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融/「纸牌屋」里的第一夫人和总统,怎么闹翻的?
文/陈乐融
表面上看是克莱儿从净水计划的赞助款开始,她的事业一路配合老公法兰克的政治需求而抑扬,但重点来了,她的确因为是党鞭夫人、副总统夫人直到总统夫人,才有最后联合国大使此类经历与舞台。
总统说:「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是伤人气话,但有相当实情。但他曾说:「没有她,我进不了白宫」的感恩,也是诚实的。
夫妻并肩,是恩是怨,都是真实的。
克莱儿如此聪明果断,不会不知道。
编剧让她说她和老公之间彼此欺骗,老公光火了,因为就连观众如我,也觉得法兰克坏归坏、贪婪归贪婪,对妻子总是尽量维护的(包括俄罗斯总统要求换掉她时,他极力谈判;竞选对手邓巴要用堕胎纪录威胁时,他发誓放狠)。
他没告诉她的许多肮脏事(比如杀人),更多是出于保护而非「欺骗」。
克莱儿控诉:「我们是一起讨论,但做决定都是你一人。」作为老公背叛他们是「伙伴、团队」关系的证明,未免幼稚。
法兰克回骂「总统那张椅子只能一个人坐,你不是不晓得」,任何人都知道,管你是党团、高阶幕僚或至亲,都只能乖乖听命或努力建言,最终总统(或任何机关领导)还是有权决策。
在古代,那更叫做「乾纲独断」。
如果一个人不愿意在适当的时机、场合、事项上做老二,连婚姻关系都可能不保,何况在政坛。
就像我说的,美国总统的工作烦得要命,而且在宪法、法律、参众两院、州政府、媒体、财团、国际盟友与敌人间,并不都能心想事成,常常也得吃鳖、退让。
克莱儿说:「我要离开你。」格调并不高,因为她的出走,不是对政治污黑的真觉醒。
▲(图/翻摄自《纸牌屋》官方脸书专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