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讨论群已经建好.群号为,验证信息为,我爱美人,群名为“倔强之情”
此后林御风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说不清是好是坏,反正死的念头是绝了。
偶有一次我指点他既然他嘴里念得是自己想要的人就去争取。
他却说:“林先生,我与他是太过简单了,在一起了,被发现了,然后一切罪责都由我来担当。反正我对他断了念想,比还存着好。适合的人再找就是了,没什么。”
这倒成了他来安慰我了,我闭了嘴,免得又说出什么显得自己太肤浅。
此后我对他也就不再说什么,对他如此不过因为那双眼睛,只可惜他不是童佳,远没有童佳那种天真烂漫无知可爱。
说来真是可笑的很,这世上,有童佳那样性子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只可惜我现在才明白。
、、、、、、、、、、、、、、、、、、、、、、、、、、、、、、、、
他从我身上翻下来,呼吸有些重,一只汗湿的手还搭在我腿上。
我挪了挪身体,将他那只手从身上脱开,把睡衣披上然后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烟。
把烟点上很迅速的抽完,再点上另一根。
那个人果然不耐烦了,“要吸烟的话离我远点。”
我转头看他一眼,将烟灭在烟灰缸里面。腿是软的怎么有可能下床去离他“远一点”,我现在连去浴室的力气都没有。他也没有去,盖着我的被子靠在我的,当然,还用了用我的身体。他的体温高的吓人,隔了半臂远仍是存在感极强。我往床边上靠了靠,已经不喜欢被人压迫的感觉了。
至于的事情……呵呵,那又要做别番想法了。
凡事皆有因果报应,我们都来等这一番果和那一直的因。
想着他虽然偶尔**过后会在这里呆一呆,但必然会走的。我拉起另一条被子盖在脸上等着他自己走。
他却偏不遂我愿,伸手将我从被子里翻出来,而炽热的手臂按在我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看我:“你就真准备这样在夜城混下去?”
我半睁了眼睛,有些困意:“这个地方适合我,这点你我都清楚。”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朝阳哥,如果你要回西区就回去吧,我不留你。”
我有些意外,琢磨他有什么深意也没琢磨出来只得问:“这是命令么?”
“只是选择,朝阳哥。”他说的诚恳,但他向来善于伪善。
我眯了眼睛笑:“还是留在夜城吧,我现在觉得这里挺好的。”
他颓然松了手,但仍是不准我睡觉,手在我额上盖了盖问道:“你怎么总是发烧?”
我翻了身,躲开他的手,不知怎么的竟脱口而出:“这得要谢谢你和江蓝。”
这段时间他对我态度依旧如同往常不冷不热不阴不阳,偶有些时候心血**关心一下也被我习惯性的搪塞过去,我不需要弥补。
一个有罪的人不需要弥补,一个有罪的人没有资格。他们在看着我赎罪,透过那双酷似童佳的眼睛。这次江越全然不同以往。他看我半晌竟然矮下身躺在我身爆把头靠在我胸口,轻声道——我与他相处这么久,从没听过他用这样软弱的语气同我说话:“朝阳哥,是我对不起你,只请你不要这样活着,你不疯,我也会疯。”
我没见过这样子的江越,他总是高高在上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何时见他如此卑躬屈膝寻求我的原谅。我不去考虑他的忏悔,只感觉他的皮肤有些凉,不知是不是例行发烧的缘故,一切朦朦胧胧的,有太多东西看不清道不明,蒙蔽了我的世界,分不清真伪。人总是怕重蹈覆辙的,我决定不相信他。
“你今天倒有几分反常。”我说的风轻云淡伸出手来搂住他,他的皮肤凉,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少爷,你不用说这些话,我这样的活不正是顺了您的意愿么?”
他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牢牢锁住我,是从未有过的万般无奈,抽出两只手臂来,将我牢牢固定几乎要人透不过气来:“朝阳哥,过去确实是我伤你太深。那时你虽说爱我,我却总觉抓不住你的心,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我。小时我体弱多病在国外又有人监视,想要些什么总不能毫无顾忌的说出来,越在意什么就越要装作不在意。但我对你在乎,真的在乎。”
他那激动的样子几乎要将心肺掏出来让我验明正身,无错畏惧的又像是一个孩子。让我感到无比心痛。我们之间,怕是再没有可能,我们之间是最为脆弱的关联。今朝复合明朝反目,这便是我与他无可避免的套路,我与他,林朝阳和江越,只能活着算计,死着敌对,再没有相互依靠的可能。
眼里有了泪意,但绝不能落下来,红尘弄人,他若早些这样,我便不会挨那一,又张开腿去伺候别的男人,我便不会自甘堕落,又毫不犹豫葬送了那孩子的性命。
然而他这样的话是否太言情了些。这样的话不该从江越嘴里说出来,却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他竟能说的出来。
人总是失去后才说珍惜和悔不当初。
我现在不仅是个罪犯,还是个心防慎重的罪犯,但他既然把话说的明白,我也不再躲躲闪闪,将话说的明白些。
我仰起身来,不再嘻皮笑脸,对他正色道:“你说这些是想要挽回什么?江越,你要记住,当你让江蓝拿指着我的时候就永远失去得到我的资格。也许你知道什么要弥补,也或许你真的觉得自己错的太多,但人总要在失去后才说珍惜,说悔不当初。那时我信心满满你会用小召换我回青金,但你做出了同你父亲一样的选择,只不过皇涞换成了我,这虽是报应,但偏偏是你……江越,人总要吃一堑长一智,也总要认清现实,我已认清现实也被现实打败无数回,所以,”我从他怀里脱身出来:“即使这次你是真的,我依然没有办法相信,但如果你要些别的,”我摸上他下身的器官:“我。”
他震惊的看着我,眼里竟然有了泪。我对他,难得说这么多真话,但这真话让他不能接受现实。
他嗓子突然里爆发出野兽般受伤的低吼,将我扑在,在耳边疼痛无比又咬牙切齿字字恨声道:“朝阳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么?你就是这样想的么?”有滚烫的**滴在我的脖颈,滑落到后背,那是他的眼泪。
“不,”我微笑,“少爷,不需要我想,这就是事实。”
他愤怒的压住我,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痛苦的抽泣,“朝阳,我有多后悔你怎能不知道,这就真的不能挽回了么?真的不能么。”
我轻声道:“这辈子怕是没有可能。”
他扯裂我的睡衣,尖锐的牙齿刻入皮肤和血液,做最后激烈的挣扎。然后是**,从到地上,从躺着到骑乘式,我冲着天花板上冷冷的水晶灯露出愉悦的微笑:“神,这是你新的试练么?你看,我已无坚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