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華工業董事長陳潤纓的人生故事:童年生活-么女的農活 跟著做

半工半读念高职,学习能力很强,被公司派往台北,而不得不休学。 图/陈润缨

台中县大甲镇六块厝,即使到今天还是农田绕围的乡下地区,1952年台湾光复没多久,我出生在这个中部靠近大甲溪的农村之中,生在大家庭,父母亲共养育了11个小孩,其中7个是女儿,我是家中的幺女,大哥大姐都大我很多岁,我二姐的长子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懂事时,家里就有21人口,那是当时台湾农村,非常常见的现象。

我家的农地很大,大约有五甲地,由于土地多,农忙也多。一般农作收成分2期和3期,收成2期只种稻米,3期是在种2期稻米的空档加种蔬菜瓜果等,为了增加收入,长期都有种蔬菜,虽然让家里衣食无忧,但是苦了我们的小时候。

我读小学时候,由于父母教育的很好,我们这些年纪小的弟弟妹妹,都要跟着年纪大很多的哥哥嫂嫂做事情,哥哥嫂嫂都以身作则,大家分工合作,感觉每一天都是满满的工作。

三点起床 忙农活

有一段时期,台湾流行种洋菇跟芦荀外销赚取外汇,洋菇的收成季节在冬天,那时我可能才上小学二三年级,每天早上三点多就被叫起来采收洋菇,哥哥们在上面采收洋菇,年纪小的在下面把洋菇整理好,再送去给洋菇罐头工厂收购,一直做到天亮我们才能去上学。

那时候的冬天清晨,每一天都非常的冷,清晨三点起床真的很痛苦,但非爬起来不可,几点起床取决于洋菇的采收量,每一个人都有做不完的农活; 芦笋收成在夏天,做罐头的芦笋是白色的,要种在沙地里比较容易挖采,早上约5点天才刚亮,就要开始采收芦笋,太阳升起温度渐高,到接近中午时很热,脚踩的沙土也变热了,人就好像处在烤房里,洋菇和芦笋的采收,是童年冰火五重天的感受。

小时候农作非常辛苦,只想早点脱离农作,就来台北上班。 图/陈润缨

上学前操过一轮,放学回来半刻也不能休息,紧接着要去田里帮忙采收各种的菜,不管是花椰菜、波菜、高丽菜,我们这些年纪小的都要帮忙整理。大人要把菜整理成一把一把,称好重量之后,隔天早上拿去市场卖。年纪小的负责把不能卖的菜叶,集中剁碎准备隔天喂猪,工作才算完成才能开始写功课。

我记得那时我常常一边剁菜叶边想睡觉,有一次就切到手指,流了很多血,但也只是擦药包扎止血,就算处理好了,所以一直留着伤疤,成为小时候做农事永远的印记。

第一份工作 就领高薪

小学毕业后,顺利考上大甲初中,初中毕业之后,就跑去潭子上班,心想可以脱离辛苦的农忙。在一个文化大学纺织系教授开的针织厂上班,虽然工作一切顺利,待遇也很好,但出社会后体会到念书的重要。又回到大甲读夜间部,白天在一家外商精密制造公司上班,是第一家进入台湾的脱蜡技术公司。

工作两年多之后,台北的一家大钢铁公司来挖角,拟生产高尔夫球杆头,挖角我跟另外一位模具师到台北上班,薪水也很高,每月月薪达到4500元,是泥作师父薪水的两倍,当时一般上班族月薪大约才一千多元吧。

来台北新庄工作,在一家大型钢铁公司的高尔夫球杆研发部门工作,那时我21岁。 图/陈润缨

年轻时喜欢打扮,那时流行去照相馆拍纪念照,纪念我的21岁青春。 图/陈润缨

原本预期来台北工作两年,没有想到22岁就走入婚姻。 图/陈润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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