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卫文曝「冤屈」!检察官令人匪夷所思 痛喊:中华民国是法治国家?

▲新竹前市长高虹安担任立委时办公室的助理「公卫文」王郁文。(图/记者杨亚璇摄)

实习记者石嘉豪/台北报导

新竹前市长高虹安因涉贪,遭台北地院一审判处7年4个月,此外,台大13妹之中的「公卫文」王郁文,在本案中,也因助理身分遭判2年,缓刑5年。对此,王郁文昨(26日)也在脸书写下千字长文痛诉,关于公积金购买的生理用品、姜母茶都非高虹安所私用,并点出,法官与检察官在整个过程中,有诸多让她匪夷所思的部分,最后,她则直言,中华民国是法治国家吗?

王郁文坦言,关于判决结果,她当然感受上不太好,也受到不小的冲击,毕竟她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违法跟欠人情,这辈子从来没想到真的会被判刑,就算有缓刑,心情也很难平复。

「更不用说担任助理职务期间,从未拿过职务上的任何好处,不只要24小时随着各种社会事件待命,忍受网路上各种不明事理的出征谩骂之外,我想助理的苦楚当过的人都清楚,我就不一一在这里赘述了。」

至于,当初离开高虹安办公室的原因,王郁文表示,不是高虹安为人如何如何,是自己面对网路出征文化、无法理性讨论的过程,让心思过于敏感脆弱的她很早就举了白旗。

王郁文点出,在担任助理大概三个多月后,就发现自己出现身心失调的状况,但她看着第一会期时,每个同仁都比她更辛苦,在提过离职后,因为被慰留,她想说再试着做一段时日,于是做到第一个会期结束,这整个过程跟零用金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检察官不知道为什么总认为她是因为零用金而离开。

王郁文接着怒呛,先前媒体或侧翼一直要带风向说她明明八月底离职,为什么还可以领九月薪资及加班费,她大概也讲了不下百次。

「我八月底传讯息给行政主任说我预计做到今天,是不是要交还助理证、钥匙等等讯息时,检察官只故意揭露到这边,后面不说的是,讯息之后行政主任回复我,委员还没有同意,妳要不要再想想看或休息一阵子再说?」

根据这段对话,王郁文说明,意味着她虽然提了离职,但事实上,并未真的离职,她还是继续做了九月的工作完成交接之后,才放心的离开,然而,她直言,检察官在一开始的起诉书里就已经排除九月的薪资和加班费不在起诉范围内,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某些媒体或侧翼会一直不断洗这种错误的事实。

然而,用公积金买东西的部分,王郁文透露,这些是她买来放在办公室大家共用的。她还记得发现办公室没有备品时,自己还问同仁谁会顺路去全联或药妆店可以顺便买,然后,行政主任跟她说立院合作社就有卖了。

因此,王郁文去合作社买了一包十几入的,然后,看到也有卖自己习惯喝的黑糖姜母茶,想说来的时候会痛的女生(包含她自己)可以泡来喝,所以,顺手买了一大袋,回办公室就放在公用区,想喝的人大家就自己去拿,其它备品就放在柜子急救箱旁边,临时需要用的人也就自己去拿。「这么单纯至极的事情,也可以被无所不用其极地说,是高虹安私用,她真的也是服了。」

针对昨遭台北地院判处2年,缓刑5年的部分,王郁文也说明,被关的机率几乎没有,除非她脑袋撞到又跑去当立委助理,然后,又傻傻地把薪水拿来买饮料请大家喝。

王郁文表示,自己的部分,是因为当初高虹安和她议定的薪资是「每月46000元劳健保外加」,但是行政主任一开始在起算时,就用46000元申报,而那份聘书她没有签过,直到三月行政主任跟她说会在她的本薪加2500元,她的确当下没有多想也没有在意,后来三个月进来的薪资都是4万6068时,她也觉得这跟当初议定的薪资差不多并无不妥。

不过,王郁文说,法官依旧认为她的薪资就是每月46000元含劳健保,所以,多出来的2500元,及衍伸的加班费差额总计8223元为浮报,然后,再扣掉她也不知道法官怎么算出的支出,她的贪污部份就变成466元了。

王郁文坦言,不懂法官的判决,让她觉得加班费拿来做零用金可以,但增加的本薪拿来做零用金不行,就算她应得那样的本薪,就如同她应得那样的加班费一样。

所以,王郁文揭露,她在庭上最后一个问题是,她当下获得的理应的薪资,到底应该要怎么做才不违法?法官思索后,回应她,如果她那时候还给立法院应该就没关系了。「我只能说人生很难,立法院哪里可以有接受薪资退回的管道拜托各位助理前辈告诉我。」

王郁文提及,未来要不要上诉,这问题很难,但法官在宣判最后说,相信她并没有犯罪动机,未来也不可能再做一样的事情,加上小于五万的金额,所以帮她减刑两次,就算过程中不认罪,也和其他认罪助理一样有缓刑,一样缓刑过了这些刑期宣告就等于不存在过。

王郁文说,自己理解现在的状态,就是司法为政治服务,更不用说当初那个在侦查庭可以任意中断录影16分钟的检察官如今高升主任检察官了。她提醒大家,记得侦讯时找一找录影灯,确定要亮,她当初在地检署第二办公室那一间就是没有装灯箱,以至于她和陪同她的律师连检察官有没有中断侦讯都不知道。

最后,王郁文直言,她想上不上诉这个问题可能会再困扰她一阵子,毕竟,中华民国究竟是不是个法治国家?中华民国的司法是不是公平正义的?她想她的心里已经有悲伤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