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马丁史柯西斯都赞叹!金马强打10位国际新锐导演
记者林政平/台北报导
「金马影展」日前抢先公布多位大师新作参展消息后,立即引爆影迷骚动,一面开始计划存钱抢票,也频频打听名家飨宴之外,还有哪些新锐导演值得注意。今年片单强片如林,就连新秀阵容也来势汹汹,完全不让大师专美于前。韩国导演李修振(Lee Su-Jin)改编真实社会事件的首部剧情长片《青春勿语》,惊艳国际影坛,连马丁史柯西斯都赞叹不已。《过于寂静的喧嚣》则已无声,但却直接的画面震撼观众。
▲李修振(Lee Su-Jin)改编真实社会事件的首部剧情长片《青春勿语》。(图/金马影展)
年仅28岁的导演达米恩查泽雷(Damien Chazelle)执导的《进击的鼓手》(Whiplash)描述梦想成为顶尖鼓手的音乐学院新生,与魔鬼导师之间一触即发的紧张关系,动人的节奏和剧力万钧的人物情感,不仅获得评审团青睐独得大奖,也被观众票选为最佳影片,可谓雅俗共赏。被看好将可寻《珍爱人生》、《南方野兽公园》路线,问鼎明年奥斯卡。韩国导演李修振(Lee Su-Jin)改编真实社会事件的首部剧情长片《青春勿语》(Han Gong-Ju)也不遑多让。先在釜山影展拿了两个奖,又接连在鹿特丹影展、马拉喀什影展连拿象征最佳影片的「金虎奖」、「金星奖」,杜维尔影展甚至破天荒把评审奖、影评人奖、观众奖全都颁给它。全片借由一个神秘的女转学生,揪出背后学校、家庭、社会的病态牵连,却又不放弃破茧重生的希望。它不仅艳惊国际影坛,连名导马丁史柯西斯都公开表示对本片的赞赏。擅长描绘青春纪事的墨西哥导演费南多艾姆克(Fernando Eimbcke)是金马影展近年持续关注的潜力导演,新作《恋夏三明治》(Club Sandwich)讲述与母亲一同去度假的少男,和小情人初萌芽的爱欲渴望,却受阻于亲密宛如恋人的母子关系,对青春情欲的细腻描绘大受好评,在名列A级的圣赛巴斯提安影展一举夺下最佳导演的殊荣。瑞典女导演安娜奥黛尔(Anna Odell)自编自导自演的《非一般同学会》(The Reunion)堪称影史最可怕的同学会电影,倒不是出现什么奸情或杀人狂,而是对昔日疮疤的揭穿戳破,几乎不留情面,力道直逼拉斯冯提尔。尤其是游走在虚构与现实之间,让表演与记实交织成人性照妖镜,所有人都无所遁形,从威尼斯影展拿下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后,便获奖连连。
同样也在威尼斯大出风头、获得「地平线」单元最佳导演的乌贝托帕索里尼(Uberto Pasolini)本来是个银行家,身为电影大师维斯康提的家族后裔,他中年才转行当制片,监制了叫好又叫座的奥斯卡名片《一路到底:脱线舞男》,近年更改执导演筒,《无人出席的告别式》(Still Life)的主角是个专门帮举目无亲的死者举办丧礼的公务员,令人不由得想起最近才发生在台湾的社会新闻。本片让演过《全民超人》、《福尔摩斯》等片的艾迪马森(Eddie Marsan)成功转型,内敛完美的诠释,被誉为他演艺生涯最动人的演出。作为首屈一指的国际影展,坎城自然是新锐导演梦想成真的殿堂。和金马奖主席张艾嘉一起合演过《海南鸡饭》以及《恶棍特工》、《新手人生》、《里斯本夜车》等片的女星梅兰妮洛宏(Mélanie Laurent)演而优则导的《女孩占友欲》(Breathe),让两个形影不离的校园「闺蜜」超级吸睛,却也开展出毁灭性的力量,获选坎城影展「影评人周」特别放映。
另一位法国新锐女导演瑟琳席安玛(Céline Sciamma)担任坎城影展「导演双周」开幕片的《少女最摇摆》(Girlhood),则聚焦在青少女的街头生活,终于使男性在银幕上让出地盘,首映后亦佳评不断。也是在坎城先行曝光、尔后获得耶路撒冷影展两项大奖的《屋换心移》(Self Made),是以色列女导席拉葛芬(Shira Geffen)的新作,她异想天开把巴勒斯坦女工和以色列艺术家的躯体互换,让水火不容不得不变为感同身受,透过幽默讽刺种族和阶级,创意十足。
▲《我的妈妈是派对女孩》是坎城影展「金摄影机奖」得主。(图/金马影展)而相当于坎城影展最佳新导演的「金摄影机奖」,今年颁给了三名同窗好友玛希阿玛修克里(Marie Amachoukeli-Barsacq)、克蕾儿伯格(Claire Burger)、山谬尔泰伊斯(Samuel Theis)合导的《我妈妈是派对女孩》(Party Girl)。这部电影是以山谬尔泰伊斯的母亲为蓝本,描述年逾半百的女人决定洗净铅华、嫁作人妇,却无法忘怀畅快饮酒跳舞作乐的海海人生,全家大小几乎全都粉墨登场扮演自己,让这部奇特的杰作宛如另类家庭电影,不仅拿下不分单元的金摄影机奖,也获得「一种注目」单元的最佳整体表现奖,可谓双喜临门。
乌克兰导演史拉波斯维兹奇(Myroslav Slaboshpytskiy)的《过于寂静的喧嚣》(The Tribe),在坎城锋头不下于《我妈妈是派对女孩》,一连囊括「影评人周」最佳影片在内的三座大奖,以完全无对白字幕的作法,让观众目睹感受聋哑青年的无声世界,但导演对边缘生活的激烈展示,也引发极大的震撼与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