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金刚摧毁纽约」17年前拍下911恐攻震撼照片 摄影师自白
▲ 9-11恐怖攻击至今仍对国际政治情势有着深远的影响。（图／路透社）
2001年发生的美国911恐怖攻击震惊全球，直到今天仍对国际政治情势有着深远的影响。17年过去了，摄影师莱尔（Lyle Owerko）先前受访时描述自己如何拍摄那张成为了时代杂志（Time）的封面照片。莱尔当时刚在非洲度假一个月，时差让他辗转难眠，突然间听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巨响。他当时听到的，正是美国航空11号班机撞击世贸大楼北座时发出的声音。
莱尔想到电影《金刚》里金刚猩猩摧毁纽约的桥段，「听起来就像一只猩猩用一辆公车砸向大楼。」身为摄影师，莱尔总是准备好器材，能够随时出发。他拿着相机冲出门时，大厦管理员告诉他，有一架飞机撞向世贸大楼。莱尔沿着百老汇街（Broadway）走，穿过钱伯斯街（Chambers Street）后，立刻开始拍照。他说，「我记得当时人们还笑着说『那些消防伙伴在哪里？』 」
▼ 莱尔拍摄的封面。
Read TIME's original cover story on the events of 9/11 https://t.co/2H4SNb58VS pic.twitter.com/T3oI1kysLQ
当年，许多摄影师正在摸索数位相机，不过莱尔仍在用中篇幅 Fuji 645zi底片相机。他说，「当时的工作带有一种美感，你会预想你的拍摄目标。」莱尔忆述，「那时有几分钟的宁静」，「我去维西街（Vesey Street）与教堂街（Church Street）交叉口的原因，是因为可以站在背光的位置，创作出『两座世贸』的故事，一座已经损坏，一座则完好无缺。当时我想，『这就是我的封面了』，一座塔烟雾弥漫，另一座则坚毅耸立。」
突然间，群众开始尖叫。「有人说有些人在跳楼，这时气氛开始转变，人群开始反映出恐惧。」他将35mm收起，换成400mm长镜头，捕捉那些生命在最后倒数的人。当时，他万万没想到联合航空175班机已快来到他的头上，「我听到飞机引擎的声音，我以为是塔台重新导向飞机。它先向上仰高，再向下降时，我知道到它的意图了。」莱尔才在非洲度假时观察过肉食性动物的习性，「那是个非常侵略性的动作。」
▼ 莱尔当时想到电影《金刚》里金刚猩猩摧毁纽约的桥段，「听起来就像一只猩猩用一辆公车砸向大楼。」（图／路透社）
在那个恐怖的瞬间，莱尔拍摄了两张照片。他说，「我等着它撞击，而当它真的撞上时，再次发出一个比电影中更大的声响。之后几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直到火陷与碎片从大楼的背后喷发出来，我当下按下了快门，那时我得到了封面照片。」
莱尔回到冲印室完成冲印后，上司便说，「你有时代杂志的封面了。」9月11日下午，他的相片已经放在时代杂志摄影部主编玛丽安娜（MaryAnne Golon）的桌上。玛丽安娜表示，「我看到照片后，走到总主编凯利（Jim Kelly）的办公室说『这就是我们的封面』。」之后莱尔去了报摊、看着封面时，还不确定是否是自己拍摄的，翻开内页检查摄影人名字后，「对，是我，这实在过于真实，因为是我身历其境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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