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伊湄千字文哭诉1年委屈 幕后人员掀底打脸
▲杨伊湄近日在PTT发表千字文,叙述黑掉1年多来的心情,未料又被指出说谎。(图/取自杨伊湄脸书)
前主播杨伊湄曾经被封为「乡民女神」,但自从2014年被PPT网友列举12项罪状指控说谎后,反而成为许多网友攻击对象,为此患上忧郁症并沉寂1年多,31日忽然现身PTT发表千字文,叙述当年事件真相和形象黑掉的心声,得到不少乡民热烈回应鼓励,却再度被幕后人员指出「说谎」。
杨伊湄2014年曾在部落格和fitness版上分享瘦身心得,并放上多张火辣照片证明体态变化,之后却被拍到去医美诊所做溶脂,遭网友质疑公然欺骗。她31日在PTT文中重提此事,解释当时接受经纪主管介绍,决定体验非侵入式的体外标靶震波溶脂,并用发文分享方式换取免费疗程,但在fitness版上的瘦身文被抢先报导,引发主管不满,于是她同意让人偷拍进入诊所的画面,当做广告补偿,未料照片曝光后掀起说谎风波。
▲杨伊湄曾在PTT写瘦身文,却引发之后一连串医美风波。(图/资料照/翻摄PTT)
对此,杨伊湄在文中感慨:「后来拍摄完了、刊登出来了、我的人生也完了。」她后悔当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同意拍摄进入医美诊所的画面,没料到后来受到激烈谴责,「而经纪人也说她没想到那么严重,但说我会拿到几万还十几万(我忘记金额)的『红包』当补偿。」但她表示后来没有接受红包,也没有接受任何等值服务,在发生此事之后就离开原先的经纪单位。
然而,一名幕后人员在杨伊湄PO文后出面爆料,直指对方「一直面无愧色的说着谎」。这名人员透露,当初因为杨伊湄非常介意身材,所以公司想办法带她去针灸,也帮忙谈了价值6位数的瘦身疗程,当时杨还开开心心的说「等不及想分享这一切」。未料,在风波爆发之后,杨反过来说是被公司设计的,也否认接受过「等值的服务」。
此外,幕后人员透露,杨伊湄当初在PTT撰写瘦身文,附上大尺度的辣照当作证据图,其实事前公司一直百般阻止,没想到她还是自行曝光照片,导致引发外界争议。对于杨伊湄近日在PTT上表示委屈,爆料人员也指出一切有合约为证,并且当初所有决定都是经过双方讨论。《娱乐星光云》记者连系杨伊湄,至截稿前没有回应。
【杨伊湄全文】
(文长 不喜可左转或END)
难以入睡,很久没发文,或许这是最后的招呼了。
谢谢提名我的诸位评审Q Q 不过我不觉得自己黑得莫名,至少这都是有迹象可循的,是我自己把自己推到后来的局势,加上信心瓦解后,我选择关在K书中心半年,不愿也不敢再去面对大众,于是有些说不清楚的事,或其实早已经解释过的事,就这么搁在心底了。
大家说我说谎活该,应该是分两部分,一个是医学美容。当时我离开原本的电视台,签给另一台的经纪部门。经纪主管说她有认识的医美诊所,问我有没有想要整哪里。因为我当时上健身房+饮食控制一段时间,但腰线和掰掰肉还是很悲哀。于是我就说,那不然我可以去体验他们的体外标靶震波溶脂吗(虽说是溶脂 但这非侵入式 做了顶多瘀血 不过效果也…………)?
当时原本谈好就是去做几次后,我发文分享,不拿任何钱。可是在我体验后没多久,我在自己部落格上还有fitness板先分享自己一路尝试瘦下来心路历程的文章和照片被媒体抄了,当时我不以为意,但该主管却觉得我先放枪很不够意思,希望我能趁势替她朋友合作的这间诊所打广告。
现在想起来真的觉得自己是智障。怎么会这么不深思熟虑,和她好好讨论。她告诉我,找人来偷拍我进诊所的画面,这样消息出来后,我们就可以说“哎呀,伊湄最近很努力,但还想更完美,所以来试试这个……”,大家就会觉得我很有决心毅力。
但后来拍摄完了、刊登出来了、我的人生也完了(至少当时我是这么想,殊不知还有更低潮在后头)。一堆声浪谴责我明明是靠疗程还假装自己很努力云云,我愈解释愈不清。后来我哭着问发偷拍稿的记者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换来的,也仅是一句对不起(我还有把what's app对话截下来,但我觉得这位记者也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她应该也料想不到会这样)。而经纪人也说她没想到那么严重,但说我会拿到几万还十几万(我忘记金额)的“红包”当补偿。
但我没有拿红包,也没有接受等值的服务,一毛也没有。就在这件事后,我离开了该经纪单位,把事实真相闷在心中。但怎知却意外展开大家说我心机、说谎的第二篇章 ob'_'ov
在偷拍报导见稿前,一名曾当过我节目来宾、刚好被该诊所体系雇用的医生R,得知我的这个合作案时很担心,想办法劝阻我不要答应……但结果已经太迟了。但也因为这样,我们彼此有了更进一步的互动,渐渐愈走愈近。
没多久,我们的照片被拍到。第一时间告诉我的是我亲弟弟。他把某报记者寄给他的“PTT站内信”传给我看。里头内容是说他们有“读者”目睹我和他(我老弟)在小巨蛋附近,要向我弟求证。我知道消息后第一反应是愤怒。我看着那些充满侵犯挑衅的内容,又想到我弟竟也被狗仔烦,于是我很不开心地跟我弟商量:既然他们觉得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
几小时后,我果真接到记者电话。其实先前我根本没有设想遇到这件事该怎么办,所以当时脑筋一片空白,只觉得偏偏就是不想让狗仔得逞,于是就敷衍地哼哼哈哈应付过去了。现在想起来,我实在是烂透了,我只想骗过狗仔,却忽略自己的说词会被报导出来,等于连带地欺骗所有的人。甚至连脸书上的放闪文,都被写成是在征婚,难怪给人我在欺骗的形象,所以后来被黑也是活该。
那段时间,一切都变了调,原本挖我的制作团队说好要录政论节目,但在录第三天后,竟然变卦成健康养生节目,并且一季就收了。当时签的约比废宅还废,对我没有任何保障,制作人觉得过意不去,介绍我去另一台当时正准备筹划的政论节目团队。
我记得我去见新制作人的当天,是九月的炎热中午。我从内湖骑车去台北车站的路上还被撞倒,外套手肘部位磨破,鲜血直流,长裙刮了一个缝。可是我把车扶正,跟对方说没关系,便匆匆忙忙地继续赶路。还好 ,新制作人和我一拍即合,甚至鼓励我可以在脸书上放消息说要接他们频道的节目。结果我真的照作了,但后来就发生该台许多主播集体连署向上级呈报阻止我去的意外事件XD(我是真的很意外,因为即使是同业,但我从来没亲眼见过这些前辈)。于是,顾人怨的我又碰了一鼻子灰,直到现在,对,现在,我都还是一条鲁蛇,又肥又废的鲁蛇。
后来被断章取义的“乡民操弄”说,其实是我接受直播节目访问时,在解释如果上级或是公司高层想搓掉有料的惊爆消息,我身为记者可以怎么应对;但我这个烂货不知道是嘴贱还是脑包,就脱口而出这句被大作文章的话。看,我真是活该。之后接受速食面品牌的站台也是我自己不好,明明可以不要弄成这么业配fu的,是我自己不懂进退也不会拿捏。
一直以来,许多纸媒、网媒记者都很喜欢follow我的一举一动,打电话口气也都说说笑笑,直到这些事接二连三爆发,有内幕者给我看资料,我才知道这些大记者都在脸书上说我活该死好,说我本来就是“海滩上的太阳”…………之类的话。我人缘太差,这个结果也是自找的。
于是啊,名声差到不行,原本的case不是被取消就是放鸟。从小公司的主持、公部门记者会、甚至政治人物的座谈活动,都使用次元刀快刀斩乱麻、头也不回地切割我这个麻烦。我的脸书专页人数更是一路往下滑,再也回不去了。
总之后来,我瓦解了。虽然还是有很多人安慰我鼓励我。但我就是崩裂了。每天一直哭不停,心中充满怨怼,甚至歇斯底里;到后来甚至出门都低着头,和别人四目相会都觉得对方在嘲讽我。这一年多来,我去看精神科医生、加入练跑团、参加十几场21公里赛事、平时把自己锁在K书中心研究室强迫自己把论文完成——最重要的,少去接触网路舆论。而这一年多过去了,现在的我不能说自己复元了(离复元还好远好远),但至少,我想比较开了。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正视自己的卑贱和弱点,并在反省中逐步重建自我。现在我大概就每周一次帮学长的网路直播节目主持,然后比较不去在乎赚钱的事。反而一些慈善机构的合作我会义务答应,至少知道自己还是有点用处,比较不会觉得活在世界上浪费资源。
没有八卦补个弱爆点:彭文正老师在辞去台大新闻所教职之前其实是我的指导教授,我跟他交情也不错。在我最崩溃的时候,我偶尔会打电话跟他求救或是抒发心情,而他一直都以虔诚基督徒的心境劝告我不要想太多。但有一次,刚好是他兼差主持的风暴延烧时,他跟我说,他原本都觉得自己不会被影响,但他自己遇到的时候,本来从不失眠、一觉到天亮的他,竟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才知道原来身陷其中时真的很难超脱。
还有一件很笨的事。我有一阵子看到关键字就会哭。去年元宵夜我在台北,在高雄的老妈突然line我,只写一句:“有看到吗?黑人耶”
然后我急得大哭,猜想是不是又有新闻说我黑掉了,但上网又找不到类似消息,我慌张地拨给我妈,可是她一直没有接电话。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急不已,10几分钟后,line的提示声响起,我看到我妈传了一张图片给我,我战战兢兢地点开来看………………………
是一群黑人在爱河河畔舞龙舞狮。但因为元宵人太多讯号可能不好,所以相片晚了十几分钟才传到o( ><)o 实在是被自己废到笑呀,现在想想,简直是(っ=勒鱁)っ喵喵喵喵~喵电感应
总之。谢谢曾给我批评和建言、鼓励与关心的所有人。没有什么是莫名其妙的,红也是、黑也是。但在每个步骤都不懂得收敛、检讨、修正、沉潜,就很有可能像我这样,跨进自我毁灭的深渊。还有,我当时应该勇敢一点的,对不起。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