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慢性咳嗽的管理策略,为呼吸科医生支招!

本期聚焦呼吸道感染与免疫调节治疗,探讨慢性咳嗽管理策略!

本期内容针对“近年来呼吸临床对于慢咳关注度越来越高,对于基层医院慢性咳嗽治疗有没有更可行的治疗方案?”“季节更替,呼吸道疾病高发,如何看待免疫调节剂在反复呼吸道感染中的作用?”等临床实践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免疫治疗可预防反复呼吸道感染,

减少慢阻肺、支扩急性加重

临床可以从成人呼吸道感染的现状、成人呼吸道感染易感人群特点和免疫调节剂对呼吸科疾病的作用等方面来看呼吸道感染与免疫治疗的关系。

80%的呼吸道感染由病毒引起,如常见的鼻病毒(HRV)、呼吸道合胞病毒(RSV)、冠状病毒、腺病毒和流感病毒等[1-3],部分细菌(如金黄色葡萄球菌和肺炎链球菌)感染常发生在急性病毒感染后,是造成细菌重叠感染的原因[4]。老年、吸烟人群、呼吸道原发疾病(哮喘、慢阻肺、支气管扩张)患者和其他系统基础疾病(糖尿病、肾病、恶性肿瘤)患者均是成人呼吸道感染的易感人群[5-8]。

通过回顾各类易感人群中免疫调节机制发挥的作用,可以看出“免疫功能的提升对呼吸道疾病的治疗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近年来,通过纠正免疫反应异常、调节机体免疫功能的治疗策略在治疗呼吸道感染方面的作用逐渐引起关注和重视。

了解慢性咳嗽,

聚焦基层诊疗

咳嗽是呼吸科最常见的症状,《咳嗽的诊断与治疗指南(2021)》[9]指出咳嗽并不是单纯的呼吸道疾病,而是涉及多个器官的、具有复杂神经生理机制的防御性神经反射。按照咳嗽的持续时间可将其分为急性咳嗽(<3周)、亚急性咳嗽(3-8周)和慢性咳嗽(≥8周)。

急性咳嗽的常见病因是普通感冒和急性气管-支气管炎。在诊疗时应注意区分是否伴有危重症疾病,我国指南推荐由第一代抗组胺药物、减充血剂联合镇咳药物的复方制剂治疗伴有咳嗽的普通感冒;急性气管-支气管炎引发的咳嗽以对症处理为主[9]。慢性咳嗽的诊断应首先考虑咳嗽变异性哮喘(CVA)、上气道咳嗽综合征、嗜酸粒细胞性支气管炎、变应性咳嗽和胃食管反流等常见病因,多数慢性咳嗽与感染无关,因此应避免滥用抗菌药物治疗,明确病因后可给予鼻用减充血剂等对症治疗[9]。

在处理亚急性咳嗽时,首先要明确咳嗽是否继发于先前的呼吸道感染,并进行经验性治疗;治疗无效者,再考虑其他病因并参考慢性咳嗽诊断流程进行诊治[9]。部分患者可同时存在多种病因,如果患者治疗后咳嗽症状部分缓解,应考虑是否同时合并其他病因。

在讨论环节,专家表示,随着我国慢性咳嗽的诊断和治疗指南的发布,基层慢性咳嗽的诊疗渐趋规范,药物可及性也有明显提升;但目前基层医院受设备、技术等客观条件限制,可能难以完成指南中对于慢性咳嗽的病因排查(如诊断嗜酸粒细胞性支气管炎等),多数时候都需要依靠临床医生的经验判断进行治疗,因此病史询问变得更加重要。

因此,2024年发布的《中国咳嗽基层诊疗与管理指南》指出[10],当客观条件有限时,经验性治疗可以作为一种替代措施。慢性咳嗽的经验性治疗是对因治疗策略的补充手段;根据患者临床特征推测可能的诊断给予相应治疗措施,通过治疗反应来确立或排除诊断。在无条件的机构,对高度怀疑CVA或激素敏感性咳嗽患者,也可使用ICS+长效β2受体激动剂(LABA)或ICS吸入制剂进行经验性治疗。

此外,相较于春夏季,患者在冬季的呼吸道免疫屏障功能相对较弱,因此秋冬是呼吸道感染的高发季节,临床医生需要格外注意。而通过免疫调节预防反复呼吸道感染,能够给包括慢阻肺、支气管扩张在内的呼吸道疾病患者带来显著的临床获益。而理想的免疫调节剂应该既能够纠正异常活化的免疫反应,又能够调节机体免疫功能,双管齐下。

总结

本期呼吸大咖谈,五位专家通过线上交流的方式探讨了呼吸道感染与免疫调节剂的应用以及慢性咳嗽的管理策略,为呼吸科同道带来了宝贵的临床经验。

参考文献:

[1]Moriyama M, Hugentobler WJ, Iwasaki A. Seasonality of Respiratory Viral Infections. Annu Rev Virol. 2020 Sep 29;7(1):83-101.

[2]Schaad UB Principl N, Eur Infect Dis 2012; 6:111-5

[3]Esposito S el al. Eur J Clin Microbiol lnfect Dis 2012;31:1637-45

[4]Hament JM et al. FEMS Immunal Med Microbiol 1999; 26:189-95.

[5]Meyer K. C. (2005). Aging. Proceedings of the American Thoracic Society, 2(5), 433–439.

[6]Mackenzie, K. J., Anderton, S. M., & Schwarze, J. (2014). Viral respiratory tract infections and asthma in early life: cause and effect?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allergy : journal of the British Society for Allergy and Clinical Immunology, 44(1), 9–19.

[7]Huttunen, R., Heikkinen, T., & Syrjänen, J. (2011). Smoking and the outcome of infection. Journal of internal medicine, 269(3), 258–269.

[8]Meyer K. C. (2001). The role of immunity in susceptibility to respiratory infection in the aging lung. Respiration physiology, 128(1), 23–31.

[9]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哮喘学组. 咳嗽的诊断与治疗指南(2021) [J] . 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 2022, 45(1) : 13-46.

[10]中华医学会,中华医学会杂志社,中华医学会全科医学分会,等. 中国咳嗽基层诊疗与管理指南(2024年)[J]. 中华全科医师杂志,2024,23:(08):79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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