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部带头当鸵鸟 难解高教困境

寄存名额制度是让大专校院自动减招,如果招生状况好转,再将名额取回来重新使用。图为2020年7月26日,大学校院博览会吸引不少准大学新鲜人及家长到场。(本报资料照片)

去年大学分发入学共产生1万4493个缺额,连许多老牌私校招生都遭受重创;但今年大学分发缺额却骤降到6464名,不到去年一半,老牌私校的缺额大减,有些学校甚至高唱凯歌。是这些学校1年内奋发图强而受考生青睐吗?当然不是,个中秘诀是:他们寄存名额了。

寄存名额制度是让大专校院自动减招,如果招生状况好转,再将名额取回来重新使用。这是一个做表面功夫的制度,而正是教育部带着大学这样干,让各校可以美化招生率,但实际上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

台湾少子化问题严重,大学原本的招生名额太多,但要他们自动减招,他们又不愿意,因此教育部就想出「寄存」招生名额的制度,让大学更弹性使用招生名额。

由于注册率攸关教育部提供的奖补助款,学校若寄存名额,可让注册率好看一点,也避免影响到奖补助款。

寄存名额的唯一功能,就是不影响学校奖补助款,但对台湾教育发展及提供考生选择校系资讯,没有任何好处,仅仅是美化注册率,「蒙着眼睛当成没看到问题」的鸵鸟心态,也违反教育精神。

在立法院的压力下,教育部从106学年起公布大专校院注册率,宣称要「做为考生选择校系时的参考资讯,并借此淘汰办学不佳学校」。不过这几年大学寄存名额现象愈来愈普遍,校系注册率已无法反映实际招生状况,甚至可能误导学生。教育部应该辅导大专校院强化自身体质或转型,让他们缩小规模的同时,可以继续生存下去,并将学生教好,这才是正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