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话》痴心爱国的陈仪(郭冠英)

228事件时的台湾行政长官陈仪。(图:郭冠英提供)

二二八的历史完全颠倒,真相被掩盖,现成了台独正当化的根基,把当年打杀中国人的暴行完全美化,行政长官陈仪最被丑化,陈仪其实被公认是我国最好的清官。而当时事件的处理,陈仪、蒋介石、白崇禧都做得不错,要勉强说有错,那实在可说是误判宽仁而已。

事前,民国35年11月,陈仪要把驻台的60军、72军调走。蒋介石在台湾光复一周年到台湾来庆祝,看台湾万民欢呼,人心甚佳,就问陈仪可否让军队调走,蒋在山东勦共需要。陈同意,他的亲信汤恩伯及林蔚等,就由南京飞来台劝阻。汤说:「台人新附,人心未定,一旦有变,何以应付?尤其是在日军服役及劳工分子,因受日人皇民化教育,恐其仇视祖国,可能结聚作乱,需驻军防变。」陈仪说:「我以至诚爱护台湾人,台人绝不会仇我,万一有意外,我愿做吴凤。」

事发后,蒋介石即在《上月反省录》中写道:「台湾暴民乘国军离台,政府武力空虚之机,发动全省暴动,此实不测之祸乱,是亦人事不臧,公侠疏忽无智所致也。」他又写:「台湾群众为反对纸烟专卖等,起而仇杀内地各省同胞,其暴动地区已渐扩大,以军队调离台湾,是亦一重要原因也。」

事件起因就是日本人的仇视中国,即汤恩伯担心的仇视祖国情结,加上美机轰炸、经济萧条、战后粮食短缺、通货膨胀及社会秩序破坏等等,不过这只是次要因素。所谓的「官逼民反」或「窳政」,都是欲加之罪,这完全是政治扭曲后的假记忆,并非历史真相。

首先来台的中央社驻台主任叶明勋就说,陈仪廉洁律己,在松山机场一下飞机就说:「我是来做事,不是来做官。」陈仪带来的干部如严家淦、任显群、孙运璇、谢东闵、黄国书等,也是好官能吏,叶说:「但他忽视了台湾甫脱离日本统治,犹未调养生息的特殊社会环境,民主宽容,在政治上放得太松,给台胞参政权,电台报纸、集会游行皆放任自由,结果反生意外。」

(图:郭冠英提供)

纪念二二八实在说不通,因为当天是外省人在台北被殴杀,然后蔓延到全省,到3月底事已平,还有几千人挤在基隆码头,想逃回福建,如惊弓之鸟。

谈这件暴乱有点不可思议的是,只有好人,没有坏人。事件中前死的外省人无辜,后死的本省人也无辜,那坏人到哪里去了?

事件后陈仪只身离台,其政策及干部未动,接陈的魏道明萧规曹随,后来陈诚推行土地改革政策,也是陈仪最初的规画,那所谓外省人的「窳政」,究竟是何所指?

经历此事的新闻界人士江慕云,在一篇的〈为台湾说话〉的文章中,对陈仪在台湾的施政,有下列评述:「陈仪长官没有希望台湾弄不好的理由,他有理想,他想着在海岛真正实现三民主义,作为三民主义的实验园地。

他要在一个目标和一个组识之下,使政治、经济、教育、文化、获得全般的配合,使海岛成为一个真正的乐园。

(图:郭冠英提供)

他采取建立经济防波堤的办法,在经济上以专卖贸易政策弥补省库的财政,以独力来挡拒中央对台湾的索求,以政府经营的工厂发挥生产效能,用大量资金,从事复兴建设,也企图以政府的土地交给佃农集体耕种…。

他反对台湾驻兵,他绝不希望而且也不必要以军队来增加台湾人民的麻烦和负担,认为这不是征服的土地。他有理想,有计划,有魄力,他应该欣受台湾人民的拥护,而事实竟不尽然。」

行政院长翁文灏在民国39年陈死后,曾以此诗怀念他:

「海陆东南治绩丰,惊心旦夕弃前功;

试看执楫理财士,尽出生前识拔中。」

二二八事件的时序大致如下:

27日晚,查缉私烟,打死一流氓。

28早,暴民烧杀烟酒公卖局。下午,攻打长官公署,抢夺卫兵枪枝,暴乱开始,全面殴杀外省人。「二二八处理委员会」在中山堂成立。

3月1~8日,暴乱蔓延全省。「处委会」为暴民控制,各地政府、警局被占领接管,电台广播推翻政府。蒋介石日记载;「自上月28日起,由台北延至全台各县市,对中央及外省人员与商民一律殴击,死伤已知者达数百人之多。陈公侠不事先预防,又不实报,及事至燎原,乃始求援,可叹!特派海陆军赴台,增强兵力。此时共匪组织尚未深入,或易为力,惟无精兵可派,甚为顾虑。善后方策,尚未决定。现时惟有怀柔。此种台民初附,久受日寇奴化,遗忘祖国,故皆畏威而不怀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