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岁女儿回家见「玻璃门淌血痕」…妈遭捅20刀惨死!嫌19年后落网:终于来了
图、文/镜周刊
23年前,台北市文山区1家电脑维修行的老板娘,遭歹徒狠刺20多刀,惨死店中,警方虽采到1枚清晰的血指纹,却抓不到凶手。直到19年后,刑事局在追诉期届满前,比对最新的指纹库,才终于顺利逮到凶手。
这起命案发生后,电脑维修行结束营业,房东多次转租,但房客总在半夜听到女子哭泣声,灵异传闻不断,最后1名身兼乩童的茶行老板,因缘际会承租凶宅,并在梦中答应替死者申冤,凄厉的夜半哭声才从此消失。
1997年4月8日晚间,在台北市文山区经营电脑维修行的常姓男子,一如往常送完货后,带着4岁的女儿返回店里,却惊见玻璃门上有数道鲜血,还在缓缓向下流动。
常男随即冲进店内察看,发现妻子苏鸣凤倒卧地上,颈部被刀子插了好几个洞,他无暇顾及在旁不知所措的女儿,立刻冲上前去,一边按住妻子血流不止的伤口,一边报警。
当年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的退休刑警高仁和,回想这起命案仍印象深刻。他告诉本刊:「被害人瞪大双眼、面无血色,整个头发泡在血泊中,气管、喉咙皆被砍断,流出的血浓到变成咖啡色。」
高仁和表示,歹徒下手凶残,砍杀苏女逾20刀,全部集中在头、颈部位,刀刀致命,不难想像歹徒当下已经杀红了眼,4坪不到的空间,墙壁喷得到处都是血,仿佛有人拿朱砂墨水在店内肆意泼洒。
命案现场一片混乱,到处都有被人翻动的痕迹,店里原本放有8万元现金,也已不翼而飞,检警初步研判,应是一起强盗杀人案。
鉴识人员在店内的塑胶袋上,采到一枚疑似凶手左手食指的完整指纹,另在抽屉和桌面也采到3枚不完整的指纹,但没有目击者指证,监视器又不像现在普及,警方耗费半年时间调查可疑对象、比对指纹,仍毫无所获,只能将相关证据暂时封存,等待找到进一步线索再继续侦办,但这一等就是19年。
在命案即将届满20年追诉期的前1年、2015年,刑事局重建指纹辨识系统,比对出曾在2006年犯下持有毒品案的饶姓男子涉有重嫌,为求谨慎,刑事局还进行现场血迹的DNA鉴定,确认血指纹确为饶男所有,于是将相关资料交付台北市警局文山二分局,重新侦办这起冷案,顺利替死者申冤。
警方重新侦办时,饶姓男子已34岁,从事水果批发,也是2个孩子的父亲,虽然离过一次婚,但也结交了新的伴侣,算是事业有成、家庭美满。高仁和回忆,警方找上他时,开口就问:「你这19年睡得好不好?」对方异常冷静,毫不抵抗、当场认罪,只简单说了句:「你们终于来了。」
原来,案发当时年仅16岁的饶男高中辍学,整日四处游荡,连父母也无法掌握行踪,因还没当兵,也无犯罪纪录,自然没有指纹档案可供比对,所以警方当年即便采集到关键血指纹,也抓不到人。直到饶服完兵役,并于2006年犯下毒品案,才留下指纹档案,让全案重见天日。
饶向警方供称,他因缺钱花用,案发当天又看到电脑维修行空无一人,于是闯入店内准备行窃,不料被从屋后走出的苏女发现,拿水果刀企图制止他,他则伺机夺刀反击,朝苏连刺20多刀,之后取走柜台内的8万元现金,并在逃亡过程中将凶刀丢入景美溪。
过了19年才因一枚血指纹让饶男伏网,为当年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但因他犯案时未成年,依法须减刑,加上已赔偿死者家属200万元、获得原谅,最后被法院判处11年有期徒刑定谳。
此案之所以能顺利侦破,除了警方锲而不舍,过程中也有灵异传说。高仁和告诉本刊,苏女遇害后,她的丈夫收掉电脑维修行、搬离伤心地,张姓房东将房子重新整理后,陆续租给其他房客,却传出各种灵异现象,让冤魂出没之说不胫而走。
本刊调查,该店面先是租给槟榔摊做生意,奇怪的是,一到晚上,灯就会自动熄灭。槟榔摊老板第一时间没想太多,认为只是单纯的巧合,直到当时住在隔壁的健身教练透露,半夜时常听到女子的哭泣声,尽管这名教练曾直接敲门对着哭声来源询问:「妳是不是那个女生?如果是的话,妳来找我申冤。」但是哭声依然没有停止,槟榔摊老板听闻后,吓得连忙搬离。
后来一名越南外配接手经营小吃店,不仅灯一样会自动熄灭,半夜冰箱门还会自动开关,并且发出「碰碰碰」的声响,再度吓跑房客。此后接连4、5任房客承租,个个都吓到落荒而逃,让房东十分苦恼。直至2年后,一名经营茶行的50多岁王姓老板接手店面,女子的哭声才消失。
原来,这名茶行老板除了贩售茶叶外,本身也是一名乩童,他自办宫庙奉祀三太子等神明。接手店面的几个月前,原本在新北市中和经营茶行的他有意寻找新店面,有天做了一场怪梦,梦中一名女子交给他命案现场的地址,告诉他可承租该屋做生意。
后来王男循线找到张姓房东,表示有意承租,房东还讶异地问:「你确定要租吗?」王向房东说明来龙去脉后坚决表示:「没关系,我就是要租!」
接手店面后,王男再度梦见女子跪地,希望他能代她向神明申冤,当时他对女子说:「案子会破,但是要先让我好好做生意。」说也奇怪,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听闻女子的哭声,王男也顺利在此经营茶行10多年。
沉寂19年的命案最终沉冤得雪,是否真是因神明暗中协助破案?高仁和不置可否,但他坚信:「因缘果报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作恶之人,必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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