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回青金已经是凌晨,这样正月初一已是过了,按照现代人类的传统,初一过了年的味道就立刻淡了很多,后来仍是不免被钟叔念了一路,耳朵上起了一层茧,几乎连声音都听不见了。
想着钟叔脸上的表情,我掌着方向盘暗自在迎面而来又一闪而逝的灯光中笑起来,我可是真有这么可怜么,其实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呢。
回了葛宅,打开门走廊上仆从为我留了一盏灯,伸脚把鞋东西各甩一支,反正有人收拾。提提塔塔上楼去自己的房间休息。门刚刚推开一条缝我就停下来,里面灯亮着,物品摆放整齐,不过多了个江越在里面坐着,手里拿着本书看。
那手指神态仍是个优雅的公子。我暗自感叹悄悄把门合上,蹑手蹑脚准备下楼去客房谁。
“进来。”江越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这便是被他发现了,没有躲的余地。
我不猫腰了同时放松步子继续往楼下的客房走。身后的门打开,他的胳膊伸出来敏捷的将我拽近屋里,咔嚓,上了锁。
我不喜欢锁门,尤其是别人来锁我的门。他要什么,我其实是知道的。
看看他的脸,我极冷静的向后退了几步,“如果需要男人,我个人以为江蓝会更加适合。”
他漠然的看着我不吭声,径自走过来----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和速度将我的外套轻易撕开,我挡住他的手盯上他的眼:“你要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他平淡的说,脱开我的手开始扯里面的衬衣。
“江越,你最好住手。”抓紧衬衫我再次挡住他的手,身体却顺势倒在他身上故意撩拨:“我不想和你上床,没有你那所谓的欲拒还迎,也没有什么狗屁欲擒故纵。”
他把我的手极轻松的拗到身后仍是很平静:“这点我也很清楚,不过你的行为似乎不那么坚定。”
“你他妈清楚才怪!”一脚踹开他,我跳下床去开门,结果他手快捞住我的脚让我磕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我翻过身来一拳向他脸上扫过去。
他轻易躲开来冷笑:“这种伎俩不要用第二次。”说罢扯破我的衬衣将我压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唇伸过来在耳边笑:“你是怎么取悦杨之臣的我从头到尾看的一清二楚。”
我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是了,我有什么样的本事他都一清二楚,做这些推拒有什么用,在他眼里这就是欲拒还迎,但其实我确实欲拒还迎。
“林朝阳你骨子里勾魂摄魄天生淫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这么敬业。”他抓起我的脖子,一拳揍在我脸上,“这滋味儿你要记住了。既然不愿到夜城,没关系,你给我些福利,我就让你回西区。”
是的,我就是天生淫贱,勾的男男女女为我亲赴后继在所不惜,我不该生就这幅长相这个身体,我该自绝以解脱凡人,让他们回归正常。
被江越压在地上,我放弃反抗,扬起脸侧过身我看见身体吞吐着他的性器。痛,曾经受过伤的直肠引发了刺激性的痛,不是因为现在肉体的**,而是由于他过去粗暴的伤害留下的后遗症。
痛就对了,这是惩罚,神对罪孽的惩罚,要当作神圣与幸福去承受。痛的应该再凶狠一点,我的罪孽于这样的疼痛视为足道的。
江越抓紧我的头发在脖子上咬下血痕。
嘴角勾勾是个微笑----冷而绝的微笑,像窗外应出这一室兽欲的下弦月。
我知道这是神的救赎,虽然我已无望救赎。
将器官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第四次,从头到尾我数着,我格外清醒的。他翻身下床去淋浴---这是他的习惯,不变的习惯。哗啦啦,浴室里响着水声。有什么东西越洗越脏,是水。
洗完澡他细细簌簌的回来,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在床上,然后开门出去。
啪,门关上,不轻不重。
他走了,我便起身去浴室将精掖掏出来,有血但也不太多,至少比上次情况好太多。直肠还在痛愈发厉害,但不用管它,痛劲儿一过就没有大碍。
找出换洗的衣服换上,把床单和破掉的衣服随便卷一卷扔在墙角,有人会收拾这些,我知道。
走到床前终于看清楚他留下的是什么东西:二十张一百元的钞票还有一张字条,简单的写了三个字:度夜费。
我勾了嘴角,找出皮夹来抽出十张一百块扔在床头柜上,推开门,轻轻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破晓,我在车库里找到自己的车,不紧不慢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