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纳百川》货国还是祸国? (赵尔东)

美俄总统视讯会 拜登严重关切俄在乌克兰周围军事行动。图为6月时二人会面照片。(美联社)

波兰是一个历史悠久的伟大民族,在音乐、天文、物理等科学方面对人类作出过重大贡献,在14-16世纪左右也曾经是个强国,可是波兰从来不是一个伟大的国家,这与其民族结构历来比较复杂有关,波兰似乎总是会受到一种甘为他人马前卒的劣根性所牵制,从历史上看,波兰的国土遭到多次瓜分,甚至亡国。而近百年来,波兰屡遭德国,俄罗斯等的分割,据统计,二战期间,有600万波兰人遭到屠杀,包括约 300万犹太人在集中营被系统性谋杀,还有70%的工厂和1/3的耕地被毁。更令人叹息扼腕的是其中有些浩劫,从某种程度上讲,或是波兰自己引起的。

但是波兰的悲剧,逐渐成为以安格鲁-撒克逊民族为主的西方,取笑以斯拉夫民族为主的波兰的冷笑话,例如所谓「波兰笑话」(Polish Jokes)在美国就很流行。好像是泛指一个人无论多努力讨好,总得不到他人的认同赞许。这种歧视语言,一直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才在美国消失。

其实二战之后,波兰从战败国德国等地分到一部分领土与人民,经过波兰人的努力,时至21世纪的今天 (2021年报导的数据,下同),波兰已俨然成为有3800多万人口、31万2千多平方公里领土、GDP 5860亿美元的工业大国,除了领土比台湾大很多之外,在经贸上与台湾有不少相同之处。台湾有2300多万人口、和3万6千1百多平方公里领土、但台湾的GDP高达5900亿美元,与波兰GDP几乎相同。

二者的外贸规模与方式也类似,波兰进出口总值达5860亿美元 (其出口约28%依赖德国)、台湾进出口总值达5900亿美元(其出口约28%依赖中国大陆)、波兰与台湾在200多个国家地区的许多重要国际指标排名上相当、多居第20-30位左右、均相当超前。

二者不同的是,台湾尚无缘联合国及主要国际组织,而波兰则在1990年加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于2004年加入欧盟EU,在NATO与EU组织中与西方大国平起平坐,但是波兰好像总会忘记历史教训,时而不时为某些大国扮演马前卒角色。

近年来波兰又出现在国际外交事务的舞台上,2014年俄国收复并吞了克里米亚半岛,于是大批以美军为主的NATO部队于2017年进驻波兰,用以吓阻俄国,受到美国的访问与赞许,波兰受宠若惊,有些飘飘然,NATO称俄国经常在波罗的海地区进行军演,并在加里宁格勒等地区部署了能携带核子武器的飞弹以及S-400飞弹防御系统,威胁到邻近西方国家。

俄国则认为NATO才是始作俑者,称美国正试图在俄边界附近包括在欧盟、乌克兰、波兰组建一个多国军事集团,在该地区干涉他国内政造成不稳定因素。双方各执一词,都据理力争。但从2021年12月7日刚举行的美俄视频峰会的报导可以看到,美国的口诛笔伐来势汹汹,而俄国以守为攻的应对也是底气十足,双方在峰会上,可谓平分秋色,像是打了个平手。

俄国有这様的对抗底气,应归功于俄国自身的强大军事力量,以及俄国享有坚定不移的中国经济支持。事实也确如此,在新冠病毒肆虐全球,美、俄两国新冠确诊例分别超过4960万与约1000万,死亡人数分别超过79.3万与28万例,欧盟多国疫情也十分严重之际,中国不仅较好地控制了疫情,经济也强劲逆势成长,交易伙伴遍布全球230多个国家和地区,每天进出口贸易额超150亿美元。2021年前3季,超过60%的在华美资企业和59%的欧资企业计划扩大在华投资,越来越多的跨国公司把地区总部和研发中心设在了中国,中、美之间的贸易也已回温。而中、俄之间贸易已超过千亿美元,并正在迅速增加。俄国既拥有自己强大的军事力量,又有中国的强大经济力量支持,想是无惧于对抗西方的制裁与包围了。

近代史上有不少为他人作嫁而不得善终的国家之前车之鉴,还有二战投降后不知悔改战犯罪行而沦为附庸国至今仍不能翻身的日本悲剧 (2022年度起日本须支付驻日美军驻留的经费增加到每年逾2100亿日元)。以史为鉴,波兰到底是否享有一个军事与经济强国的坚定不移支持,她需实事求是地去验证一下,免得到了关键时刻,如果对波兰的支持与承诺变成一场空,则无论波兰看似媚外的政策是甘心情愿的、或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去做他国马前卒,都将降灾人民。到那时,波兰亡国恨的悲剧会否重演,令人捏把冷汗。(作者为航太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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