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龙师父下旨「我喜欢看」…要求当众脱衣!女信徒遭猥亵:试着看A片让自己习惯

图、文/镜周刊

2018年,徐浩城以「少龙」之名出唱片歌曲放在YouTube和脸书粉丝团。丁文静回忆,李美华要求仙女班成员按赞、留言,「如果没做,就会被公布姓名出来,压力很大,比写作业还难。我们就东抄一句、西抄一句,写『龙哥哥我爱你』『少龙我爱你』赶快交差,最晚留言的人还会被点名。」

丁文静的梦魇才刚要开始。2017年她被师父召见二次,第一次被要求拥抱,她只觉得像长辈的关爱;第二次却出乎意料,「我们见他要跪着,他讲了一些话,突然把手伸到我胸口说:『我喜欢看。』他叫我把衬衫脱掉,亲我乳房,我脑袋一片空白,师父怎会对信徒做这种要求?但我太害怕了,脑中他灌输观念和正常社会的观念在拉扯,我无法反抗,也怕反抗的话会影响到家人。」

事后徐浩城召集仙女班说,被师父召见是个人福报,不能跟家人父母讲,若说出来会让父母遭受轮回、业报,「这让我们很害怕,不希望家人受到有形或无形的伤害,所以会乖乖听话。」猥亵的创伤让她心神错乱,她觉得男生恶心,也觉得自己很肮脏。她把师父的《道德经》拿出来看,说服自己师父是孕育宇宙万物的「道」,是大自然,把猥亵合理化;也上网看A片,试着让自己习惯,「但我觉得太恶心了,那时我的思想很变态。」

律师沈靖家提醒,宗教诈骗分为骗财和骗色,在司法上都存在盲点。骗财只要讲得越模糊,越无法定罪,像点光明灯能让你前途光明,但光明的定义很模糊;骗色则是抓准信徒抱持牺牲奉献的心态,起初不会去揭发,若用事后说词来举证,除非有大量被害人,不然司法很难介入。

二代信徒中也有对灵修充满自觉的人,例如30岁的辛筱雯化名)。她母亲因屡次车祸,经朋友介绍进华兴修行,「我妈生我时是高龄产妇,所以我从小身体不好,眩晕症很严重,手脚软弱无力,我爸妈觉得我很麻烦,懒得带我去看病,所以我相信修行,身体是靠打坐治好的。」

她出生于南部的普通家庭,父母有稳定职业,却因爸爸常借钱给别人,导致家中负债,她是家中四个兄弟姊妹最小的一个,「我成长过程很无助,考试考不好、身体不好,家里经济状况不好,爸妈也帮不了我。」全家只有她和父母去灵修,她认为「哥哥姊姊选择的是比较物质的生活」。

辛筱雯就读台北知名私立大学,必须打工赚学费,「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因为我觉得到台北不打扮自己,得不到工作机会,学校很多女生讨厌我,但我也不想啊。」毕业后,她做过几份工作,都不算顺利,「我不像世俗女生会讲很『昵』(台语:撒娇)的话,在社会上交朋友我会放真感情,讲话直接;但这社会不是这样,我们正直、有修行的人,在社会上很吃亏,得不到共鸣,很容易就进入太一公司。」

她进到太一公司,也走进了师父的后宫。她被安排和几名年轻女信徒同住,「我们生活被集体看管,像在当兵面纸要自己折,一直擦地板膝盖还不能着地。」她又说:「他(徐浩城)身边的5、6个女人,都喜欢奢华生活,每天买名牌,是Armani的VIP,也会斗争,帮他物色新的女性。她们带我去买名牌衣服,一件破万元,要穿回去给师父看,说我以后要跟师父共修;她们一天到晚出国玩,师父却告诉我们要世界末日了,叫我们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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