄一个比较戏剧性的和局这样，但他好像因为这个原因心情有被影响到才会这样吧！我觉得还好啦，我自己在节目上也会滑手机，难免的；乡民难免会攻击一些你比较不好的地方，你必须要自己撑过去才行。
Joeman：代言跟出席许多游戏，有没有印象比较深刻的故事？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问我「你最喜欢玩的游戏是哪一个」。我网路跟实体的活动比重大概是五五分吧！但实体活动是我比较喜欢的，我喜欢跟粉丝见面，你也知道我网路收价也是不便宜，跟实体其实差不多，所以还是有不少厂商找我去现场做活动。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元素王座》，邀请我跟Faker对打。
Joeman：跟Faker打几场？最后谁获胜？
两场吧，都他赢。他用的角色是流浪浪人，就跟英雄联盟的犽宿很相似，这个角色在那个游戏里面真的很强，总之所有的活动流程都差不多啦。
Joeman：听说以前超级瘦，有没有考虑要减肥？
我高中的时候大概60几公斤而已，但我大学开始就很胖。当然也是有想过，但减肥是很痛苦的，003也没有逼我减肥过，说不定越肥越赚阿！把自己吃的跟球一样！健康最重要阿，只要健康就好。
画面中右边的男学生就是统神高中时的模样，跟现在判若两人。
Joeman：为什么以前这么瘦，后来变这样？
我因为国中开始就很爱打篮球，保持运动的习惯所以没有胖吧！我是打中远程的，SF-小前锋的位置，各种远投近切无所不能呐！LeBron James跟Kobe的位置吧！
我高中会胖的原因也很奇怪，我高中因为每天迟到操行不及格的缘故而没办法毕业，知道这个结果之后我从高三的五月开始就都没有去学校了，每天宅在家里玩游戏所以才胖了起来。后来大学入学体检，一检出来就变成80几公斤了。上大学之后诱惑更多了，更少打篮球，而大学的交友大家都知道是小圈圈，我这圈的人都特别喜欢打电动、麻将，所以也没有人能一起约出去运动了。
像之前东海他有找我打篮球，但他约的地方离我家有点远所以我就懒得去。如果在我家楼下的话我绝对愿意出门，你只要有约有揪我就愿意打，虽然我家楼下就有球场，但一个人打篮球多孤单阿！主要是缺咖，现在的人很少喜欢打篮球的，想当年都是翘课打篮球的。
Joeman：成立了蹦蛙娱乐，聊聊你们公司的理念跟特色？
理念很简单，就是养活自己，就是赚钱嘛，不然开公司要干嘛阿？
特色的话，别家公司像是Jteam，你知道他们有多少实况主吗？全台湾没有一个人清楚它们到底有几个实况主，太多了。那ME有多少人？ME的人超级多的，而且他们签的都是已经有知名度的人，GodJJ、懒猫、叉烧、球Z，女生的话就蝴蝶儿、瑀熙反正就这类的。
我们的话因为是小公司，说直白一点找的都是我看得顺眼的人呐！就是有在一起玩的，觉得他们在直播这块真的有天分、讲话也真的好笑的，接进来合作看看。我不是不签杂鱼，我是都签杂鱼阿！对，蹦蛙的特色就是都签杂鱼，我们签的人知名度比较不会这么高，我考你，我们蹦蛙娱乐现在有几个实况主？
Joeman：含你吗？如果我没记错，8个？
好像差不多耶，你讲一下有谁？
Joeman：统神、国栋、龟狗…
讲出第四个算你赢！
Joeman：酒神？东海？
都不是！
Joeman：阿！小品！(聊天室高度怀疑主持人偷看)
对啦，老实说我觉得做实况，合得来最重要，一起做节目、一起吃苦，知名度真的是其次。
Joeman：蹦蛙娱乐未来有考虑开节目或是其他实况尝试？
会。之后会做一些行销影片，开节目的话应该是不会，毕竟一个节目的背后还是得要有一定规模的宣传去支撑。就算靠着我们兄弟两个把节目带起来了，也要有足够的资源去负担这样的市场，像是接洽人力、产品库存这类的东西，那我们的公司没有办法负担这个部分，所以这些也都是我们有考虑过的事情。
Joeman：也开了崩瓦咖啡(BonwaCafé)，有什么经营模式跟特别之处吗？
没错，这是我们的关系企业。如果你要问为什么开这个咖啡店，那你就得要问003了。我一直以来都觉得这个不会赚钱，这好像是每个女生到了一个年纪都会想要做的事情，可能向往这种惬意生活的感觉吧！与其开咖啡店，我会想开火锅店，我自己很喜欢吃火锅！
位于新北永和的蹦瓦咖啡外观俐落大方，不讲还真看不出来是统神相关企业。
Joeman：所以等于是统神帮003圆一个梦？蛮浪漫的！
是蛮浪漫的，但现在搞得灰头土脸…我们是2016年11月才刚开幕的吧！到现在不到3个月，损益打平这件事还说得太早，再给它一段时间吧。我这个人又不是惯老板，第一个月就要赚钱。
Joeman：咖啡店有跟实况这块结合吗？
里面有卖我们的一些周边商品啦！餐点取名这部分原本是也有打算的，像是统神猪肉堡之类的，不过考虑到也会有一般大众或是店面周边的客群，他们可能不认识我、会觉得很奇怪，所以后来就没有这样做了。
Joeman：结婚前还有跟其他人谈过恋爱吗？
谈恋爱这件事情…之前是没有，只有在学生时期跟女生暧昧过，严格说起来这个算初恋没错。但结婚这件事情是这样，一方面是很好、很稳定，另一方面就是两只脚已经有一只踏进坟墓了。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以前打麻将嘛，洗牌的时候难免会碰触到，你就可以…偷摸一下手嘛…
Joeman：所以你以前打麻将都肘击别人的胸部？
不是肘击胸部啦！那个桌子那么大，太夸张！洗牌的时候稍微爽一下，现在不好说…以前…洗牌兼洗澡阿！没有啦，003是第一个。
Joeman：所以统神你26岁认识了初恋情人，跟初恋情人结婚，跟她一起开了公司，做的也是有声有色。为了圆她的梦想，开了一间咖啡店给她。这根本是白马王子的剧情嘛！
这样的故事开头如果是两人偶然相恋，那真的蛮戏剧化的。可是我老婆本来就是处理这块的，以前就是我的经纪人，所以这一切都是驾轻就熟。成立咖啡厅这件事情原本就在她的规划中，她自己也有积蓄，我只是以资助的型式给予她帮助。顺其自然吧！没有什么特别…欸等一下，聊天室在那边洗白猪王子，我真的很不爽！我真的…不排除这个法律追诉权。
Joeman：你是会在意的人！？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耶！
什么不在意…我很在意阿！我又不是瞎子当然会在意阿！
Joeman：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实况主要自己走出来吗？
所以阿，我现在在忍耐，对阿！哪一天我忍不住你就会看到我在捷运上表演啦！大家忍一下，忍一下。
有的时候跟统神聊天，会搞不清楚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做效果。
Joeman：如果是立法委员，你会想修改哪一条台湾法律？
喔！有好多条都很奇怪！像是毁损国旗…一大堆都很不合理。但这些事情离我们太远了，大概有99%的人终其一生都不会碰到这些事情。我觉得现在比较有需要修改的法律有两个，第一个是妨碍名誉，这是我一直都有提到的，这条法律太严了！哪有人在网路上随便说的两句就妨碍名誉？
差不多从我被告的时间点开始，大概这一两年的时间，检察署所受理的妨碍名誉的案件应该是多到快受不了啦！因为前面的法官这样判，会起到一个群体效应，大家觉得这样子告有用，就会揪一揪一起告。那被告的人也会不高兴，那就变成大家互相告来告去的情形，这样非常浪费司法的资源。如果再不正视这个问题，之后全台湾应该都会是妨碍名誉的案件满天飞了。妨碍名誉当初设立的初衷，是人与人之间在互喷的时候，假设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就交给法院处理，是法官后来自己延伸解释到「网路上嘴砲」同样也能够归纳到刑法的妨碍名誉的规范内的，你要接受拘役、进监牢，这几个法官真的是Genius(天才)阿！
法官解释说你在网路上嘴砲，侵犯到别人的「网路人格权」，不是人格权喔！是「网路人格权」，我觉得这个延伸出来的「网路人格权」权力太大了，太厉害了！真的太厉害了，一个只需要帐号密码就能够登入的东西你跟我说有人格权？我今天把我的Twitch帐号借给你，你就有我的人格了欸！你就有我的人格权、你就是我了！
网路实名制这件事情我并不赞成，可是假如说法院要承认「网路人格权」这件事情的话，就必须要实行网路实名制。当你要判一个案子，判他侵犯了某人的网路人格，有两点很重要：第一个是你要封锁掉所有外国的频道、外国的IP。现在网路游戏无远弗界，美国人、香港人…尤其是香港人、澳门人、大陆人这种同文同种的，他们喷我们我们必须得反击阿！你懂我意思吗？政府必须封住全世界的IP，毕竟你法律根本没有办法去规范到他们！确定我们的网路世界都只有台湾人之后，第二个就是实名制，上线的人，一定是你本人。如果我的帐号借给Joeman，我就犯了伪造文书，因为那是我的人格、我不能够借人！
我这套说法说的那个法官都说不出话了，我问他好多东西他都装死，不是我的思绪很清晰，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这样。我已经说过非常多次了，再补充一点，就是最高法院得有一个通例下来，界定网路真的有人格权这件事情。这件事情现在非常吊诡，他不敢这样判，放任一审、二审的法官自由心证，所以才导致现在这么混乱的情况。大家闲来无事就告来告去，什么过气艺人、X哥胜诉了还贴粉丝专页昭告天下，这是我梦到的，好像有点忘了，叫X哥应该不是女生吧。这边补充一下xicco的案子，我不是骂他米虫嘛？我后来有补充说米虫是什么意思，法官就解释说网路无法跟现实做连结就判我不起诉。现在南有南的判法、北有北的判法，随便他们乱判，太自由了。
假设我在网路上狂喷你，Joeman你会怎么做？第一个是跟游戏公司申诉你违反游戏规则、检举嘛，第二个就是鼻子摸摸离开游戏房间嘛，再或者就是互喷吧！但现在有一些人就不是这样的反应，他们会走提告这条路，因为知道这样子有利可图，到了庭上就在那边装精神耗弱、吃不饱什么的，这种网路上妨碍名誉的诉讼，100%是讼棍阿！
第二条我想要修改的是通奸罪，你不要笑，我觉得这条跟前面那条一样是为全没有逻辑可言的。老公跟老婆结婚是民事契约，结婚之后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在民事的规范下、用钱就能够解决的事情你知道吗？怎么会有一个罪是你们要离婚了，老婆说你必须要进监牢？没有这个道理嘛！哪有老婆或老公出去偷吃你要用刑法、进监牢来逞罚他，没有这种逻辑，说真的你让他进监牢了，出来之后你们会离婚吧？会谈到赡养费吧？还是回到钱、讲到民事的问题嘛。
常在直播中骂人的统神为此也跑了不少次法院。
Joeman：所以统神认为法律是必须要非常遵守逻辑的？
不是这样说，Joeman你有上过法庭吗？你跟我小时候一样，看着课本写着守法当个好公民、旁边还画个天秤，就相信法官是讲求逻辑的这件事情、被起诉的一定是坏人。我后来发现法官根本是个屁阿！检查官也是个屁阿！脑袋空空只是比较会念书罢了。
Joeman：从去年到现在这段期间有许多网路红人当选，有从政的打算吗？
我一直以来都是想从政的，我想要改变台湾现在的生态。我认为现在的司法是只要认定你是一个屁孩，他就不会管你、不会替你说什么，所以如果今天拿到了一个民意代表之类的头衔，再去争取这件事情会比较有效果。
像当初出庭的时候，检察官就直接呛我阿！很不耐烦地问我说「好啦！所以你觉得在网路上骂人没有错是不是？」我说没有，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好啦！我懂啦！你自己去跟你们那个什么星际联盟说网路上骂人没有罪啦！」我还想要解释一些什么他就说「好啦！ 好啦！好啦！你去请一个最强、最贵的律师来跟我吵。」一个检察官可以这样讲话？一个检察官的素质低到这种地步，像个小学生吵架一样一直打断别人的话？
那个案子我提出一些诉求，像是为什么不能移回桃园开庭，法官也不理我，回说因为提告人在台中，我就问他说那如果在澎湖我是不是就要回澎湖？他无视我阿！还跟我说「你去业界打听一下，我对于这种案子判的都比较轻啦」叫我赶快认罪，那我这个人的个性又比较据理力争一点，所以才要去台中出庭4次，也因此被判的这么重。
所以如果我从政，虽然有很多的问题，但我一定会先从司法改革开始，改革这些恐龙法官、恐龙检察官。其他像是检察官录笔录的时候律师不能在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知道其实检察官、法官都有业绩压力，一个月要结掉几个案子，所以刚刚提到的妨碍名誉、诽谤罪这种到了侦查庭，90%法官会叫你认罪，然后判很轻，现在的生态就是这么的不健康。
Joeman：有思考过从政会从什么职位开始吗？里长？立委？
我如果要从政的话至少会从县议员开始，村长、里长什么的太浪费人生了。民进党、国民党两个党团我也都不会加入，要的话我会自己无党籍参选。那两个党都烂掉了，整个体制都勾结在一起，不可能加入他们。我觉得不论事情有多艰难、路有多不好走，你就是要做对的事、往对的方向走。
假设我真的不红了，过的普普通通、没有收入了，我就去网路上钓鱼，见一个告一个阿！我说真的，陈庚金不是说过吗？公务员能捞就捞、能混就混嘛！能告就告嘛，告倒这整个司法！
Joeman：如果小孩未来不念书，想当实况主，你会怎么回答？
没有怎么回答阿，当实况主这件事情本身当然可以，要当的话当然是同意，但3个月、半年没有成绩出来你还是得出来工作。都很愿意让孩子尝试，不过我现在才注意到，你这个前提很严重阿！不念书是什么意思？
Joeman：假设你的孩子念书念的很好，高中是武陵，大学成大念到一半说不念了要当实况主？
真的…差点把他打死阿！如果我的小孩子这样做…我真的很难…很难接受。凭良心说当实况主需要有一点天份，可以的话当然是爽赚，但没有天份的话当然会担心。第一个，毕竟我的孩子是男生，这一点天生就比较弱势；第二个，我看他是蛮聪明的应该没有必要出来抛头露脸当小丑，没有这个必要。
Joeman：那你可以把他培养成律师或是检察官之类的阿！
可以阿、可以阿！我看他遗传到我聪慧的智商，应该是没问题。
Joeman：假设统神再红个20年，我们就可以看着孩子长大，看是不是要继承衣钵…
什么衣钵！不要啦！如果能念书还是稳稳地念，毕业之后找份稳定的工作，这样还是比较轻松啦。
虽然自己是实况圈翘楚，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乖乖念书。
Joeman：你认为台湾的电玩实况主还能红多久？未来怎么走？
电玩这块再红个十几二十年当然没有问题，有需求摆在那边自然会有供给。
Joeman：那统神你自己，会面临到转型的问题吗？
一定会阿！虽然这块饼会越来越大，但我自己的感觉是现在进来分食这块饼的人太多了，有点像过去葡式蛋塔很红的那时候，大家一窝蜂的买、卖，后来一口气倒个几百家。产业有点发展的太快了，有点担心会泡沫化，但就算泡沫化后，还是会有很大一部分的人会留下来，不会像葡式蛋塔几近完全消失。
Joeman：除了实况之外，近期有没有想要挑战的领域、工作？
工作的话应该是没有，领域的话就是接触更多类型的游戏吧！也让自己快乐吧我想，毕竟英雄联盟也打了五年了，前面两年是因为TPA夺冠的热潮，后面是因为自己想要打职业；到了现在、差不多去年开始，也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了，未来还是会待在电玩这块深耕。
Joeman：之前不是号称艺人吗？没有想要演戏、唱歌或跳舞之类的？
这个嘛，不管事演戏还是唱歌，我都很想尝试看看。跳舞大概不太行，毕竟自己之前也拍过微电影之类的东西，希望有机会能当个男主角，女主角是Angelababy那类的拍个色戒吧，我可以啦，我一定直接捅进去…不是啦，我一定演得跟真的一样，如假包换、带感情的演。
真心话时间(国动)
Joeman：看完哥哥这番话，有感动吗？
不是啦，因为现在风水轮流转，有几句话原本听起来是蛮温馨的，但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在酸我一样...原本是蛮温馨的啦，假如说这个影片在一两个月前拍的真的是还蛮温馨的，现在…有点傻眼，而且他说最特殊的员工，没有特殊阿！哪里特殊了，待遇是都一样的。
Joeman：最近大家都叫你国动胞弟、喷你过气了，你自己也把标题改了，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