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到吃不到」好挫折 科学家发现马有2种「苦瓜脸」

英国动物行为学者以食物奖励任务进行试验，观察到马匹会露出失望或沮丧的表情。（示意图／Shutterstock）

英国动物行为研究学者透过试验观察马匹发现，马儿也会有失望、沮丧的脸部表情，而且很明显。借由这项研究，科学家希望让骑马的人更加了解马儿的情绪表现，不仅照顾马儿的心理健康，更能避免在未能识别马儿情绪的情况下发生危险。

此前已有研究显示，马能做出17种不同的脸部动作，比黑猩猩多3种，人类比马只多了10种。英国《每日邮报》报导，英格兰中部的林肯大学（University of Lincoln）研究人员针对30匹马进行食物奖励任务，再透过情境试验触发失望、沮丧的情绪，进而观察马儿脸部表情。研究成果发表于国际期刊《动物行为应用科学》（Applied Animal Behaviour Science）。

研究报告主要作者瑞奇波诺（Claire Ricci-Bonot）说，一般而言，马是「喜欢交际」的动物，生活在复杂的社会体系之中：「马透过细微的视觉信号，例如耳朵的姿态，就能彼此沟通。这类信号在群体之中具有重要作用，对于社交互动过程尤其重要。」

马的脸部能做出十多种不同动作。（示意图／Shutterstock）

30匹马雌雄皆有，部分公马已结扎。牠们接受研究人员训练之后，执行可获食物奖励的任务。所有试验全程录影，让研究人员仔细分析马儿的表情与行为。

每一匹马的马厩外面都装了饲料盒，饲料盒内有两片隔板，一片是用来盖住就食口的透明塑胶板；另一片是不透明隔板，安装在饲料盒中间，把盒内隔出上下两层空间。研究人员当着马匹的面把饲料灌入饲料盒，落在不透明隔板上。10秒钟之后，就食口的透明隔板打开，让马儿就食。这个过程重复实施，让马儿学会「等10秒钟就能吃东西」，有了预期心理。

接着展开沮丧情绪试验。饲料灌入前，两片隔板都留在原位。饲料灌入后，其中几匹马的饲料盒透明板迟未拉开，这时饲料「看得到吃不到」。

另一项试验则先抽走不透明隔板，透明隔板留在原位，灌入盒内的饲料会落在盒底。让马儿等待10秒钟之后，把不透明隔板装回去以遮盖饲料，再把透明隔板打开，这时，饲料盒呈现空空如也的景象，引发失望情绪。

科学家说，马匹能够透过细微的动作发送视觉讯号，彼此沟通。（示意图／Shutterstock）

研究报告指，马儿失望的时候，眼睛会眨很多下、撑高鼻孔、伸出舌头、做出咀嚼动作；马儿沮丧时，露出的眼白比较多，耳朵会朝后转。

研究团队希望这项研究能让骑马的人了解马儿的情绪，进而更妥善照顾马儿的心理健康，「评估马匹身体健康状况比较容易，要知道牠们心理健康状况就困难多了」。

瑞奇波诺说：「拜马儿脸部表情之赐，我们得以进一步辨识理解马儿的情绪，让马匹管理更完善，也就是说，可以尽力消除让马儿产生负面情绪的状况。」骑马的人若能理解马匹的表情，有助避免危及骑士安全状况发生，例如，透过马儿的表情得知某个事物令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