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便便蛔虫多...笑看童年穷苦

蒋勋说起童年滔滔不绝,最有趣的回忆是家家户户电视、没冰箱,更不用说电话汽车冷气。直到他小学五、六年级时,终于有户人家买了一台美国冰箱,特地摆在客厅中央大方邀请邻居轮流参观,还欢迎大家剩菜拿去放。

小学时的「蛔虫药」事件也让他难忘。那个年代因为卫生不好,学校发放蛔虫药给学童,并要学生粪便放在火柴盒里,带到学校检查。蒋勋笑说,那时他和同学们拿了蛔虫药,就约好到荒郊野外去解便,比赛谁的粪便里比较多蛔虫,「还一只一只数呢!」

结果有一天,那个家里有冰箱的孩子在学校生气地大叫:「谁把粪便火柴盒放到我家冰箱里?!」从此他们家就断绝收受邻居剩菜的服务了。

如今笑看童年穷苦,蒋勋强调,若要为幸福下定义,「应该不只问今天我们得到什么,也要问失去什么?」

就像他记得,幼时常拎着一个杯子妈妈去附近的陈妈妈家「打麻油」,却从来没付过钱,至今也不知道怎么记帐,「我们家是这个社区的新移民,却能在彼此间得到信任,这样的邻里关系现在都找不到了。」

陈文茜则感慨台湾富裕后,「年轻人不勇敢,老年人怕死,中年人怕自己没捞到最后一笔钱」,这让蒋勋少年时期的贫困台湾更显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