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玲:人民币再贬值的外力与比较分析角度

昨夜今晨在美指上行109点极端行情带动下,人民币对美元汇率突破一直焦灼的6.80元关口,一路直贬至6.8527元最低,为2020年9月以来新低。此次人民币贬值比较突然,其中美元指数连带关联是主因,毕竟美指再次上至109点水平是人民币贬值加深原因与背景要素。然而,面对我国经济当前形势,尤其是海外不良与复杂局面,此时人民币贬值的投机布局是关键。尤其美元策略迂回的压力破解是当前所有行情的核心影响乃设计策划,美元需求是主导人民币乃至所有价格走势主因,这预示未来市场急转直上行情需要防范。

其一观察重点是美元升值操作意图力求贬值为本,这是人民币贬值的主要驱动。当前人民币贬值于自身经济逻辑并非适宜,其中外力作用或是主要影响与带动因素,这就是美元升值造成人民币贬值进一步加大。相比较人民币惯性周期时间或外贸为主的关联角度,其实并非是人民币贬值的正当理由,美元为主是人民币不得以贬值关联必然。一方面是临近月末行情通常人民币偏升,此时突破一个重要贬值关口对接下来人民币走势的逆反或措手不及将是危险可能。市场认知与企业应对的常态思维与选择不断被改变定力与判断,这才是汇率的最大风险致命因素。实际上汇率波动起伏常态是自然性、逻辑性、现实性反应,目前似乎已经脱离上述要素对标。另一方面我国外贸数据利好本应是人民币升值倾向,人民币不升反贬外因主导将破坏我国内在逻辑于外在关联推理评估正常化姿态。7月我国贸易顺差上至1012.6亿美元,较6月979.41亿美元有所增加,人民币贬值与其对标并不适宜,内因顺从外因或是人民币受制美元升值为本,技术驱动炒作是人民币无法抵御的风险之重。

其二主观政策以维稳为主的指向并不追求再贬值,目前人民币外力的投机不变。今年以来人民币汇率政策的自我性、成熟性与往不同。首先是修复行情以我为主突出,这不仅是防范技术性风险的必须阶段,更是顺应自身经济阶段或疫情时期重要的主观意识与需求。其次是节奏适宜掌握分寸,政策初衷不破坏现实企业实际能力的操作与理解,也正如很多外贸企业直白的表达,我们可以接受汇率波动,但不可以汇率剧烈波动毫无管理。正是基于这一点,我国央行中间价掌握的侧重与舒缓两者游刃有余、适宜适度十分突出,即美元升值人民币微贬,美元贬值人民币节制升值,进而汇率水平渐进贬值十分清晰。今年以来,美元升值达13%(96点上至109点),人民币贬值为7.5%(6.37元至6.85元)。期间我国央行政策管理的务实、合理与自我需求是关键参数与指导。最后在于应急稳定信心与常态稳住盘面两手抓,进而经济稳定与企业和汇率稳定并举保住宏观大局,且稳住经济盘面和企业心理。因此,尽管海外投机兴风作浪十分极端,但我国依据自我形态或基本面的合理认知坚持明确,人民币长期修复风险与短期合理配合组合取得前所未有的稳定局面。

其三未来趋势将不变全年贬值倾向但破7不可能,年底收官微弱贬值尺度有限。年初人民币升值至6.30元,市场并无议论或预期人民币继续升值,如今人民币贬值至6.85元新低,市场依然没有议论或预期人民币再贬值,尤其破7的预期已经渐渐弱化。由此,我们看到人民币市场成熟性逐渐发生,无论是政府、企业或个人情绪化平和面对汇率走势已经悄然从被动转向主动。尤其外贸企业经过两年多人民币升贬大起大落的历练,他们已经渐渐明白汇率的道理与逻辑,加之银行工具的配合性以及前瞻性避险功能,汇率管理中性与长期已经成为企业管理重要导向与现实对策。因此,预计年内剩余时间,人民币基本走势偏贬趋势不变,但区间跨度或不断扩大,6.90-6.95元水平的再贬值存在可能,但最重要的是接下来一个月左右人民币潜在的升值风险值得警惕。这就是美国财年特殊月份的9月前后,美元贬值防自己风险的逻辑与布局,这必然引起人民币升值可能。目前人民币偏贬阶段性突破或隐含人民币偏升阶段性修正风险,美元贬值与人民币升值逻辑对标年内不会有所改变,但两国经济基本面差异将是货币值得关注的风险差异与汇差、利差投机可能与应对观察。预计年底收官人民币或将维持6.5元左右贬值趋势了结全年总控水平与趋势把控。

综上所述,我建议市场做好两面评论与防范,尤其需要以我国经济实际为主要对标,特别结合特殊时期和疫情阶段特性考量人民币汇率取向。相反对美元预期与评论需要透过现象看透本质,这样比较分析才是真实美元预测的基础,而美元高屋建瓴是超越性货币、特殊性货币或独裁性货币,以此才会更好理解人民币的机遇与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